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生存手册

131.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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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他恨苏曼曼,恨到了极点。谁能知道,他兴冲冲而来,渴望着能够和曼曼温存一叙,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恩恩爱爱。
他知道她嫁人了,他以为被逼的,正活在水深火热中,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他来救她。却原来只是他的想当然耳,她和那个男人的深情让他的一腔热忱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笑话。
真讽刺。她跟他在一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可是转身就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她到底有没有眼睛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得出他和那男人谁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怎么就选择了那个男人呢
而且还有了他的孩子。
孩子,这真是个问题。如果只是那个男人,陈云正可以不计较。尽管一想到她曾经和那个男人共赴阳台,他就觉得屈辱得难以忍受,可他还是更想和她在一起。为了这份想,他可以将这份屈辱压抑到脑后,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统统磨灭掉
可这个孩子,这个在她腹中初初成形的孩子,如此醒目的刺痛了陈云正的心。这是他失败的证据,这是他耻辱的标志,这是他毁掉全世界也无法征服苏曼曼的伤疤。
他绝无可能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不是现在,也是以后,与其以后,不如现在
陈云正无视曼曼的哀求,缓缓加大了力道。
曼曼惊恐的睁大了眼,猛的欠起身子:不,不要。
陈云正的手很温暖,那温暖透过了曼曼的肌肤,一直传递到孩子身上。似乎有所感觉,曼曼腹中的胎儿竟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哪个部位正踢中了陈云正的手心。
陈云正怔了怔,视线对上曼曼又惊又喜的眼睛。那双美丽而明亮的眼睛里滑下了晶莹的泪水,她欣喜的道:他动了,他动了
陈云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的欢喜,可随即又有些懊恼。动就动了,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可他看着曼曼如此的欢喜,他竟然也觉得欢喜。他是疯了么还是傻了,这孽种又不是他的,他为什么要欢喜因此这份欢喜又让他觉得刺目,恨意汹涌而至,他毫不犹豫的只想掠夺了这份来自于曼曼内心深处的欢喜。
陈云正没有予以回答,他只是加重力道,逼迫得曼曼不得不再度躺倒下去:孽种而已
曼曼心头剧痛,尖声反驳:他不是孽种,他是我的孩子。
陈云正漫不经心的道: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不想把他留下来。
你不能,陈云正,你敢如果你敢对他做什么,我会恨你一辈子,就是死我也不会原谅你曼曼的手慌乱的拨着陈云正的大手,可她的力气太小,丝毫不能捍动那盖在她腹部的大手。她能感受得到他所施加给她的力量,可这力量只让她感觉到骇怕和威胁。
她语无伦次的虚弱的威胁着陈云正,却也知道一旦他下了决心,她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她根本影响不了他,更何谈改变。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已经没有了一点和他做对的勇气,更没有了对未来的一点希望。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一回事,毕竟这是个意外,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来临,她有一瞬间的动摇和犹豫情有可原,但到底她还是决定勇敢的承担起责任。
这个孩子生命力不够旺盛无法存活是一回事,但除了那一次的见红,他还是坚强的存活了下来,并且一直很健康,甚至这一个月来他都很活泼。
可陈云正因为嫉恨便想亲手扼杀这个孩子则是另一回事了。
曼曼不敢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会怎样她会恨死陈云正,恨不得亲手杀死他。可她根本做不到,甚至还会因为他的威逼利诱,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跟在他身边。
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曼曼绝望的闭上眼,甚至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浸湿了她的掌心,从她的指缝里逃窜,冰凉、湿滑把她的心涂抹成一片泥泞。
她无声的大哭,抽搐着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和绝望。
永远都有更疼痛,永远都有更黑暗,永远都有更绝望。她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陈云正的手微微抖了抖,终是离开了曼曼的腹部,却蜿蜒下滑,游离到了曼曼的腿间。他不忍再看绝望如斯的曼曼,只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泄愤一样的刺向她的柔嫩。
曼曼疼的一声低叫,睁开红肿的有些发疼的眼睛,茫然而徒劳的要弓起身子逃开他的侵袭:呃,疼,你,你拿出去啊。
陈云正狞笑着道:苏曼曼,你要求还真多,这里,已经被开发了无数次了吧,还这么紧窒,你还真是个尤物。
他享受着那紧窒的包裹、细密的吮吸,不断的冲破来自于四周嫩肉的重重阻挠,坚定不移的往前推进。
曼曼疼的汗都下来了,她摇着头,目光都有些呆滞:我没,没有,求求你,轻,轻点。
他无视曼曼的恳求,很无情的拆穿她:你应该很享受才是吧别口是心非了,那么想要,我怎么会拒绝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同时大拇指则按在了双腿间的突起上,按压着在那上面打着旋。
曼曼疼的双腿直哆嗦,很想蜷缩起来习惯性的自我保护,可是被他死死按着,也只能是在小范围内哆嗦了哆嗦。
并没有初次破身时那样尖锐的疼。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侵袭,柔嫩的甬道承受不来所以才有些不适。在陈云正恶意语言的挑逗下,在他熟练的撩拨下,曼曼竟然在疼痛过后产生了丝丝缕缕的快乐。
水渍声响成一片。
陈云正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
曼曼满面潮红,连白晰的皮肤上都蒙上了一层淡粉,一向清亮的大眼里也朦朦胧胧的铺满了,渴望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陈云正忍不住俯身去吻她嫣红的唇瓣。
她竟然呆笨笨的伸出丁香小舌去回应。
陈云正心潮澎湃,攻势更加凶猛,他肆虐的在曼曼口腔里扫荡,掠过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香甜。暖昧的银丝从相互胶合在一起的嘴角溢出,拉长,闪着晶亮的光,缓缓的顺着曼曼修长的脖颈往下,一直流淌到她那柔软的双峰之上。
等到陈云正松开曼曼时,她几近窒息,浑身虚软,睁着水润朦胧的眸子,略带不解和疑惑的望着他,竟有几分小女孩儿的迷茫。
看的陈云正狼血沸腾,转眼就化身野兽,再也不想有任何顾及,扶住早就按捺不已的硬挺肿烫,直冲进她那窄小紧窒泥泞的花径之地。
两个人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陈云正是心愿得偿,曼曼则是身不由己。两个误入歧途,擦肩而过的男女,历经千难万阻,阴差阳错的又交融到了一起。似乎他们本就该走在这条路上,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能,如今一个被气恨冲昏了头脑,一个被命运摆布无能,反倒以这样极端的方式再次结合。
陈云正极力克制着想要一泄而出的冲动,稍作停顿,便大力进出起来。他没有任何技巧,只凭借着本能,像是才从黑暗里伏行许久的困兽,好不容易看见一点光明,便不管不顾的勇往直前,没给自己留一线退路,也没打算给对方留一点余地。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过去的痛苦,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所承受的折磨,好像只有这样,他所做的一切才有所代价。
曼曼如同海浪上的小船,除了承着波浪摇荡,她连自己原本的方向都找不到了。没有落脚之地,也无可依仗,她连最根本的平衡都掌握不好。
陈云正是离她最近的坚实的力量,可就算她抓握住他了,那力量也不是挽救她的,而是要将她拖向阴冷黑暗地狱里的魔鬼。
她害怕的很,但此时除了依附着他,她竟毫无办法,就是挣扎也只不过因为这是求生的本能。
陈云正紧紧抱着浑身是汗、虚软无力的曼曼,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嗅着因为情动而由曼曼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馨香,满足的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曼曼闭着眼,累的一动都不想动。赤着的肌肤被麦秸杆扎的刺痒,她却没有了抱怨的力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出头绪。
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她深深的自卑又自厌,因为她对陈云正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不仅没有多少的抗拒竟然还有热烈的回应之势。
她连恨陈云正的借口都失去了。
因此当她察觉到陈云正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那物又有抬头的迹象时,也只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手无力的垂落在身畔,勉强抬起盖住了自己露在空气中的小腹,喃喃说了一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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