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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周鯤送到家,魏鹏也没打算和周鯤一起上楼去拜会一下周鯤的妻女。一则因為王瑶跟著,见了面不免尷尬,又不可能把王瑶一个人丢在车上等著。二则,魏鹏触景生情,也不知道庄惠的烧是否彻底退了,便又想著需要前往岳父家探望一下。因此把周鯤扔下了车,魏鹏转身便载著王瑶朝母亲那边赶。
到了地方,王瑶很自觉的下了车。这女人心裡有数,魏鹏既然将她带著与朋友见面,便是从实际在自己的人际圈内承认了自己和她的情人或者说包养关係。这对于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短时间内,若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便容易招来魏鹏的反感了。所以见到魏鹏将自己送来,便立刻乖巧的上楼家,只是临走前搂著魏鹏亲了个嘴。
见到王瑶离去,魏鹏不禁对王瑶更多了几分好感。“这个女人毕竟阅人无数,知道进退,比起庄惠的大小姐脾气来,好了不止一点了。”想归想,但魏鹏很清楚,无论王瑶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何出色如何贴心善解人意。自己都绝无可能将王瑶娶家中当老婆的。
倒并不是魏鹏看不起王瑶,而是知道了王瑶的来歷后,自己的父亲和两个姐妹必然是坚决的反对。母亲徐梅或者能接受王瑶,但母亲原本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根本没有话语权。若不能与家庭的其他成员和睦相处,婚姻的最终结果便是破裂。假如自己只是将王瑶如旧世的“妾”一般对待,则不会招来家中人太多的反对。这年头,包养二奶之类的行為早已司空见惯,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男性事业有成的某种象征了。
魏鹏来到岳父家时,家中正準备吃晚饭。庄惠举止还有些虚浮,但显然已经恢復了自我的行动能力。见到魏鹏过来,庄惠一改近日的冷淡,动挽著魏鹏的手坐上了餐桌。
一坐下,魏鹏便笑著对家人说道:“大鯤来了,我下午去机场接的人,接了人就直接带他在兰庭吃了饭。所以现在是真吃不下了……”
“哦,周鯤来了?嗯,魏鹏啊,你明天安排下,就说我想请他吃饭了。”庄父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亮,便给魏鹏佈置下了任务。
而崔莹和庄惠对周鯤归来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觉。
“爸,你请他吃饭干嘛?要请,也是他请您了,您是长辈啊……”魏鹏对于庄父此时的要求有些不解。
“一则,这次他逃脱大难,我做长辈的请他吃顿饭,压压惊。二则,我想听他聊聊红都那边的见闻。听说勃某人在那边搞了不少事端,我没去红都,只是耳闻。而周鯤则亲眼目睹了红都的林林总总,老夫感兴趣的很哪。”
庄父虽然早已退休赋閒多年,但始终关注著国内的各种新闻时事。不时的还在诸如《求实》、《东风》等党内内部参考刊物上发表文章点评时政,对中央政策多少有些影响。此刻提出要和周凯面谈,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既然知道了岳父的意图,魏鹏跟著便答应了。接著拿著电话便给周鯤掛了过去。周鯤对于庄父的邀请自然是一口答应。如此一来,第二天的晚饭便被提前预定了下来。
吃过了晚饭,魏鹏陪著家人聊天,看了会电视。便準备家睡觉了。正準备走,庄惠却突然开了口。“小雯,小宇,你们今天就跟爸爸一块家住了。妈妈在这边再陪外公外婆住一晚上,明天家。好么?”
魏宇平静的答应了,魏雯则格外的高兴。小丫头开心是可以理解的。岳父母这边每天就是写作业,看电视,无聊之极。家裡有电脑、平、游戏机等电子娱乐设备。而且庄惠不家,魏鹏对于子女玩游戏这方面看的很开,自不会管她。
听到庄惠的安排,魏鹏愣了楞,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之处,便又转头看了看岳父、母。崔莹对此也无异议。“你爸身体不好,阿惠今天恢復了些,不过还需要照料,再加两个小的,我可忙不过来了。孩子们在这边也住了挺长时间了,跟你提前一天去也可以了。”
崔莹如此说,魏鹏并不奇怪,崔莹只要庄惠和魏宇不在一起就是好的。其他方面考虑的不是太多。岳父也知道两个外孙在自己这裡住著无聊,便也同意了庄惠的安排。
魏鹏见到岳父母两人没有意见,便带著两个孩子了家。
两个孩子年纪也不小了,生活方面倒不用魏鹏过多操心什么。魏宇到家后,自行房间玩电脑,小雯则扯著魏鹏玩了个把小时的电视游戏。晚上十点前后,在魏鹏的催促下,两个孩子洗漱后上床睡觉。
魏鹏则在书房整理了一下事务所相关的一些电子文档后,拿起了自己的笔记本,翻阅著之前关于别墅中发现尸骨的文字分析记录,同时在脑海中不断的思著。
思考了一阵,魏鹏感觉有些疲乏,便也上床睡觉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魏鹏不经意的便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三点多,魏鹏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有些神经衰弱,所以很容易在夜间惊醒,意识到这一点后,便準备翻身换个睡姿继续。但随即听到了卧室外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响……
“小偷?”魏鹏猛的警觉起来,跟著立刻无声无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在同卧室相连的卫生间内拿了一根拖把桿悄悄的走了出来。此刻魏鹏最担心的是两个孩子,因此魏鹏决定,假如盗贼只是图财,不妨便由其刮一番悄悄离开,自己只装作不知就是了。但若是惊动了孩子,自己则必须要出手和盗贼对抗了……
出了房门,魏鹏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魏宇房间的门打开著,此外自己的书房内也亮起了灯光。魏鹏看了看魏宇的房间内没人,便悄悄接近了书房……
书房内,魏宇一边拿著手机和人小声的交谈著,一边正坐在书桌前翻阅著魏鹏放置在桌面上的笔记本……
“死者盆骨宽大,确认為女性,死亡原因為头部遭钝器击打致死……死者年龄无法确定……就这些了,后面的的记录都是关于死亡时间的推测以及尸体腐烂程度的推测说明……”魏宇对著电话,几乎是完全在照著笔记本上的记录再念。
魏鹏躲在黑暗中密切的注视著魏宇的行动,同时仔细的聆听著对方的对话。
“其他的没有了……妈,你半夜把我叫起来偷偷查看这些东西做什么啊?这些东西都是爸工作用的东西了,和你没有关係吧?”魏宇对著电话疑惑的询问著。
“爸的手提电脑有密码的,我短时间内肯定猜不出来的,所以哪裡面的东西我查不到了。”“其他的就是两份案件卷宗了,一件名字写的是林树彬强姦杀人案,还有一件是5。23公交纵火案……嗯,没有其他的了……就只有桌子上的笔记本裡记录了几页的验尸结论!其他的,比如尸骨如何发现,什么时候发现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这些笔记本裡都没写……”
“嗯、嗯……我知道了。”
见到魏宇上笔记本,同时掛断电话,魏鹏立刻悄无声息的返了自己的卧室。躺上床没几秒种,便听到了魏宇房间那边传来的关门声……
魏鹏望著黑暗中的天花,嘴裡小声嘀咕著。“让她知道一些,或者更好了。我说她怎么突然把两个孩子支家呢?原来是打算让魏宇查看我的工作资料啊……”
第二天清晨,魏鹏起了个早,毕竟,孩子们在家的情况下,他必须要承担做父亲的义务了。带著两个孩子在路边早餐铺吃了早餐,魏鹏将两个孩子分别送到了各自的学校。接著来到了事务所,第一时间告诉了姜小玉周鯤来的消息。小玉知道后,立刻兴奋的整理著资料和卷宗,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如小山般的文件堆积到了周鯤的办公桌上……
魏鹏看著心裡发毛……此刻他甚至怀疑,事务所裡他和周鯤并非老闆,真正的老闆是眼前这个勤奋的工作女狂人……同时暗暗的在内心深处向周鯤表示了同情。
进了办公室,魏鹏刚刚泡好茶,姜小玉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电话那边有你的委託,对方指名道姓,一定要你当他的委託律师!”
“哪裡的电话?谁?什么案子?”魏鹏表情淡然。如果不出意外,他已经猜测到了委托者以及委託的事项了。
“看电话号码应该是市公安局治安支队那边打来的。委託人自己说是美术学院的教授,叫刘釗。具体什么情况我没问,不过对方似乎很著急的样子。”小玉皱著眉头说道。
终于来了,魏鹏心中一阵冷笑。“告诉他,我接受他的委託了。小玉,你看看谁现在有空,和我一起到治安支队那边走一趟了。”魏鹏答的很乾脆,但并没有任何急切的表情。
“鹏哥,你认识这个人?”姜小玉有些惊讶的望著魏鹏。
要知道魏鹏现在的身份,普通的治安案件已经很难劳动他的大驾了。这些年,若非指定的司法援助案件外,魏鹏只经手那些案情重大或者在会上造成较大会影响的恶性案件,而现在魏鹏连案件细节都没有过问的情况下便直接接手委託,那就只能说明案件的涉案人员是魏鹏的熟人了。
“美术学院的,是阿惠的同事了……卖她面子,我也得接下不是!”魏鹏刻意露出了苦笑的表情,至少在姜小玉看来,完全是无可奈何的态度了。
“也是啊……”姜小玉想通了关节,随即立刻离开了魏鹏的办公室,安排人员和魏鹏一起前往市公安局。
市公安局对于魏鹏而言,也是常来常往的地方了。所以一路进来不时的能碰上认识的警官与其招呼问候。
办理了手续后,魏鹏见到了刘釗。此时的刘釗丝毫没有了大学教授的风度和气质,只剩下一脸的憔悴和恐惧。
魏鹏此刻的脸色铁青,这倒不是他有意偽装,而是眼前的刘釗本身就让他厌恶和仇视。“废话少说了。你我还是有啥说啥吧!你怎么会进来的?究竟出了什么事?”
刘釗压低了声音道:“週日俱乐部组织了次活动,不知道怎么就走漏了消息。结果让警察一窝端了……”
魏鹏皱了皱眉头道。“究竟如何被抓的,还有警察讯问你都怎么答的?”
刘釗觉得魏鹏是此刻自己最大的希望和依仗了,哪裡敢隐瞒什么,随即向魏鹏进行了陈述。听完了刘釗的陈述,魏鹏坐在刘釗的面前陷入了思考当中……
到现在為止,一切都在魏鹏的计划和预料当中。这次活动的参与人员并不多,加上刘釗这个组织者总共也只有十五个人参与了这次的群交聚会。聚会的场所是张家果园农家乐内一片被围墙围起的果树林内。男性有九人,女性六人。
此次聚会是刘釗為了筹集给魏鹏的所谓补偿金而临时决定组织的,相比俱乐部以往的活动,条件差了很多。刘釗為此甚至在果树林内搭建了三顶临时的野营帐篷方便参与者“运动”但或者又因為这样的安排前所未有,参与的人员感觉到了些许的新奇,因此对于刘釗的组织颇為满意。
正当参与者或在帐篷内,或在果树下尝试著各种不同“花样”的时候,果树林围墙的大门被警察撞开,包括刘釗在内的十五名参与者被一打尽。穿好衣服后,十五人被集体带到了市局内的临时滞讯室内关押。
总算刘釗因此长期组织这类群交活动,平日裡也多少留意了一下关于“聚眾淫乱”的法律知识。所以当警察讯问的时候,刘釗一口咬定参与人员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而他作為组织者也是第一次组织这样的“聚眾淫乱”……
魏鹏靠在椅子上,手指头敲打著桌面。“很好,你答的很正确。聚眾淫乱这样的罪,说大也不大,一般情况下,只有首要分子和多次参与者才有可能立案。你是组织者,算首要分子,但你只要一口咬定你是第一次组织,这样的话,我这边应该有充足的辗转餘地的。如果顺利的话,就是交点罚款和接受教育之类的处罚而已。”
说道这裡,魏鹏把头凑到了刘釗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刘教授,你应该知道我平时都是办理怎样的案件的。你这种案子,我要不是看在你我之间的帐还没瞭解之前,我根本就不会管的!”
“那是,那是……”刘釗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明白魏鹏这次应该是会接手他的委託了。事实上,当被警察抓获的时候,刘釗便下定了心思一定要让魏鹏担任自己的委託律师。毕竟迄今為止,作為本市最有名的刑案律师,魏鹏的胜诉率在本市律师界中几乎排名第一,只要魏鹏接手案件,便意味著自己脱罪的几率大增。
而魏鹏是否会坑自己,刘釗是否定的,在刘釗看来,自己答应魏鹏的补偿金尚未全部偿还,為了钱,魏鹏也会尽力拉自己一把的。当然,刘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次被捕原本就是魏鹏向警察匿名透露的消息,而这仅仅是魏鹏报復自己计划中的一个环节而已。
“我不妨给你吃个定心丸,弄你出来,我有十足的把握!但我丑化说在前面,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答应我剩下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上账,而且你现在显然已经超过了还款的期限了,所以你必须再加十万!这是利息……此外,这次的委託费用另算,你既然敢找我做你的委託律师,想必对我的委託费用应该是瞭解的。所以,这方面的事,我也不需要对你过多的说明了吧?”
“是、是……只要你能把我弄出去,钱什么的,都好说了。”刘釗面对魏鹏的压榨,也只能咬牙承受了。但魏鹏越是如此,刘釗的心却越安定……魏鹏只要要钱,便意味著他越安全,越有机会逃离牢狱之灾……
“很好,既然你都明白,那事情就好办了!听我说,你之前的口供对你有利,所以无论之后警察如何追问你,甚至于对你刑讯逼供,你都必须一口咬定这最初的证词!”魏鹏望著刘釗的眼睛森然道。
“刑、刑讯逼供?鹏哥,你、你不会是在吓我吧。现在的警察还会刑讯逼供?昨天他们给我做笔录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的态度还可以啊。”刘釗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著魏鹏道。
“你懂个屁?你知道抓你的人是谁么?是肖海芬!”
当听到魏鹏提到的名字后,刘釗呆住了。“肖、肖海芬,我们市裡的那个第一女神探?”
“狗屁女神探?那个女人的名声都是他妈的吹出来的!我干这行这么多年,那个娘们儿的本事我还不清楚?篡改笔录,刑讯逼供!这就是她最大的本事!普通人落到她手上,没罪的,她都能变成有罪……”魏鹏并不介意在刘釗面前揭穿肖海芬的真实面目。因為事实也是如此……
肖海芬,本市治安支队副支队长。多次获得市级和省级的表彰和奖励,甚至获得过国家级的“三八红旗手”称号,被称為市内,乃至于省内的第一女神探。可谓名声在外!不过作為淫侵法律界多年的魏鹏而言,对于这位女神探的老底可谓瞭如指掌!
肖海芬出名的关键不在于肖海芬本人有多能,而在于市公安局内宣传科某宣传干事的“生花妙笔”该干事默默无闻,但却著实一副好文采。进十年来,為了树典型,扩宣传不遗餘力的对肖海芬进行著吹捧。日积月累的,肖海芬便是一头猪,也被宣传部门吹嘘成了所谓的“女神探”!
公安部下来核实情况,肖海芬拿不出可以证明自己的事蹟可不行,如此一来,在市局领导和整个市公安系统的默许与配下,肖海芬為了提高自己的破案率以证明自己“女神探”的名头,在办理案件中便开始了大规模的弄虚作假和刑讯逼供。这些东西,市内公检法各部门其实心裡有数,但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一面旗帜又如何能让她轻易的倒掉?如此一来,肖海芬篡改笔录、证据以及对犯罪嫌疑人刑讯逼供便成了被领导默许的行為。
数年前一起治安案件,魏鹏据理力争,最终為委託人洗清了肖海芬加诸的莫须有的罪名。彻底得罪了这位女神探,女神探数年间一直在找机会想给魏鹏一个顏色瞧瞧,但魏鹏却从此小心谨慎,没有再次经手过肖海芬处理的任何案件……
同刘釗面谈完毕后,魏鹏随即来到了市治安支队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内,魏鹏再一次站在了治安支队副队长肖海芬的面前。
肖海芬对于魏鹏的出现有些意外,但出于起码的礼节礼貌,肖副支队长还是和顏悦色的请魏鹏坐在了会客的沙发上。对于此时的魏鹏,肖海芬还是有几分忌讳的。当年默默无名的小律师如今已经成為了名声在外的知名律师。虽然当年肖海芬确实曾经扬言要找机会收拾魏鹏,但此一时,毕一时;如今的魏鹏已经不是她这个治安支队副支队长能够轻易拿捏的角色了。
不仅仅因為魏鹏名声在外,更因為肖海芬已经瞭解了魏鹏的家事来歷等等,当弄清了魏鹏是庄家的女婿后,肖海芬甚至有些后悔当初自己放出的狂言,毕竟庄氏家族的能量和背景,不是轻易就可以得罪的。不过总算魏鹏比她想像的还要精明,这数年来,两人之间再无工作间的接触,所以总算相安无事……
魏鹏微笑著坐在了肖海芬的面前,同时客气的接过了肖海芬递过来的茶水。礼貌的抿了一口后开口说道:“肖队长工作繁忙,我现在跑来打扰你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啊!”
见到魏鹏如此客气,肖海芬心裡颇為愉快,毕竟,她讨厌魏鹏在市政法系统内因為当初的扬言可谓是人尽皆知。此刻魏鹏的态度展示出了某种和解的善意,她不介意利用这次见面的机会缓和两者之间的关係。因此,肖海芬也随即客套了两句。
客套话说完,魏鹏笑著进入了正题。“难得有机会和肖队长这样见上一面,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吧。我这次来市局是接受了一桩委託。而委託人的事情呢,是你经办的!所以我这次特意过来拜访你,说白了是希望你对我的委託人能够高抬贵手了……”
听到魏鹏如此说,肖海芬楞了一愣,随即询问道:“不知道魏律师接受了谁的委託?又是什么案子呢?”也不怪肖海芬如此反应,作為市治安支队的副支队长,肖海芬一年下来经办的案件数以计,要是魏鹏不直接说明,她还真不知道魏鹏為了那件案件的那个嫌疑人来找自己了。
“就是昨天你亲自带队抓的那帮人了。裡面那个叫刘釗的,是我的委託人了。”魏鹏的脸上维持著职业的笑容。
“刘釗?你是说的昨天白天在张家果园农家乐聚眾淫乱的事情?”肖海芬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毕竟是在昨天才经手的案件,肖海芬自然是清楚的。
“是啊……聚眾淫乱也不是什么大罪了。而且我的委託人明确告诉我,这也是他第一次参与组织这样的事情了。所以,能不能看在我魏鹏的薄面上,免于立案!罚些款,批评教育一下就这样算了?”一边说,魏鹏的双眼内露出了狡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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