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薛洛面无表情的坐在病床边,看着安静阖眼平稳呼吸的白墨,不禁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一幕幕,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多痴心妄想,只要大叔健康的活着就好。
旁边的仪器滴滴规律的响动着,在寂静的病房内格外的清晰刺耳,他从来没感觉过如此的疲劳……
门轻轻地被推开发出吱吱的响动,床上安静躺着的白墨似乎有了知觉,被这尖锐的响动惊吓到,苍白的面上一瞬间有些狰狞,小拇指抽搐着。
薛洛没有回头,俯□子轻轻地抚m着白墨皱起的眉头,温热的手心一下下轻柔的触感让白墨微微安心的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从门口径直走入的男人,优雅坐在薛洛的旁边。
薛洛握着抚m着白墨并没有扎点滴的手背,面无表情的说道:“顾暮,你来了。”
顾暮整理一下领带,看着白墨静静躺着的模样,叹了口气:“恩。”
“你来做什么?”薛洛把洁白的毛巾浸入脸盆中滚烫的热水中,边角撒上点凉水,双手抓起两角用力的拧着。待毛巾拧的半干轻轻地擦拭着白墨额头冒出的密密麻麻汗水。
顾暮两手双指交叉胳膊抵在病床边,支撑着头看着睡梦中却蹙眉不安的白墨,轻轻偏过头凝视着薛洛,冷冷的说:“不是为了你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来的,我是问你,你来这里看大叔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想得到什么东西?”薛洛此刻没有心思和顾暮周旋,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对顾暮不请自来的厌恶感。
顾暮伸手想触碰白墨却被薛洛从空气中拦下,他笑了笑也不在意的说:“交易”看着薛洛疑惑的眼神,他又缓缓说:“是为了我和他的交易。”
惨白y郁的面上,琥珀色的眸y冷的瞪着顾暮,薛洛冷哼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和大叔的秘密么?呵……薛洛用力的咬着下唇,感受到唇上微微刺痛与铁锈的腥味才缓缓平复暴躁的情绪。眯着眼睛看着顾暮脸上碍眼的虚伪笑容,要不是怕惊扰到大叔,他真的很想用武力把顾暮的门牙撬开,看他是否还像现在一副得意的模样。
顾暮看到薛洛隐忍怒火的模样,更加愉悦,忍不住再次出言嘲讽:“真是可悲,谁算计谁现在你还是不清楚。”
“不劳您费心,您还是考虑一下自家的家产。”薛洛把渐凉的毛巾重新按回已经变温的水中,拧干后轻轻地擦着白墨因为扎针留下的胶布痕迹。
顾暮看着薛洛乖顺的像只小猫舔舐生病主人的模样,m着下巴继续挑衅着:“这句话奉还给你,不劳你费心‘我们家’的资产。”
薛洛懒得回应顾暮些什么,此刻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顾暮斗来斗去。兜内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他怕惊扰白墨,急忙拿出手机关闭震动,屏幕上显示着新的短信,是江惟发来的。
「捉到了,怎么处理?」
知道江惟所说的是谁,但现在他的对这条信息,毫无感觉,内心空荡荡一片,望着白墨微微干燥起皮的嘴唇微微开阖,从脚底蔓延的刺痛感额头湿漉漉的冒出冷汗。
「随便,别来烦我,那些都送给你了。」
指尖快速的按动手机键盘发出短信后,抠出手机电池将手机放在远处,走回白墨身边手指爬上眉梢,轻轻抚平又一次皱起的眉头。他已经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那些琐碎的枷锁他其实毫无兴趣。
顾暮见薛洛冷淡不再理会他,他也失去逗弄的兴趣,反倒和薛洛谈起了生意:“我们合作吧,公司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助力。”
“不好意思,现在的一切都属于江惟了,刚刚发给他的短信已经说好了。”
顾暮优雅悠闲的模样荡然消失,凝视着薛洛几秒确认薛洛不是在开玩笑,不可置信的问:“短信?你在开玩笑吗?别提一条短信具有什么法律效益,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从白墨身边得到的财富就拱手让人了?”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东西,我从一开始想要得到的就只是大叔而已,那些财富只是为了更好的清理阻碍。”薛洛淡淡说道。
“恩……”床上的白墨呻.吟着,打断了薛洛与顾暮的对话。
“大叔?你醒了吗?”薛洛轻声的问道。
白墨缓缓睁开眼睛,耳边嗡嗡的叫唤着,稀里糊涂的又阖眼几秒缓过神来,眯着眼睛看着模糊眼前白色一片。嘟着嘴不开心的坐起身来,刚困难的坐好,便被眼前突然放大俊秀略苍白的青年吓到,呜咽的咿咿呀呀叫了几声,疑惑磕磕巴巴的问道:“你——是——谁?”
薛洛心猛地一沉,随即伴随的是彷如利剑狠狠剜破心脏的剧烈疼痛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着。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顾暮对白墨一副天真弱小的x格,格外好奇忍不住想捏一下白墨的脸颊,于是被薛洛狠狠的抽了一下手背,吃痛后继续优雅的m了m手背:“我去叫医生。”
白墨见薛洛没有回答,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唇角微微,“弟——弟?”
薛洛抱住白墨热乎乎的身子,满足的蹭了蹭白墨细腻的脸颊后才缓缓松开,温柔的解释道:“不是弟弟喔,是‘爱人’,我们结婚了。”
“结——婚?”白墨开始渐渐习惯说话,也流利许多:“两个男人?结婚不会很恶心吗?”
薛洛轻轻亲了一口白墨,看着不知所措的低头怯怯抓着他衣角的人问道:“恶心吗?”
白墨思索一会,嘴角扬起大大甜甜可爱的弧度:“本来以为会恶心,但是挺舒服的,再亲亲我嘛。”
薛洛微笑着抱着白墨,像是保护着易碎品般轻轻地亲了几口:“要乖的躺在床上,点滴还没有扎完呢,乱动会起包的,又要重新打哦。”
白墨一听到打针就开始打蔫,像只可怜的兔子缩在薛洛怀里颤巍巍的,眼眶也渐渐泛红,墨色的眸内仿佛被一层水雾笼罩着:“我不要打针……疼。”
“大叔,乖乖的就不用重新打咯。”薛洛m了m白墨的头,看着幼童一样的白墨,内心充满矛盾。
舔了舔泛苦的下唇,耷拉着脸不开心的对薛洛命令道:“唔……好吧!想吃牛n糖。”
对清醒的白墨一直有些陌生的薛洛听到熟悉的命令声,瞬间满足的用炙热的手掌感受掌下细致的脸颊:“那等下我出去买可以吗?”
“现在!”白墨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不安分的在薛洛的怀里乱扭着,手背上的塑料管伴随着激烈的挣扎一颤一颤的。
薛洛急忙按住白墨的手腕,无奈的起身回头看着带着医生回来的顾暮,冷冷的说道:“你帮着看一下,我马上回来。”
叫回医生的顾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警惕抱着枕头的望着他的白墨:“好。”
薛洛吻着白墨的额头:“要乖哦,我马上回来。”
“你真好!”白墨迷迷糊糊苍白的面上终于有一丝血色,脸颊绯红的轻轻凑近薛洛的脸颊啄吻。
薛洛被软糯的大叔深情的吻后,一瞬间简直感觉自己莫非生活在天堂中?轻飘飘步伐凌乱的走出病房。
顾暮看着薛洛离去的背影,半蹲着m了m白墨的头,诱哄暗示着:“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终于他已经放不开你了。”
白墨懵懂的歪着头,对于顾暮话语中另外的涵义没有任何反应,单手抱着软乎乎的抱枕,迷迷糊糊地乖巧的拉开被子裹在身上,一副疲惫困倦的模样。
“这回我们也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薛洛说的送给江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约定是怎么说的?不是都是我的么?”
白墨被顾暮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躲进被窝里,却被顾暮chu鲁的拎了出来,毫不客气的掐住脖子。
顾暮被白墨这副故意装傻的模样简直要气炸,抛弃了那副优雅的外衣:“你别给我装听不懂,我不是那个傻蛋……”
白墨像只梨花带雨可怜的兔子,被屠夫拎起恫吓着:“呜呜呜呜……”
看着白墨一副可怜兮兮噙着泪珠,哽咽无助的打着嗝,有种欺负小孩的愧疚感,难道是真的失忆了?他咬了咬牙,生硬的再次逼问:“喂……别装作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你有没有真的失忆我清楚。”
一直在顾暮身后的医生,终于看不过顾暮chu鲁的动作,急忙上前将阻拦顾暮:“先生,他还生病呢。”
顾暮怀疑的盯着白墨墨瞳,凝视着床上的人委屈扁嘴着身子不停颤抖,一副被蹂躏后惨兮兮的模样。甩手叹气想再次靠近白墨,却被医生拦下。
医生不卑不亢的提醒着:“您现在不太平稳,请您先去病房外等候……”
白墨看着顾暮不甘心离去的背影,啜泣呜咽的说不出话来,但隐藏在洁白的被子下,略扬起的唇角与墨色眸里暗藏着一丝被识破的y霾。
☆、第完结章
薛洛手心潮湿的抓着袋子,透明的袋子里装满刚刚买好牛n糖,一路上快速小跑速度让向来脸色苍白的青年脸上有了血色,呼吸急促x膛起伏迅速的跑入医院。
大叔因为生病变得像温顺的小孩子,真好呢……原来大叔小时候是这样子的。如果他早些出生就好了……薛洛有些懊恼的心想道。
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按着电梯,用力到指尖带有青白色。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刚准备迈入却被一旁身穿黑色外套的少年拦下来,拥有与薛洛相似脸庞的江惟,似笑非笑单手拦在薛洛身前,问道:“你刚才的短信,什么意思?”
薛洛不耐烦的抓住江惟敞开黑色外套内的衬衫前襟,在轻轻推开,蔑视的看着江惟,一个一个字的缓缓从薄唇吐出:“字面上的意思,送你了。”
江惟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却更加不开心怀疑的盯着薛洛几秒,垫脚在薛洛耳畔轻声说:“这么大方?不会有什么陷阱吧?”他停顿一会缓缓加重字音:“哥……哥……?”
“不要就算了。”对于薛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他的大叔还在病房里等待他呢,而且他的大叔现在这么喜欢黏人由害羞。
同时他心中警铃巨响,顾暮这家伙不会趁他不在对什么都不懂的大叔动手动脚吧,更何况他们以前还有过那种暧昧的关系,越想越不放心,他急忙再次推开身旁碍事的江惟。
江惟思索几秒,立刻眉开眼笑的紧紧地抱住要离开的薛洛的胳膊,连忙点头回应:“要要要要!”
“这个可由不得你们,现在一切都属于我的。”顾暮冷静平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惟嘟着嘴恼怒的转过身,恶狠狠瞪着顾暮,手指整理着被薛洛扯开的衬衫领口,y郁的挑眉不怒反笑道:“凭什么?”
“白墨在做手术。”顾暮无视皮笑r不笑的江惟,和薛洛沉稳的说道。
薛洛原本看到顾暮并没有在大叔身边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下一句话提心吊胆,y沉的脸色极为骇人,惴惴不安的问:“你说什么?这种事情怎没和我商量。”
顾暮对着薛洛可怕的表情,叹了口气:“他哥哥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早让医生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顺手签字。”
“你……”薛洛没时间揍顾暮一顿,看着电梯因江惟刚刚的耽误磨磨蹭蹭的又返回楼上,情急之下匆忙的跑向楼梯。
看着薛洛匆忙离去的背影,顾暮好心的提醒:“六楼。”
薛洛跑到六楼看着手术室门外坐着一些不认识的人,他蹲在地上激烈的喘息着,倦怠感蔓延全身,冷汗染湿背后的布料,瞳孔呆滞看着门上的红灯一言未发,不安的蹙眉。
大叔……大叔……会没事的吧……
扑通——扑通——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别离开我!
他已经无法忍受着没有大叔的时光里,人果然是贪心的物种,一旦得到甜头,就开始不满足……想要得到的更多。
一想到那种可能,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掌恶狠狠的蹂躏,每当稍微舒坦一些又会重新经历那针刺般的痛苦。眼睛酸涩,眼角湿漉漉的似乎正在流出温热咸咸的y体,他低着头,用力抓紧x前的布料,沉默的张嘴用力的呼吸着,一滴滴水珠滴落在光滑干净的地面上。
“小伙子,里面是你的什么人啊?”手术室外薛洛身旁坐在一旁的老者,看着他着急痛苦的模样,和蔼的问道。
“爱人……”
老人听到薛洛的回答怔了几秒,气的差点想狠狠的揍薛洛一顿,但深呼吸几次后,想到这是在医院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勉强打起j神装作一副和蔼模样微笑着:“好啊……那孩子,一直在等你。”
一直低着头的薛洛,当然没看见老者面上矛盾的表情,继续沉默的靠在角落里。
大叔……在病房里一直在等他么?大叔,我很快就会从手术室将你接出来。
x腔内阵阵抽疼,牵连着胃炙热难过着,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消散,阖眼沉默着靠在墙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顾暮和江惟似乎达成什么约定,两个人也没有一开始的争吵,心平气和的走到薛洛身边,江惟看着薛洛面上的表情,本能的有些害怕,轻声询问:“怎么样了?”
“还没有结果。”
顾暮拍了拍薛洛的肩膀,安慰着他:“会没事的。”
薛洛没有说话,寂静的空间格外的压抑,这压抑的气氛令江惟浑身不自在。
江惟咬着下唇,想到出门前他可爱的小情人的面孔,面上竟也有丝难过,但却吐出y|秽的话语:“要是出事了,今晚一定上不了他的床,唉,真着急,可千万别出事……”
话刚说完,就被突然站起身来薛洛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揍了一拳。
江惟揉着被打肿的脸颊,看着骇人的薛洛,毛骨悚然可怕模样让他心虚的退后几步,小声不满嘟囔着:“就知道和我撒气。”
薛洛的面孔狰狞:“快滚。”
“好……我滚,我滚。”江惟看薛洛y郁暴戾的模样,心里一惊双手半举讨好说。
顾暮目送江惟灰溜溜离开的模样,优雅的外表下有些幸灾乐祸,轻咳两声,叹了一口气:“放心没事的。”
“我不想重复刚才的话。”薛洛坐在冰冷的地上,眯着眼睛瞧着顾暮。
“……我走。”
薛洛赶走吵闹的两人,焦躁感更加激烈,难受着用力咬着手背的皮肤,利用疼痛让自己更加清醒,没过多久手部已经血r模糊,面色苍白唇上因猩红鲜血装扮显得格外妖冶,像是一只孤独又凶恶的野兽只能自行舔着伤痕。
一旁的老者看着薛洛自残的模样,微微惊愕,害怕的坐到不远处妻子的旁边,偷偷望着薛洛那边小声议论着什么,表情上有着畏惧与厌恶。
医生从门内快速走出来,看着门外的人,略显着急的说:“病人出血严重,血型很罕见,血库内暂没有血,有家属可以献血的……”
医生还没说完,就被匆匆站起身来的薛洛,冷冷的打断:“抽我的……”
医生被突然打断也不在意,看着薛洛询问:“你的血型符合么?下楼去做匹配。”
“抽我的吧……我的符合。”一旁的老者见状急忙的说道。整个人瞬间衰老了许多,身子摇摇欲坠,只能靠着旁边的人搀着。
医生看了看老者,以为是里面病人的父亲,终于松了口气:“那您和护士去抽血,病人目前情况并不乐观。”
一直老者身旁的妇女,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不停哽咽嘱咐着医生:“医生……一定要救活他啊!”
“我会尽力的。”医生叹了口气,对于这种场景他已经司空见惯,冷静走回屋内,继续进行手术。
薛洛又一次被失去大叔的恐惧所击溃,双手抵在墙上支撑着身体,紧张的手指痉挛不停抽搐,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
大叔……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他一次次的催眠着自己。命令着自己恢复冷静,等待大叔出来后好照顾他。
可惜,没过多久,医生一脸沉重的表情,缓缓走出来,拉下口罩看着薛洛和病房外的众人们:“把他们追回来吧,不用献血了。”
“你说什么?”薛洛瞳孔倏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猛地上前狰狞y狠的抓紧医生胳膊。
医生叹了口气,轻轻的挣脱:“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说什么?你快进去救他啊!”
“他已经……”
话还没说完,薛洛狠狠的掐住医生的脖子,咬破的舌尖的铁锈味苦苦的,但在痛也盖不过他内心的痛感。
凝视着医生惊恐的双眼,他强硬的再次说道:“进去继续手术。”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病人已经……不在了。”医生吐字困难的解释着。
薛洛面如死灰,此刻胃仿佛被炙热的岩浆狠狠淋着,一股热流涌出,不由自主张开唇,猛地喷出猩红的献血,淋湿洁白的墙壁。
收回禁锢着医生的手,双手狠狠地掐住脖子,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剧烈的怦怦跳动着。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不停滚落……
医生看着薛洛这幅模样,难受的咳了几声,不忍心的说道:“进去看他最后一面吧。”
“大叔……。”薛洛喃喃的念着,痴痴怯懦的笑着,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那时他还只是大叔的宠物,但至少可以看着他。
重心不稳摇摇摆摆的迈进的手术室,踉踉跄跄的差点栽倒再地,只能一步一步扶着墙与门走进了手术室。
大叔其实很怕寂寞的,不管大叔去哪里,他都会死死缠着大叔不放手的,他果然还是自私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不管哪里——
——正文完——
54、无节c的反攻番外。
距离上次乌龙事件已经过去四年零五周的时间了。
为什么说是乌龙事件呢?
因为吕延恶趣味的捉弄了一下薛洛,告诉了薛洛的楼层是妇产科的手术室。
所以在手术室不幸去世的是一位单身妈妈,并非是白墨。
相反白墨的手术很是成功,记忆没有失去不说,伤口愈合的也很快,因为清醒后的薛洛仔细的饮食调养,连疤痕都极浅。
唉——
不过近期让年老色衰的白墨大叔,特别苦恼的问题是,那可爱的孩子已经好久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了。
虽然年纪一天比一天老了,但他还是一位拥有正常男x功能的男人。向来被人服侍伺候的白墨自渎有些羞耻的感觉,想要出去抱着别的可爱的男孩子,在薛洛严密的监管下连碰下小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切状况让他很不开心!不开心!
清晨——
今日又重复上演,每天早上都会出现的镜头……
白墨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掀开被子,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冒出颗颗发麻的颗粒,掩嘴打个喷嚏后揉了揉眼睛又钻回被窝里。
但微微冷却燥热的身子,在回归温暖的地方后,某个部位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朦胧的睁开双眼,含情脉脉的扭头凝视着薛洛的脸庞,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的凑近,还没等炙热的身体触碰到薛洛的x膛,就被警觉睁开眼睛的青年,毫不留情的猛地推开。
青年迅速的翻身急忙忙的下床,直奔进卫生间内,一直乒乒乓乓的很久才神清气爽的走回他身边,若无其事的和他说着话。
这一切反常的行为让年迈的大叔忧心忡忡,薛洛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对!外遇!
“大胡!窝曲上拔了!”薛洛嘴里含着牙刷,唇角沾染着白色的泡沫,含糊不清笑眯眯的说道。
白墨揉了揉眉梢,苦闷的微微偏头仰望着青年俊秀的脸庞,最近安逸的生活,让向来拥有着病态苍白的肌肤的青年也染上血色。白色的睡衣袖子因为刚刚洗脸时候不小心淋湿,此刻湿透黏在手腕上,审视一会内心评估打量着。
果然还是很危险……唇红齿白比以前那副y郁的模样更加吸引人了,在他对小孩子印象依旧是,很容易会被人随随便便的勾引走。他舒展开眉头,轻哼,才不给别人呢,薛洛是他的!
思绪间,白墨咬了咬下唇,湿漉漉的下唇在清晨的阳光下格外耀眼,亮晶晶的部位引得面前的青年,本能的吞咽着口水,双手握拳在隐忍压抑着什么冲动。
快扑来啊!快扑过来啊……他笑盈盈的朝薛洛笑着,期待着多日来第一次开荤!
“大……大叔……叔,我走了!”回应白墨诱人姿势的是薛洛落荒而逃的背影。
白墨瞬间变得好忧郁,步伐缓慢的对着客厅的镜子,没自信的看着自己那张求欲不满的脸。原本完全看不到毛孔的鼻翼旁,也能看到淡淡痕迹了,眼角似乎也有了鱼尾纹……
他瞬间被打击的,单手捂住x口,不忍心再看自己那张可怕的皮肤。
果然!果然!就是因为无法对着这张恐怖的脸,所以薛洛很轻松的被引诱走了。
腰部,腰部也有胖乎乎的触感,居然不知道在何时,腰间也有了赘r的出现。
白墨立刻利用以前的人脉关系,仔仔细细的查了薛洛这一段时间的动作,发现薛洛这阵子和他说的一样,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两点一线。
他眯着眼睛,细细思索难不成是这样,眸光纠结的瞥了瞥桌面上薛洛昨日拿回的书。
一直不懂得控制欲望的孩子,得了阳痿——昨天晚上薛洛还有拿回来一本治疗男x泌尿系统疾病的书籍?
既然薛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那他反压倒薛洛的事情就有了希望。
仔细的看了看书上面的壮阳菜谱,他按照上面的方法,做好了一桌壮阳晚餐。
刚解下围裙,薛洛就推门回来了。
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劳累一天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坐在自家大叔身边手刚伸向筷子,就被白墨毫不留情的打落。
薛洛委屈的看着只想吃独食的他:“大叔……我也饿了。”
白墨为难的看着满桌的大餐,这些都是要给他自己补补的,晚上好有力气来压倒薛洛,可惜没想到今天薛洛提前回来了。
“啊!真好吃。”在白墨哀怨的时候,薛洛早已chu鲁的用双指夹着虾仁递入口中,细细咀嚼着,咽下后连指尖沾染的酱汁都不放过,仔细的舔着,边舔边眯着眼睛凝视着一旁的白墨。
“住口!”白墨急忙制止着薛洛扫荡满桌美食。
刚凑过去双手就被压到头顶,被薛洛脖子上解下来的领带桎梏着。
身子倒在几个凳子拼接而成,刚够他蜷缩着大小的简易床铺。
“大叔我就吃一点,今天真的超饿。”说着拿过筷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白墨急的浑身冷汗,努力地扭动着身子,因激烈地动作导致气息紊乱的哼哼唧唧道:“别吃了……”
眼睁睁的看着薛洛消灭他辛辛苦苦做好的满桌菜,桌上一片狼藉。
薛洛用一旁的餐纸擦了擦嘴角的汤汁,这才把白墨解开。
白墨急忙从椅子上蹦起来,离薛洛远远地。
“大叔?”薛洛因为是因为自己擅自吃掉了白墨的食物,白墨正生气着呢,便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
没想到白墨突然冲进厨房内,没多久拿着一杯橙汁走了出来,递给了他。
薛洛吃完那桌饭菜从体内里涌出一股炙热的火焰,嗓子有些发干,看到这杯橙汁一饮而尽。
满足的喝完后,感觉橙汁里有一丝苦味,倒也没想太多,笑眯眯的继续给白墨道歉:“大叔……别生气了,明天我做菜。”
白墨暗自心惊,胡乱的点头嗯嗯几声,拉着薛洛把他按到沙发上道:“看电视吧。”
没过多久薛洛就躺在白墨身上睡着了,他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急忙起身在满屋子寻找起结实的工具。
他不知道药效可以维持多久,所以有些紧张的手忙脚乱。
找到的麻绳和棍子把薛洛的双腿分开后紧紧地绑在上面,刚刚帮着他的结实领带,也被他牢牢地捆在了原物主人的手上。
接着他看着被禁锢着的薛洛,安心许多,双手用力的扶起沉睡着的薛洛,踉踉跄跄的拖着昏睡中的人来到了床上。
五花大绑后才发现,薛洛的衣服并没有被他剥掉,只能拿出剪刀把衣服剪掉了。
白墨拿过剪刀才剪了两刀,薛洛居然醒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的双眸,他有点心虚的松开剪刀放在床边,手心里湿漉漉的。
薛洛的样子和往上y郁病态苍白的模样没有什么差别,只是那双眼睛,漆黑的瞳孔深不可测。
凝视着白墨几秒后,双手开始chu暴地挣扎起来,戾气从身上散发,漾起温和的笑容,呢喃道:“大叔……”
白墨心旌摇曳,胆怯的朝后挪了一点后,又想起薛洛已经被他捆的结结实实,瞬间挺直腰板,轻咳一声,挑起薛洛的下巴,同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有底气的说道:“我要上了你。”
薛洛上身仰起,凑到白墨耳边,蠕动的舌尖吮吸着耳垂,唇角微妙的上扬。
“好啊……”
好久没有尝过上人滋味的白墨一时间有些茫然,额头上沁满汗珠,急急忙忙的坐在薛洛腰部,继续剪裁着他身上的布料:“不要动,不然会划伤你的。”
薛洛忍得很痛苦,俊秀的脸已经扭曲,用力地咬着下唇。
战战兢兢终于把薛洛衣服撕掉,白墨大叔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青年,得意的笑啊笑。
他在怕什么呢?薛洛已经被捆住了。
白墨瞬间找回了以前的雄风,用力地捏着薛洛的脖子,看着身下的青年犀利的眼神,心里一抖手指微微松开,咬了咬下唇说道:“你乖点,不然伤了你别怪我。”
薛洛听到白墨的话,唇角微妙的上扬,抬起上身轻衔着白墨的耳廓啃噬着,那病态的动作仿佛要将白墨吞噬殆尽。
白墨瞬间剧烈的一抖,从床上竟然不小心的滚掉在地上。
“啊……”
白墨呻|吟一声被人揽了起来,那双手温柔的揉着他酸疼的部位,舒服的阖上眼。
哪里不对——
薛洛已经被捆上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么这双手是谁的呢?
颤巍巍的一点点睁开眼,映入视野里的是,一张被欲望熏染的俊秀面孔,此刻正邪佞的凝视他。
白墨瑟缩着不敢动,一下子打蔫了,本能逃避似的闭眼装昏迷。
身子一轻落在软绵绵的被子上。
腰部一重,湿濡的触感从脖子蔓延到锁骨,上衣被撕裂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白墨翻身想要逃跑,被薛洛压在被子里。
薛洛把白墨按在床上脸埋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隔着柔软的布料chu鲁的撞击着,犹如代替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器官的动作。
脑袋被强硬的压迫在柔软的被子中,被子中细微的灰尘令白墨情不自禁的闷声轻咳几声,那种即将窒息的压迫感让身子不由得更加敏感。
充血的大脑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指尖轻柔地抚m在他的背上,周围寂静的只能听到他激烈地喘息声。
“好喜欢……”痴迷的声音从他的头上传来。
白墨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被被面吸收,昏昏沉沉的想要制止狂躁的薛洛,一出口发出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谁都不给……只许给我看好不好。”薛洛声音低沉嘶哑,双手缓缓下移,揉弄着那柔软温热的r|尖,感受那小小的红豆缓缓充血,低下头来,在滑腻的后背上啄吻着。
没有得到白墨的回答也不在意。
chu暴的拉下他□的裤子,撕开内裤身体紧紧地贴着同样赤|裸的身子,那种彼此坦诚摩擦身体的触感,让薛洛舒服的眯起眼睛,y郁暴戾的脸也浮现一丝温柔。
白墨扭动着身子费力的转过身,仰视着坐在他身上的薛洛,一点点朝他接近。
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舌尖缓缓伸出,舔舐着一gg细长的睫毛。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害的白墨心一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阖上的瞬间感受到那炙热的舌尖触碰到了他的眼球。
眼眶泛红眼角湿漉漉的,面上因之前激烈地挣扎与窒息使得他脸颊浮出晚霞般艳丽的色彩,红肿的双唇微微开启。
x膛快速的起伏着,眼角噙着的泪珠终于冒出,沿着弧度滚落的床单上。双手狠狠地抓着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
“唔唔唔……”刚想说话还没开口的白墨,被薛洛的chu暴地吻堵在口中,硬闯入的舌尖搅动着,仔细的舔舐着每一寸后,缠在他的舌上不停地蠕动着,这激烈地亲吻让白墨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薛洛,挣扎撤离间,指甲在背上留下了几条抗议的痕迹。
无法闭阖的双唇,分泌过多的津y从唇角缓缓流下,湿漉漉粘稠的透明y体落在床单的霎那,让白墨格外的感到羞耻。
奋力的挣扎居然轻松的挣脱,刚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麻木的双腿被大大的打开抵在薛洛的双肩上。
薛洛满足的看着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色,瞳孔愈来愈深。
单手握住那硬挺的昂扬,熟练的抚慰,冰冷的指尖仿佛在挑拨着琴弦。
“嗯啊……”白墨蹙眉双腿大大的分开,炙热的部位被冰冷的触感抚m,那种快感让他不自觉地腰部扭动挣扎想要逃离。
薛洛单手轻松的把白墨按住,俯□来含入那屹立的昂扬,舌尖仔细的舔舐着皱褶。
“啊哈……不要……”白墨眼角噙着泪珠,脑袋激烈的摇摆着,双手无力的推挡着他双腿间的头部。
敏感处被柔软湿滑的舌不断的抚慰,忍不住的轻颤着,一大波剧烈的快感入汹涌的潮水般袭来,身子一软泄在他的口中。
薛洛细长的手指沾着口中未吞咽下去的白浊y体,单指缓缓探入那紧致的x道中,轻柔地扩充着。
“唔……”内壁被撑开的感觉,尽管过了这么久他还是很不习惯,那一瞬间似乎有空气挤入的感觉,让他僵硬的不敢动。
薛洛感觉到僵硬的内壁缓缓柔软,第二g手指也紧跟着深入……
很快,第三g……
第四g……
薛洛凝视着横卧在身下的白皙身子,害羞的脚趾微微弯曲缩着,墨色许久未剪的刘海遮挡住了双眼,看不清神色,但薛洛愉悦的猜测着,一定是水光潋滟。耳朵因害羞粉嫩嫩的。
原本冰冷的双手变得温热,用力地桎梏着他的腰,硬挺的硕大深入内部。
“啊……”
激烈地抽|c让白墨有种被利刃撕裂的感觉,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深处的粘膜,。
他视野摇摆,泪水溢满眼眶,眼角渗出情|欲的泪水,,此刻细微的痛感转变成一股酥麻感快感蔓延全身。
原本滞涩的抽|c变成顺畅的吸允,伴随着y靡的水声下,同时双手撸动着白墨双腿间那炙热的硬挺,薛洛舒服的说:“大叔,也有感觉了吧。”
感受那快感中听到薛洛戏谑的话语,误以为是取消的白墨,喉咙深处话语中夹杂着呻|吟,口是心非的否定:“嗯啊……才……唔啊才没……没有。”
对眼前这副身子非常了解的薛洛,屹立的昂扬用力撞击着熟悉柔软的部位。
“那……那里不行。”白墨瞬间敏感的仰起脖子,纤细的颈上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背僵硬的绷直几秒,大脑一片空白后,身子软了下来迷迷糊糊餍足的倒在柔软的床上。
“好快啊,大叔,”薛洛把手中白墨泻出的白浊粘稠y体,沾在指尖微笑着一点点的吃进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白墨听到薛洛在不客气的侮辱他身为男x嘴看重的事情后,冷冷的骂道:“滚开,好讨厌你这幅自以为是的模样。!”
“讨厌?那大叔喜欢谁呢?我想想啊,是顾暮还是吕延还是那个屁颠屁颠跟着你的ben?啊?是谁呢?”说完狠狠加重读音:“不管是谁都不给!”
说完狠狠地吻上去,chu鲁的啃噬着白墨绯红的双唇,一直未发泄的硕大在甬道内不停猛烈的抽|c撞击着。
白墨不满的挣扎着,薛洛那孩子居然刚刚吃完那么肮脏的东西后,对他亲吻,似乎还能闻到那麝香味道,双舌交缠中,那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不断蔓延,明明是如此味道薛洛却吃的那么开心。
薛洛俊秀的面孔缓缓撤离,更加激烈地撞击,犀利逼迫的问:“大叔,你说你是我的。”
白墨在隐忍着剧烈的快感,上齿紧紧咬着下唇,猩红的血珠从下唇崩裂的伤口内冒出,铁锈交杂着苦涩的味道传遍口腔,困难隐忍着自己羞耻的呻|吟不吐出。
薛洛见白墨的下唇伤口愈来愈大,单手用力捏着双颊,心疼的俯□爱怜的舔舐着血迹后,恶狠狠的说:“呐,是谁的?”
贯穿身子chu暴凶狠地动作,在无言的宣示着这副y靡身体的主人。
白墨呜咽着,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着,那双颊间的大掌。
唇角愉悦的上扬,舌尖胡乱的在白墨的颈侧舔舐着,硬挺的昂扬享受着被柔软内壁所包裹着的快感,一次一次激烈的撞击,y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的清晰。
“最爱你……”突然停止了撞击,薛洛轻柔悦耳的诱哄的问道:“大叔是谁的?”
白墨此刻脑子犹如被浆糊黏成一团,此刻体内的快感即将登陆顶峰,却因薛洛突然停止动作,浑身的燥热感让他难受的摩擦着身旁冰冷的床单。
听到薛洛话为了解脱,呜咽的说:“是你的。”
“我是谁说清楚点啊大叔?”薛洛听到想听到的话语,满意的更加用力的撞击。
“是……是薛……薛洛。”
薛洛听到这个称呼不满意的狠狠禁锢住,那流出愉快透明眼泪的昂扬,眯着眼睛微笑说:“叫洛”
即将要泻出的门被强制关闭,难受听话的说道:“洛”
瞬间松开禁锢着的单手,白墨呻|吟着努力的尽可能的敞开双唇,x膛剧烈的起伏用力呼吸着,猛地收缩敏感内壁,感受到一股滚热的y体s入体内。
白墨剧烈的喘息着,扯过被子遮挡住布满青紫暧昧印记的身躯,昏昏沉沉的想要入睡。
“大叔……夜还长着呢。”
“唔啊……唔唔唔。”
******
清晨的阳光从未遮挡的窗口洒入室内,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薛洛单手遮住右脸,满足的睁开眼睛,看着身旁呼吸平稳睡得深沉的白墨。
指尖轻轻拂去大叔脸上凌乱的发丝,轻轻地印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又要被骂了吧。”薛洛嘟囔着,表情却是很甜蜜,好久没碰大叔像是沾上毒瘾般控制不了。
最近一直忍着不碰大叔,是担心大叔吃不消,这下子最近的体贴行为,在昨晚全部崩塌。
不过,好喜欢大叔!好喜欢好喜欢!一想到眼前的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某个部位不听话的屹立。
自身不由自主的欺压上去……
“薛洛你一早上的发什么情,滚开……唔唔唔。”
软绵绵挣扎着的白墨迷迷糊糊地想,现在的生活也不错。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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