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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易杨通了个电话,得知他在家里赶一个策划,於是干脆翘了课,风风火火一路飞奔。一进家门,她一甩包包,直接扑向坐在电脑前的易杨。
哇,你被狗咬了吗
起来,给我看看。边说边野蛮地扯开他的上衣,从脖子一直到小腹,仔细地检查著,目光如炬,像要把他的身体灼出个洞。
易杨不解,还半开玩笑地问她:宝贝在找什麽要是找别的女人的痕迹,那绝对没有。
果然,她在後背处发现了一块淤青,已经出现紫色的小点,看来有一段时日了。几乎确定了他是肇事凶手,智姜不禁有些心疼。
你站起来。
真是,女流氓。嘴上抱怨著,身子却听话地站了起来。傻傻的易杨还不知道她为什麽脸色铁青,看她面色不善,嘴上抱怨,行动上可不敢怠慢。
哗扯下他的裤子,眼尖的智姜马上就看到另一处黑青。鼻子一酸,眼眶里漫出一层水雾,她强忍著泪水,只看著他不说话。
易杨还抱著最後一丝侥幸,希望智姜应该不知道,他嘻嘻哈哈地解释著:这个啊,学长们打球太猛了哈哈
我都知道了,他在医院对吧。
易杨沈默了,当初选择不告诉她,一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二是怕她认为自己是个只会用武力解决事情的野蛮人。当然,实际上不可能一顿毒打就能完事,他已经通过网络漏洞找到了他家偷税漏税的证据,等翼凡回来,他俩就可以大干一场。那天听电话里翼凡的意思,似乎也是气得牙痒痒。黄毛在医院躺著,也算是在享受暴风雨前最後的平静了。
反正也瞒不住了,他干脆抖出事实:没错,是我干的。不打他一顿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谁让他不知好歹设计你,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可没少干。
智姜叹口气,边帮他穿上裤子边劝他冷静:知道啦,我又没说什麽,打了就打了呗。我就是担心你,万一对方人手多,你打不过怎麽办
易杨马上开始吹嘘他的男子汉气概:我盯了他好几天了。那个新跟班不值一提,一拳就倒了。老子对付黄毛,绰绰有余。
那,你说,他会不会返回来报仇啊他可会来的了,你要小心啊。
没事,别担心,我著呢。再说,他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好啦,知道你厉害。坐下,我给你上药。
纤细的手指沾满药油,均匀地涂在他背後的伤口上,并用力搓揉,尽快散去淤血。易杨疼得倒抽,却为了继续显出男子气,一声不吭。
智姜有些好笑地等药渗入皮肤里,便起身表示要去做饭了。一转身,手腕被拉住,易杨用水水的眼神望著她,可怜地问:宝贝你不是不忘了什麽
智姜明知故问:忘了什麽
下面啊,下面,还有伤呢。
哦,那个不是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你也够得著,自己来吧。
别啊,宝贝弄不痛。
还说不痛,刚刚是谁在吸气你又不是手残了,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真是,这麽凶跟谁学的八成是全羽嘴上抱怨,一转眼下身已经光了。
那可怕的淤青就在他的大腿上,智姜不由得心里嘀咕,干嘛打那麽狠,黑这麽大一块,得多痛啊。掌心轻柔地按摩那块皮肤,时不时还配合地吹出凉气让药油干得更快些。本来因为位置的关系,易杨看著那颗两腿间的小脑袋就有些心痒难耐,她还对著他的腿吹气,他觉得热度渐渐集中到了那一点。
智姜专心地对付伤处,隐约觉得脸颊旁袭来越来越不可忽视的热气,她斜眼一瞥,吃惊地发现他的那东西已经把内裤顶出了个小帐篷,而且还有上翘的趋势。她用力拍打了一下大腿,只犀利地盯著他。
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它也不听指挥。
你个色胚,上个药也发情
我控制不了啊,要不然,宝贝我们就易杨一副色迷迷的眼睛望著她,求欢的意图不言而喻。
你不累吗那天那麽过分,是你自己说的要尽人亡了。
拜托,那是多久的事了,一个多星期了吧。我早就恢复了。宝贝来嘛,翼凡快回来了,我要失宠了。
可是我还很累要不然这样可以吗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昂长。
可以可以他明显的饥不择食。
为了感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其实她早就在他的眼神中软化了,帮他自慰真不算什麽事。所以智姜没怎麽抗拒,直接拉下了他的内裤。一大的热铁就弹了出来,马眼已经有些许透明的体流出,整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在等著神女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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