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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姜被热水泡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她悠悠转醒,舒服地叹了口气。无神的眼睛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眼前黑乎乎的是什麽东西。她颇为嫌弃地扭开头,可仍然枕在翼凡大腿上。 上方传来翼凡虽低沈但愉悦的笑声:我就说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喂饱她,自己爽了,现在倒翻脸不认人了。
翼凡坐在浴池的台子上两腿分开,智姜就乖巧地趴在他大腿上,因为靠的近,当然一睁眼就看到他毛蓬蓬的小鸟窝。她觉得一直盯著那片毛发著实很奇怪,就别开脸不看他,却不想又被翼凡取笑了。她愤愤地抬起头,为自己辩解道:我哪有我都跟你们做了那个还想怎样
哦做了什麽是不是这个不怀好意的易杨从後面搂上她的腰,色情地摩挲腰後的肌肤,再用力搓揉已经被拍红的臀,不老实的手指再次寻到刚进入的後,趁著它还没完全合拢,浅浅入,在不停抗议的蠕动中加快抽的速度,引得娇人不安地晃动身子。
乖,别动,帮你清理一下,要不然留在里面要生病的。
智姜听了,终於放下心,温顺地依偎在翼凡的下体,无聊地划著水。几分锺後,易杨退出手指,智姜像女王享受完伺候般晃晃脑袋,就要站起来去睡觉了。今天晚上真被他们折腾惨了,竟然连菊也不放过,不行,她要赶紧睡觉,困死了。
还没站稳,她就被一股蛮力拉入水里,眼前出现了翼凡铁青的大脸。他头抵著她的,提醒她有笔帐还要算:想跑嗯忘了之前说了什麽了
智姜屡次想躲开这个热源,发现是徒劳後,马上换上甜甜的语气:怎麽了嘛,人家又说错什麽了老是这麽凶
翼凡知道她其实是无心的,也不再跟她捉迷藏,直白地告诉她:敢说我讨厌敢讨厌我你活得腻味了
智姜望著这尊晴不定的神,死活想不起自己究竟什麽时候说过这种不怕死的话,但为了能早点上床睡觉,她还是大方承认了错误,直接道歉:我乱说的,不是认真的,你别当真啦。
翼凡听出她明显的敷衍口气,马上板正她的态度:可我是认真的,以後不准再说这种话,想更不能想,让我知道了,剥了你的皮不对,把你锁起来,不给你衣服穿,让你下不了床
好全听你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翼凡挫败地垂下头,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干脆也不去纠结这不著边的事,只定定地打量起她半浮出水面的房。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双手捧起捏了两下,问易杨:是不是大了你觉得呢
易杨也伸手揉了揉,赞成地点头:真的呢,好像是大了,我都可以正好握住了呢。宝贝对不对
一番话说得智姜终於认真起来,她歪著头思考了一会,好像前段时间一直有点涨,而且内衣是紧了,有时候吃得饱了点,还撑得难受。她看著被抓得变幻各种形状的部,有点不可思议,过了青春期竟然还能再长大。
果然,是被滋润的呢,看来我们调教有功呢易杨欣喜地看著翼凡,现在还是b吗会不会有c啊
恩,有可能
智姜满头黑线,不要像讨论这个西瓜有多大一样来说她啦,她一手一下,拍掉他们的魔爪,遮住部,爬出了浴池。谁知刚沾上枕头,两头狼就像幽灵一样跟上来,两只白兔被他们瓜分,又亲又舔。翼凡好不容易空出嘴来,含糊不清地说:宝贝,过两天就带你去买内衣,以前那些都不要穿了,对身体不好。到时候你去挑,我再审审。
智姜拗不过他们,抓起被子裹著身体,背对著他们做呼呼大睡状。
有些疲倦的翼凡也想睡了,可是睁著眼睛,总觉得有事情堵在心里,他翻来覆去烙了几回煎饼,把智姜也磨得睡不著,她不耐烦地问道:干嘛呀还不睡,我都被你折腾散了。
翼凡灵光一现:对了,我忘了说。这次出国,正好我父母在周边国家,就来看我了。听说我交了女朋友,就想见见你。
没错,你没听错。
什麽时候
今天几号来著那可能就後天吧。
翼凡这麽重要的事,你干嘛不早讲早知道就不跟你讨厌
啪一声,智姜的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掌,翼凡故意沈著脸,心里却知道她在跟他撒娇,不长记,刚说就忘了
可是,要见家长哎怎麽办会不会不喜欢我
放心啦,他们很好说话的我妈偶尔不符合常理而已。不用紧张的。
智姜支支吾吾,心里没底,她最怕见长辈了,尤其是有可能成为婆婆的女人。万一翼凡家里不同意,她该怎麽办啊
一直没发话的易杨突然进来:没关系,他家要是不同意,就嫁到我家来,只要是读过书的,我父母都没啥意见。
不行谁都知道智姜是我女朋友,嫁给你算怎麽回事她这麽乖巧,我家怎麽会不同意。
那谁知道了万一宝贝受委屈了
眼看两人要吵架了,她赶紧充当和事老:好啦,睡觉啦,明天再说。真是,一天内就闹了两次,也不知他们怎麽了,越来越像小孩了。智姜也跟著烙起了煎饼,辗转了一会才沈沈睡去。
黑暗中,两个一肚子心事的男人看著天花板,巴不得把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摇醒,真是不替他们省心,哪次有分歧不是为了她好,怕她痛,怕她委屈,这丫头倒好,撇下他们做梦去了。可有什麽办法,谁让他们就是喜欢呢,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还满心庆幸得到了她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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