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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杨一把抓过她捣乱的小手,看了看伤口,确实没什麽大碍了,才狐狸般笑道: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嘛爱逞强的小东西,就给了你吧。
话音刚落,一个有力的上挺狠狠撞在她的花心上,智姜身体一颤,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她拉长了呻吟,还没来得及夸奖他,第二个冲入又来了,她为了稳住身体,身体微微後仰,双手向後撑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又拿回了主控权,这回他不带一点怜惜,虎口有力握紧她的纤腰,窄臀不停地向上冲刺,把可怜的小捣弄得水漉漉的一塌糊涂。
智姜的身体快速地向上耸动,果然还是男人比较有力气,还是男人的主动比较能缓解水的骚动,她高挺著,大声叫著:哥哥好啊啊用力
嗯小馋猫,终於高兴了嗯
嗯嗯啊好舒服
舒服
嗯智姜像得了糖的孩子,满脸愉快地享受著易杨带给她的爱狂潮里。
由於是坐姿,直挺挺的阳具能够直上直下地进出狭窄的花,而圆润的龙头也能更轻易地顶撞在娇弱的花心上,智姜被弄得下身一阵酥软,一股尿意滚滚袭来,久经人事的她知道解救她的极乐高潮就要来了,忙配合地紧缩口,让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些,同时,匀净的大腿努力撑著上身迎合易杨近乎野蛮的冲击。
从渐渐紧致的壁的蠕动来看,宝贝应该快高潮了,易杨低吼著,臀部腾空的高度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整个贯穿,只想著尽快把女孩送到天堂。
啊啊哥哥轻点要泄了我不行了
随著她一声闷哼,花壶再也经受不住鲁的抽,剧烈地一颤後,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泄而出,而不同於往常的,竟然还混合著女的喷潮。两种体来势汹汹,即使道被堵住,还是泄洪般涌出了体外。
易杨的头被热浪冲刷,身被里的小嘴啃食,浑身一个激灵,真就想缴枪投降,可他努力稳住心神,紧守关。宝贝中了药,高潮比以往来得都快,而且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想要,他要是随便了,到时候还软著怎麽伺候宝贝啊。不过,这到底是什麽东西,能让女孩神智清醒,身体却敏感得不行,还没怎麽送呢,就连著泄身带著喷潮,太惊人了。
智姜感觉理智都飞出了体,飘飘忽忽地不知在什麽地方游荡,她僵直著身体保持著一个姿势没法动弹,在欲仙欲死的仙境里不愿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噬人快感的智姜才软了身子,弓著腰双臂撑在易杨的腰两侧,娇娇喘息。盯著眼前上下起伏的腹部,她调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拖著一路长长的水痕,一直到他的喉结处,张嘴轻轻咬了咬,又抿了抿,在一个明显的吞咽口水的滚动後才嘻嘻笑著一下吻住易杨。
易杨双臂搂著她的裸背,承受这个带著点感激意味的吻。终於有些满足的智姜侧过头,在他耳边低低说著:哥哥,你好哦
那当然,要不然怎麽喂得饱你。
智姜刚想抚他英俊的眉眼,一动手,就传来一阵裂痛。嘶她一抽气,易杨就以为他弄痛她了,发现她的手动得有些不自然,连忙拉到眼前察看,只见之前已经有些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可能是刚才欢爱太激烈了不小心扯开了伤口。易杨心疼地亲吻她的手心,替她舔去血迹。
智姜倒是不介意,刚才被弄得太舒服了,本就没感觉,现在又有人给她疗伤,心中的甜蜜战胜了疼痛,所以就无所谓了。她回头看了看,心里一窘,这怎麽有点像凶杀现场呢,先不说易杨的腿上都是血痕,就连身下的床单上也沾染了一些,一直蔓延到他的肩膀上,一定是刚才她在他膛上作恶时留下的痕迹。易杨看了也是一愣,再参考这个姿势,有些好笑地说:这样,像不像
像智姜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样的东西,想不到我们有一天也会在血床上打滚呢。可惜我俩都不是吸血鬼。不对,你挺像的,就欺负我。
冤枉啊宝贝才像,不过更准确点,是吸────吧~~
你咬死你智姜面上一红,露出小虎牙就往他脖子上咬,不过,她才舍不得用力,而且,最後还变了味,从一开始的轻咬变成了吸吮,直到笨拙地弄出点点红印才满意。
易杨温柔地抚顺她的秀发,有些英勇就义的感觉:没关系,就给你一个人吸。宝贝想要多少有多少。
贫嘴色情的话却让智姜心里甜开了花,只给她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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