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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姜再也不敢看了,她闭上眼,头抵著镜子低低呻吟著。下体传来的快感在她闭眼的刹那更加剧烈,她不由得娇泣出声,小手抓皱了毛巾。
易杨俯下身体,在她耳边邪恶地轻声道:宝贝不是要惩罚吗这样可不行哦,我还没开始呢。一记斜斜的入,照著印象中的那处嫩冲去,接著就像是要赶尽杀绝般对著它横冲直撞。
啊哥哥那里不行好酸智姜顿时哭喊出声,可怜兮兮地望著他求他停下。
易杨置若罔闻,双臂收紧,牢牢抱著怀中颤颤发抖的女孩。里的媚重重包围了他,如临大敌般收缩,狠狠地绞杀他。
这样就不行了乖,好好感受,我是在帮你呢。
智姜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只知道私处好酥好麻,从那一点流窜出股股电流,震得她四肢连带著心脏都麻痹了。她弓著腰,却怎麽也没办法躲避那灵活的头。更要命的是,俯趴的姿势在他每次入时,都会压迫到小腹下的洗手台,膀胱里的那一点被刺激到,那种让她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害怕的尿意滚滚袭来,快要篡夺了她的呼吸。
求你了呜呜我不行了,别这样
被女孩的幽径紧紧夹著,易杨更加不可控制,他看著眼前晃动的白皙肩头,冲动地一口咬上,下身朝著那已经僵硬的突起发起重重一击。
绝妙的快感混合著肩上的剧痛,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尿意,g点触发了膀胱,一大波透明的水喷泄而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身。
她喷潮了
达到目的的易杨也不再憋忍,後脊梁一酥,一注有力的体直直进她的蜜壶,稚嫩花心被热烫的浸泡,又引发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湿滑的爱汩汩而流,与喷出的女混合,滴滴溅落在地上。
两人都经历了一回小死般的快感,双双趴在大理石上低低喘气平复呼吸。易杨有些心疼地轻吻被他咬出的痕迹,伸出大舌舔舐,弄得智姜倒是有些痒了。她娇娇笑著躲闪,头一歪,看到倚在门口的翼凡,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看了多久。
女的直觉让她感觉到刚刚易杨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她顾及到他的感受,扭过脸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眼巴巴地看著翼凡但不说话。
易杨还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在无意中泄露了,只当是刚才太野蛮了,吓到了宝贝。他亲吻她的发顶,喃喃细语道:怎麽了,弄痛你了
智姜缩了缩头,又不敢对易杨表现出太亲昵。真是,有两个男朋友真是麻烦,不知道啥时候他们脸色就不对了,她还要小心翼翼,尽量不能显得偏心,也不能触了任何一位的逆鳞。 她心里暗暗叫苦,却不知道这个空挡,易杨和翼凡已经用交换了眼神,达成了某项协议。
易杨抽出,失去支撑的智姜两腿发软,就要滑落在地上,易杨长臂一拽,她又重新回到他怀里。翼凡装作没看见她的不自然,走上前揉乱了她一头秀发:怎麽喷潮这麽爽吗看你呆呆的样子。
好像气氛有点变了,智姜也轻松起来,她用手指当梳子,抚平了毛躁的头发,又牵起身後易杨的手臂,向前搂住翼凡的腰,盈盈笑道:真好,你们都在
翼凡抓起莲蓬头,开大水量,捧起一只房细细冲洗著。水流的冲击把娇嫩的尖弄得发疼,她不安地躲闪,试著向易杨求助,可谁知早就一笑泯恩仇的好兄弟本无视她的星星眼。易杨坐在浴室边上,接著搂著她坐在腿上。莲蓬头改变了目标,顺著她可爱的小肚脐来到了蒂处。
智姜双手没法动弹,只能忍著强烈的水流带给她的无助感,她觉得底下的花核一定肿了,可恶的翼凡还不放过她。
别,我刚才都洗干净了,不用了。
是吗我要检查一下说著,丝丝水流灌入了她的道里,跟著进来的还有一手指,胡说,这里还粘粘的呢,小骗子,我来给你冲干净。
智姜无语,只盼望他赶紧洗完,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下体很多水,小肚子都涨起来了。 好不容易翼凡放过了她的小,下盘一动,又换了个姿势。她正奇怪为什麽现在变成面对著易杨,突然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热,她心里涌上一种不祥的感觉,惊恐地回过头,果然,翼凡正在清洗她後面的洞口。
翼凡你在干嘛那里不用
别动宝贝,说了要帮你洗干净,就是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乖,没事的。
智姜紧绷的神经在翼凡的离开後松懈下来,她轻呼一口气,吓死她了,那种感觉很不好,还好只是用水洗洗,没有进一步动作。
两只雄在浴池里打了个滚就出来了。翼凡在地上铺了个大浴巾,智姜就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她喜滋滋地坐在池边看他们两个折腾,却不知道待会就要乐极生悲了。
待易杨仰躺在浴巾上,翼凡便拉起她,哄她趴在他身上:去吧,有个人垫子在那。
智姜又有点闹不清他们要干什麽了,但不禁有些期待,她双腿劈开跨坐在易杨身上,俯下身体送上个香吻。易杨紧紧搂住她,让两人前的顶端相互抵著,细细摩擦著,嘴上还不忘跟著她的小舌起舞。
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突然下体被一个重物入,她朦胧中睁开眼向下看,易杨的男物又进来了,她微微收缩了两下,继续亲吻。
身後传来了撕塑料袋的声音,她诧异地回头,发现翼凡已经戴上了避孕套,不禁暗暗好笑:易杨的那个还在她身体里呢,他著什麽急,这麽早就戴套。可是下一秒,警铃大作,翼凡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凝胶状的东西,他仔细地在中指上厚厚涂了一层,智姜就感觉道後面的入口有丝凉意,她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著翼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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