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 伊吹的塞壬一日游

【伊吹的塞壬一日游】

作者:萨尔卡德字数:133182020年8月7日“这里是公海,179航线,一切正常。《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对于一向严谨认真的伊吹来说,即使是商船护航,她也按时以每半小时为频率汇报自己的情况,实际上即使是指挥官个人也很清楚,商船很少成为塞壬的拦截对象,更何况现在重樱和塞壬还有着一定的合作关系,塞壬没必要为难她们。
伊吹看向风平浪静的海面,只有时不时飞来的海鸥会偶尔鸣叫两声,确实看不到任何敌人偷袭的可能。如果是平常的她应该还在僻静处一人修行吧,虽然指挥官一直在强调如果伊吹需要修行可以不用勉强自己来接这个任务,但是伊吹从来没有拒绝过主上大人的请求,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护航任务也是一种修行。
想到这里,伊吹握紧了手中的长刀。主上大人这样照顾她的心情,至少不能辜负主上大人对自己的期望。商船拉响了汽笛声,示意需要转向,伊吹赶忙移动到船尾,让开了航道。
然而就在这时,她发现了几道很不明显的水线向商船转向的方向移动,对于没有海战经验的商船来说大概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伊吹实在是太熟悉了。
“是鱼雷,停止转向!”
伊吹在通信频道中大声喊着,但是显然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她也只能拔出长刀,一边向着鱼雷冲去,一边射出四道赤色的弹幕。第一道水线被轻轻松松拦住,这种特殊的接触感让伊吹转眼间明白了对手的真实身份。
“塞壬之敌的模块被触发了,敌军是塞壬吗?她们为什么要来拦截商船。”
伊吹虽然感到疑惑,但是现在并不是犹豫的时候,更多的水线划过碧色的海面,密集程度超乎伊吹的预计,加上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敌人的身影,基本能确定敌方是塞壬的潜艇了。
然而伊吹此次任务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要和敌人作战的可能性,也就更加不可能携带反潜设备,眼下能做到的只有想办法吸引住敌人,为商船争取逃离的时间。
“来吧,伊吹,要上了。”伊吹深吸一口气,密集的专属弹幕扫射向围上来的鱼雷,幸而有对塞壬模块,完全出力的情况下至少可以掩护住商船,但是超过她防御能力的鱼雷还是接二连三的围上来,伊吹也不得不用长刀格挡住鱼雷的冲击,这根本就不是长久之计。
塞壬的潜艇接二连三的上浮,她们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水底,但是上浮的潜艇早就做好了车轮战的准备,伊吹一面抵御着上浮潜艇的副炮攻击,一面还要提防水下的鱼雷攻击,面对如此大量的潜艇,没过多久伊吹就几乎力竭,专属弹幕都无法调用。塞壬的潜艇一看时机成熟,铺天盖地的鱼雷向伊吹袭来,伊吹仅仅闪避了几个鱼雷,便被更多的炮火覆盖,顷刻之下舰装化为碎片,四散纷飞。
“啊啊啊啊啊啊!!!!”
伊吹惨叫着被炸飞出去,塞壬的潜艇早就等候多时,无数双惨白的手抓住伊吹的身体,将她拖入碧色的海水里。逐渐增大的水压压迫着伊吹的身体,强烈的窒息感涌入伊吹的大脑,伊吹只觉得什么东西不停地往鼻子和耳朵里灌,鼻腔一直到整个呼吸道火辣辣的疼,伊吹不由得张开嘴,却只有腥咸的海水拼命向她的嘴里涌,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在整个大脑嗡嗡作响的同时,伊吹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就在这遮天蔽日的窒息感之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伊吹再次得到意识,却是在一阵剧烈的冲击之下,似乎是什么粗大鞭子一样的东西抽在了她的腹部,满肚子的水在巨大的的动能之下奔涌而出,从伊吹的口鼻中控制不住的喷了出来,一时间呼吸道再次遭受刺激,伊吹猛然醒转过来,剧烈的咳嗽着。
此时的她正被倒吊着,放眼望去四周几乎是一片漆黑,只有一双残金色的眼睛正在幽幽地盯着她,看到她还没醒过来,一根香软的小舌头从伊吹细嫩的面颊滑过,伊吹猛地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已经被塞壬的家伙给俘虏了,黏滑的触感渗透进她的白色丝袜,甚至还有些温暖,一根章鱼般的触手缠在她的脚上,将她倒吊起来。触手的尽头正是她面前这个熟悉的塞壬的舰装。观察者,伊吹不止一次地和她在战场相遇过,无论是敌对的立场还是合作的立场,伊吹都不想和这个古怪恶心的家伙待在一起。而现在面对观察者的舔舐,伊吹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观察者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审视着伊吹,略微后退,而后甩起粗大的触手一下猛击在伊吹因为喝足了海水而略显膨大的腹部,伊吹闷哼一声,“哇”地将一肚子的水全部吐了出来,因为冲击力巨大,多余的海水甚至从鼻孔里往外窜,弄得伊吹鼻腔也火辣辣的疼,差点又窒息晕了过去。触手一下一下猛击着伊吹的肚子,将伊吹纤细的身体打得在空中胡乱摆动,直到伊吹再也吐不出来一点东西后,观察者才终于停手。可怜的伊吹一个劲地咳嗽着,抽打加上倒吊,让她难受地眼睛都有些充血。
“就算是舰娘也抵抗不了窒息带来的生理反应啊,考虑到你的身体健康,我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帮你把海水吐出来,还请你理解,重樱的伊吹小姐。”莫名其妙地一阵虐待后,观察者才阴阳怪气的开了口,虽然表面上是这么解释,但伊吹很清楚这个家伙只是在故意折磨自己而已。
“咳咳咳……既然知道我是属于重樱的,那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运输船,还要抓捕我,塞壬要违背重樱和你们之间的盟约了吗?”
“那只是合作,并不是什么盟约。”观察者这样说着,但是随后她略微想了想,放下了伊吹,“我们的合作并没有作废,还请伊吹小姐原谅我们粗暴的行动。”
伊吹晃晃悠悠站起身,虽然是被溺晕后又被倒吊着抽打,但是体力的消耗还是远超伊吹自我估计的异常,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连站都站不稳……她只能勉强靠着墙,仔细观察她的处境,这里有点像一个技术实验室,周围有若干个操作台和显示器,还有不少奇怪的装置。
“这里是,你们要做什么?!”
“不要紧张,伊吹。如果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正如我所说,塞壬和重樱的合作并没有作废,关键是你们究竟有没有背叛我们。”
“主上大人,至少现在不会做这样的事。”伊吹一脸笃定的回答,即使她的话在观察者看来是在陈述一个虽然既定但是对于塞壬来说非常厌恶的事实。
“真是有意思,那你居然还在拿合作说事,我为什么不直接拿你做人质来换取重樱的安分?”
“至少你们不敢逼迫赤色中轴转向和碧蓝航线合作。”伊吹相当冷静地回答着,观察者惊讶的发现自己在这个话题上居然无法占上风,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看上去有些文静的舰娘。
“倒也不是我们逼迫重樱去做什么,只是重樱背着我们在偷偷准备后路,而且我发现当事人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装糊涂,实在有点好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你为什么不怀疑我们并没有对运输船下手,而是单单只对付你。伊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好好回答你身上那些被重樱偷偷安装的东西,至少我会对你温柔一点。”观察者罕见的话相当多,并且一股咄咄逼人的态势,倒是不怎么符合塞壬一贯的运筹帷幄的风格。
伊吹当然很明白观察者所说的东西,这正是自己魔方中所包含的对塞壬模块——“塞壬之敌”。在被塞壬潜艇拖下水的时候她已经隐隐猜到塞壬的目的了,果然话题最终回到了这里。
“呜呜,主上大人,我怎么可能知道您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体里安装这个模块啊,这可怎么办。”虽然伊吹表面上很是镇定,但是内心已经有些慌乱了,即使真的猜到塞壬的目的是这个模块,她也没有丝毫的应对方法,因为她只是被指挥官征求意见后安装了模块,对于这个模块的作用或者战略意义完全是一无所知,她可没法回答观察者的任何问题。
“嗯?一言不发?你不会还以为能瞒过我们吧,我都说了,正是因为知道你们重樱的那些小动作,我们才决定在你落单的时候抓活口的,至于抓活口的目的,我想你清楚吧。到了这份上就算粗暴一点,也不妨碍我们对重樱的责问。”观察者用冰冷的手掌轻轻抚摸伊吹的脸,威胁的意味昭然若揭。
“是『塞壬之敌』的模块……就算你们知道也没用,我对这个模块的用途一无所知,你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说不害怕都是假的,观察者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要从她嘴里拷问出情报,伊吹一心想着不能背叛自己的主上大人,但是一丝侥幸的心理驱使她又觉得说出名字并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塞壬除此之外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看着伊吹慢慢挺直纤细的腰肢,观察者还是有些稍稍惊讶,舰娘方至少也是听说过塞壬的手段,先慢慢摧毁心智,再加以改造,最后舰娘即使能挺过去也十有八九会变成扭曲的怪物……但是嘴硬的舰娘观察者见过不少,到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看到伊吹一副即紧张又大义凛然的样子,观察者心里已经有了底,她知道伊吹这是在害怕自己口中“粗暴的手段”。那行啊,不粗暴的手段她也有的是,只怕伊吹照样挺不住。
触手卷起伊吹的身体,在伊吹惊恐的轻声尖叫中,观察者将她扔在了一个奇特的刑床上。刑床大致呈现出一个y形,伊吹平躺在刑床上,触手死死压着伊吹的手脚,观察者则是慢条斯理地将伊吹的手腕、手肘、脚腕、膝盖等关节部位挨个儿用枷锁扣住。枷锁的内部感觉相当柔软有弹性,似乎拘束感并不强,但是伊吹却被禁锢的难以动弹。伊吹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眼前完全是未知的危险,为什么要这样拘束?观察者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她?她完全不知道,此时她倒是期待观察者能够信守诺言,不要用太过粗暴的手段。
观察者操纵着触手在完全展开双臂打开身体的伊吹的身上来回乱摸,每一寸每一寸肌肤都完全细致地照顾到。伊吹身上的衣服虽然还全都在,但是遮蔽度并不高,至少腋下、侧乳、测腹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绝对领域都是露出的,被观察者有些温润黏滑的触手来回摸,并不好受。伊吹下意识地挣扎,但是身上的枷锁却显示出了它超凡的实用度,伊吹的身体一丁点都挪动不了。这种拘束感对伊吹来说还是第一次,拘束本身就是一种惩罚,即防止伊吹胡乱挣扎,又在这种想要挣扎却不能挣扎的矛盾中带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可以说第一次体会这种拘束,对于伊吹来说就已经效果拔群。
“先小小的预热一下,顺便看看你哪里敏感。”观察者一边饶有兴致地舔着嘴唇,一边挑弄着伊吹蓝色的长发,“好纠结啊,感觉你哪里都很敏感呢。”
“你要……做什么。”伊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无可挣扎任人摆弄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胆小,被敌人随便摸一下都心慌地要死,装都装不下去,身体还一直不由自主地乱动,这一切都被观察者看在眼里。
“算了,还是在实践中检验一下吧。”观察者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触手,缓步走到伊吹的身侧,“你问我想做什么,我不是早就说过了,我不会用粗暴的手段,就怕即使是不粗暴的手段你一样受不了。”
伊吹的心里大概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因为观察者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正在蠕动着向她裸露的腋下蹭过来,伊吹的呼吸开始下意识地变得急促,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观察者会这样折磨她。要接受吗?要逃避吗?逃避是不可能的,自己都被捆成这个样子,但就算是咬牙接受,自己又能撑过去吗?说到底自己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痒,至少她觉得所有女孩子都怕这招……呜呜,真的不想被挠……伊吹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拼命向观察者进攻的相反方向蹭,可惜再蹭也蹭不出多远。反倒是观察者并不急于一时,看着伊吹一脸逞强地咬着牙憋着气的样子,她可是真心觉得愉悦。
指尖的触感已经点在了腋下,伊吹的冷汗都快流下来了。此时的她居然开始在脑海里回放自己挠别人或者被别人挠的走马灯,回放着所有可能的手段,接下来是什么?大概是拼命用手指勾挠,只能想到这个手段啊……平时都是被舰娘开玩笑似的挠两下,哪里有别的手段,但是就算是那样挠两下自己都会痒得迅速夹紧腋下,现在自己完全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再者要挠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想象不来是什么感觉啊,大概、大概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话说怎么到现在还没开始,已经过去好久了吧。
“你很紧张啊,伊吹。牙齿都在打架,有这么吓人吗?”观察者嘻嘻笑着,面对这种紧张的舰娘她向来不第一时间动手,舰娘一般都会自己吓自己,比如现在的伊吹,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已经开始觉得痛苦了不是?但是现在可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观察者一边用左手食指抵着伊吹的左腋,一边用右手突然在伊吹的左腰快速地抓挠起来。
“啊,啊呀呀呀!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哈,,,,,,”
好奇怪,好奇怪,突然就开始挠了,而且还是……哈哈哈哈……难受死了难受死了,心里想的都在笑啊……哈哈哈……本来以为,是腋下,不对,腰上原来会这么痒吗,痒原来真的会笑出来吗?以前都以为是因为玩闹所以下意识地笑……哈哈哈……天哪,主上大人快救救我啊,这个真的好厉害,太厉害了,明明只是挠几下,为什么会痒啊,为什么会,痒的感觉,原来这么难受,咕咕咕,思维都混乱了。冷静,伊吹要冷静,主上大人可不会这么快就来救自己,伊吹,想想自己的修行,深呼吸,深呼吸,不能笑,笑会很痛苦……这种时候伊吹才意识到原来舰娘一紧张,思维就会变得如此活跃,当然她必须要找理由缓解痒感的苦楚,但是反过来想,正是因为太过难受,大脑才会不受自己控制,起码伊吹还并没有想招的意思,但是思维从痛苦到主上大人再到修行,伊吹不过只体会了痒刑两分钟而已,两分钟自己的大脑就已经出现了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伊吹自己都觉得很是不妙。而且当她想要深呼吸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想法真是天真而奢侈,自己一吸气,立马被窜上来的笑意呛在了嗓子眼里。
“哈……呃咳咳,咳咳咳……”
呛住了,好疼好疼嗓子好疼好疼……不能停下来吗?已经够了啊,呜呜,不要笑,不要笑,再笑真的会死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会笑,身体都控制不了,停下啊!!!
然而停不停下可不是伊吹自己能决定的,何况伊吹脑子里想的观察者怎么可能听得见,她现在只知道这个舰娘很怕痒,极其怕痒,或许可能是自己一上来就找到了伊吹的死穴,但是从开始用痒刑到现在,这个舰娘小丫头根本就是笑个不停,别说招供了,连谩骂或者惨叫或者求饶都做不到,按照常理起码犯人会觉得一直笑会导致缺氧进而越发痛苦,笑一段时间后都会强忍着让自己至少能够正常呼吸几下,但是伊吹简直就是往死里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尽管如此,观察者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观察者手下拷问的舰娘多数都是第一次被施以痒刑,一开始救可能有激烈的反应,当然死扛的也有,观察者从来不会答应她们喊停的请求,她有足够多的经验,知道舰娘们什么样的状态是极限,所以第一次她都会挠二十分钟以上,来告诉舰娘们这个刑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怖。
显而易见伊吹是第一次,而且是反应最为激烈的那一种。
主上大人……哈哈哈主上大人,救救伊吹,救救伊吹啊,伊吹是不是,不能够再给主上大人……呜呜呜呜呜呜呜伊吹要死在这里了,好疼好疼,嗓子疼鼻子也疼脸也好疼,不想再笑了,主上大人……“小脸都变得红扑扑了呢,是不是感觉喘不过气啊,还是说你真的很怕痒呢?”
观察者看着伊吹快要窒息昏厥了,适时地放慢了瘙痒的频率,让伊吹能够说的过来话,不过那如附骨之蛆的痒感还是时时伴随着伊吹,让她不忘记自己正身处被拷问的境地。
“痒痒痒痒痒……”伊吹连连点头哭丧着脸说道,“呼吸不上来,快停下……”
“哎呀,你说停就停,是不是把自己的处境想得太轻松了。”观察者调侃道。
“没有没有,已经挠好久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
伊吹至少敢保证她以前说话语速从来不会这么快,面对着舰娘伙伴和指挥官她要么就是有些冷淡很少说话,要么就是有些腼腆不敢说话,这也是她沉迷于修行的直接原因,但是现在她真的怕了,她从来没有如此痛苦过,正如她之前所想,偶尔被挠一下她都会立刻夹紧腋下,而一旦拷问起来那就是绝对禁止她逃避,简直痛苦到难以形容。
“既然真的有那么痛苦,那你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吧,伊吹。”观察者此时也不想多卖关子,乘胜追击,“说说关于对塞壬模块的一切,否则这只是个开始,时间力度都会慢慢递增,并且你身体的其他敏感的地方我都会一一照顾到的哦,我可是有那个能力和时间奉陪的哟~”
伊吹一愣神,因为此前一直陷入被tk拷问的泥泞之中,她居然都有些忘记了自己被拷问的缘由,经观察者这么一说她才有所回想,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对呀,一方面自己即使被拷问也不应该做出背叛主人的事,另一方面这也确实只是一个开始,自己对tk拷问什么的完全是一无所知,更长时间更大力度以及更多的敏感带什么的……伊吹轻声喘息着,缩缩脖子挪挪腋下蜷蜷脚趾,虽然不知道观察者要怎么下手,但要是说敏感到怕痒的地方,一般就是这些了吧!
“我说过的啊,我,我只是个舰娘,核心的机密之类的,我不可能知道的!”
伊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而斩钉截铁,大概内心中其实还是相当急迫地想向观察者传达自己绝对什么都不知道的信息,毕竟就算嘴上说着自己要撑住要坚持,实际上也不可能真的想被多折磨几次。但观察者看着伊吹大义凛然的样子,反而是更加怀疑了。退一步说明明是俘虏都被绑在刑床上了还敢这么嚣张,对观察者来说就是欠调教的孩子。
腰间再次陷入被大力度挠痒的境地,连带着腋下,观察者是上下其手针对伊吹的侧腰、侧乳、以及早就被观察者盯上的腋下发起攻击。伊吹的衣服本就露腋,对于观察者来说虽然她很少tk不带丝织物的腋下,但是这也意味着自己可以多手段挑逗伊吹这块几乎所有少女都害怕被触碰的软肉。当观察者甫一放上自己双手的时候,只见伊吹似乎是猛地抬了一下身子,但是被碍于拘束也只能是“感觉她用了一下力的程度”,随后她就放弃似的乖乖躺了回去,在观察者上手挠了四五下之后,时间延迟般地娇声笑起来。
“哎呀,哈哈哈哈哈,为什么……”
她的确想问为什么,她还以为观察者能明白她的意思,说到底伊吹真的是很没有现实交流经验,也许她的脑子足够聪明,但用嘴表达就是另一回事了。何况被拷问后她的脑子也显得并不那么灵光了,她实在没有体会过身心被同一种难受的痛苦的感觉侵蚀是什么滋味,也没有熬受酷刑的经验,所以一旦受到折磨,思维一时半会儿根本续不上弦,只能一边无助地笑,一边更加拼命地胡思乱想。
这是修行吗?这也是修行吗?呜呜被敌人拷问可不能算修行,但是好难受啊。
本来打算只给主上大人笑的……呜原来笑也这么难受,从来没有试过……哎呦好痛苦好痛苦,主上大人也从来没有这样跟伊吹开玩笑吧……不要戳,唔唔戳腋下也太、不要戳啊,怎么比挠还难受啊……哈哈哈哈……心里都在笑啊啊啊啊——痒死了,腰上怎么也开始戳了,比腋下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观察者还挺喜欢听伊吹的笑声的,虽然听久了未免有些枯燥,但是这样的声线,人类怎么说来着,很治愈是吧。想必这样一个内向的舰娘很少会在同伴或者指挥官面前笑吧,那今天就让她好好笑一笑。这样想着的观察者手底下的功夫都变得认真了,挠戳抠揉摸,单纯的挠痒痒被她玩出各种花样,时不时还要用黏滑的触手在伊吹裸露的绝对领域上来回滑动,虽然威力不及对伊吹腋下和腰间的攻势,但是这种时候每多增加一分痒感刺激,对于伊吹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观察者能看出来伊吹在逐渐尝试控制自己的笑意,但她同样能看出来伊吹对待拷问一点都没有熬刑经验。但凡看出伊吹有一点想要忍耐的迹象,她就一边用触手对着伊吹的大腿脖子乳下肚子等地方添加刑码,一边对着伊吹的侧腰集中抓挠,让伊吹陷入更恐怖的痒感折磨中完全无法忍耐。观察者已经看出来伊吹的弱点集中在侧腰了,不过她并没有一直刻意去挠那里,毕竟用刑松一点紧一点对于效果来说影响还是挺大的,对于专业级的观察者来说她可以熟练操作,而对于小白的伊吹来说想要熬受也根本就是应接不暇。在胡思乱想之余她所有的熬刑的想法和忍耐的策略,最终全部变成无可耐何的狂笑和一声声喘不过气的咳嗽。
伊吹再一次得以休息的时候她的视力甚至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气都喘不匀。而在恢复意识之后她首先是想到原来人濒死不会有走马灯,而是单纯的连思考都做不到,又想到自己好像本来也不是人类。最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前面将近半个小时的痛苦经历,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直到她看到观察者那张惨白但却表情丰富的脸,她才能勉强憋回自己的眼泪,而这一憋让她本来就喘不匀的气息一下失控,口水呛到她又是一阵可怜兮兮地咳嗽。
“还能看见吗?”观察者在伊吹面前挥了挥手,确认伊吹还能够眨眼睛,“怎么说呢,tk到快死掉也是一种崭新的体验,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我不介意多弄几次,舰娘的忍耐数据也是一种重要的研究课题呢。”
“不不不不要,不要研究,不要体验……”伊吹前一刻还是一副濒死的样子,听到观察者的话却是来了劲一般胡言乱语,“不要再挠了,我、我……”
“你什么?调整好呼吸再说话,我们对于听话的孩子还是放得很开的,不会因为你一时说不了话这种原因就继续用刑的。”观察者看上去确实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但是联想到她毫不留情地tk,应该不会有人觉得她温柔。
“我,就算是平时也不会在港区待着的,别说是关于塞壬模块的事情,就连关于主上大人的工作的事也是一无所知,你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不可能编造什么情报出来。”伊吹已经尽量压着自己内心的各种委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她是不明白观察者为何如此执着。观察者见过不少能装的舰娘,所以她也模模糊糊能看出来伊吹似乎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作为拷问官的立场,在所有手段都用完之前,她还不能轻易地下结论。
伊吹随后也是看出来观察者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本来想多辩解的她却是紧张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身上哪些地方怕痒,但有一个地方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平常主上大人和她开玩笑时偶尔也会挠那个地方,她自己很明白那个地方绝对比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要怕痒,好死不死观察者正在向刑床的末端摸去,顺着她的白色的短短的裙摆,冰凉的双手在窄窄的裸露得大腿上来回徘徊,再顺着黑色的大腿袜略微凸起的边缘一路到膝盖,再到小腿,因为伊吹现在的衣服有点湿漉漉的缘故,这种略带凉丝丝的柔滑的手感让观察者颇有些舒爽,然而掠过一部分小腿就是伊吹的白色长靴,靴腿略有些宽松,脚腕部分被铁环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双脚不起眼地前后轻轻摆动,显然是被观察者触摸,伊吹感到十分不自然。
即使是主上大人也不曾直接触摸过伊吹的身体,虽然主上大人很是在乎她,但是因为修行的缘故,她很少能和主上大人见面,即使见面了也不会有过多肢体上的接触,倒不是伊吹不愿意,只是因为自己很害羞,不过偶尔也会有指挥官送给她新衣服,帮她系背带或者穿上鞋袜什么的……即便如此,被主上大人触摸还是令她害羞到想哭的地步。当然也正是主上大人给自己穿鞋子时有意无意触摸脚心,她才会知道自己的脚心很是怕痒。
观察者的双手在伊吹的双脚逗留了好一会儿,思考了一下,才出手打开了伊吹双脚的镣铐。大概是因为拷着鞋子不好脱,得到一部分自己的伊吹只是双脚抖了抖,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反抗。
“居然不想着挣扎一下吗?还是说已经绝望了被玩坏了?”这下子观察者倒是来了兴趣,也不急于脱掉伊吹的鞋子,而是将右手放在伊吹被黑丝包覆的膝盖窝里轻轻勾挠。
“呜呜……如果真的怕痒的话,我当然会挣扎了。因为经常外出修行所以唯独双脚不会……”这当然是托辞,说实话现在被挠膝盖窝对伊吹来说都是腋下级别的酷刑,在水上修行反而让她的双脚越来越娇嫩怕痒。但是从伊吹的双脚被解开镣铐开始,一个大概勉强能自保的计划在她因为缺氧折磨而疼痛不已的大脑里浮现。所以她也决定这么做。
毕竟一旦让观察者抓住把柄,重点折磨她的双脚,那就真的完了。经历两次拷问的伊吹说不上自己是否能忍一时的瘙痒之苦,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做到。
观察者并不在意伊吹的什么说法,相反她倒是很想证实一下伊吹是不是真的不怕。她攥住伊吹的一只脚腕,将她鞋子上的卡扣解开,然后很是温柔地、慢慢褪下那一只靴子。
靴子里的美足包覆在黑色的丝袜里,不算小巧玲珑但也恰到好处,深陷的足够让这只脚的曲线显得很是优美,同时也似乎在向观察者传达着这只脚一看就很敏感的信息,观察者微微笑着,轻轻抚摸着伊吹的足底,细嫩无比,真不像是伊吹所说的修行之人的脚。观察者冷哼一声,突然压低身子,将这只脚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下压身子贴近伊吹的脸,让伊吹强行摆了个一字马的姿势:“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或者招供,或者我就要让你尝尝被挠脚心的滋味,我奉劝你不要逞能,这细皮嫩肉的脚,说不怕痒我可一点都不信。”
这很明显是在威胁了,哪怕伊吹已经下了十足的决心,被观察者如此威胁也不可能不害怕,但是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要是撑不过去,无论招不招地出来都是对自己主上大人的侮辱。
伊吹这边还在沉默,观察者却已经开始对伊吹的丝足下手了,虽然还维持着这个一字马的姿势,观察者的手指已经相当不怀好意地触碰到伊吹的足心,揪起伊吹足心那一层丝质的保护层,慢慢捻转着,用丝袜本身来刺激伊吹柔嫩的足心。
一直以来伊吹都是被观察者用指甲或者皮肤直接触碰来tk的,那痒感的强烈伊吹是神游体会,如今没想到观察者会换这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未知造成的紧张之余,这种仅仅只能说是刺激的tk却让伊吹难受不已,双腿全部解放的她不由得微微扭动,另一只脚为了缓解一字马造成的拉伸疼痛悬在空中,又因为这种细微的痒感脚尖在一勾一勾。这时伊吹才明白观察者用这种姿势来瘙痒的用意,她就是为了近距离观察伊吹的表情,伊吹也只能强行让自己面部肌肉保持平静,尽管自己也确实难以笑出来,这样的tk单纯的折磨心智。
观察者打一开始挠伊吹脚心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天真的丫头居然还以为自己真的装的很像,观察者的目的当然也很明显,你不是忍住不笑吗?我就让你根本笑不出来,体会体会另一种痒刑的痛苦吧。
此刻的观察者手法又完全变了一种味道,不似之前那种凌厉的挠法,虽然柔和不少但也同样变化多端,除了用丝袜来刺激伊吹的脚心,还时不时用掌心贴着伊吹足心缓缓抚摸,或者将丝袜尖塞进伊吹的脚趾缝来回揉搓,甚至抓起伊吹的一缕发丝来挑弄伊吹的脚掌和脚背。手法是多种多样,然而无一例外都是让伊吹虽然难受但根本笑不出来的力度,伊吹万万没有想到即使是力道如此温柔的tk,也会产生这种生不如死的效果,相比于这种持续性让人抓狂的难受,伊吹倒觉得还不如像之前那样一通严厉的瘙痒直到她窒息昏厥,起码昏过去可以少受点苦,这种tk根本没有尽头。或许这才是货真价实的痒刑,不会再有窒息的痛苦,单纯是痒折磨得她有苦难言。
这样想着的伊吹任然能够清晰地判断自己被tk了多久,或者说到目前观察者的每一个手段,每一下骚挠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伊吹已经无声地开始流汗,在观察者能够感受到伊吹的足心被汗水彻底浸湿之前伊吹的全身上下都渗出一层细腻的汗珠,没办法,大笑来缓解瘙痒痛苦的方法完全没有时,身体就只能靠冒冷汗来宣泄自己的痛苦。被汗水打湿的大腿手感滑腻舒适,观察者一边在伊吹的大腿上揩油,一边细心地卷着伊吹的长袜,让伊吹汗湿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伊吹只能感受到被脱掉靴子的腿正在一点点脱离袜子的保护,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掌,寒气一点点的袭来,保护也在一点点消失,这让伊吹更加慌乱,也更加难以忍耐,而观察者也在脱掉伊吹的袜子后,将它团成一团,滚雪球一样在伊吹不大的脚掌上来回滚动,接着刺激她已经因为刺激变得无比敏感的足心。
折磨,好折磨,太折磨了!伊吹无数次在心里呐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啊,折磨就像没有尽头,痒感在一点一点渗进敏感的脚心,穿过裸露的左腿,一直一直侵蚀到伊吹本就脆弱的心。观察者分明已经知道她的脚很怕痒了,伊吹也已经猜到观察者知道她的脚很怕痒了,伊吹突然觉得很是无力,因为自己的努力,从某种意义上根本没有什么用,在观察者面前她只是一个怕痒的小女孩罢了……“停,停下,不要再挠了,快点停下!!!”
当伊吹的大脑在某个片刻一片空白之后,她终于是绷不住了,那一瞬间无论是自己的策略或者是主上大人的期望都成了虚无,她唯一能够呈现的想法就是解脱,而她也正是这样做的,尽管在她喊出求饶的话语后观察者也很是给面子的停了下来,但是伊吹却是羞耻屈辱到想要切腹自尽。
观察者意味深长地一笑,随手丢掉伊吹的袜子,说道:“不装了,还是说终于明白自己的脚还是怕痒了?”
伊吹想要说什么,但是想到自己根本就是被敌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她除了微微垂闭双眼之外,一句话都无法说出来。
“看来还是不打算招呢……”观察者无奈地笑了笑,就要抓起伊吹的另一只脚。
“不要,等等!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我都说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主上大人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主上大人真的告诉你了什么,你就愿意告诉我了吗?”
观察者追问道,这确实是个很辛辣的问题,单纯从现状来考虑,伊吹这种状态已经算是屈服了,也就是背叛,一个背叛但是没有招供的尚且知道廉耻的孩子,对于塞壬来说就是祸患。
“我……”伊吹似乎是恍惚了一下,在理解了观察者的用意以及自己的处境之后,她动用自己毕生的勇气,大声呵斥道:“不可能,就算是我真的屈服了你们,我也不可能背叛主上大人!你做梦去吧!!!!”
……观察者说过,她不讨厌硬气地孩子,如果是真的屈服了或许对于塞壬来说只是个单纯的累赘,如果非要死磕到底,塞壬有的是方法来对付她。一直以来塞壬都在尝试着用拷问的极限摧毁舰娘的心智,这个实验每次都在缩短它的时间记录,恰好现在又是一个白送的样本。
透明的玻璃球里,那个娇小的身躯被x字形拘束,观察者实际上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是单凭处境,也可以猜到那个舰娘在喊些什么。
无数的tk道具悬浮在她的身边,脖子,腋下,侧乳,乳晕,腹部,侧腹,大腿,脚心……甚至是耻毛密布的下体,都被各种刷子各种软刺各种机械手把控着,无数的道具便是无数种痒感无数种刺激无数种tk方法,甚至玻璃球外侧还在操控着道具的更新,每一个小时都会更换不同硬度的刷子,不同密度的软刺滚轮或者各种尖利度的模拟指甲,在伊吹的身上不间断的tk来获取痒感测试的数据。
伊吹的双目已经逐渐变得失神,在观察者的映像中一个小时前伊吹还在嘶哑地大喊大叫,虽然观察者接收到的只有仪器测量出来越来越小的分贝数据。本该如此,伊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用,被当作实验品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求饶一切都晚了。
至于为什么会肯定伊吹是在求饶,这种折磨力度没有哪个舰娘不会求饶吧。
观察者看着赤身裸体的伊吹,在那片甚是美丽的黑色之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出,然后被仪器收集走。用来测算高潮的质量。虽然伊吹不是那种被折磨就会高潮的孩子,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伊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眼罩,特殊作用的眼罩正在不断地将她的痒感转化为异样的快感,在一波高潮之后又转化为痒感,而同时她不大的乳房上贴着的两个电极又在不停的运作,至于传达给她的是痒感还是痛感甚至是快感,只有伊吹自己知道。
或者伊吹自己也感受不到了。
自从被观察者强行禁锢在这个玻璃球中之后,她一直以来的忍耐和侥幸都在顷刻间被摧毁,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是天真,居然真的以为拷问都已经熬过去的自己不会再害怕观察者的责罚,但实际上当自己被脱光丢到玻璃球里,所有的道具都一起上时,她一秒钟都没有撑下来,她扭动,扭动双臂扭动身体扭动双腿扭动脚趾,没有一处身体是不希望自己能逃脱的,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她的力气几乎在一瞬间就被耗光了,又怎么可能逃脱的了?最后的力气甚至都用在了求饶上,但又有谁能救她?
饶了我,饶了我吧!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份罪,为什么要挠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为什么自己要被造出来,哪怕作为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也好,哪怕最后在战场上不明不白战死也好……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被拷问,为什么自己还要忍受被做这种实验的痛苦……快死吧,自己为什么还不死。
她在发狂,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她居然还会发狂,或许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很快眼罩的作用便发挥出来,她的一切不甘绝望愤怒都在快感中化为泥泞,从排斥到接受,她只用了一分钟,一分钟足够她忘掉一切而沉沦,极乐,从未体会过快感的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即使是第一次也依旧是彻彻底底的高潮。
一次、两次,她已经分不清痒感和快感了……三次,四次,她开始追求更刺激的体验,顺着电击乳头的频率疯狂地抖动着身子……五次,六次,她开始虚脱,开始感觉到了痛苦……七次、八次、十次、二十次,她意识到自己身处地狱,快感的地狱,痒感的地狱,但是她又能如何,她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感觉全身都在飘,唯独大脑如此的沉重,但是她已经不想去想些什么了,也许在这样的快感之下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一天之后。
测试者看着空无一物但是明显发生过什么的实验装置,不由得好奇地问观察者:“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释放实验体的情况啊,怎么今天破例了。”
“反正她的心智魔方已经被毁坏了,再怎么说也没有价值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实验体被毁坏魔方的情况。”
“那之后她会怎么样?”
“都已经扔到海里了,要么是喂鲨鱼,要么是被碧蓝航线的人捞走,随便便了。”观察者似乎是卖了个萌,但是测试者并不关心。
“要是被捞走,那岂不是很麻烦。”
“塞壬还会怕一两个被放回去的俘虏吗?反正也没什么价值,让她们多挣扎挣扎,对我们未必就没有益处。”
伊吹感觉很有没有体会到大海的温暖了,虽然是风平浪静,但是偶尔有波浪扫过她的脸,还是让她感觉倍加亲切,甚至一天两夜的折磨都如同梦幻化为泡影,一切消失不见。
她似乎是飘到了浅海,身体被海沙托住,些许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反而让她能活得更久。
光影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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