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这里是无数唐诗大家梦寐以求的烟花之地,亦是令有才而寡德的隋炀帝流连忘返的埋骨之地。
感受着扬州繁华而不失幽静,大气而不不失精细的氛围,徐纶与娖姐姐静静地步行在这江南的超级大都市中,享受这天下太平的气象和江南水乡的情怀。
眼前的绿水映着青松古柏,座座园林点缀其间,一道青石筑成的拱桥跨过湖面,连接上两岸的沚坻。身处其中,观水面微澜,听清风徐来,让人感到说不出的闲适与安宁。
“这就是扬州有名的瘦西湖了,妈妈觉得如何?”徐纶平和地看着眼前的水面,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宁静。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娖姐姐看着这样一番江南风光,忍不住轻吐出声。
二人站立之处,正是瘦西湖上,二十四桥。
“呵呵,妈妈所咏之句可既不应景也不应情呢。”
午后之景,男女之情,确与此凄凉婉转之句格格不入。
“哼,臭小子,要你管。”娖姐姐白了他一眼,继续欣赏这宁静祥和的江南胜景。
徐纶看着娖姐姐眼波微漾,若有所思的样子,微微一笑,试探着抓她的手。
她的手下意识一抖,随即反应过来,任他握住,感受到手心的温度,纤纤玉指不受控地弯曲,十只手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阳光和清风在这一刻似乎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哇,如此繁华而整齐,也难怪自古以来便有‘扬州一梦,青楼搏名’之说了。”娖姐姐感受着脚下大块石板铺就的道路,眼看着四周房屋鳞次栉比,行人熙熙攘攘,三两成群,既有江南水乡的秀气,又有大都会的大气,经武王的指导和支持,江南都市的商业更显兴盛。
娖姐姐的回头率真不是盖的,即使在盛产美女的扬州,她的容貌和气质依然令人惊艳,来往行人无不侧目,甚至有那胆大的还会品头论足。
二人在瘦西湖享受了一个安静的下午,在夕阳西下的傍晚,徐纶便拉着娖姐姐在这夕阳的余晖中,漫步在扬州幽静的街道之上。
男子的淡蓝直裰儒雅而光鲜,女子的雪白长裙超凡而脱俗,这样的组合一眼看来端的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徐纶此时已经不再在意周围行人或艳羡,或嫉妒,或祝福的视线。因为他知道,身边的女人,早已和自己定下了今生的契约,他对她充满了信心,也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二人走走停停,娖姐姐时不时停下脚步,拉着徐纶东瞧西看。在这条商业街上,各式各样的店铺林立,还有那路边的摊贩,商品琳琅满目,气氛轻松而平和。
才走了半条街,徐纶手上便拎了几个包裹,心中暗暗叫苦。娖姐姐长在深宫,又过了几年提心吊胆的日子,随后便被囚禁了十几年,想是没有机会感受这这平民百姓的集会的,也难怪会见了什么小玩艺都忍不住出手买下。
看着她兴致勃勃地啃着手上的糖葫芦,丝丝酸甜的奇异味道让她露出的娇俏神情,徐纶也是微微一笑,这二十年来她过得太苦了,一切都随她吧。
“嗯?你看着我干什么?”她又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咀嚼,便发现了徐纶的视线,“小纶纶你也要吃吗?来,妈妈喂你。”
说罢将手上的糖葫芦递了过来。
徐纶看着一串糖葫芦上其中一颗被咬掉一个月牙状的缺口,大口一张故意将那半只残果吃进嘴中,“真甜。”
也不知说的是糖衣还是佳人残留的津液。
“你……”娖姐姐嘟了嘟嘴,却没说什么。
不知不觉间,已是入夜时分,繁华的夜市也开始热闹起来,二人逛得都感到有些腹中饥饿。
“小纶纶,去哪里吃东西,妈妈饿了。”
“嗯……既到扬州,去酒肆饭庄亦无不可,但我想好容易来一次,倒不如带妈妈去尝尝此处的小吃。”徐纶想了一下答道。扬州他来过多次,彼时三两同窗好友一同在这灯红酒绿之间游乐玩耍,甚至还有一次几个半大的孩子去青楼充大人被坑骗的经历,他也不禁有些好笑。
“好呀,我最烦那些规规矩矩的盛宴大餐,随心所欲,正合心意。”娖姐姐立表赞同。
饺面、麻花、汤包、烫干丝……在商业街旁一间临街小店,满满一桌各式小吃用精致的盘碟装着,江南的菜式也是那么精细小巧,每一样都只有小小一盘,看起来甚是可爱。
娖姐姐依次品尝,赞不绝口,这样清淡的作法正合娖姐姐的胃口。
“来,张嘴——”娖姐姐微笑着执箸夹起一只精巧的蒸饺伸到徐纶的嘴边,他却微微摇头看着她的玉手。
娖姐姐稍一皱眉,便领悟了他的意思。她轻啐一口,放下筷子,却换用两指拈起送来,徐纶才笑着吃下,却在她不及收手的一刻,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脏死了,你这坏孩子。”虽然早知道他不可能会老实,娖姐姐仍然略带羞意,递来一记好看的白眼。
“呵呵,二位真是神仙眷侣,深情感人,叫我老婆子好是羡慕啊。”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二人间蕴生的温馨氛围。
徐纶和朱媺娖同时抬头,来者是一个伛偻老者,满面皱纹,面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不知老人家有何见教?”徐纶愣了愣,便拱手说道。
“这天下真是不平啊,有人山珍海味尤不满足,我老婆子却缺衣少食,朝不保夕。这位公子,老婆子饿了好久了,可愿意赏口饭吃?”徐纶这才注意到老人身上的衣物甚是破旧。
徐纶心下好笑,这是哪里来的怪人,居然打扰别人吃饭,这样如何能讨来饭吃?他伸手入袖掂量了一下,掏出一块碎银,“老人家尽管拿去。”
那老者瞥了他一眼,却不依不饶,“老婆子饿极了,也不想那么麻烦,你们桌上的东西将就着给老婆子尝尝吧。”
“你!”徐纶有些皱眉,就算他再怎么脾气好,自小养尊处优的世家优越感也让他有些无法容忍被人如此放肆。
“老奶奶,你饿了吗?呐,这些给你,趁热吃吧,我知道挨饿的感觉真是很难受呢。”娖姐姐却自顾自地将身前的几盘吃食让向老者。
既然娖姐姐都首肯了,徐纶也无话可说,默许了老人取食的行为。
老人将桌上的小吃一扫而空,又咂摸咂摸嘴,“不错不错,有钱人过得就是舒坦,吃得真饱……公子给老婆子一杯茶吧。”
徐纶都快被气乐了,真是得寸进尺啊。不过看着娖姐姐依言倒茶,他连忙拦下,“姐姐,我来。”
二人协定过,为了避免麻烦,有外人在的时候,二人还是姐弟相称。
徐纶自己给老者斟上一杯,看她一饮而尽,舒了一口气。
吃饱喝足,那老者轻笑一声,“这年头日子艰难啊,吃饱一顿饭都不容易了。”
徐纶闻言有些惊奇,“老人家,武王在世,文修武备,天下承平,你看看扬州这一片太平景象,怎么会连饭都吃不饱呢?”
“哼哼。”老者面露不屑,“公子看到的,只是繁华的表象。世间之事自有不平者,那武王把持朝政,行的都是些惠及世家的事情,公子不信可走出江南,去湖广,去江西,去甘陕看看。何况即使是这江南地面,也是贫者愈贫,富者愈富,只是普通百姓目前大多尚能温饱,不至于聚众起事罢了。”
还不等徐纶反驳,她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去,“地里飘来一颗外来的种子,长出一棵不像话的庄稼,带坏了满地的收成……就让蝗虫把他们都啃掉吧,呵呵呵……”
看着老者须臾间远去不见的身影,徐纶心下惊异不已,这岂是一个普通老妪所能言道的?她的话中更是透出某种深意,什么叫外来的种子?什么叫不像话的庄稼?蝗虫又是什么?他知道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却无法理解深入其中的含义。
他转过头看着娖姐姐,发现她愣愣地有些出神,“妈妈,怎么了?”
“她……她不是一般人,我能感觉到……”娖姐姐皱着眉头说道,“她的身上,有一股有些熟悉的感觉,也是一种很强大也很危险的感觉。”
徐纶咯噔一下,娖姐姐身怀异术,那可是能够逆转生死,永葆青春的神奇功法,居然也会觉得危险。那个神秘的老者究竟是何人,又会给他们的人生带来怎样变故呢?一丝莫名的阴霾涌上他的心头,他似乎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己与这个神秘的人会再次相见。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被娖姐姐抛在脑后。
二人一出门,便见到城中河面上,点点璀璨荧光顺水而下。
“好漂亮……这是……灯?”正是一盏盏造型各异的花灯顺水而下。
“是的,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扬州都会有灯会。”如此闲适的娱乐,也只有久未经战火的安乐之乡的百姓才有这个心情吧。
娖姐姐拉着他逆流而上,不久便来到了一片喧闹的灯会夜市之上。
商贩云集,各式花灯应有尽有,也有打灯谜送灯的小摊引来许多行人围观参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最显眼的,莫过于正当前一位富商摆的灯谜。一张长桌子摆上各式花灯,灯内烛光映射着彩纸,透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悬空系着一长串纸条,每个上面都有一个灯谜,答对着可任选一盏灯拿走,不为赚钱,纯为富家消遣。
看着行人三两成群纷纷围观答题,娖姐姐也有些跃跃欲试,拉着徐纶来到桌前。
“复习”“时分相思燕斜东”“冰融雪化春欲早”“留下芳心在异乡”…
…一条条灯谜看下来,娖姐姐微微皱眉,似乎颇为难解。
“小纶纶,你能解吗?妈妈命令你把这些全解开。”稍微努力一下,娖姐姐便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徐纶。
“呵呵,解不了。”徐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随口说道。
“喂,臭小子,不听妈妈的话吗?”娖姐姐刚要有所行动,却见徐纶的视线越过了长桌,她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立刻被吸引住了。
一个足有一人来高,装饰得七彩斑斓的彩灯被摆放在一座小小的台座上,周围用围栏隔开,让大家无法触摸到,只能远离几步欣赏。
仔细看来,彩灯的造型是一座袖珍的阁楼,楼中似乎还有人物。四周装饰着精巧的花鸟,那楼外墙壁上还绘着鹊桥相会、百鸟朝凤等图案,栩栩如生,寓意隽永。所用材料万般精巧,设计造型匠心独运。所有的花灯在它的面前都黯然失色,不值一提。
娖姐姐的眼睛一下子就被这漂亮的花灯吸引住了,而其上所绘种种美丽的神话故事更是勾起了她的少女春思。
不少路人纷纷围观,有的上前询问花灯的主人,那个蓄着两撇胡子的中年商人,他只是连连摇头,告诉他们这个只是展出观赏,不售不赠。
徐纶看着娖姐姐欣赏的表情,他附耳低语道,“妈妈可是喜爱此物?”
“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精巧的花灯,观其造型之精美,怕是制作起来颇为不易呢。”娖姐姐微微点头道。
徐纶默默地看了半晌,突然走上前去,对那商人一揖,“不知老板此灯可愿转手于我?”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这是我李记所制‘鸾凤合喜会佳人’,制作不易,待来年上元灯会再顺水放下,概不出售。”
“学生正是欲求此祝福之意,以赠我心爱之人。”徐纶面带微笑说道。
“呵呵,世间可称恋人的不知凡几,公子怎能独专?”
“因为我们,是真正生死相许,生死与共之人。她为了我,曾无半点犹豫便轻弃生命,险些命丧黄泉。我于她,亦是如此。我的生命是她所赋予,我们的爱,超越了生死的界限,超越了世间的阻挠,超越了一切世俗可以加诸于我们之间的磨难,即使是王母现世,也无法将我们隔离于天河两端……”徐纶看着娖姐姐,就像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娓娓道来,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与考虑,每一句都发至肺腑。
在众人惊艳与欣羡的目光中,他伸手牵住已经泪光莹然的娖姐姐,转头对那个商人说道,“我亦不求得到它,只希望能够将我们的姓名留于其上,待得放灯之日,让我们得到河神的祝福。”
花灯的主人微微点头,“二位真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合,我想如果谁会拆散二位,老天也会不答应。二位请便,尽管题名。”
在四周的路人祝福的掌声中,徐纶和娖姐姐共执一笔,在花灯顶端壁柱上写下了两句小联“相守朝朝还暮暮,结发日日复年年”落款两个小子——“纶 娖”
……
离开了纷纷侧目的人群,回客栈的一路上,娖姐姐一言不发,只顾低头行路,走得飞快,徐纶都有些跟不上了,心中暗想,她这是怎么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连掌柜都有些惊讶,怎么,这对小夫妻闹矛盾了?
直到徐纶跟在娖姐姐身后进入房间,合上了房门,刚一转身,便是一双火热的红唇贴了上来,近乎疯狂地含允着,索求者,吮吸着。
一双小手在他背后握紧,狠狠地锤着他的背脊,渐渐地力气却越来越轻。甘甜的津液顺着柔软的香舌传递过来,徐纶也忘情地回应着,沉迷在她罕见的主动与痴狂中。
良久唇分,娖姐姐的眼眶中盈满泪水,勾住他的脖子,带着呜咽的声音说道,“你这坏小子,谁允许对着外人你那样说了?我恨你,我恨你……”
徐纶也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说道,“是我的不是,是我一时失控了,对不起,妈妈……”
“不……”娖姐姐伸出柔荑将他的嘴掩住,音节伴着嘴中的芳香倾吐而出,“叫我姐姐……”
室内的气氛立刻变得暧昧而火热起来,徐纶的心中此刻却充满了满足与欣慰,“遵命,久违的娖姐姐。”
“娖姐姐,我服侍你沐浴吧。”徐纶一边解开娖姐姐的腰带,让她洁白的丝质长裙轻轻滑落,露出其中雪白的肌肤,一边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不……”娖姐姐娇躯微颤,完美无暇的俏脸上已是布满殷红,“今夜,让我来服侍你。”
“啊……娖姐姐你要杀人啊,痛死了……”
“呃……抱,抱歉,我以前没有为男人擦过背……”
光滑的浴缸里放上了没过二人小腹的水,徐纶龇牙咧嘴地坐在浴缸里,幽怨地看着眼前有些惊慌失措的娖姐姐,看着她手上拿着的钢丝球哭笑不得。
“唉……娖姐姐还是那个娖姐姐……”徐纶无奈地一笑,拿过一旁的丝质浴巾递给她,“用这个,把我当马桶那么刷可不行,嘶……估计都出血了。”
“嘻嘻,还没,只是有点破皮了。”娖姐姐不好意思地一笑,挤了些沐浴乳在手上,随即玉手轻轻抹遍他尚显稚嫩的肩背。
享受着娖姐姐小手的服务,徐纶舒服得闭上了眼。娖姐姐生疏而认真地将他整个背部清洗了一遍,接着说道,“转过身来。”
徐纶依言转身,露出平坦而结实的前胸。
看着那根通红坚挺的家伙,娖姐姐脸红了红,今夜想是跑不了了,反正自己也做好了遂他心愿的思想准备,只是这个小鬼怎么现在就硬起来了?真是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想着想着,她白了徐纶一眼,让他都有些莫名其妙。
娖姐姐正要抹浴液,徐纶看着她胸前沉甸甸的丰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嘿嘿一笑,一指娖姐姐的胸脯,“娖姐姐,用她们帮我擦吧。”
“啊?”娖姐姐有些不解,听完徐纶的解释,她清啐一口,“你这小子果然是个小色狼,哼,我才不要做这种事。”
“姐姐……”徐纶使出了眼神攻势,那双包含着痴迷、依恋、爱意的目光瞬间让她想起了二人一路以来的过往种种,她拒绝的话语便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了。
肌肤相贴,娖姐姐满面羞红,双手环住徐纶的腰,涂了一层浴液的丰满乳房顶住了徐纶的胸膛。她银牙暗咬,开始上下蠕动身子,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在徐纶的胸前挤压着,乳头也时不时刮擦着他胸前的肌肉,惹得她娇躯一阵阵火热的悸动。
徐纶爽到了极点,享受着娖姐姐的“胸推”,看着她吐气如兰,面红耳赤地上下摆动身躯,肉欲和情欲在这一刻合二为一,让他的鼻息也粗重无比,喷出来的气体都是带着火热的温度。
由于羞涩和乳头传来的快感,娖姐姐已经是浑身发软,娇躯火热,下体小穴也隐隐传出湿意。
她忍耐着快感的刺激,勉强帮徐纶擦完了胸腹,再往下便碰到了那一个坚挺火热的阳具。
她刚想起身便被徐纶一把按住双肩,在她微微惊讶中徐纶沙哑的声音传来,“娖姐姐,含住它,求求你……”
她的头脑尚未清醒,便被徐纶猛地一按,樱唇便碰到了那滚圆狰狞的大龟头,懵懵懂懂地在徐纶的指示中檀口轻启将它含进口中。
“啊……”徐纶只觉得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娖姐姐吃我的肉棒了!’
一想到仙子姐姐那纯洁无比的气质如今竟然用小嘴帮自己吹箫,心中的兴奋感刺激得阳物暴涨,盯得娖姐姐一阵呜咽。
娖姐姐似乎天分极佳,艰难地吞吐了几下便找到了诀窍,努力地让牙齿避开,还试着用舌头辅助,舔弄他龟头的顶端,顿时让徐纶爽到了心尖。
“啊……姐姐,我爱你,你真好,你的舌头真棒……”
娖姐姐狠狠瞪了他一眼,螓首前后摇摆,让徐纶的肉棒在口中进进出出,随着她小嘴不断地套弄,渐渐感觉到口中阳具的抖动胀大,还没来得及反应,徐纶就精关失手,阳精尽出,向她的喉咙深处喷涌而去。
“呕,咳咳……”娖姐姐的头被徐纶握着无法吐出,结果一波波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阳精全数灌进了她的嘴里,吞进了胃中。
“可恶的臭小子,你竟然让姐姐吃你的那个!”娖姐姐大发雌威,恨恨地捶打着徐纶,生平第一次口交就被迫吞精,任谁也会羞涩难堪。
徐纶乐呵呵地受着娖姐姐的粉拳轻锤,娖姐姐的小嘴也被自己攻陷了,什么时候自己一定要采掉她最后一处处女穴。
二人一边嬉闹一边互相擦拭身体,最后还是娖姐姐占了下风,被徐纶挑逗得喘息不止,脸蛋通红地被他抱起放到了大床上。
洁白的床单也无法夺去娖姐姐如无暇美玉般雪白光滑的娇躯之色,在他的无限深情和她的五分期待五分紧张中,雄风再起的肉棒又吻上那朵想念已久的花瓣,温柔而坚定地将它缓缓撑开。
“嗯……”娖姐姐闭起美目,全身心地感受着从穴腔到身心都被填满的感觉。
经过星月心经化灵而重塑过的躯体,恢复到了娖姐姐肉体最完美的时期。紧凑无比的火热腔道紧紧地裹住徐纶的肉棒,那能够自行蠕动的腔肉也开始自觉地缠住他的肉茎,如同一圈圈小嘴,从各个不同的深度吸允按摩,让徐纶爽上了天。
身下娖姐姐随着徐纶一下下俯冲而入的动作挺动着娇躯,宛如天籁的嗓音娇吟哀婉,随着他的动作欢呼着,哭求着,也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
“啊……小纶纶,姐姐变得好奇怪……啊,不要,不要这么激烈……啊…
…“
“呼哧……姐姐,你的小穴好厉害,我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不要说,不要说这么羞人的事情……”娖姐姐羞不可抑,一口堵住了徐纶那张调侃的嘴,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无意识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抽插。
粉红的肉穴被肉棒牵扯着,变得晶莹水嫩,春水四射。两人的下体都湿润了,结合得更加亲密无间。徐纶抽出肉棒的时候,空虚的感觉会让娖姐姐略显不满地抓紧他的手臂,而后又是深深地一插,便是一生极度满足的长吟。
肉欲纠缠,爱欲蕴生。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彷如实质,随着每一次龟头深深地进入而传递到她的花心,芳心也随之颤动,又随着花心不甘的亲吻,而传回到徐纶的心中,让他也随之疯狂。
二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快地将他们推上欲望的顶峰,最终无数个小小徐纶随着他一声低吼,从肉棒顶端喷出,被高潮欢呼开合着的花心接纳,游回到曾经孕育徐纶的子宫花房之中。
“小纶纶,爱我,姐姐还要……啊……”
今晚的娖姐姐似乎情浓正盛,高潮稍退便轻声索求。徐纶自然不会让姐姐失望,血气正盛的他稍事休息便再度雄起,熟门熟路地冲进了又在高潮余韵中的花径之中。
“娖姐姐,我想从后面来。”
“啊……啊,好,姐姐随你……啊,用力些……”娖姐姐星眸半闭,柔情四射,披散的长发让她显得无比妩媚。她放松身心,任徐纶把她摆弄成跪姿,被他从后面狠狠地捅入,这一下龟头甚至狠狠地撞击到了花心,让她芳心激震,顿时全身酥软,只能趴在床上,任他所为。
徐纶抚遍了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那一对丰满无比的乳房上,温柔地揉捏着。
低下头去含住一颗乳头,痴迷地吸吮,仿佛在回味婴儿时期,那只吸过一次的乳房的感觉。
“啊……不要吸,不要……胸口都麻了……”被抽插得满面飞霞的娖姐姐似乎也感受到徐纶对她乳房的异常迷恋,乳头被吸允舔弄的快感混合着某种背德的禁忌感同时刺激着她的芳心。
这种感觉似乎对二人都有着特殊的刺激,加速点燃了二人的快感,在这种奇异的氛围中,二人的性器紧紧相贴,又一次同时达到高潮。
高潮后的娖姐姐依言不发,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依靠和被依靠的感觉。徐纶也是如此,怀中的女子不着调的性格,让他有种保护的欲望,但她那与自己来自灵魂的天然联系,又让他有种钻进她怀抱的渴望。
徐纶又回想起他们在船上的对话——
“你这样做,我会不再是我。” ——你的行为,会让我迷失。我会无法安守母亲的本分,却也无法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来做你的姐姐。
“不管姐姐是谁,我永远是你的小纶纶。” ——不管你到底是母亲还是姐姐,我永远是你听话乖巧的小子。
“你要的,姐姐给不了你……” ——姐姐不能给你相夫教子。
“姐姐要的,我也给不了……只是我会尽力而为,也希望姐姐不要怨我,怨我将你强留在身边……” ——我也无法将姐姐明媒正娶,但我会一直陪着你,守护着你。
一对痴恋到足以为对方牺牲的,却注定无法受到世人祝福的爱侣,只能许下这样相濡以沫、天残地缺的相守宣言。
这一刻,对视的二人,从对方眼中都读懂了那义无反顾的含义。
可是,天若有情天亦老,注定是受到诅咒的禁忌之爱,此刻化作温暖着二人内心的情火,但也许将成为吸引飞蛾扑来的死亡之火。
一片春意盎然的世界里,此时却分为明显的两个区域。
一边草长莺飞,花团锦簇,而另一边万物寂静,古井无波。
在两边的交界处,有两个样貌相同的白衣女子正静静的相对而立,仿佛是一堆镜像一般。
“又是你……你这个魔女,你纠缠了我十几年,到底想怎样?”其中一个说话了,她满脸警戒之色,看着对面的身影。
“娖儿,不是我纠缠于你,而是你逃避于我。”另一个白衣女子淡淡开口道。
“我逃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这个恶魔一心想要消灭我,夺去我的身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罢,“娖儿”便开始缓步后退,想要远离另一个她。
“你错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本是一体。”
“呸,谁信你的。你今天唤我到底有何事?”
“你不该这样充满戒心,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这个。”
说罢,白衣女子衣袖一挥,身后的世界便开始变幻,如同一幅幅画卷,从一个女孩的幼年的情景一直到与徐纶相遇之后。
“这……这是……”“娖儿”又有些头疼,某些被淡化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似乎要从脑袋中涌出,但另一个娖儿轻轻一挥手,一切便回到原样。
“这是我的过去,当然也是你的……只是过去太过无奈,所以我不想全部展示给你看。”她轻轻地说道,“但是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娖儿”有些失神,语调颤抖着说道,“你……你就是我,而且还是真正的‘我’……”
“是的,所以你明白了么?”另一个“娖儿”一直平静的脸庞突然布满了红霞,脸上出现了痛惜的表情,“我和纶儿,是亲生的母子,你也一样!你明白这是怎样荒唐不堪的事情了吗?你居然还给他……”
想到今天“自己”帮儿子吹箫,还吃了一肚子阳精,那个“娖儿”只觉得娇躯发热,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不要再和纶儿乱来了,这样子会受到老天的惩罚!”
“呵呵呵……”被教训的“娖儿”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反正我只是个……我还在乎什么……”
“不,你不明白。如果你再和他做这种……这种事情,会有很严重的后果的。”
“严重?我不在乎,我爱小纶纶,他也爱我,我也曾努力地想要做好‘你’的身份,我也想和他斩断情丝,可是我失败了。我败给了这个霸道温柔的小子,比起他老爹,真是青出于蓝呢。”“娖儿”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了,轻笑着说道。
“你……你怎么这么冥顽不宁?我会欺骗我自己吗?相信我,如果你再和他乱来的话……你会……消失的……”苦口婆心的娖儿焦急地劝告着她,“你这样,不仅害了我,也会害了纶儿,更会害了你自己!”
“消失?”“娖儿”的眼波此时才荡漾了一下,随即露出两分讥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说过,你憋着想要弄死我呢。”
“不,你错了。”另一个娖儿脸色又回复了温柔,“你帮了我整整十六年,我不忍心,也不能,也没有这个能力害你。你难道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功力又有所精进了么?”
“什么?你是说星月……”
“没错,纶儿的身体里,有那个女人播下的种子,在他被你用星月心经救活的那一刻,种子就发芽了。你与他做……做那种事,会刺激星月心经的进一步成长。”想到这对男女的胡闹,此刻下体还酥酥麻麻,弄得腰都有些酸痛。娖儿又显出两分羞涩,“超过化灵之境后,一旦遇到纶儿身上种子的刺激,星月心经就会加速成长,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够苏醒过来,并且越来越强大的原因。一旦超出月之章的极限,作为主体的‘我’就会彻底苏醒,而你,则会回归为我的一部分,从此彻底消失。这一切,连我自己也无法阻止。”
“娖儿”愣愣地看着对面的自己,开口问道,“为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
“因为这些是被我封存起来的记忆,我也不会想到真的会有达到月之章的一天。”那个娖儿伸出手去,第一次握住了“娖儿”的手,“你替我受了十六年的苦,我都看在眼里,即使你是另一个我,我也早已感怀不尽。我不希望你最终消失,哪怕是继续让你占据肉身,我也无所谓。”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真的已经爱上了他……已经离不开他……”
“娖儿”此时显示出与年龄不符的软弱,伏在另一个自己的怀中泪如泉涌,“要我不再爱他,我宁可消失于世间!”
看着怀中的“娖儿”如此激烈的表白,她自己也有些惊讶,“娖儿”是因她而生,因她而存在,现在“娖儿”居然爱他到了如此之深的地步,那岂不是代表着自己……
娖儿有些不敢再想,只能低声劝慰着“娖儿”,“娖儿,别哭。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爱,那就去爱吧……只是一定要守住最后的防线。”
“你……我……”“娖儿”感受着来自自己的关怀,心中有些荒谬之感,可是也的确平静了下来,“可是那个坏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是会作怪……人家被他感动了嘛……”
“唉……”娖儿微微一叹,“感动……就是因为太容易被感动,所以我才犯下了当年那样的错,也才有了今天的下场……你真不愧是我……”
两个娖儿闻言都笑了起来,感觉瞬间变得亲近了。
“喂,你生的好儿子,可真有本事。胸怀大志又能干多才,还和他老爹一样温柔俊秀,还有他老爹都没有的使坏的心思,你怎么能怪人家那么容易投降呢?”
“呸,我生的儿子难道不是你生的儿子?儿子有出息难道不应该自豪吗?还不是你这个胡闹的家伙,还和他姐弟相称。”
“切,这能怪我吗?是你让我成为这个样子,我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愿塑造的,我会怎样反应,岂不都在你的计划中吗?”
“唉,什么都可以计划,唯独人心……即使是老天也无法算得准确。”
“诶,说实话,下次要是我再和他那个的时候,我把身子让给你吧,怎么样?”
“胡,胡闹!”娖儿立马满面红霞,“刚刚和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还有下一次?”
“嘻嘻,我可不一定管得住我自己……”
“你……”
“两个”朱媺娖的第一次正式会面,便在“娖儿”毫无顾忌地胡闹之中结束了,后果如何,也许只有老天知道,但最大的结果,恐怕就是娖姐姐不再恐惧那个朱媺娖的出现了。
此刻的徐纶,依然楼紧了娖姐姐那丰满的娇躯,含着她一颗乳头,做着吃奶的美梦,怀中的佳人却悄悄地脸红了,也不知梦中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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