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重新搜索,换副本了,这几个不是时空混乱、命运注定,就是boss太猛惹不起。
虽然香江可以弄到不少有用的资料,但子都曰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子剑的徒弟也不要作死,这几个都不去的好。
还好系统没啥强制任务,你不去就算了,不然就这运气,迟早有一天会英年早逝。
李昭也不打算再重新搜索了,看来今天运气不好,改日再战。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李昭打开门一看,英白罗正在门外,见李昭出来了,他开口说道:
“掌门师兄,师娘找你。”
等李昭找到师娘,发现封不平也在,正默默的喝着茶,相互之间勉强保持和谐。
“师娘,封师叔。”李昭打了个招呼。
宁中则拿出几封帖子,放在桌上,看着李昭说道:“这是江湖上一些朋友的帖子,都是需要来往的,你看看吧!”
李昭打开帖子,有帮主独子满月,请人吃满月酒的;有两家有些冲突,请华山派做个见证的。
还有一封言辞客气,是华阴县新来的县太爷,请华山掌门前往一叙的。
当了掌门,反而不能宅了,难怪以前老岳总是在外面。
“这些大多是附近有交情的门派,不好怠慢,一些小事你分不开身,可以让你封师叔代你走一趟。”
宁中则娓娓道来,以前这种邀请,往往是老岳亲自去,如果时间隔的太近来不及的,也会托人送上礼物,并且写信表示歉意,做到礼数周全。
都是一帮一派之主,不论大小,面子给足。
弟子们没长成,宁中则又是妇道人家,同辈又没有够分量的人物,所以老岳才老在外面跑。
比起其他大派掌门,虽然可以称的上交友广阔,但真的忙的很,没啥闲工夫,连弟子们的武功都大多是宁中则教的。
现在李昭当了掌门,附近的小门小派黑白两道也想知道一下他的行事风格。
什么满月酒之类的,正好是大家论论交情的场合,当然也不排除某些消息不够灵通的,想要称称华山派的斤两。
这些业务宁中则比较熟,小事让封不平他们代表华山派去一下,分量也够了,倒是华阴县令的邀请需要亲自去一趟。
西北之所,地贫人薄,民风彪悍,到这里来当自县令的,往往是不得志的。
上一任县令在华阴县一呆就是十来年,没挪动位置,这要是在稍微繁华一点的地方,别说十来年,就是按朝廷规定的三年,也不一定有人能待满。
这个新来的县令,显然是做过事先准备的,知道华山派是最大的附近的地头蛇,请帖送上来,过去聊聊天,你好我好大家好!
李昭点点头,师娘有经验,听她的就好,这县令来的时候,华山派没有县城里的富户一样,参与组织迎接。
不过既然人家帖子都送上来了,不去就是不给父母官面子了,县令好歹也是朝廷的百里候,大家相处的时间还长,没必要把关系弄僵。
师娘坚决打消了小丫头跟着去的念头,在她嘟嘟囔囔的不满中,李昭下山去了,顺便把寄养在庄子里的白马牵走,免得他们担惊受怕。
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华阴,简单的备了几样礼物,李昭就来到县衙,递上帖子之后,很快被人带了进去。
“大人,李掌门到了。”
衙役将人带到后院,很快退了下去,小小的花园之中,只剩县令和李昭两人。
“见过杭县令。”李昭抱了抱拳,简单行了个礼,有些惊讶于这个县令的年轻。
这县令身着官服,两扇招风翅下,文质彬彬的脸上,露出颇为阳光的笑容,看不出丝毫被分到苦地方的颓唐之意。
“不必多礼!”
那县令起身相迎,请李昭坐下之后,亲自提起酒盏,给李昭倒上一杯酒,举杯相敬
连个伺候的侍女都没有,李昭和他聊着聊天,说些什么久仰久仰,哪里哪里,多得父母官照顾的客气话。
言谈之间,相互试探着达成了共识,对于华山派的地,今年两税和往常一样,不会有什么变化,而县令也无心添加什么额外的杂税。
双方都对此表示满意,一方搞定了本地的大地主,确定对方不会添乱;一方确定这县令无心瞎搞,增加负担;不用对抗,大家都好。
不过嘴上说归说,到时候还是要看具体情况,才能决定是敌是友,如果他脑抽了想搞事,李昭也不介意让他水土不服,因病去世。
就算这县令有武功在身,修为还不弱,在江湖上也算的上一流高手,但这种实力,还不能在李昭面前自保。
酒过三巡,杭县令又说起一件事,“李掌门,本官听说,最近常有猛兽伤人之事,奉上命,各乡各镇都要组织民兵保甲,以安乡邻。”
说着看向李昭,“待到农闲之时,本县也将督促此事,到时还要请华山派多多帮忙,指点一下。”
李昭倒是不介意,不过这年头,自家的武功就是一种吃饭的专利技术,全派上下的命根子。
要是谁敢偷学,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干掉对方的,当然对方干掉的也不少。
县令说得容易,不过教什么,怎么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大人,据我所知,朝廷练兵之法非同一般,我等这点微末伎俩,恐怕不入大人的法眼吧。”
杭县令苦笑着摇摇头,放下酒杯说道:“练兵之法虽有,却不是我这区区一个县令敢为之的。”
说着他索性开诚布公的说道:“李掌门有所不知,自今春以来,大明各地都出现了许多前所未见的异兽,时有伤人之事。因此朝廷才正式下令,允许各地组织良家子,作训自保。”
李昭心里不解了,“这可是武官的职责,这县令越权了吧!”
“大人,潼关卫可就在附近,大人可要三思。”李昭隐晦的提醒了一下。
杭县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感情李昭以为他要干些图谋不轨的事。
看李昭一副随时准备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他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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