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里的下堂妃 (乌龙镇系列之三)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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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哦,皇甫先生也在这里!她喜欢皇甫先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弟弟小虎到私塾去上学,回家就会跟她讲好多关于皇甫先生的事情。
讲先生多么多么聪明,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讲先生多么多么温和,从来不对他们发脾气;也讲先生多么多么厉害,满腹经纶,饱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少女的芳心是很容易打动的,安小凤也不例外,其实她根本没有同皇甫先生接触过几次,却在弟弟生动的描述中动了心。于是在爹来询问自己的想法时,她说想嫁个读书人,爹马上猜中是皇甫先生了。
“皇、皇甫先生,您好……”她羞答答走上前,十分恭敬地向皇甫恪鞠了一躬。
“是小凤啊,你弟弟最近很乖,也没捣蛋,让你爹爹放心。”口气完全是与学生家长交流的皇甫恪随口说了两句,看外头的天色也差不多了,于是打算回家了。
“那个,皇甫先生……”安小凤正准备说话,皇甫恪已经一阵风似的抬脚走掉,她怔了怔,赶紧追上去。
“等等我,皇甫先生……”客栈外,传来数声大喊;客栈内,剩下的众人正围着篮子吃喜饼,边吃边品头论足。“这个不错,莲蓉馅的我最喜欢吃了。”
“莲蓉的太甜,还是枣泥的吧?”
“枣泥不如花生和芝麻的,就这两样最好!”
“这个好!”
“这个好!”
“行了行了,吵什么吵嘛,等你们把礼金上上来,每种各订两百份好了!”
热闹的镇中街,乡亲们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女追男”的戏码。
“皇甫先生,您等一下呀!”追的那个是安记茶楼老板家的闺女安小凤。
“我有事,你别跟着我了!”被追的那个事皇甫私塾里的先生皇甫恪。
皇甫恪跑得那叫一个快,若是参加镇上的“四肢发达运动会”,说不定能当百米冠军;而胖乎乎的安小凤也不甘示弱,紧追不放,速度虽不快,但贵在耐力强。
两人一前一后,直跑到街拐角的月家医馆门口,皇甫恪突然被四五个刚从学堂放学的孩子挡住去路,领头的正是安小凤的弟弟安小虎!
“先生,站住,不准动!”
“小虎快让开,你姐姐在追我!”
“我知道她在追你,所以才来拦住你嘛。”闻言,皇甫恪停脚,双手叉腰,抬头对天长叹一声,再转身直视身后那气喘吁吁跑过来的胖丫头。
“小凤,你到底有什么事?都追了我三条街了。”他被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小丫头有何贵干,他好像不欠她钱呀。
“我,嗯……”安小凤红着脸,不知道是运动量过大,还是因为害羞,边喘边说:“我有东西……送给您!”
“嗯?什么东西?”
“这个,给您。”情窦初开的女孩涨红着脸,从腰间挂着的绣带掏出一块锦帕。
“给我?”皇甫恪狐疑问:“这不是我的东西啊!是别人掉的吧?”
“是我,嗯,是我绣的啦,送给您的!”安小凤越发脸红了,不好意思地递向他,“请您收下。”旁边围观的孩子们见此情景,大笑起来,拍着手,吩咐起哄。
“先生,收下啦!”
“小凤姐姐你的脸好红哦,像猴p股一样哩!”
“羞羞脸,羞羞脸,小凤姐姐喜欢先生……”这一幕,尽数落在一双水眸中。
纤细的人影正要从月家医馆出来,见此情景,蓦地收回脚步躲了进去,只敢隐身于医馆大门两侧的扶疏花树中,悄悄地向外远远张望着。
她看到皇甫恪对着那个女孩露出好温和的笑,不知在说些什么。良久,让女孩子从泫然欲泣再到破涕为笑,最后两人带着一伙孩子,快快乐乐地朝安记茶楼里走去。
那个事小虎的姐姐吧,她找皇甫先生是有什么事吗?正想着,身边走过两个正交谈的人的对话吸引了她的注意。
“快快,看到没,那一对儿,可能好事近了哦!”
“哦?怎么说?”
“听说安胖子想招皇甫先生为婿,你看那情形,八九不离十了!”
“哈哈,那镇上岂不是要办喜事啦,难怪老板娘最近忙得要命,又是订新家具又是订喜酒,原来是在替皇甫先生张罗呀……”水眸儿吃惊地瞪大了,海棠等着皇甫恪走远的身影,惊愕地难以置信。他,要成亲了?
已经两个晚上了,她都没有来!今天晚上,这都已经三更了,也没见有任何动静,想必是不打算来了!皇甫恪气恼地打开门,走出去,怒视着隔壁那扇紧闭着的房门。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两天前还是好好的,自从他那天从客栈出来,被安小凤追了三条街,后来在他苦口婆心的开导和劝慰下,总算让安小凤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
她喜欢的原来是乌龙镇的前屠夫、转行后到安记茶楼当茶水师傅的申屠夫。
从小凤口中得知小申对她多好,知道她喜欢吃甜点,总会悄悄给她留着,知道她喜欢西山上的凤凰花,一有空就专程爬上去采一大把,再悄悄搁在她房间门口。
原来小凤也早就喜欢小申了,什么话都愿意告诉他,一天不看到就会牵肠挂肚想他在做些什么,这才是喜欢,真正的喜欢!所以安小凤在明确自己的心上人选后,快快乐乐地回安记茶楼去,把锦帕送给喜出望外的申屠夫了。
问题是,他那边替人解惑,自己这边反而遇上了难题,海棠再也不到他房里来了!
这简直是想要他的命!没有她在他怀里,他怎么睡得着,感情现在她真打算让他看得着,吃不着了?太狠心了!这丫头,白天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理,晚上干脆关上门睡大觉,完全当他不存在,真是气死他了!
今天下午学生们都开始放农忙假了,他刚到街上准备买些柴米油盐存放,不巧又遇到老板娘,看到他无精打采的样子,那女人趁机连讥带讽地奚落他:“哟,是不是又失恋了啊,这失魂落魄的!”想到这里,皇甫恪更加气闷,伸手就捶门。
“开门!”
“唔……是谁?”里面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看来睡得很安稳啊,把他搁在一边,也不管他会不会失眠!这没良心的丫头!
“是我!快开门。”
“哦,等一下。”屋里窸窸窣窣的,片刻,燃起火烛。半梦半醒的海棠穿好衣衫,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打开门,莫名其妙地询问:“有什么……”还未等她说完,整个人就被猛地拽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下一秒,双脚已离地,她被皇甫恪整个抱了起来!
“啊!”海棠吓得尖叫,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闭嘴!”皇甫恪正在火头上,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彬彬有礼和温文尔雅。
“皇、皇甫……先……”海棠震惊地瞪着脸色难看的男人,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居然敢不守约,那我就只好喜欢男的了!”皇甫恪气呼呼地指控:“是你先反悔的,可别怪我!”海棠的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
他说她不守约?他说他只好喜欢男的了?
等等!他说他……喜欢男的?天啦,难不成皇甫先生兽性大发,跑到“海华”的房间里来,是打算非礼“他”吗?原来他果然还是喜欢男的!
本以为她为他做的一切,已经足够了,他既然愿意与安记老板家的女儿谈婚论嫁,那就表示他转变了性取向,不会再因此而拒不娶妻生子。谁知他不仅没变,反而变本加厉,要来霸王硬上弓,打算对“海华”用强的了!
戴着人皮面具的海棠,脸色血色尽失,提心吊胆地想到万一他发现她其实是个女人,会不会老羞成怒?到时她的下场又会怎样?
“啊!”仿佛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凄惨,安静了两秒的海棠,陡然放声尖叫。
第七章
“闭嘴!”皇甫恪再冷冷的斥喝一声,抱她到床边,骤然将那纤细的人儿压在床榻上,高大的身躯整个儿覆上的身子,让她无路可逃。
“皇甫……先、先生,你听我说……”海棠吓得不住发抖。
“嗯哼?”他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她被他看得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支支吾吾地道:“其实,其实我……”
“你怎么样?”他邪邪地看着她,唇角微勾,暧昧地挑起她耳畔散落的一缕凌乱的发丝。
海棠这下连呼吸都屏住了,如果她此时是以小狐仙的身分出现,他的举动会令她心跳加速,觉得他的模样好性感,象是要挑逗她好好爱一场似的,可现在,她戴着人皮面具,束着胸,是“海华”,是男的呀!,还是说他男女通吃?
“你,你就那么喜欢男人哪?”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近日所做的种种努力全部化为乌有,一时间,她对眼前的男人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说呢?”她是男人,他就喜欢男人,她是女人,他就喜欢女人。因为他只喜欢她一个,无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呜……”她忍不住哽咽起来,“我不知道,你不是要跟人成亲了吗?那就不能再喜欢男人了……”
“我跟人成亲?”皇甫恪一怔,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以为我要跟别的女人成亲了?”
“难道不是吗?”所以她才会好难过好难过,不敢再去他房里,却睡着后,梦里梦外全是他的影子!
“如果是那样,你就从此不理我?还打算把我让给别的女人?”
“要不然呢……”她能怎样?难不成还死赖着他?
“你!”皇甫恪快被她气死了。
她的意思是他这个人完全可有可无,他要跟人成亲就去好了,她一点儿也无所谓?
“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欢男的,我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她抽抽噎噎地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全浸着伤心的泪水。
“这又怎么说?”他忍住满腔的怒火反问:“把话说清楚!”
“因为我……呜……我是个女的……”眼泪终于溃堤。
皇甫恪面色复杂地瞅了她半晌,松开她的手腕,突然道:“把那玩意儿弄下来,整天戴着难道不难受?”
“什、什么?”海棠如惊弓之鸟一样瞪着自己上方的男人,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脸上贴的和胸部绑的,都弄掉!”他一面说,一面干脆自己动手。
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掉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立即露出那张娇美动人,又惊惶失措的小脸,另一支大手不由分说钻进她的衣襟内,去解束住胸部的白布条。
“啊!不要。”海棠下意识地挣扎着,急急地扭过身欲朝床角爬去。
“现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点?”皇甫恪轻嗤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她,两三下就剥光她的上衣,露出紧紧绑在胸前的布条。
他皱着眉,瞪着那将一对丰满双r绑得如平地的布条,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翻身下床。
“不准乱动。”他在橱柜里乱翻,还不时回头威喝一声,警告床上半l的女人不准轻举妄动。
海棠给他吓住了,本来就慢人一拍的脑筋越发糊涂,整个人还没从被他扯去面具的惊恐中完全回过神来。
等他总算找到了要找的东西,转身大步朝她走来,海棠一眼看到,他手里持着把黑亮的剪刀,那是她本要拿来裁布料的,他拿来要干嘛?
“别乱动。”他再严肃地交待一声,开始剪她胸前的布条,剪刀很锋利,一下子将布料给剪开,一对雪白饱满的丰r瞬间蹦出来,舞出一波迷人的r浪。
男人的喉头一紧,腹间一阵火热,手下却仍不迟疑地继续将布条剪得粉碎,似乎这样才能让他解了气泄了恨。
“你在……做什么?”海棠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的动作,都忘了要遮掩自己的身体。
“我怕你绑得太久,迟早会闷死掉。”皇甫恪扔下剪刀,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床,再继续脱她身上未脱完的衣物,再扔下床。
“啊,不要……”光溜溜的女人两手拼命推着压住自己的男人,娇喘吁吁地反抗着,他都已经要娶老婆了,怎么能再跟她厮混?
“现在才说不要,也晚了点,小狐仙。”男人冷笑,手脚却很快地扯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挺立的欲望抵住花径入口。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察觉到那火热的亢奋时刻有进入的意图,海棠紧咬着唇,不屈服地瞪着他。
“你说呢?”他抬起她弹性十足的粉嫩翘臀,挺腰,缓缓将坚挺没入女性窄小的s处……“我……不知道……啊……”她蹙眉,他的男性太大,而她又过于紧窒,令她每每在关头时总是难以适应,而今天他显然很火大,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前戏。
“不知道?”他退出一半,腰杆蓦地一推,再一次整个没入。
“啊……”海棠小脸一拧,虽然不算疼,却仍算不上舒服,她不服气地低嚷:“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女人。”他压低身体,贴住那对高耸的雪r,以自己的胸膛若有若无的磨蹭着。
“唔……”她咬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你要玩游戏,我奉陪,但你若坏了游戏规则,那就别怪我。”他察觉她的抵抗,更用尽技巧地厮磨着她的胴体,啃咬着她的粉颈,下身也一阵重过一阵地相互撞击着。
“我,我没有……”颈间传来的酥麻感让海棠差点嘤咛出声,她从来没想过要玩游戏,她只想帮他,就象他曾经帮自己一样,谁知她根本就搞错了,不仅落入了圈套,还彻底陪上自己。
“从今往后,你都得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知道吗?”他低下头,舔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低醇,却隐藏不容反抗的霸道。
“为什么?”她呜咽着,腿间因他的抽动勾勒出一阵湿滑,无论她如何不甘,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享受起熟悉的挑逗和爱抚,这令她感觉羞耻。
“这还用我说吗?”大手捧起那对饱满的圆润茹房,如雪散在胸前,再凝视着身下承欢的人儿,嫩脸红唇,眉弯秋月,真是千娇百媚。
“你好可恶。”海棠捂住脸,哭得不可抑制。
“难道你不快乐?”他咬牙,硬着心肠,不想看到她的泪水,大手将两条玉腿拉得更开,用力地撞击着花心,强迫她接受所有的他,不信她真的对自己无动于衷。
“啊……唔……”一阵酥麻袭上全身,海棠被他撞得娇呼连连,一对雪r不住摆动,腿间交h处的蜜y汩汩淌下,泛滥成灾,湿了身下的被褥。
不舍地拉下掩面的小手,他俯身捧起她的脸颊,不住亲吻着濡湿一片的小脸,吮吸着她的泪,他仍是硬不下心肠,虽然嘴里那样说,但还是看不得她落泪。
谁知他的动作惹得她愈发伤心,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哭诉着他的霸道。
“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谁叫你不乖?”还想把他让给别的女人,想起来他就气急败坏。
“我哪有……不乖?”她都把身子给他了,如果不是喜欢他,至于这样吗?
“既然没有,那以后得听我的话,不能再反悔。”他又撂下一个圈套。
“呜……”海棠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跟他不仅是有理都说不清,还割地赔款一退再退,如果他将来去放债,业绩一定一片长红吧!
男人不再说话,灵活的舌缠上她的樱唇,不住地吮吸,搅动着,腰挺动得更狂野,引得娇啼吟哦连连。
“啊,别这么……用力……”女人被他顶得头昏眼花,下身一阵阵的抽搐让她无力招架,只能依循着本能拱身相迎,更方便他的进入。
男人低喘,抽出亢奋,将她侧躺身子,自己再躺在她身后,一手把玩她的雪r,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重新c进花x中,一改刚才的激烈,深入浅出,不急不促地侧体位交欢着。
“啊……啊……”这种姿势虽没有下面交欢来得刺激,却更能让人感觉交h处的每一次摩擦时的快意。
海棠无力地攀附着皇甫恪的手臂,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泛着红晕,她难耐地抑着雪颈,向后寻着他的嘴唇。
大手松开柔软丰盈的茹房,改而抚住情欲迷蒙的精致小脸,咸湿地吻住她,吸啜着小口中的甘甜的蜜汁。
“啊……恪……”她高c了,呼吸急促,娇啼出声,玲珑娇躯一阵抽搐,红唇边忍不住流洩出他的名字,这一声意乱情迷的呼唤令皇甫恪的颈背处猛然一僵!
“天,你怎么还是这样紧?”他的语气完全没有抱怨的味道,反似无比地享受,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宽大的手掌掬起她的丰盈,低头含住上面两枚花瓣,他轻轻地啮啃,用力吸吮。
男性的坚硬更加深地捣入已经过分充血的敏感花心,一次比一次抽动得更快,感觉到犹如处子般的紧窒包围。
“不要了……”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但身子却仍然不知餍足地接受他的撞击和冲刺。
纤腰不由自主地拱起,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体内又一次升腾的欲望。
皇甫恪俯身,痴迷地注视着她丽质天成的小脸,看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整个人因为高c散发出无尽的慵懒和娇艳。
那婉转承欢时的妩媚模样无疑是最强烈的c药,令他下腹蓦然一紧,更加奋力地戳刺,力道大得让身下的娇人儿几乎承受不住。
“不……唔……停下来……”海棠呜咽着,夹紧雪臀,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探进两人交h的地方,轻重适当地搓揉着敏感的花瓣。
“快乐吗?嗯?告诉我。”他压抑着粗喘,每说一句,就给她一次重重的撞击,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顶起来。
“啊……啊……我……我……”她被他顶弄得头昏眼花,声音破碎地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字句。
“乖,叫我的名字。”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将修长的玉腿扛到肩头,打算给她最极致的享受。
“恪……恪……”她神智已渐迷乱,无数又酥又麻的快感已在体内堆积,随时都会爆炸,这份令她喜欢又害怕的感觉得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住他的背,娇喘呻吟,婉转嘤咛,焦急又无助地等待他全部的给予。
“啊,好乖。”皇甫恪低笑,同样,深深埋在她体内被紧紧圈套的男性坚挺已经再也无法等待了,如丝绸般湿润滑腻,又温暖至极的蜜x同样疯了他,使他进出的力道更加狂野用力。
“啊……”随着海棠高声尖叫一声,她再也禁不住这猛烈的快感,终于攀到了自己梦想的境地,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魂魄,疲惫不堪地闭上眼,静静地晕厥过去。
而皇甫恪随着她花径中一阵强烈的紧缩即将濒临失控,他俯身,深情地亲吻着昏迷中的美人儿,身下仍以凌厉有力的劲道不住的在花x中抽撤进出……怎么也要不够她,十年时间,仿佛如白驹过隙,历历往事皆在眼前一晃而过。
从果洲那个年方十二岁的粉嫩女娃,再到后蜀宫中的宠冠一时的贵妃,她的身份变了,但却从没令他停止过对她思念。
海棠花,本就是花中的贵妃,那么,她合该天生就是贵妃的命运!
同样是海棠花,又代表着苦恋的含意,那他就是那苦苦相恋的一方吗?
“海棠……”他深深凝视着身下昏睡的人儿,喘息着,终于失控地叫喊出她的名字。
她不会知道,他根本就不敢在她面前叫出来,她不会知道,在他好不容易又与她重逢后,他生怕会再一次失去她的消息,她不会知道……在最后一记强烈的进入,硕大的男性深深没入不住收缩的花x中,他埋在她雪颈边低吼,将灼热的种子喷洒进温暖的花心中。
夜,深了……自从被皇甫恪揭穿女性身份那夜开始,整整三天,海棠就没机会穿上衣服。
当她醒来,就会看到那双清朗的眼眸,闪着暧昧又炽烈的神情,七分热情三分引诱地开始要她。
他也会让她休息一阵,抱她去沐浴,会端来做好的饭菜,无视她的拒绝,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就连月牙儿也羞得躲进了云端。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因为私塾放农忙假,她本想趁着这机会陪青绫去一趟比马家镇更远的桑梓镇买一些少见的药材,可惜他却根本没有放人的意思。
不过,她也终于知道以前每晚他不睡觉,在灯烛下忙些什么了。
原来他在画画,那些画里只有一个人物,就是她。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用画来记录她在日常生活里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弹琴,梳头,剪烛,还是读书,写字,嬉戏,一颦一笑,皆在他笔下出现。
更多的,却是与他云雨之后承欢无力的她躺在床榻上的写真,画她赤l身体的每一处,一组又一组,既生动又令人面红耳赤。
这三天里,他不再背着她画画了,甚至还会肆无忌惮地强行将她抱到他房里,对着一面铜镜交欢,借着镜面,仔细地观察两个人合为一体时的姿态,尤其爱瞧她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长年拿画笔的手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处,那个时候,她甚至感觉到他也是在作画,在她的身体上勾勒着优美的线条。
这人,脑子里到底想干什么啊?那么些个变态的法子,难不成是想画本“春宫图”出来,简直羞死人了!
海棠对此又气又恼,却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叫“皇甫恪”的家伙,外表看起来温和,其实个性倔强又偏执,不感兴趣的东西决不会多看一眼,感兴趣的东西就会狂热的一头扎进去到难以自拔,比如她。
但毫无疑问,他是个绘画的天才,不仅拥有纯熟的技巧,还有胜人一筹的敏锐观察力,他下笔又快又准确,所画之物皆栩栩如生,令人过目不忘,赞叹不已。拥有这种深厚画功的人,为什么会隐居在这个小镇?是不是象她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不敢多问,怕因此而引起他的怀疑,若他知道她便是当日后蜀国的海棠夫人,是害月家灭门的罪人,他会如何处置她?
第八章
刚入秋,庭中的那株海棠树就开花了,光亮的绿叶间,粉白淡红的花朵一簇一簇地,风一吹过,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一树的花朵并不特别艳丽,却别有一份惹人宠爱的娇态。
皇甫恪说,这树种了六年,今年的花儿,开得特别美。
他说这话时,薄唇轻扬,清朗的星眸也闪烁着同样舒心的笑意,海棠觉得这样的皇甫恪好看极了,只是看着他,就能让她也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她不爱看她的黑眸里露出焦虑或烦忧。
可是人,怎么会没有烦恼?前几天,镇上开当铺的元公子娶亲了,他们一同去吃喜酒,在路上碰上一个学童的家长,皇甫恪让她等等,然后招手示意那学生家长跟他走,她好奇地跟上去,听到他正对着人家大发发雷霆,那怒气冲天的样子,吓得学生家长缩着头,一声都不敢吱。
原来是因为家里困难,这家长不打算让年方八岁的女儿春妮继续念学堂,消息传到皇甫恪耳里,让孩子辍学的事无疑最让他恼火,这下遇上了,立即狠狠地斥责一通,末了,再递过去一袋银两,告诉春妮爹以后有困难就说话,别动不动就不让孩子念书。
春妮的爹感激涕零地拿着银子走了,皇甫恪又恢复往日的温和亲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地拉着她朝元记当铺走。
私塾先生不富裕,这谁都知道,可是却对一个会因为家境困难而辍学的家长,出手大方,毫不吝啬,这让海棠打心眼里敬佩。
她也想出点力,帮点忙,每个月,皇甫恪都会给她发月钱,她住在私塾里,吃喝都是他的,也没见他收一钱银子,这让她过意不去。
没再考虑,她到房里把自己的月钱和首饰都翻了出来,一路支手捧着到皇甫恪房里。
“嗯?”正伏案百~万小!说的他挑起眉梢,无言地询问她的意思。
她难为情地举到他面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饭钱和……和……住宿费……”
他因她的举动愣了一下,蓦然大笑起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住,又亲又啃地,惹得她尖叫连连,等他笑好了才对她说自己不缺那点钱,自己的女人,他还养得起……海棠红了脸,他说她是他的女人呢。
最后,那些银子和首饰仍然回到了她房里,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识货,那几件首饰可是无价之宝呢,他怎么连看也不看一眼?还有同银子首饰一起回到她房里,整整齐齐摆在她床上的那套女装和一双小巧的凤鞋又是怎么一回事?
“穿上让我看看。”身后一双大手倏地揽住她,让两具身体极亲密地贴靠在一起。
“我……”粉脸更红了,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该不是老扮男子,忘了怎么穿女装了吧?要不要我帮你穿?”他很主动地提议。
“不,不用了。”她也很快地拒绝。
搞什么嘛,要是答应让他帮她穿衣服,无疑是与虎谋皮,后果只是被他整个吃到肚子里去,她的脑子再不灵光,但在尝过多次教训后,总会有点心得了。
海棠抱起衣鞋,一溜烟跑到隔壁他的房间,关上门换衣服,不到一会工夫,她穿戴妥当,简单地挽了个髻,这才拉开门,却差点让一直倚在门口等她的男人惊了一跳,俏脸瞬间涨红了。
皇甫恪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俏人儿,见那一身质地柔软的嫩黄色的丝质衣衫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一条粉绿色长裙,摇曳生姿,使整个人分外光艳人,风情万种。
“好美。”从未在大白天看到她着女装的他简直傻了眼。
“真的吗?”她因他的赞美而喜悦,又不敢相信。
他牵住她的手,带她回到她的房间,让她坐在凳上,拿起桌上她曾经在宫中配戴过的金钗珍珠耳环和玉佩,仔细地替她簪在发上,戴于颈项及腕间,在珠宝的衬托下,越发让她显得端丽冠绝,风娇水媚。
海棠愣愣地看着他,听他说一句“所谓美人,即是如此”时,泪意一下子涌上眼眶。
这么多年,她扮成男子,不能恢复女子身份,活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时间一久,她都快忘了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毫无自信和目的地活着,对此也曾伤心,感叹,失落,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换回女红妆。
可是,这个看起来很穷酸的男人,会替她买来漂亮又舒适的衣服,鞋子,会毫不吝啬地赞美她,将她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来疼。
樱花般的唇瓣间,倏地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呜咽,接着,她猛地伸出一双藉臂揽紧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地亲吻他,她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凭着本能行为。
皇甫恪忍住心潮起伏,爱怜地任由她略显笨拙地热吻着自己,细碎的吻落在薄唇上,饱含着一分热情,一份感激,还有一份深深的爱意。
“皇甫先生?在不在?老板娘让我来叫您去一趟客栈。”门外,传来小瞿的大嗓门,打断两人的缠绵。
“啊?又有什么事了她?”被人打断好事的皇甫先生语气很差。
“不知道哦,您快去吧,我还要赶着去通知一声曲帐房……”小瞿的声音渐渐远去,没来得及听到屋里的声响。
“那我走了哦。”
“嗯,你快去吧,我到医馆去帮忙……咦?你干嘛又解我的肚兜……”
“我怕等会你自己解不开,来,把裙子脱下来。”
半个时辰后,海棠才红着脸到了月家医馆,谁知道一去,就遇上苗女害人,而月大夫的生命,危在旦夕。海棠似乎比别人都要来得紧张担忧,那模样,真是不负“绝世痴情男”的名号。若不是两人夜夜同床共枕,皇甫恪忍不住又要怀疑起她是不是真爱上别的女人了。
“皇甫,你快去看下你家海夫子吧。”老实人小瞿又是一路狂奔,冲进私塾里大叫道:
“不得了,你再不去,他,他……”
“怎么回事?”一早起来就到处在找人的皇甫恪被小瞿的惊呼吓了一跳:“她怎么了?”
“他上天仙道观给月大夫求平安去了。”
“噢,那挺好啊。”皇甫恪闻言松了一口气。
“好什么呀?”小瞿苦着脸道:“他是一步一跪上山的……”
“什么?”皇甫恪惊吼出声,这丫头,是不是不要命了?西山道观,不仅高,而且路又难走,走上去就不错了,她还一步一跪?
“皇……”小瞿话才开了个头,皇甫恪就已经一阵风似地狂奔出去。
望着那心急火燎的背影,小瞿叹了口气,众人都说皇甫先生脾气强,其实他家这位夫子也不输人后,谁劝也不听,固执得象头驴子,简直与皇甫先生如出一辙,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男人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海棠不安地垂着睫,偷偷瞄着正在替自己洗脚的皇甫恪,一动也不敢动。
自打他把自己从天仙道观抱回来,一路,那暧昧的姿势引起路人的侧目而视,但他好象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大步流星地把她抱回私塾。
来到院中,他把她放到凳上后,再去厨房去端了盆温水,亲自给她清洗腿脚。
雪白纤细的双腿,膝盖处红肿一片,甚至还擦破了皮,绽出细小的血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到底在想什么?”皇甫恪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
海棠低着头,一句也不吭。“说话!”
“我,我……想……”她怔忡了一下,才囁嚅地回答,“给青绫求一只平安符。”她这一动作让乌龙镇好些百姓都有样学样,不少受过月大夫恩惠的居民都纷纷跪拜着上山,只为能求来一个平安。
“你以为这样会有用吗?”
“我,我只是想让青绫好起来……”鼻头一酸,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海棠抬头,眼巴巴地仰望着皇甫恪:“她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使皇甫恪再也骂下下去了,他叹口气,认真仔细地替她清理伤口。
啊!好疼!海棠的脸都白了,双腿朝后缩。
“别动,忍着点。”他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躲,见她疼,心疼到口气更加不悦了,“把自己的腿搞成这样,这七八天里别想能下地走路了。”
“我不要紧的。”在她心里,只要青绫能好起来,就算残废了也会好开心。
“那什么要紧?”皇甫恪边问边拿白布替她包扎好双膝。
“青绫最要紧,我不想她有事。”一提起奄奄一息的月青绫,海棠的泪水就无法控制。
“别哭了?”他无奈地拥她入怀,将她抱上床,让疲惫至极的娇人儿靠在枕上休息,低语安慰:“你放心,青绫不会有事的,她是个好姑娘,老天爷不会不长眼。”
“如果,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也不想……”她哭得抽抽噎噎,语不成句。
“不想什么?”
“不想活下去了……呜……”她痛哭起来,一直极力忍耐的悲伤在他面前,全部倾洩。
什么?这丫头,居然敢在他面前说要追随别人而去?皇甫恪按压下一腔怒气和惊愕,耐心地询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我欠她的……”她整个人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将小脸埋进他的脸膛,泣不成声:
“我欠她全家人的性命,如果不是我……她的家人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
他沉默地抱着她纤细的身子,耳边听她断断续续地诉说与月家的瓜葛,虽是只言片语,却已经让他完全明白为何她会对月青绫特别关心,这么多年来,她内心的歉意和愧疚一刻也没有摆脱过,难怪这样的她,永远都快乐不起来。
“我好痛苦……”她蹙着眉,呜咽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生怕他离开似的,“好害怕……”害怕他离开她,又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别怕,我一直都会在,不会放开你的。”他犹如看中她的心事,怜惜地以大手捧起那张满是泪痕的精致小脸,要她看着自己。
她依言,睁着一双含泪的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你不能这样,知道吗?”清朗深邃的目光与她的交织在一起,他郑重地道:“青绫出了事,我们每一个人都着急,可是万一你也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
她仍然看着他,听他继续道:“我会担心你,知道吗?”
“你会……担心我?”她喃喃地,鼻头一酸,这种时刻,她多需要这样温暖的语言来支持自己。
“是,我一直都担心你,因为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他一字一句地说:“在这乌龙镇里,谁都有秘密,同样我也有,但我不希望你会被那些秘密压得喘不过气。既然来到这里,为什么不让自己从头来过,有个崭新的人生呢?”
海棠默默地听,默默地流泪,也默默地看着他。
“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你的秘密,但我绝不会强迫你,你若想找人倾诉,我就在这里,而且一直都会在,你若是不想说出来,我也会陪着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要,不要对我这样好……你不知道,我,我是个早就该死掉的下堂妃……”她再也忍不住了,那些往事,她好想能找个人痛痛快快地倾诉,时间能让人淡忘许多,可有些事情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
“那又怎样?”他老早就知道她的出身,但却质疑于她为何在皇宫四年,却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因为我的关系,才会害得青绫家破人亡……”她一咬牙,尽数道来:“我才是个罪人,如果不是我,青绫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世间万事,一切皆有天数,不是你能控制的,青绫如果知道了,也绝对不会责怪你。”
她所受的苦不比青绫少,青绫遇上了对她呵护备至的萧残夜,而她,让他来疼就好。
“你真的能接受我的所有吗?”她不敢相信世上还有样的好人,不,其实他一直都是好人,只是她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份好运气。
“为什么不能?”他反问,拇指轻柔地拭去她颊上的泪。
他的温柔让她又哭起来,象个水做的女人,今夜,她的泪水特别多,靠在他怀中,让他温柔地抱着自己,她开始喃喃地讲诉着一段离奇往事。
她说她的娘亲是个绝色舞姬,被果洲知府献给了西川节度使孟知祥为妾,被视若珍宝。
长兴四年,孟知祥得东川地,封蜀王,因爱妾闺名中有“芙蓉”二字,蜀王便在全城遍种芙蓉花,每当九月花节,全天上下一片锦绣。可是王妃乃李克用之女琼华公主,权势颇大,性情善妒。
一个小小的舞姬,出身低微却受到恩宠,势必遭到忌恨。蜀王便将芙蓉安置于果洲以防不测,谁知一年后芙蓉难产,生一女婴后过世,蜀王对此十分悲伤,为女儿取名“海棠”,仍留于果洲。
十二年后,当得知琼华公主洠嗣孛艿焦薜鞑椋蛩憬l拿鹂谑保裢踉偃悸呛螅龆nl慕尤牍校岱馕k恍藕l脑谧约荷肀撸砘骰鼓芏运焕?br /
因此海棠在蜀王身边过了近四年的快乐日子,名义为夫妻,实际是父女,怎知在后唐闵帝应愿元年,蜀王称帝,国号蜀。却在六月的一次宴会上突然发病,很快便生命垂危。他深知琼华公主不会放过海棠,便想出一个又一个能让海棠活下去的方法,可是即使是将海棠打入冷宫,琼华公主仍然对其耿耿于怀。
她恨海棠,更恨其母,一个小小的舞姬,凭什么能将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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