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九十章 折花掠影(下)

奇经八脉都已找不到半点真气存在的证据,玄飞花闭起双目,低声抽泣着又
运了一遍心法,结果依然如故。
重内轻外的她,丢了这一身内力之后,和常女子又有什么分别?
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胯下股心更是肿痛难耐,明明已经没了那根东西进出,
却还是残留着仿佛被什么戳着的异样感觉。
她费力的侧过身子,躺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光是受伤的右臂无法动弹,四
肢骸都虚弱不堪,连翻身坐起都极为困难。
“你……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幽冥九转功?”就算死,也总要死个明白,
下去见了阎王,总不能连仇人姓氏名谁都说不上来。
董剑鸣盘膝坐在床边,不理会各路真气在经脉中互异互斥的隐患,把玄飞花
的内力一股脑全部纳入,连炼化也懒得去做,只是强行收下。
行功完毕,他才悠然走到玄飞花身边,伸手玩弄着她肿成菩提子般的乳尖,
道:“学了,自然就会。这也不是什么极难的心法,我为何会不得?至于我是谁
……”他低下头,突的一口吻住她嫣红双唇,辗转吸吮一番,才抬起头,盯着她
羞怒双眼道,“那并不重要,你将来做鬼多半是要缠着我的,那时你自然会知道。”
玄飞花凄然一笑,颤声道:“我……我一身功力,已经被你拿得干干净净。
你为何还不杀我?”
董剑鸣俯身压了过来,手掌轻柔的抚过她汗津津的清凉肌肤,一路挪到臀后,
握住仍在微微抽动的臀尖,一边搓揉,一边道:“你我无怨无仇,送你上路,总
要选个不那么残忍的法子。就让你像方才那样快活,一直快活到升天,如何?”
玄飞花悲鸣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再看他略带疯狂的双目。
“其实你应该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不这样死,这笔账怎么赖到聂阳头上呢?”
董剑鸣讥诮一笑,抚在她臀上的手掌滑入股间,将一条腿扳开架在肩上,挺腰一
凑,仍旧生龙活虎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
玄飞花呜嗯一声咬紧下唇,又痛又胀,又酸又麻,可说什么也不愿再叫出刚
才的淫浪之音,性抬起左手死死按住了嘴巴。
董剑鸣懒得去管她这最后的垂死挣扎,伸指在舌尖沾了些口水,往她光洁无
毛的蜜丘顶端轻轻一按,隔着一层嫩皮将软中带硬的娇小媚核压在指下,阳根往
里一耸,手指便转上一圈,菇头往后一蹭,便在那相思豆上左右拨弄两下。
女子周身上下,再无一处能比这里更加敏锐,更不要说他还运起了九转邪功,
指尖忽凉忽热,揉在上面密密发颤,简直要颤飞了她的魂儿。
“呜呜……嗯嗯嗯……”左掌已几乎按不住满口的呻吟,玄飞花微摇螓
首,顷刻便被他逗弄的满面红潮,白皙裸躯透着浅浅桃红,本就残留着一腔淫蜜
的嫩穴更是新泉如涌,层层嫩肉一股脑往阳根上缠绕过去。
他要的便是这种美妙滋味,滑腻紧窄的蜜户吮的他畅快无比,腰臀绷紧,配
着手指的挑动渐渐加快撞击。
他学来的这手法,本是为了对付洗翎园里那些身经战的花魁,那些妖娆女
子对颠鸾倒凤比起梳妆打扮还要熟络,若不使些非常手段,采不到半点阴元不说,
还要被反吮了阳精入腹。
对那些老练女子尚有奇效,更别说玄飞花这种稚嫩处子。
刚刚才被夺了元红,阴关初绽,她那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董剑鸣才大开大
下有余,她便一口咬住嘴边手指,呜咽着泄了身子。
花心那团软肉抖了几抖,一股黏滑蜜浆迎头浇在龟首,董剑鸣畅快的轻哼两
声,被那仿佛陡然厚了半寸的嫩腔裹吸的通体酥麻。他乘胜追击,二指一转,捏
住当中膨肿阴核,另一手按住她晃动胯骨,把她汗湿粉臀牢牢定住,指肚一搓,
阳根便往里重重一戳。
“呃!嗯!唔!啊!啊啊……啊啊啊”每顶一下,玄飞花的身子便麻了
半截,紧紧咬着的小口也忍不住微微张开,羞耻的声声叫唤,愈发响亮。
离龙影香约定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时辰,董剑鸣不愿这么早就让她丢了性命,
虽然手上轻挑慢捻不住逗弄,那一根怒涨肉龙却收起了所有功法,只是遵循着男
女情念,畅快淋漓的进进出出,尽情享用少女情潮汹涌中格外美妙的娇柔玉体。
这将近两刻的时光对玄飞花来说无比的漫长,所有的知觉都渐渐麻痹,连被
折断的右臂也感觉不到疼痛,唯一清晰的只有身子里律动的那股酸胀欲裂的甜美。
她一次次浮上天空,又一次次被剧烈的快感扯现实,胸前的两点烧灼一样
的刺痛,可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双腿之间明明已经湿的好像尿了一片,却还有一
股又一股的汁液汩汩流出,压在下面的大腿好似被泡着一般。
更让她难过的是,明明这男人强要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功力,可在这一
浪接一浪的奇美高潮之下,她竟然连恨意也被冲刷的褪了颜色,扣着桌边的左手,
竟莫名想要抬起摸摸他的脸颊。
她恼恨的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不断发出羞耻呻吟的嘴唇,再又一阵无法克
制的高亢尖叫中,小腹深处的某个地方再一次密集的痉挛起来。
满意的看着眉眼间盈足春意的玄飞花,董剑鸣抹了把汗,呼的吐了口气,将
玉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放松了腰眼的肌肉后,蓄势已久的浓浊精浆猛烈的喷发
出来,一股股迸射进酥软如泥的蕊芯深处。
被那喷射浇透了心尖儿,玄飞花啊的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又跟着泄了一次。
董剑鸣往后一撤,原本被堵在穴腔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流了出来,白花花的泄洪般
染了她一腿。
雪白的大腿糊满了一片,仍在意犹未尽的轻轻抽搐。
像是在纳闷为何还没死掉,玄飞花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软绵绵的躺在桌上,
除了微微颤抖的脚尖和起伏的酥胸,再也没一处有力气动弹。
“过了江之后,可是很久都不曾如此尽兴了。”董剑鸣略有不舍得捏了捏她
汗津津的乳肉,在她嫣红双唇上摸了一摸,转身坐到床边,喃喃自语道。
玄飞花微微侧了侧头,仿佛听到了一线生机,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开口,
反而闭起了双眼。
若是让她做为这人的禁脔,屈辱的苟活,她宁愿就这么死在这儿。
反正,从一开始领命前去诱杀那些江湖豪客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踩在了这个
死套之中,说不定,连诱杀的谋划,也不过是铺垫而已。
周身浮现出激情后的酸痛,她不愿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难以明白的江湖事,她
只是想着秦妹,想着两人出师后碰上的种种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等待着最后
的一刻来临。
那一刻并没让她等上太久,不到一盏茶功夫,董剑鸣便恢复了精神,把通体
酥软的她从桌上抱起,一把丢在了床上……
“少喝点孟婆汤,下辈子记得,别再踏入江湖了。”
裹挟着死亡寒气的极乐吞噬意识之前,玄飞花听到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
董剑鸣低着头,赤裸的身躯紧紧的压着她仍然柔软的身体,两人的汗水汇
在一起,从她渐渐苍白的肌肤上滑落下去。
他趴了很久,直到身下的娇躯一点点失去了温度,才意犹未尽的起身,下床
穿好了衣服。
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彻底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他微笑着走出了屋门。
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龙影香如约出现,大概是为了保险起见,她换了一身
常农家少女的粗布衣裙,用花布包着头发。
“等了很久么?董少爷?”龙影香的口气中有着一丝淡淡的鄙夷。
董剑鸣眼帘半垂,目中神华尽敛,看起来略显呆滞,微笑道:“还好,我玩
的久了些,恐怕她身子都还热乎着呢。”
龙影香不愿与他多说,点了点头便走进门内。董剑鸣随从般跟在她身后,顺
手关上了屋门。
“嗯……不错,只要咱们的人稍微提醒一下,很容易认出这是因为幽冥九转
功脱阴而死,这条人命,肯定会算在聂阳头上。”她满意的摸了摸玄飞花的腕脉,
轻笑道,“明天傍晚时候,会有和聂阳十分相似的人往这边过来,能恰巧看到他
的人选也已经决定,虽然不知娘到底要做什么,但看来极为顺利。”
董剑鸣依然面带恭敬地看着地面,道:“董凡那个畜生,咱们还不去找么?”
龙影香轻轻哼了一声,道:“江上出了那么大的岔子,沿江追下去的人还没
有信,咱们往哪儿去找?你不必着急,咱们能把这一桩办漂亮了,再去找董凡
那个叛贼,人手也充裕许多。”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个乱七八糟的组织啊。之前你的情郎不是还说要查清
仇隋的真面目么?怎么现在又赶到这镇上帮忙?”董剑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桌子
边缘的木纹,那里被玄飞花的淫汁浸的透湿,变了颜色。
龙影香抽出那两柄蝶纹短剑,仔细的依照影返可能造成伤害的部位划上几道
血痕,随口答道:“不来这镇上,要怎么查清仇隋的真面目?既然我娘说了,那
照着去做就是。没看这两个来帮仇隋的丫头,已经是这个下场了么?”
“他和你娘都是掌旗,你们这不是在内斗么?”董剑鸣依旧是一幅忠心耿耿
的口气,似是在真切的担忧他们。
“他们上面的事,我不懂那么多。”龙影香低下头,检查了一遍玄飞花的尸
身,考虑着要不要再做些手脚,“如果不是继羽和我娘都在,我才没兴趣趟这混
水。”
她有些警觉的头望了董剑鸣一眼,“问这些做什么?”
他双目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毕竟这姑娘是你们的同伴,受你们的命令杀
了她,我总会有些好奇吧。”
龙影香谨慎的看了看他的双眼,盯了片刻,才轻轻吐了口气,道:“至少这
丫头一身修为连带十几年的阴元精气都归了你,对你总不是坏事。你将来要杀聂
阳,凭现在的内功还远远不够。”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柄蝶纹短剑一柄丢到桌边,一柄放在床上,又把从院内
拿进来的几片破碎衣料胡乱丢在屋内地上,来看了一眼,再把凳子踢翻了一张。
“嗯……这样看起来就没什么破绽了吧。”
董剑鸣低声附和道:“的确。”
“好,咱们也该走了。剩下的,就是让他们带人看到聂阳之后再来发现这里。”
龙影香大大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身向门口走去。
董剑鸣依旧跟在她身后,恭敬道:“龙姑娘,你说,单单玄飞花一个,会不
会还不够?”
龙影香推开木门,随口道:“怎么,你还想再多栽赃几次么?来帮仇隋的人
里,适的女子可没有几个。并非自己人的倒有不少,但想要不露痕迹的下手,
并不容易。毕竟如意楼的人已经到了四周,不能被他们轻易拿住把柄。”
“其实,还有一个适的人选。”董剑鸣眼中寒光一闪,太极柔劲贯通右臂,
缓缓举了起来。
龙影香疑惑道:“你说的是?”
开口之时,她微微侧了侧头,于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只无声无息劈下的
手掌,重重地砸在她颈侧的大血管上。
眼前的一切化为黑暗之前,她惊恐的看到了董剑鸣没有一丝迷茫的、透着露
骨疯狂的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龙影香才费力的睁开了双目,眼前浮现的,是和玄飞花所在
的房间相差不远的破旧屋顶。
可恶……她想要叫喊,唇舌之间却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塞住,连哼声也
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手……脚……全都动弹不得,这……这是怎么了?她努力让自己从混乱中清
醒过来,而随着记忆一起浮现在眼前的,是董剑鸣那张带着残酷微笑的面孔。
看窗子投入的光线,此时已将近黄昏,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已足够他把她带
到任何地方。
身上流窜着寒意,她动了动脖颈,喉咙的位置被一根绳子勒住,应该是与她
被捆紧的手连接在一起,稍一挣扎,便勒的喘不过气。
那寒意并非仅仅是因为恐惧,也因为她身上可以称得上遮蔽的东西,仅仅剩
下胯下一条裹着草灰的汗巾而已。
而神情悠闲的董剑鸣,正抱着手肘,仔细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两道麻绳一上一下环过龙影香嫩鸽般的淑乳,在背后将她双手紧紧绑住,绳
连着脖颈,手臂垫在身后,胸膛别无选择的向上挺出,好似要把乳尖那两点嫣
红呈在空中似的。另有两道饶过她的膝弯,勾起她细长双腿,连在手臂肘弯,连
接的绳子不足半尺,令她一双白皙长腿只能曲起分在两侧,把胯下羞人之处彻底
暴露在外。
这绑法,她在洗翎园中倒也见过,只是绝没想到,会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嗯!”她惊怒交加的瞪着董剑鸣,与不久前玄飞花醒来时的神
态倒是颇为相似。
“很生气吗?还是很吃惊?”董剑鸣坐在床边,身上的衣物已脱的一干二净,
壮硕的身躯压迫到十分逼近的位置,让龙影香的身躯都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的温度,
“你是不是在想,你娘才走了这么短的时间,那什么见鬼的心经应该还有作用才
对?”
她的确想不通,圆睁的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他把手臂缓缓伸到她眼前,包裹着跃动肌肉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扭曲丑陋的
伤痕,“我不是洗翎园的婊子,我是师从武当的董家少爷。看到么,这些伤口,
都是我亲手一刀一刀割出来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疼痛,才能让我不像个傻
子一样被你们操控在手心。你以为我只想杀聂阳吗?姓白的,和你们母女两个,
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呜唔”心底的恐惧汹涌而出,龙影香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被捆绑成这
副模样的她就算运足了真力,也只能象勾引男人的婊子一样在床上扭摆,根本挣
脱不开。
玄飞花凄惨的死状顿时浮现在眼前,她惊恐的盯着董剑鸣,下意识的流露出
哀求的眼神。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说话时,热气清楚地喷
在她的耳根,“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你娘必定
要忙上一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说,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
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一群见证者赶来得时候,先
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一个温柔的
情人一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
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一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一扭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一掐,拧着她一边乳头向旁拽去,蓓蕾
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
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
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
柔软丰挺的玉乳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
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
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一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裹进去的草木灰中。
看这情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他应该是一早就已发现,才将
汗巾重新缠了去。
想到正值月事来潮,龙影香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臀尖悬在床外,跟
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股间。那簇柔细乌毛登时被冲的湿淋淋
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一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冷水一冲,白腻的大腿猛地一抽,细嫩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
瘩。
“嗯嗯!呜嗯嗯”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
羞怒交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来,她浑身一个激灵,哀求
的看着董剑鸣,连连摇头。
董剑鸣对她阴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
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嫩肉之上,
那露了一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
股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
丝猩红,他撤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
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
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个念头,却想不出一个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
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
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处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么还是一副
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
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
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
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
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
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
,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口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
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
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
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
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头撞向床,
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
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
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乳头。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
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洗
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
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么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
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间再无精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
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淫蜜一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
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董剑鸣在她股间抹了一把,
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么分别。”
“唔……呜啊!”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破口
大骂,却觉下身一涨,两根手指已挤入她体内一节,旋转搅动,彻骨的酥麻直沁
心肺,口中的怒斥霎时便成了细碎呻吟,一连串流泻出口,“咳……咳啊啊,嗯
……嗯嗯……停……停手……”
“你被药傻了么?”董剑鸣冷笑道,手指在她体内一转,拇指从外侧压住膨
胀的秘核,恍如将她耻骨握在掌中一般,幽冥九转功随即发动,强烈的刺激从女
子最敏感处迅速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么大险?”
“啊啊……呀啊啊啊!”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
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洞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董剑鸣早已料到,将手掌一扯,握住她双脚向上一推,臀股高高举起,失禁
的水流尽数倒浇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淡淡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在狭小的屋中。
董剑鸣捧腹哈哈大笑,前仰后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盯着龙影香死灰
般的面色,狂笑道:“龙大小姐,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尿臊
味儿好闻么?”
“为……为什么……”茫然的望着董剑鸣因狂笑而扭曲的狰狞面孔,她艰难
的蠕动嘴唇,迷惑的问道。
“为什么?”他敛去笑容,从桌上拿起一条马鞭,恨恨道,“你和你娘费尽
心思来图谋我家的产业,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么?今天是你,
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娘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刚落,刷的一声破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
立时浮现,高高肿起。
她凄厉的惨叫一声,在床上挺了几下,火辣辣的剧痛混在媚药过量的药性中,
反倒让她蜜穴深处骤然绞紧,竟又挤了一股淫汁出来。
“哈哈哈,荡妇!婊子!下贱的母狗!”董剑鸣左臂肌肉高高鼓起,上面的
纵横伤痕更显狰狞,他一边大笑,一边连连挥出手中马鞭。
那赶车用的马鞭本就绞的极为粗糙,质料也极为坚硬,一鞭下去,便几乎皮
开肉绽,龙影香纵然自小习武,终究还是女儿家的身子,肌肤青葱水嫩,哪里禁
得住这等凶残的鞭打。
三五鞭下去,已抽的她双目翻白,连惨叫也梗在喉中吐不出来,已经失禁的
下身更是被抽的又尿了小小一滩。被麻绳左右分开的大腿内侧,顷刻间便被纵横
交错的鞭痕占据。
“饶……饶了我吧……”已经濒临崩溃的她,虚弱的吐出了求饶的句子,
“不要……再打了……”
“还有最后一鞭,保证是你这样的婊子最喜欢的。”董剑鸣双目凶光乍现,
手臂高高举起,狠狠一鞭抽在她毫无遮掩的阴丘蜜户之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瞠目欲裂,龙影香身子猛然从床上弹
起,左右来打滚,一双腿死命往中间夹去,连接在手肘上的两段麻绳终于抵受
不住,啪的一声从中断开。她纤细双腿顿时死死夹在一起,蜷着身子缩在床上,
膝弯上的麻绳深深陷入肉里,凹沟之中,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
“先苦后甜,欲扬先抑,”董剑鸣讥诮笑道,抓住她散开的长发缠在手上,
猛地一拽,把她从床上拖了出来,面朝下甩在桌上,一双被勒的站立不住的长腿
软软垂在桌边,“为了不让你失身时候太过难受,我可是煞费苦心呐。”
龙影香已快要昏死过去,哪里还有心思答,面颊贴在粗糙桌面上,只是不
住喘息。
“玄飞花就是在这种破桌子上丢了童贞,我送你下去陪她,总要一碗水端平。
你说,我是不是做事公平理,是不是比你们更适替天行道的美名?”他一边
讥笑,一边挤入她双腿之间站定,一手揉着她劲瘦臀肉,一手将她蕊心汩汩流出
的蜜汁涂在高昂阳根前端。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感觉到炽热的硬物一寸寸撑开
她红肿刺痛的阴门,龙影香泪流满面,喃喃诅咒道,“你……你一定……不得好
死……”
“哈哈哈,”董剑鸣仰首大笑,单手拉住她背后双腕,骑马般向后一扯,腰
身一送,粗长阳具好似一把钝刀,恶狠狠刺入她身体最为柔软娇嫩之处,凄楚无
比的惨叫声中,他大笑道,“你做人做鬼,都一样放不过我,不得好死又如何?
只要你们这般人都不得好死,我情愿陪着!”
他口中一字字说道,胯下凶器也一下下刺入抽出,分不清是月事所致还是破
瓜之血,白腻的臀肉中央进出的巨物十几个便染上一片血红。
“呜啊!嗯……嗯啊啊……好……痛……”本就被鞭子抽的肿胀欲裂,董剑
鸣毫不停滞的侵入深处,更是让她痛的浑身发紧,可那过量媚药已经尽数起效,
粗暴的奸淫仍激起一波波恼人的欢愉,让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娇媚,说不
出的羞耻难过。
只在最初用了一下九转邪功,董剑鸣刺入龙影香体内之后,反倒将功力全部
收敛,只是拉着她背后手腕,骑在她臀后前后摇动。
弄了半刻有余,痛楚似乎渐渐麻木,纤细的腰肢也本能的开始摇动,董剑鸣
眯起双眼,突然在她臀上扇了一掌,反而向后撤出。
原本因那激烈的磨弄而大为纾解的淫欲陡然变成一片空虚,龙影香不觉啊的
叫了一声,语音满是失望,她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恼恨的咬紧下唇,强压下
几乎忍耐不住的哀求,把花瓣似的柔唇生生咬出一丝鲜血。
“还不到你享受的时候,贱人。”董剑鸣哼了一声,双手用力掰开她夹紧的
臀肉,并不丰满的屁股扯开了当中的沟谷,白腻的肌肤在中央簇拢成一圈茶色的
纹路,收敛出一个狭小紧凑的肉涡。
那臀眼被淫汁染透,昏黄阳光下,闪动着诱人光泽,大概是前面蜜穴空虚难
耐,会阴附近的肌肉不住抽动收缩,带的那后庭菊穴也不断开闭,恍若要将什么
东西吞吸进去。
他唇角微勾,也不去帮她按揉放松,扶着滑溜溜的棒儿,将那尖头用力压入
紧绷绷的肛肉之中。
这一下让龙影香始料不及,她慌忙头,却只来的及喊出一个不字,就觉臀
后一阵胀痛欲裂,一根巨物猛然逆行深入进来,连肠子好似都被撑破一样。
董剑鸣快活得喘着粗气,听着她苦闷的痛呼,毫不怜惜已经渗出血来的紧窄
后庭,把住她的腰侧,便大开大的抽送起来。
“继羽……救……我……”连那种羞耻的地方也被奸淫玩弄,龙影香的防线
终于一溃千里,失神的双目泪眼蒙胧,开始向不知身在何处的爱人呼救。
“他被你娘耍得团团转,正不知在什么地方冒险拼命,哪里顾得上你。乖乖
的撅好屁股,伺候的小爷开心,说不定能饶你不死,留你个机会见情郎最后一面。”
董剑鸣喘息愈发急促,阳根在蠕动的谷道间抽动的极为畅快,凌辱龙影香更是让
他心中大感满足,低头看着被撑成圆洞不住渗出血丝的屁眼,他大笑着抱紧龙影
香的腰胯,发疯一样急速摇摆。
肉体相击之声,一时间密如雨落。
五脏六腑仿佛仿佛都被搅翻了个,龙影香不住的叫着白继羽的名字,在药性
的支配下,于这扭曲的痛楚中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泄身的蜜户一阵紧缩,连带着饱胀的肠腔也猛然勒紧,董剑鸣快活的低吼着
最后耸动几下,跟着用力往深处一顶,一腔浓精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她伤
痕累累的后庭尽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满心的屈辱羞耻随着高潮的来临爆发,
龙影香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嘶哑的号哭起来。白继羽在她眼前闪动的模样一
个个碎裂到不见踪影,近乎麻痹的脑海只剩下鼻端挥之不去的腥臊和酥痒难耐的
喜悦。
董剑鸣喘息着向后退开半步,却并未就此放过她,而是将手中马鞭到转过来,
握着那粗糙的把柄,一下戳进她尚未拢的红肿屁眼里。
伴着她的哭号,他悠然坐在桌上,反握着鞭柄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单
调却兴致勃勃的玩弄着……
等到董剑鸣运起幽冥九转功,开始抚弄那已经几乎不成人形的裸躯时,龙影
香已彻底失去了神智,所有的理性都被燃烧的欲念和剧烈的痛楚分割切碎,肉体
在媚药的支配下,仅剩下了追快乐的本能。
只不过,她依然在喊着白继羽的名字,即使在董剑鸣的引导下用最淫贱的言
辞来哀求男子的亵玩,她仍不断的喊着同一个名字,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当作自
己的情郎,便是她最后的反抗。
不堪一击的阴关被董剑鸣转眼间冲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一直不曾放在眼里
的人尽情的掠夺,直到连生命的精元,也一点不剩的流逝。
她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仍是那不知唤了多少遍的名字。
“继羽……继……羽……”
不知她是否有些后悔这一切没能交给心爱的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后,她的双
眼依旧圆睁,不甘的望着已黑暗下来的窗外……
只可惜白继羽不可能听到她的呼唤,他的人,此刻已在顺峰镇中。
天道中一直都有人对仇隋心存疑窦,白继羽也是其中之一。正因如此,相传
与邢碎影有深仇大恨的龙十九调他过来时,他不曾有半点犹豫便改换到龙十九门
下。她也的确不曾让他失望,不仅几次调度设计极为妥善周到,还不动声色的帮
他除去了数名仇隋旗下党羽。还向他透露,他们有同样的疑虑,仇隋应该就是邢
碎影本人。
可顺峰镇这一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到叫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此前对仇隋也是只闻其名,这次邢碎影之死若是货真价实,岂不是一直都
错怪了这个仇掌旗?
身上的伤好了八成有余,他一接到任务,便将刀鞘缠上粗布裹好,一路往聂
家老宅而去。
他并不想引人注目,但也不必刻意隐藏行迹。毕竟对整个江湖来说,他还只
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起小辈,镇上能叫出他名字的,怕是也不足十人。
但认得他的刀的人,只怕不少。出刀之前,他并不愿让对方有过多提防。
其实他并不明白为何要来做这种事,摸底探查这种朦胧的任务,并不是他所
擅长的。
不过他还是领命而来,毕竟他与龙掌旗之间的关系除了上下级之外,还隔了
一个龙影香。
其实仔细想想,这任务换了其他人来,也并不容易完成,聂家此刻高手云集,
虽然其中有几个天道同门,但按照规矩,他若是惹出什么乱子,其余人绝不会为
他贸然暴露身份。
上头在谋划的事情一定非常要紧,否则宋贤这种身份的高手,按理说还是应
该固守在武当门人中扩张势力才对。
他转念想到董剑鸣,忍不住猜测,莫非这武当元老,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来?
那样的话,说不定就有机会领教一下传闻中守御无双的武当太极了,他兴奋
地舔了舔嘴角,胸中热血蠢蠢欲动。
若不是身份所限,此刻镇上这么多高手,真想一个个挑战过去,大打一场,
扬名立万,必定不在话下。
听说北严侯府的高手接管了镇上的官衙,此刻衙役捕快都在他们的大营中听
候指示,已经擦黑的街上看不到什么巡逻的公门中人。没了那些爪牙庇佑,常
姓也少了许多,平常热热闹闹的集市,此刻只剩下几个稀稀拉拉的小贩,饭馆
性连灯笼也没挂出来。
这种寂静,还真是让人不快。
摸出几个铜,在一家大胆开张的面摊上要了一碗清汤面,店家望着他紧握
刀柄的手,连连摆手不敢要钱,他啼笑皆非的慢慢将那碗面吃完,把铜留在桌
上,起身离开。
果然,哪里有这帮江湖人,哪里就不得平静。
心底生出一股厌倦,他摩挲着手中的刀柄,让有些动摇的心绪稳定下来。
踏入这条路,便不可能再有头的机会。甚至,也不要有头的想法。
不坚定的人,只能挥出不坚定的刀,不坚定的刀,就只有死。
“这里,本该是聂阳的家吧。”白继羽转头看着街对面门上新换的牌匾,那
大大的聂府二字显得格外刺眼,“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逍遥,自己的家里鹊巢
鸠占,都不当事么?”
天还并未全黑,他打算再等一会儿。
他并不习惯黑夜里的行动,眼前黑暗下来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他练刀的情景。
可就像这次任务一样,他只有妥协。
只有昏暗的月夜,才能把与人交手的概率降到最低。
龙十九特地提醒过他,有个叫做慕青莲的人极为难缠,如非必要,切莫与他
交手,即使是晚上,也要远远躲开。
这人颇为有名,他也有所耳闻,不过正因为有所耳闻,才觉得躲开实在困难
的很。
静静等了小半个时辰,街上更加冷清,他紧了紧腰带,正要过去,却看见对
面巷中悄无声息的走出几人,看样子像是从偏门出来。
他心中略感好奇,向后退开几步,隐入墙壁间的阴影之中。
最先走出的是曾经见过一次的孙绝凡,不过没与她交过手,只是观望过,大
致估计的话,以现在并未完全痊愈的身体状况,应该也有六成胜算。他略一思,
便明白孙绝凡在这里的目的多半与他一致,这女人与邢碎影也有着无法化解的仇
恨,如果调查的足够多,就不会那么轻易相信邢碎影已死。
跟在后面的人,却是带着一个小厮的田义斌,他神情凝重,走出巷口时还左
顾右盼一番。
那小厮身后则是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他闭着双目,走路却并无阻碍,好像
眼盲已久,如果所料不差,这应该就是那佛剑慕青莲。
白继羽皱了皱眉,觉得颇为棘手,这几人任意一个,他也有自信全身而退,
但除了那小厮之外任意两个联手,他就有败无胜,三人一起动手,他恐怕连逃走
的机会也没有。
既然如此,只能等他们离开后再做打算了。他屏住气息,悄悄往后又退了几
步。
那四人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站在巷口等了一阵。
不久,街道另一端缓缓驶来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数十丈外。
那四人立刻往那边走去,慕青莲落在最后,神情肃穆,看上去像是在留意是
否有人盯梢。
白继羽屏息凝神一动不动,慕青莲的面孔却仍是往他这边偏了一偏,让他背
后一紧,险些便向后撤走。
慕青莲与孙绝凡上了第一辆马车,田义斌则带着小厮坐入第二辆,看那马车
宽敞程度,应该一辆就已足够。白继羽微微一笑,心道这仁庄庄果然阔气。
既然慕青莲坐进了第一辆马车,隔着两辆马车,他的耳力总不会如此神乎其
技,还能听到他的动静。
比起不会长脚跑掉的聂家老宅,白继羽更加好奇这班人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田义斌和孙绝凡唯一的交集,便是聂阳。白继羽略一沉吟,耳朵远远听着马
车车轮滚动的声音,飞身翻上房顶,猫腰追去。
马车很快便拐入小道之中,他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在房顶上纵跃腾挪,只要
距离稍近,就会觉得心底浮现一阵隐隐的不安,他自嘲般的笑了笑,小心的跳下
院墙,从另一侧快速抄了过去。
不料那几人的布置也颇为谨慎,他才进入巷道,就看到远远地角落里藏着一
个身影,正监视着这边,不过他练出的夜眼帮了大忙,赶在那人发现之前,他便
又到了墙上。
探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远处屋顶上也蹲着一个身影,正在四处张望。
这反而让他更加好奇,这么谨慎的赶去见面的人,八成便是聂阳。龙十九此
次多数布置都与聂阳有关,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那是什么人,偷偷摸摸躲在阴影里,应该已经有了受伤的觉悟吧?白继
羽无奈一笑,闪身到巷道中,蹲下用力一蹬,身形如箭激射而出。
阴影中监视的那人不及反应,才要张口叫喊,就被他刀鞘重重顶在胸前,闷
哼一声软倒在地。
他抬脚拨了几个破旧竹筐过来挡住倒下的那人,钻进巷中追了过去。
追的越久,暗哨越多,白继羽已经无比谨慎,还是看漏了一人,幸好他应变
极快,赶在那人呼哨之前将手中的刀连鞘掷出,正砸在那人胸口。
这一下不敢留力,下手颇重,那人多半受了内伤,他也无心再作掩饰,急忙
加快身法,跟上快要失去踪迹的马车。
幸好入夜后镇上异常的安静,车轮声并不难分辨。他凝神辨明方向,握紧刀
柄追了过去。
“这位小兄,可否请你不要再跟下去了?”
一出巷口,便听到这么一声询问。白继羽心中一惊,拧身纵向相反一方,抬
眼看去,一辆马车停在街心,另一辆已不知所踪。
停着的马车旁,站着一脸木然的孙绝凡,而马车后月光的阴影下,则站着脸
色苍白如玉的慕青莲。
白继羽颇为不甘,扬声问道:“我离你们如此之远,为何你还能听到?”
慕青莲微微扬眉,微笑道:“你若是也做过瞎子,便知道除了耳朵,还有很
多靠得住的感觉。”
“哼,果然是难缠的家伙。”白继羽向后退开两步,冷笑道,“我若保证不
再追踪下去,你肯让我就此离开么?”
慕青莲淡淡道:“为何不可,阁下若是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本就是好事
一桩。此刻这镇上,最不应有的,便是好奇。”
白继羽又退开两步,看他所说不似作伪,不禁笑道:“在下白继羽,久仰慕
大侠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在下这种毛头小子,够不够资格向您
讨教两招?”
慕青莲眉心微蹙,道:“你还是要跟踪过去么?”
白继羽道:“不,我保证不追便是不追。这与我想要向你讨教的事毫不相干,
你当我想要扬名立万就是。毕竟这里现在藏身这么多高手,我可不想错过近在咫
尺的机会。”
慕青莲扭头向着孙绝凡招了招手,孙绝凡点头上了马车,马车随即驶向远处。
慕青莲颇为无奈的吐了口气,将背后长剑取下,道:“我能感觉到,阁下的刀法,
似乎并不是可以点到即止的武功。”
白继羽紧握刀柄,踏上数步,道:“我练刀本就不是为了吓唬人。你若担心,
我保证刀不出鞘便是。”
慕青莲微微摇头,道:“连鞘出刀破风极难,那样我胜之不武。你只管照常
出手吧。只是不论输赢,我都希望你今后能尽量收敛这刀上的戾气,凶刀不祥,
祸人祸己。即便是当年名动天下的魔教教……”
白继羽面色一凛,飞身而上,“闲话少说,接招吧。”
马车,已远远的消失在街道尽头。
孙绝凡做车内,略感担忧的问道:“这样让慕青莲去与那人交手,是否不
太适?”
车内原本就坐在那里的慕容极依旧顶着那张圆圆的商贾面容,他摇头道:
“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白继羽的刀法凶煞至极,以你我的武功想要全身而退并
不容易。慕青莲的武功对付他的刀法极为适,这是唯一的对策。”
他侧头看了一眼车窗,叹道:“坦白说,我对慕青莲也并未完全信任,仇隋
此刻已经极难对付,我不愿再多生枝节。”
孙绝凡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他若赢了固然好,输了,对大局也不会有什
么影响是么?”
慕容极道:“可以这么说吧。”他微微一笑,转头望着孙绝凡道,“比起聂
兄,我其实更不容易相信他人。”
孙绝凡将掀开的布帘抬手放下,车厢内重又变成一片黑暗,“对聂阳,你也
并未完全相信么?”
慕容极淡淡道:“我的任务是来帮他报仇,他只要信我就已经足够。”
“你究竟还保留了多少?慕容极。”孙绝凡的声音带上了微妙的压迫感,仿
佛在确认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极将另一边的布帘撩开,透入一道月光,轻笑道:“你也好聂阳也罢,
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帮他报仇之后,我们又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你们要做的事,到仇隋之死便能结束。我要做的事却还有很多。”
远远传来金铁交击的响亮声音,慕容极探头向后望了一眼,放下了布帘。
对话,到此结束。
乳硬助性 第九十章
作者外出取材……啊不是,作者滚落山崖……啊也不对。
呃……总之这一章休刊。要怪就怪中秋假期吧……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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