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出墙

第 22 部分

了。
真是坑孙子,里面那个面相古怪的年轻人居然对着电脑,在没有娘的情形中自顾自地搞飞机!
我知道自己在错误的时间推开了不该推开的门。就在我聚拢心神想退出这扇错开的房门时,接下来发生的事儿,足以让我记一辈子。
何安东!狂晕,我想找着的何安东正笔直地站在我的后面。
“柳女士,你找人的方式挺特别啊!”
这厮!我真想怒骂何安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么个丰神异采的俊男人说出的话不但不受待见,还y得让人难以接受。
“柳女士,请进啊!”
何安东的手比我的反应速度还快,我还处在涨红了脸的尴尬中时,他已经痛快地推开了房门。
最尴尬的一幕莫过于此,里面那位自搞飞机的大男人显然已经自娱自乐地进了最佳状态,他不但没听到何安东的声音,也没意识到房门已经大开,当他的丑行毫无遮掩地l视在我和何安东的眼皮子底下时,我那张红得发烫的脸大概都能煎熟j蛋了。
嘭!随之而来的一声巨响,差点吓没了我的正魂,也让开飞机的那位立时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又是一声巨响,这回歪打正着,我那吓跑一半的魂总算被吓了回来。
原来是何安东,又羞又怒间,他的脚一直在冲那扇厚重的木门撒气。
搞飞机那位灰溜溜地逃了,我却因为羞懵过度,一时没回过神来。
“进来吧!”何安东极不自然咳了一声,自顾自进了办公室。而有求于他的我也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脚步跟进门里。“浑蛋!”
又是一声闷响加电器烧焦的味道,再看何安东的桌上的那台电脑已经冒起了黑烟。
他的脚功真厉害!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当然,我也能猜出他踢坏电脑的原因,就算我没正眼看,画面上的那些东西也能让我无地自容。
幸亏他踢坏了电脑,不然,我又要尴尬地赚个没脸。
“何主任……”我诚惶诚恐地看着余怒未消的何安东。
何安东没好气地抬了抬眼。
我的天,就这一眼,我那颗受不得刺激的小心脏又忍不住地蹦了两蹦。
何安东比较尊重我的公爹,因而,每个正月里都会借着给程杰拜年的机会给我公爹拜个年。在我的印象里,何安东是谦谦君子,不该是这副德行。
难不成,君子之间只能平淡如水地交往,只要有求于他就会露出另一副嘴脸?
“说吧!”何安东又没好气地踹了已经冒烟的电脑一脚。
“你的脚功真厉害……”
完了!就算我下意识地捂上了嘴巴,这种只能在心里想想的话也溜哒出来了。
看来,没经过社会历练,只会在男人身上动点小心思的女人就是拿不出台面!
就在我悔青了肠子暗骂自己时,何安东居然噗哧一声笑了。
“柳女士,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了……”
“哦,我还以为你十八呢!”何安东又绷起了脸,我却想骂他的十八代祖宗。
这世道真是什么样的浑蛋都有,亏着我家贝妮还一口一个叔叔地唤着他,就算用脚指头想想,十八岁的我也不可能生出一个年近十岁的小姑娘啊!
细想想,人家也没什么不对。自从嫁进了程家,我基本上就与社会脱了节,就算一月两次去润丰酒店,也是例行公事。因而,何安东所说的这个十八岁,估计是说我的心理年龄。
“柳女士,请坐吧!”或许认为自己的态度有点过,何安东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说你对那块地的打算吧!”
这厮,怎么开门见山啊!至此,我对这位不y不阳的君子真是有所顾忌。
天杀的,还以为遇到了贵人,没成想遇到这么个让我头疼的问题人物。
“何主任,我还不知道那块地的具体位置,程杰……”完了,程杰这两个字刚从嘴里溜哒出来,就见何安东一抬眼,我又惶惶地捂上了嘴。“我是说,我程杰哥和我公爹还没告诉我那块地的位置,他们只让我来找你,说你会替我安排……”
何安东淡淡地嗯了一声,总算有了正人君子的样子。
不对呀,他的脸型及神态怎么和程杰有些像?我又一愣神,不知道是想程杰想疯了,还是做官的人有了官相后都是一个神态。总之,我又出糗了。
2 第12章 神秘高贵的老女人
不对呀,他的脸型及神态怎么和程杰有些像?我又一愣神,不知道是想程杰想疯了,还是做官的人有了官相后都是一个神态。总之,我又出糗了。
“柳女士,我的脸有问题吗?”
我很想说不是你的脸有问题,而是我的心有问题,因为不想得罪他,我只好干咽了一口唾沫装哑巴。
何安东又是一声轻笑,随后又让专人把他电脑中的东西拷贝下来,这才不冷不淡地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看那块地。”
从何安东的轻笑里,我知道,他是瞧不起我!尽管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可是,我依然得扬着笑脸迎合他。
唉,如果我是程杰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是不是能对我客气点?一想到程杰,我的心又散了。
何安东的墨绿色宝马越野车就停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区。
好牛啊!虽然我是宅妇,可是,听程弘博叨叨的多了,也知道一些名车的价位。
一个开发区主任,敢毫不避嫌地开近百万的车,不是牛又是什么。
“上车啊!”见我有些发愣,何安东又带着情绪来了一句。
我极为尴尬地坐在了付驾驶坐上,何安东也不说话,直到他的车在主路区的一片空地前停了下来,我才有了实质性的思维。
不会吧?看着这块已经用铁质围栏圈起来的地块,我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何安东。
“何主任,是这块地吗?”
“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我是数痴,在我的印象中,三十亩地怎么说也得有两个足球场大,可是,近观这块南北成方园的地,差不多有四个足球场大。
“不知道柳女士想用这块地做什么?”何安东面无表情地问。
这是一块处于黄金位置上的地块。南侧,也就是我们停车的这条东西大道就是连着商业区的主干道;西侧,是一条南北纵向的副干道;东侧则是一家私立性质的飞扬技术学院;再往东就是已经规模的各色商业楼。
虽然这块地的位置暂时处在商业街的末端,下去一两年,说不定这里也就成了商业街的中心地带,如果在这里盖一座商业楼,那么,我对程弘博现谄的那番话,说不定真能变为现实。
“柳女士,问你话呢?”
“哦……”因为走神,我又红了脸。“何主任,结婚后,我一直宅在家里,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因而,程杰哥和我爸说让您帮着参谋一下。”
“我这里倒是有几个有意向来投资的商人,他们希望租凭现成的厂房。如果你没有别的想法,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出租厂房是没什么风险,对没有野心的女人来说,这种坐享安乐的日子真的很惬意。可是,我不想,因为,我想趁着年轻,活出自己的风采。
“何主任,不知道您说的投资商需要多大规模的厂房?”
“三十亩地左右。”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主干道的路段建一座商业楼,会不会影响厂房建设及招租?”
我知道这块地只有三十亩,如果建一座大型的商业楼,肯定会让这块地缩水,以至于影响投资商的租赁。
“这块地的实际亩数为三十六亩,比飞扬技术学院小不多少,你说的这个倒是可行……”
何安东说这番话时,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因为我的心思在多出来的这六亩地上,所以,没去琢磨他的眼神变化。
“原本是三十亩,因为副干道西移,所以,把顺路多出来的这部分都贴倒了临近的地块上。也就是说,你白赚了六亩地。”
“哦,谢谢……”
“谢谢什么?”
“那不是……多出六亩地吗?”
“哈哈,你去谢谢政府吧,如果副干道不西移,你也不会凭白多出这些地!”
我不想就这个话题论谈下去,因为,每次说话,他好像都在针对不懂人情世故的我。
正在我纠结着该怎么摆脱这种尴尬,求得他的真诚帮助时,就见一辆深灰色的奔驰汽车悄无声息地泊在了他的左前方位置。
汽车滑向路侧停下时,我看到缓缓下移的后车窗玻璃内,露出一张戴着金边眼镜,年轻颇长,却高贵无比的女人的脸。
那女人很在意地盯了我一眼,我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击灵。
晕啊,这女人虽然有些冷,但是很面善,一副似曾相识的样貌。
坐在我身旁的何安东也似愣了愣神,紧接着,就见他极不痛快地跳下汽车,很快坐到了停靠在路边的那辆奔驰车里。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何安东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对我这个公认的美女视而不见,却会带着情绪坐到那个老女人的车里?
这一瞬间,我记住了这个面相比刘福香还要老的女人,也就记了这辆尾号为777的奔驰汽车。
何安东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满脸y郁地燃上一根烟,这一会,他的脸色更难看,估计与那老女人聊得很不投机。
我大气也不敢出地盯着前方,直到那辆车没了影,也没敢看向何安东。
铃铃铃……来了电话。
我着急忙慌地从包里翻出电话后,这才尴尬地发现,何安东已经痛快地接起了他的电话。
真晕,我们俩的电话居然是同一种响铃音。
就在我讪讪地放回电话时,就听何安东极不痛快地说道:“您老到底要管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
我一直坐在何安东的付驾驶坐上,因为离得较近,虽然听不清那女人说些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出,给何安东打电话的,应该就是奔驰车上的那个老女人。
一下秒,就听何安东又说道:“他的事不也是您一手c持的吗?他现在是一区之长,如果您再横加干涉他的事儿,您认为,有意思吗?”
一区之长,这不是说程杰吗?就在我愣愣地盯着何安东出神时,悲催的程弘博,偏偏在这时给我来了电话。
2 第13章 极感兴趣的话题
一区之长,这不是说程杰吗?就在我愣愣地盯着何安东出神时,悲催的程弘博,偏偏在这时给我来了电话。
程弘博告诉我,他已经为我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正在往开发区这边赶,说是要同何主任一起吃个便饭。
同何主任一起吃饭是公爹的意思,再看何安东这张极有情绪的脸,我暗暗咋了咋舌。心想,吃饭这事,怕是要悬。
何安东驾着他的越野车沿着开发区发疯般地转了两圈后,这才回到了办公大楼。从他对我视若无堵的那种态度上,我知道,他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柳女士,今天就到这里吧,具体c作等我斟酌一番后,再给你答复。”
原本还想同他一起吃顿饭套套近乎,没想到……
这人,不但对我没有起码的尊重,连个想讨好他的机会都不给。
“怎么?”或许是看到我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又开口问道:“柳女士,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倒没别的事儿,就是……”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我丈夫正往这赶呢,说是想请您一起吃个便饭。”
何安东又不可置否地笑了,就在我心虚地等着他的答复时,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回来电话的是何安东的妻子,听那意思,她的人已经在何安东的办公室里了。
世界上就有这么多巧事儿,就在我认为何安东会拒绝我的宴请时,程弘博的车已经驶进了办公楼前的停车区。
因为对越野车有着致命的喜好,因而,程弘博刚下车就把目光瞄向了何安东的越野车,并兴奋地同他打着招呼。
何安东竟然接受了程弘博的邀请,并把他的妻子从办公室里叫了出来。
单从长相上,脸嫩皮润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极有魅力的人。可是,看到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时,我终于明白了何安东冷淡我的原因。
美人啊!何安东的妻子何晶晶除了身材略显单薄,居然是个大方中跳脱着妩媚的十足美人。
一瞬间,我直了眼,我那不良丈夫程弘博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
喜客来酒楼位于开发区商业街东首,是一家开业不过一年的酒楼。本着就近吃顿便饭的原则,我们顺着何安东的意思进了这家半豪华的酒楼。
这餐饭,因为我那不良丈夫投向张晶晶的眼神太让我尴尬,因而,我吃得有些憋屈。
虽然吃得憋屈,我却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就是,尽管何安东的妻子是个大美人,可那位何主任,对他的美妻也带着让人难以言表的冷漠。
晕,难不成真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如果能把程弘博的色相分给何安东一点,这样子,是不是就公平了?
就在我天马行空地瞎想之时,微微带上醉意的程弘博嘴上又没了把门的。“嘻嘻,何主任,没想到你也娶了个天仙女。好看,嫂子长得真好看……”
何安东突然呛了一下,似是想笑没笑出来。
真丢人,原本以为程弘博也是个多少见过场面的人,哪承想,一见到美人他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偷偷地拧了程弘博一把,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谁知道,他又说了一句更让我难堪的话。“嘻嘻,我老婆也是个天仙,对吧,何主任!”
“弘博,你能不能有点正形?”我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何安东的妻子张晶晶却抿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
程弘博又直了眼,我的脸却被他臊没了。
张晶晶虽然被程弘博看的不好意思,却不失分寸地笑道:“呵呵,润林中学的老师都知道程主任娶了位天仙女呢。”
“额?”程弘博仿似一愣,“嫂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事儿?”
“呵呵,我弟弟也在你们学校工作,他是去年分进去的。”
“你弟弟是?”
“嗯,我弟弟!他叫张昱……”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程弘博兴奋地拍起了大手,并像个正人君子似地侃侃而谈:“张老师是日二的物理老师,哈哈,嫂子的弟弟可是我们学校里的美男子啊……”
程弘博和张晶晶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神聊着,我和何安东倒成了两个c不上嘴的被动听众。
虽然听得被动,不过,我还是从中听到了一些让我极感兴趣的话题。
原来,年纪轻轻的张晶晶是润林区劳动保障局的科室干部,本想借着来开发区办理业务的机会同丈夫一起吃顿饭,没想到遇到了我和程弘博。
听到这里,我又有些悲哀。何安东与张晶晶不仅郎才女貌,事业上也是各有千秋。而出身寒酸的我与这个官二代的不良丈夫,还不如草根夫妻活得潇洒呢。
如果一来,我又想到了许我承诺却不兑现的程杰。如果他能按着当日的允诺把我安排到卫生局,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能荣升到中层干部的位置上。
我在这里想入非非,程弘博那里却越说越欢。因为与张晶晶的这份投机,一个让我看不到的灾难已经向我伸出了无影之手。
何安东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小杯干红就以工作忙为由先行告辞了。此时的张晶晶虽然有些尴尬,因为来了电话,她颇为无奈地与何安东挥手告别,又佯做从容地接起了电话。
“妈妈?”或许未看来电显示,因而,接起电话的张晶晶显得有些惊讶。“嗯,我刚和安东吃完了饭,怎么?有事吗?”说完这句话时,张晶晶又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和程弘博一眼,这才轻轻地道:“妈,您看到的那位是程区长的儿媳妇,程杰哥委托她来找安东办点事,刚才,我们还在一起吃的饭呢……”
很明显,给张晶晶打电话的就是刚才那位高贵的老女人。她是张晶晶的婆婆还是她的娘家妈妈?还有,她和程杰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当一连串的问号又让我纠结不已时,张晶晶已经很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2 第14章 见色起义误正事
很明显,给张晶晶打电话的就是刚才那位高贵的老女人。她是张晶晶的婆婆还是她的娘家妈妈?还有,她和程杰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
当一连串的问号又让我纠结不已时,张晶晶已经很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不好意思,我婆婆……”张晶晶好像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因而,直白地说道:“她可能看到你和安东在一起,因为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有些好奇。”
我曾听说过何安东的母亲是一位腰缠万贯的女强人,现在看来,一点不假。
可是,她口口声声提到程杰,难不成,她和程杰之间还有私交上的往来?
如果有时间,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张晶晶,他们与程杰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可惜,接完电话的张晶晶很快就起身告辞了。
最郁闷的是,当程弘博去前台结帐时,何安东已经把帐结了。
由尔,我又埋怨程弘博,埋怨他见色起异,连买单的事都忘了。
程弘博知道自己误了大事,因而,p也不敢放地随我出了饭店。直到上了汽车,这才讨好地问道:“嘻嘻,烟儿,你和何主任谈得怎么样?”
“何主任说要还要研究一下……”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块地的位置怎么样?”程弘博依然嘻嘻地笑着,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
“位置不错,就在这条大道的西侧,紧临飞扬技术学院!”
“哇,那不是黄金位置?烟儿,我们去看看!”此时的程弘博就像中了头奖的彩民,兴奋地驾起汽车,一溜烟地向西而去。
“弘博,早点回去吧,不过是块白地,有什么好看的?”我厌恶地瞪了程弘博一眼,暗想,如果刚才他的眼光不那么猥锁,或许,何安东不会那么快离开。
“你这人,白地也是三十亩,我打听过了,这边的地价要十几万一亩呢!”
“你以为这地是白给你的?爸爸说过,这地是程杰哥早些年买的,就算他愿意让给我们,这钱是早晚要还的!”说实话,听到十几万一亩的地价时,我心里的小鼓直咚咚。
“烟儿,想什么呢?”程弘博突然把那张让我厌恶的脸伸到了我的面前。
“还能想什么?好好开你的车吧!”我越来越反感不思上进的程弘博。“这可是三十亩地啊!就算十万块钱一亩,也得三百万!暂且不算投资的钱,就是这买地的钱,我都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才能赚回来?”
“管他呢,咱先把地弄到手再说。嘻嘻,一会儿回家,我好好侍候侍候你……”
“你真让我恶心!”我极不痛快地剜了程弘博一眼,看到他那地越来越高亢,悲催的我又想起他与崔校长偷青时的恶心样,以及他看张晶晶时的那种龌龊眼神。
“柳烟儿,你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靠,整天说我恶心,你以为自己有多高尚?”
“就算我自己不高尚,也比你这个整天就知道往女人裤腰里面钻的人强上百倍!恶心,一想到你和那些恶心人做的恶心事,我就真真的恶心!”
“柳烟儿,你还有完没完?”程弘博一脚刹车,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凭什么冲我发火?”赶到这个十三点上,一直息事宁人的我也火了,“程弘博,那个姓崔的都能做你阿姨了,你居然还没脸没皮地把她领到家里,像狗一样又舔又啃……”
“柳烟儿!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有完没完?”程弘博似是被我骂毛了,直愣愣地盯着我没了反应。
我突然想起来找何安东的这件事该向公爹汇报一声。于是,我不再搭理像恶狼一样盯着我的程弘博,顺手拿出电话,拨上了公爹的号码。
“你想干什么?靠,真想向爸爸告我的小状?”我没想到程博会急了眼,就在我刚拨上号码还未按发s键之时,他就像一条红了眼的恶狼,凶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柳烟儿,不要以为爸爸护着你你就可以骑在我脖子上拉屎,告诉你,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我没想到程弘博会下手这么重,他的手刚刚卡上我的脖子,那种窒息加恶心的感觉立时袭顶而来。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双手一划拉,程弘博的脸一下子被我的指甲划上了两道血口子。
“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程弘博狠劲一发力,我浑身一软,倾刻间没了意识。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当我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没有了时,我恍惚听到一阵急促的拍窗声。
“呃……何主任……”随着车门的开启声,又听程弘博心虚地笑道:“嘻嘻,何主任,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好开车路过,还以为你的车坏了呢……”
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程弘博凶猛地掐向我时,与他错车而过的何安东刚巧看到了这一幕。
“嘻嘻,我的车没事,这不是……不是在和烟儿闹着玩吗……”程弘博一边说,一边强制性地扶起了神情恍惚的我。
没有人性的汪八浑蛋!我虚弱地喘了一口气,气息奄奄地道:“程弘博,你掐死我吧,只有我死了,才能一了百了……”
“烟儿,胡说什么呢,何主任还在,我们不是闹着玩吗……”
“哦……”泪,居然毫无意识地滂沱而下。既然早就在安何东面前丢没了脸皮,我已经没有必要维护我那一分不值的尊严。“何主任,如果我死于非命,请您替我们家弘博做个证,我是因为闹玩而亡,于他无关……”
2 第15章 这厮是个双性恋
“哦……”泪,居然毫无意识地滂沱而下。既然早就在安何东面前丢没了脸皮,我已经没有必要维护我那一分不值的尊严。“何主任,如果我死于非命,请您替我们家弘博做个证,我是因为闹玩而亡,于他无关……”
回到家里后,程弘博也不去上班,而是像防贼般地盯着我,就怕我给公爹打电话。
因为不想搭理这个让恶心的人,我一头扎在贝妮的房间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就听程弘博在耳根前唤我。我敏感地睁开眼睛,果然是这个做贼心虚的人在讨好地盯着我。
“烟儿,爸爸刚才来过电话,说是要你去他办公室谈点事……”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时的光景,程安道让我去他的办公室而不是回家,无非不想让刘福香知道这事。
“烟儿,我送你过去吧?”程弘博依旧讨好地看着我。
“怎么?这回不怕我到爸爸那里告你的小状了?”我揶揄地问。
程弘博脸神一变,随即又讪讪地笑道:“烟儿,为了贝妮,咱不提这事了行不?”
“你也知道为了贝妮?”我恨恨地盯着程弘博。“程弘博,想让我不提也行,以后我们俩井水不泛河水,只要你不沾我的身子,就算你天天去夜店喝花酒,打野妓,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你……柳烟儿,你这是在我!”
“我不是你!只要你应了我的话,我就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儿!”
“好,我应你!”
程弘博果然应了我。我公爹找我去他办公室除了叮嘱我一些必需做到的事儿,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要把那块地过户到我的名下,他怕刘福香知道这事再蹦出来瞎出主意,所以,不得不在事成之前采取回避她的态度。
从公爹的办公室回来后,程弘博果然安分了。一连两天,他除了上班的八个小时,余下的时间居然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这一特殊的变故不但没让我安心,反而又让我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第三天下午,还在午睡的我突然被程弘博的电话铃声吵醒了。他说,下班时将邀请一位贵人来家里做客,他让弄点拿手的下酒小菜,还神秘兮兮地说要我打扮的漂亮点。
程弘博从来不往家里领客人,虽然不知道他存了什么居心,出于面子上的事儿,我还是准备了几个拿手的小菜,又换上一套淡粉色的无袖露膝裙。
程弘博按点下班了。虽然他提前对我打过招呼,可是,看到陪他进门的是一位俊逸若仙,帅得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的小伙子时,我还是微微地怔了怔。
“烟儿,这就是张昱,何主任的妻弟,也是晶晶嫂子的弟弟!”即使程弘博不用报这么多名号,单从面相上,我也或多或少地猜出了这人是谁。
“嫂了,您好!”张昱和卫梓青的个头差不多,大概有一米七六左右。虽然生得俊逸,举止之间却有些矜持。
乍一看到我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也带上了窥到外星人般的惊异。
“哦……您好!”猛然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我连忙理了理那件显露出我婀娜身姿的露膝裙,歉意地笑了笑。
程弘博这两天一直很安分,虽然这件露膝裙只是我众多裙子中最普通的一条,他还是反常地多看了我几眼。
“嘻嘻,烟儿,别人送了我两瓶上好的法国葡萄酒,我特地请张老师过来尝一尝。”
我没有怀疑程弘博的话,还固执地以为他是因为同何安东一起吃饭时错过了买单,所以,才请了他和妻弟过来饮酒。
从小耳濡目染,我也跟妈妈学得了一手鲜族风味的小菜。饭菜上桌时,程弘博反常地亲自执酒,一定要我陪张老师先干三杯。
我本不善饮酒,也看出程弘博不怀好意。因为是东家,又不能驳了程弘博的面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与矜持地笑着的张昱连干了三杯。
张昱也似不怎么会饮酒,喝到第三杯时,他那张白净的脸就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我的脸也开始向外突突地冒着热气,看到程弘博又为我满上了杯中酒时,我有点气恼地夺下了他的酒瓶。
“嘻嘻,烟儿,最后一杯,剩下那瓶我陪张老师喝……”
不知道是我醉了,还是程弘博眼里的色相太明显。总之,我天真地以为,两天没沾女人的他一定想趁我喝醉了之时,从我身上大捞好处。
“程弘博,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呃……”猛地看到张昱那双不安的眼神时,我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又狠狠地瞪了程弘博一眼。
“嘻嘻,漂亮女人就是爱耍小性子……”程弘博自嘲地一笑,又半开玩笑地对张昱说:“张老师,取个丑妻家中宝,嘻嘻,这话一点没错。呃……不对,说错了,哈哈,没文化真可怕。”
张昱好像被这句话惊了一下。反过神来的我却有些哭笑不得。
程弘博是故意的,从他那闪烁的眼神中,我知道,这厮没打好主意。
“烟儿,喝吧,喝了这杯我再也不强求你……”
我可不想在一个日次见面的小伙子面前和程弘博再起争执。因而,我赌气地喝了第四杯酒,又抹着那张越来越热的脸急不可待地离开了酒桌。
我以为喝醉了的我只是睡一觉的事儿,就算在醉梦中遭受程弘博的非礼我也得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虽然和他有过井水不泛河水的约定,可是,他非要行夫妻间的事儿,我也打不得官私告不得状。
可是,就在我做好了被程弘博的蹂躏,准备好好睡一觉时,更加奇怪的事儿出现了。
妈呀,我不但睡不着,通体发烫的我反而对那种事有了越来越强的渴望。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厮算计了?一想到他给我和张昱喝得极有可能是让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时,不祥之感刹那间压顶而来。
难不成,这厮成了双性恋?想j完同志再j我?
2 第16章 催青酒下摸门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厮算计了?一想到他给我和张昱喝得极有可能是让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时,不祥之感刹那间压顶而来。
难不成,这厮成了双性恋?想j完同志再j我?
我知道程弘博是个不良之人,却不相信他是一个不良到设计自己妻子的人。当被酒精催热了的身子难以抗拒心魔的入侵时。我嘭地关上了房门,难以自控的手再也忍不住地摸向了我最不愿意动手摸着的地方。
嘭!客厅里传来清脆的响声,像是砸碎了什么东西。接着,又听到悉悉索索的扫地声。再接着,就是卫生间门开启的声音。
在我的意识中,变太汪八的程弘博正极有可能同张昱在卫生间里行着同志之欢,因为不耻于他们的这种行径,我不敢开门观望。
约莫过了五分钟,浑身燥热的我越来越难以满足这种摸状态,就连心神也变得焦虑起来。
我想念程杰,却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实在没招时我也想到过程弘博,怎么说这个汪八是我的丈夫,也是个近在咫尺的大男人。就算我再不耻于他的行径,也要先解燃眉之急。
就在我患得患失地臆想之时,一阵颇为犹豫的脚步声来到了我的门前。
嘭……嘭……嘭!敲门声时断时续。
我知道敲门的不是程弘博,脑袋里却忽忽悠悠地晃出被用强的张昱捂着被刺痛了的p骨来到我门前的情景。
嘭、嘭、嘭!敲门声又急了些。
“谁?”我一边用湿巾擦了擦指上粘着的润y,一边惶惶地问。
“嫂子,您能给我打开门吗?”
果然是张昱,听着他略带颤音的话语,我心里一击灵。
难不成,被程弘博行完好事的他想在我身上索取回报?
“张……张老师……”我莫名地结巴起来,却模棱两可地道:“我已经睡下了,你和弘博继续玩吧。”
“嫂子,程老师早就出去了,我想麻烦你给我打开房门……”
什么意思?程弘博那厮不在?
我有些发愣,暗想,难不成张昱这位腼腆的俊气之人没受程弘博的同志之道却被催青酒催的没了理智?
“嫂子,天快黑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没想到催青酒的劲道会这么强,居然会让一个矜持有度的小伙子失了理性。想到天下男人一般吊,再看看已经挂上灰幕的天,我又用不悦的口吻说道:“张老师,你该走就走,与我开不开房门没什么关系吧?”
“不是,嫂子……”张昱显然有些急燥,“我不是想开您的房门,你家的大门好像锁了,没有钥匙我出不去呀……”
“张老师,我家里有人,房门怎么会上锁?”
“不知道,程老师出去时门就锁上了。嫂子,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张昱的声音越来暗哑,似是带着某种痛苦。
圈套,我明显地感觉到我和张昱都落进了程弘博的圈套。
“那个,张老师,我的钥匙就在门旁的橱柜旁放着,上面套着一个七彩吊坠,你用那钥匙开门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过不多会儿,又近来。
“嫂子,我没找到……”张昱的口吻带着沮丧。
“这样啊,你等下……”我不得不强抑心澜走出房门。
我清楚地记得张昱进门时穿得是笔挺的浅灰色西裤,葱心绿的t恤衫。见我开了房门,他机械地背转过身子,似是不愿意正面示人。
天,比先前还暗了些,虽然看不清张昱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只c在裤兜里的手上,我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他也在遭受催青酒的折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且被人设计喝了那种足以迷失心性的酒,若说不出事儿,除非有仙人的定力。
我不敢开客厅里的灯,因为,我不想尴尬地面对彼此。当我借着微弱的光线遍寻不到我的钥匙时,我的头心已经白雾缭绕。
出汗了,不仅头心出汗,手心也出汗。程弘博这个汪八羔子,摆明了是在算计我。
怎么办,我这里是九楼,总不能让张昱从窗子里跳下去吧!而且,听到张昱越来越粗的喘嘘声后,我强压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瞬间又被调了出来。
“嫂……嫂子,你回屋吧……”
客厅里更暗了,我却不敢打开灯。我也好想回到屋里,怎么耐,我的双脚就像被勾住了似的,居然挪不动步子。
邪门!怎么会这么邪门?不仅如此,我的脑海中又幻出了那些能让我迷失心窃的热辣镜头。
“我回……我这就回……”当我神魂颠倒地抬起发飘的双脚时,自己的右脚冷不丁绊到了左脚上。
我很狼狈地扑向张昱。毫无准备的张昱也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
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张昱怀里,而且撞得非常结实,有一瞬间,我们能听到的只有咚咚咚的心跳声。
“嫂子……”张昱的身子颤了两颤,最终没有从我的腰背上拿开。
“张……张老师……”闻着那带着酒气的男性气息,我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沉醉其中的意识越来越不受管束。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
2 第17章 被人算计捉现形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
“嫂子……”当程昱的男性象征难以自抑地撞到我的腹上时,他几乎带了哭腔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别,别叫我嫂子,叫姐姐……”我不想让张昱叫我嫂子,因为,嫂子两个字会让我把自己同程弘博联系起来。
“嫂,嫂子,我已经二十三了。可是,你看上去好小,我怕叫错了……”
“傻瓜,我还比你大五岁呢……”我竭力咬着发颤的唇,就怕她失控地去吻张昱那张不停地向外散发着热量的嘴巴。“张,小张老师,程弘博不是人!”
“嗯,学校里的老师都有点忌讳他……”张昱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实话,所以,当这句冲口而出时,他像被蝎子蛰到似的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就不是人,小张,那酒有问题,我们俩被他算计了……”
“姐,从他这两天对我的态度上,我也感觉有问题,可是,他不该算计你呀……”
张昱的男性象征虽然在一柱擎天地顶在我的腹上,但是,他并不象那些色迷心窃的男人似的急急地寻找着发泄的方向。
他的动作很呆板,板到只会越来越紧地搂着的我地步。
“张昱,你说他这两天就有问题?”
“嗯,以前他很排斥我的……”张昱又打了个寒颤,似在抵御某种诱惑。“以前,不管哪个女老师同我说话,他都会给我甩脸子,可是这两天……”
张昱能撑得住,我却真真的撑不住了。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不仅胸部发涨,那地也胀得要死,如果没有擎天之柱进去给她松松劲,我想,那地会肿破了的。
“张昱,姐姐好难受……”
“姐姐,我也难受……我没有女朋友,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刚才,刚才那里已经出了一次了,可是,依然涨……啊……”张昱突然一声低啸。“姐,真的要涨死了……”
我知道张昱没说假话,从他打着磕绊的讲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个特别本分、特别矜持的帅小伙。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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