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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
这个词用来形容周子凡,再贴切不过了。床下君子,床上流氓。不管上一秒有多正经,只要发起情来便与禽兽无异,而且做的时候异常暴,说的话也情色不堪。
但周涵就是爱这样狂野与温柔兼备的子凡。而子凡也爱极了他床下禁欲,床上浪荡的模样。
如此说来,父子二人还真是绝配。
你轻、轻点许久未被造访的小,突然被亵戏,难免有痛感。但痛感中又夹杂著某种类似凌虐的快感,随著搓揉力道加重,周涵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靠在子凡怀中,无助地喘息,不消片刻,下体那两片娇嫩的小花唇便被手指玩的红肿,酥酥麻麻的,格外难受。
别、别碰那里。
别碰哪里是小吗我这样玩你,你不舒服吗还是这样玩依然解不了小的痒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惑,周子凡的眸底升起一团无名火焰。
右掌绕过周涵隆起的腹部搭在他腰上,左手则探出三指摁在花上乱揉一通,同时威胁著,如果你不讲实话,我可是会停下来的喔。
唔混帐东西食髓知味的身体刚被手指按压便有些经受不住,嫩被搓揉到发热,有道暖流自径深处潺潺流出,滴落在宽松的裤裆内,浸湿布料。
周涵既难受又欢愉的扭了扭腰,面上泛起情欲的红,嘴上却继续倔强,不痒,我不想要唔啊不想要
当一个傲娇的人说不想要的时候,就代表很想要。
叫的那麽荡,裤子都被你的水给弄湿了,还说不想要子凡微妙的翘起嘴角,忽地摊开手掌整个罩在了他两腿间的,用力往上一托,整朵花瓣便被全部占有。
湿淋淋的春潮透过布料沾湿了手,热热的,微有些黏,子凡捏了捏花瓣中间的小花核,恶意调侃:湿成这样子了,爸爸,你怎麽还可以睁眼撒谎呢说著,搓揉花瓣的力道加大三分。
娇嫩的蜜怎经得起如此暴的蹂躏,被整个搓揉挤压,不一会,湿滑的两片花瓣便被压扁了。但子凡并未放过他,手指顺著花瓣中间那道浅浅的缝隙前後搓动,每个来回都能让内的春水源源不断往外涌。
周涵被玩弄到几欲虚脱,两腿直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强压下欲望,声势不足怒喝:谁湿了我才没有唔你别啊
看来我平时给你的调教还不够啊,爸爸。眸光微闪,眼底的欲火跳跃的更旺,周子凡将左手从他被浸泡到湿软的花上挪开,尔後趁周涵晃神间,迅速扯下他的睡裤,对著他光溜溜的小屁屁,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闷闷的拍打声回荡在耳边,周涵愣了一下,完全被打懵了。那巴掌力道虽然很轻,谈不上疼痛,但他本没法相信自己活到一把年纪了,居然会被儿子打屁股。
瞬间,莫大的耻辱席卷全身,自尊心严重受创的男人野兽一样扑过去,想要反击,谁知还没得手,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这下子,周涵彻底恼怒了,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白净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的烫,指著子凡不可置信地说:你敢打我
你撒了两个谎,我就打你两巴掌。爸爸,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就继续打,打到说实话为止。子凡舔了舔唇,像一头准备享用晚餐的野兽。
周涵被气到直哆嗦:你、你敢
我当然敢。不过打爸爸的屁屁我也心疼,如果你肯说实话了,我就不打你屁屁了喔。子凡笑得人畜无害。
你这个流氓下流混蛋──话未说完,屁股上果然又被拍了两巴掌,清脆的声响让周涵差点疯掉,彻底陷入暴走中。压下刚被挑起的空虚欲火,他提上了裤子,决定与这孽障拼命。
老子跟你拼了一只圆滚滚的生物轰隆轰隆滚过来,咚撞上一度墙,倒地,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看著爸爸笨拙的模样,子凡突然想起了某种生物──小熊毛茸茸的小爪子,圆滚滚的小肚子,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越看越像,身为熊控的周大少,心里就像被猫爪挠过似地,一个字,痒
看什麽看没见过睡觉啊有病周涵死鸭子嘴硬,将爬不起来说成睡觉,想了想,又觉得没什麽信服力,便改口说,你滚蛋吧,老子不想见到你了。
命令我爸爸,你难道忘记了吗在这里,你可是有四种身份的。子凡蹲下来,爱怜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爸爸,爱人,孕夫。还有一个,你猜猜是什麽
你有病知道他脑袋瓜里装的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东西,周涵拒绝回答。
爸爸不好意思了吗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子凡俯身,凑在他耳边,呵出暧昧滚烫的气息,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个张大腿撅著屁股等著被的小奴隶。
周子凡你给我闭嘴周涵伸手,想要捂住对方的嘴巴,却不想屁股上又清脆的挨了两巴掌。
子凡道:不是抱怨主人这些天没你吗小这麽荡,只是被一下就湿成这样,还敢不说实话哼,我让你继续撒谎看我怎麽教训你一边打一边恶劣的教训,那架势完全就是把周涵当成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大房子里回荡。周涵越是嘴硬,周子凡就打的越大,虽然力道不大,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足以让周涵羞死几万次最後,经不住这酷刑的压迫,周涵还是委屈的服软了:我说,呜你别打了,我说
子凡停住手,捏著他被打到泛红的感小屁股,用一种温柔到怪异的腔调诱惑著:很好,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你的小儿
周涵不吭声。
子凡怒了,作势要再打:快说
想想别打了,呜虽然说这些话很羞耻,但周涵实在很害怕惹恼这个畜生,只好逼自己回答,爸爸想要你我的小。呜
真乖。那爸爸,我再问你,你刚才被我湿了没有
说出来不说我继续打了啊周子凡硬声喝道,举起手就要巴掌落下,急的周涵一把抱住他,豁出去的喊了出来,湿了
还真是干净俐落的回答。
周子凡憋住笑,继续欺负他:哪里湿了你要说清楚一点。
小、小湿了,呜好湿好多水的周涵最终还是没法做到像某只禽兽那样厚脸皮,说出这些话後,就耐不住羞耻低下了头。白玉般的耳因这些露骨的话而染得通红。就在他以为子凡还会继续羞辱他时,一张大手抚上了他乱糟糟的发,揉了几下,子凡好笑道:早点这麽乖不就行了真是的,非要自讨苦吃。
那神态何时又变成了安慰小孩子的家长
周涵很不爽的瞪他几眼,推开他滚到椅子上去,说:以後你再打我,咱俩就分手。
好好,以後不打你了。但是也不准爸爸再口是心非。周子凡自认为很大度的说。
子凡眯起凤眼:听见没
果然还是被刚才的打屁屁酷刑吓到了,要在平时周涵绝对梗著脖子说没听见,可现在,他可没勇气再挑战一次禽兽的下限,因此只能乖乖地点头:知道了。
好乖。子凡了他的脑袋,然後腾出单手,又去抚他的小腹。周涵的身材锻炼的很好,就算怀孕也没胖出多少,大概是因为肚子里的小包子能吃,把营养都吸收掉的缘故,他的身体除了肚子比较大之外,并无多少变化。
包子呀包子,你怎麽还赖在里面不出来呢爸爸妈妈可真想见你呀。子凡将脸贴在爸爸的肚皮上,小孩子似的咕哝著,惹得周涵笑出声来,踢了他一脚,跟他说他又听不见。
谁说听不见的子凡很严肃的望著他,医生说过的,我们在外面说话,宝宝是能听见的。
就算能听见,那也听不懂啊。
怎麽听不懂天天听咱俩说话,他才不会那麽笨咧。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周子凡很又幼稚的亲了亲爸爸的肚皮,对小宝宝说,包子呀,你要能听懂的话,就踢踢妈妈的肚肚,告诉爸爸一声哦。
幼稚。周涵翻了个白眼,刚想嘲笑他白痴时,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悸动,惊他的顿时浑身僵硬住。
包子在动包子在动
子凡显然也感觉到了,抬头惊喜大叫:爸爸,你感觉到了没包子在踢你耶
虽然不是第一次胎动,但每次都让周涵很激动。从腹部中传来的悸动,那麽活泼,那麽的有生命力,令他深深感动。
子凡兴奋的将脸重新贴上他的肚皮,一边感受一边用手抚,说:包子呀包子,老爸就知道你最聪明了。现在老爸要和老妈亲热一下,你要乖乖听话喔。
被他逗笑的周涵,觉得心里暖暖的,红著脸继续傲娇:不许你对宝宝胡说八道。注意胎教
不要嘛。子凡故意撒著娇,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继续,著著就变了方向,朝他两腿间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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