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NPH)

2-38暴露

2-38暴露
这下不仅仅是梵帝的腹部,甚至连他俩待过的地面都慢慢聚集形成了一小汪清泉。
爻幼幼半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着迷醉的光芒,她热情的吸绞着他的巨物,透明的yin液接连不断的随着他的叩击而溢出她的huaxin。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被他从眼神到身体百分百的贯穿。
她的小腹随着他每次挺身的动作而被动前倾,彻底没入她体内的巨物已经从最初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慢慢寻找到了自己频率,连带着她也不得不跟随男人的挺送而不断改变自己的节奏,摇晃着屁股摆动着纤细的腰肢。
“喔……好涨……嗯哈……”梵帝xi声依旧,沙哑的嗓子除了发出获得快感时的闷哼外终于开始主观的描述自己的感受。他曲起自己的双腿,使得紧俏的tunbu愈发用力的狠劲前挺,那力道过猛,甚至让那硕大圆硬的guitou一下顶撞在了爻幼幼huaxin上头,逼得她再次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你别……哎……别这么用力……”爻幼幼几乎无力再说出完整的句子,纵使攀附着他的肩膀努力放松自己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住梵帝完整的热情。她窄小的xiao+xue早已经被那粗壮的硬物尽根没入撑到了极限,就算他不动也能令她觉得甬壁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你里面……好软……好湿……”梵帝意犹未尽的红着眼,开始快慢有序的撞击着她的xiao+xue。他只觉得她里边润滑的很,甚至还变着法子吸绞着他的肉根。他挺进去时有时感觉像被小孩的嘴在吮吸,有时又像是被咀嚼般轻咬,那感觉着实美妙到难以言喻,甚至让他有冲动再这样驰骋数百下、数千下才肯罢休。
“……可是我受不了……噢……啊……”爻幼幼被他接连撞击一百来下,娇弱的女体早已经受不了他这般坚持。她的双腿在他反复的choucha中早已经双股战战,腿根也已经开始痉挛颤抖。
大量的yin液顺着她被分开的双腿流淌在了地上,甚至还随着男人一下更深过一下的撞击飞出她体内,四溅成了斑驳的水渍。
她的xue口不断收紧,双腿绷直,口中仅能发出短促而连贯的shenyin。梵帝哪里知晓这是女人临近高氵朝前的表现,只觉吞夹着他的xiao+xue又变换出了新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加快了choucha的频率。这下好了,自爻幼幼口中溢出的shenyin只剩下单薄而快慰的“啊、啊、啊、啊、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jiao-声比之刚才梵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梵帝觉得她连被他cao干时的叫声都异常动人,甚至还起了让她发出别样叫声的念头并且身体力行的实验了起来。
他停下胯下的动作,喘着粗气将她的腿从后边捞到他臂间抱住,爻幼幼骤然间从云端被人拽回了地面,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完全变成了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
梵帝的男根再度没入她的体内,比从前更凶、更狠,她到口的“啊”刚起了个头,便因为他的律动而延长成了百转千回的咏叹。
这动作太过羞耻,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丰腴的shuanru在梵帝的双臂之中起伏成了波涛汹涌的样子。而在shuanru之间的缝隙里,又能看见他粗长的yingjin整根刺进她的体内,让她像被人面对面把尿一般被彻彻底底的贯穿了身体。
“啊啊啊——”
爻幼幼受不了的整个人都软在梵帝怀里,她的呼吸早已不复最初的平静,而是同他一样,从深呼吸快速的转变成了急促呼吸。
她夹着他滚烫硬挺rou+bang,脸上全然是羞愧欲死的表情。梵帝将她抱的高一些,再插入时那粗壮的yingjin便像是冲入云层中的鹰一般像是要将她的身体都冲散撞碎。
女人湿润娇嫩的粉xue在彼此体液的润泽中发出越来越响的“咕啾”声,而凶器般火烫的男根则更加凶猛的一插到底,直顶xue心。
“给我……啊啊……我要去了……”
爻幼幼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嘴角向外溢出津液,双手无助的垂在身侧随着梵帝的choucha松开又收拢青葱般的十指。
此时此刻她所有快乐的源泉都来自被男人撑的满满的xiao+xue,来自那仍在里面来回抽动着的rou+bang。
疼痛也好,求生欲也罢,在这足以让人溺毙的欲海之中已经化身成了一叶单薄的小舟。她随着浪潮被击打,吞没。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秒,她终于如愿感受到了男人的yuwang在她体内那以短暂的停顿,她的身体已如泥娃娃般被抽走了最后的水分,而那杆杵在她体内的银枪给予了她最后的救赎——灌给她子宫以满满当当又无比浓郁的jing+ye,那是她最最需要,也是他最最金贵的保留。
*
梵清和离开了自己大哥的麒水池后,自然而然想到了要去缠着爻幼幼。
他的脑海当中还不时回响起梵帝那一声压抑过头的舒爽低吼,由人及己,他忍不住的严肃思考自己在同爻幼幼纠缠时是否也曾发出过这般丢人的叫声。
事实上,的确是有的。
虽然事后,往往是爻幼幼在他的越战越勇中求饶的更多。
他多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用早已经有了感觉的yuwang自她身后将她彻底贯穿。梵清和光是回忆起她仰头时自喉间嘤咛而出的shenyin便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要受不了了。
很可惜,当他推开爻幼幼所住居所的大门时,瞧见的便是一副屋内人匆匆离开的场景。
他并没有太在意的将她洗到了一半的毛巾重新扔回了水盆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的在充满了她香味从大床上头打了个滚。
待到他整个人摊开了仰面望着素色的床顶幔布发个小半柱香时间的呆,梵清和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这房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进来时,虚掩着的大门是没有从外边上锁的。
据他所知,爻幼幼向来小心,就算在他的私人府邸也从未有过不锁门便匆忙外出的举动。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皱起眉毛开始捕捉空气中她尚未散去的香气。
那香气的痕迹从她使用到一半的水盆一路走到了她窗前的书案旁边,然后便以稀薄的存在直奔蒙学馆外。
他甚至顾不上重新再将屋门锁上,整个人便飞速向外走去,疯了般的追寻着爻幼幼留在空气中的气味。
带走她的人似乎功底不在他之下,所行之处都甚至称不上路。
他心焦的思考在泰和境内还有谁竟然有胆量敢在蒙学馆中掳人,甚至还有这样的能力,畅通无阻的将她从大名城直接带去了宫城之中。
潜意识里有一个名字一闪而过,却又被他硬生生压下,不敢再去思考。
他越走越急,越走越心惊,待到他一路寻到了香味消失的尽头,他这才不得不睁大了眼整个人仿佛误坠冰窟般动弹不得。
这地方他半个时辰前刚刚来过。
甚至还颇有闲情逸致,安排海行霜去调查里边究竟是谁家闺秀。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耳边除去风声,甚至再也听不见其他任何声响。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说她……明明说……
梵清和的心不受控制的揪紧,整个人因为痛楚而痛苦的弯成一张弓。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在这样的时候?
而麒水池内,梵帝嘴角带笑的将蜷缩睡去的爻幼幼抱至暖榻之上,躬身一件件拾起她方才落入池中的衣物,替她抖掉上头的水花打算让人将它们细心收拢时,一枚银色铃铛从她外衫的口袋里滚落而出,清脆的在地上弹了两下,停在了他前进的路上。
梵帝的瞳孔在瞬间凝成一条细线,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满是受惊后的闪烁。
那铃铛串着红棉丝,哪怕在麒水波光粼粼的照耀下也依旧散发出柔和的如月般的光晕。
“你还找得到当初月国进贡的那一串月铃吗?”
有个声音仿佛叹息般在他耳畔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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