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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与易杨的狂欢已有些时日,智姜的小嫩又恢复了紧致,内壁还水水润润的。 一开始还不大习惯异物的冲入,但没一会,早知情欲滋味的身体就迅速做出了反应,小小的桃花洞亲热地紧贴在的表层,温柔地蠕动收缩,似乎在欢迎久未见面的小兄弟。
虽然紧,但翼凡非常享受凶器推开层层媚的阻碍,再充实於四壁中间的快感,他一只大掌扣在她的上,让两人的交合处更加密合,随著他小幅度的抽送,每一次进入就能往前推入一些,几十次抽後,圆润的顶端已经触到了娇嫩的花心。他勾唇坏笑,不再退出,而是围著那四处躲闪的花蕊画圈,一个圆周後,再凶狠地往上一顶,重重冲撞在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娇芯上。
指甲深深陷入前方的靠垫中,她张大嘴用力呼吸,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话。往常,他们快速的抽,虽然在冲进来的那一刻痛苦并快乐著,但这种折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那种不要命的快慰,能在不停的摩擦中堆积快感,直至达到欲望的天堂。可像现在这样不紧不慢的捣弄,让她不得不专心去抵抗那酸酸麻麻的尿意,这羞人的感觉像蚂蚁一样一点点啃食侵蚀了她的意识和理智,竟与疯狂的交欢有著不同的滋味。智姜头抵著靠垫,空出一只手轻轻压著小腹,想缓解这骇人的快感。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原本在揉弄她核的手果断上移,抓起她小肚子上的手就覆在她湿滑的小珍珠上,带领著她跟著自己一起搓揉;而另一只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白嫩的房,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腹。她原以为适度的挤压能缓解这种酥软至骨的无力感,却在翼凡一个用力的按压叫出声来,他野蛮的动作使得体内的各个敏感点都被波及到,花心主动地迎合上他的龙首,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一波暖暖的水从身体深处涌出,直直浇在他的头上。
呜老公别这样,我受不了嗯嗯又来了
还是这麽口是心非,受不了还这麽多水。你个荡的小东西。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配合手掌上的动作,他惊喜的发现,这样慢慢的挺进,似乎宝贝的爱更多了,潺潺地流个不停,裤子都被她打湿了。
唔唔你坏好讨厌不行了,与平常被突然地甩上高空般的高潮不同,这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一直持续著不曾离去,里面好酸,而且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要小便失禁了。一向害怕男人快速抽的智姜,这时候突然觉得再快的速度也比如此的煎熬要来的轻松。
求你快一点吧,别折磨我有力我要快要快浓浓的哭腔暴露了她此时的无助,但身後的男人并不买账。
哦可我今天偏偏想要慢一些。其实肿胀的阳具早就叫嚣著要奋力抽送了,但翼凡看到宝贝如此娇媚诱人的样子,又忍不住想逗逗她,看她究竟能被情欲逼到什麽地步,这具魅惑的身子又能绽放出怎样的光彩,这麽一想,暂时牺牲一下自己的欲望也是值得的。所以,他继续身下的动作,磨研著那战栗的娇蕊,在他指挥下的纤指已被他蛮横地甩开,独占那片芳草地,肆虐那有些红肿的花核,围著它旋转,按压,再揪起来,用两手指揉捏。
嗯啊呜呜要死了眼角渗出欢愉的泪,她左右扭动身子,想逃离这情欲的牢笼,再这样下去,她要被这无止境的酸软感逼疯了,她的灵魂一直漂浮在临近高潮与极乐天堂之间,她能碰到那绝美的欲仙欲死的仙境边缘,但就是没办法置身於其间。为什麽还没到达高潮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好老公,用力我吧,死我,求你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煎熬。她富有技巧地紧紧收缩小,试图稳住他的不让他捣乱,再不然直接逼他了也好。
翼凡低低笑著,身子前倾,在後脖子上烙上几个吻痕,又在香肩上啃咬了一会,才痞痞地说:贪吃的小野猫,这麽想要我你吗咬得这麽紧,真是个小浪女
胡说都是你,吊我胃口讨厌死了啦,不做就算了。
嗯生气了宝贝乖。我发誓我可没吊你胃口,是你胃口变大了。真不知道易杨一个人怎麽满足你
一直在旁边快速套弄硬物的易杨看足了好戏,见话题抛给自己,忙接话道:宝贝可厉害了,有一次一定要骑在我身上,不给还哭呢。而且,水可多了,干起来一直在响。
哼智姜左右手同时开工,一只手猛地握紧了易杨的,另一只手抓住翼凡的一个囊袋开始揉捏,力道大得让两人同时惊呼出声,竟然又同时出来了。
体内被一股强烈的热冲击,得整个花壶满满的,花心和子外层被男人的灼烫到,小小痉挛了一下,更加不可控制,层层紧缩,紧紧包围刚发泄过的怒龙。
智姜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快感在远去,思绪从高空中跌落,但少了翼凡的压迫还是让她很高兴,她急急低喘著,尽量忽略那随之而来的浓浓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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