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她随便吃了一些水果配沙拉就解决,吃完就进房间。
她在房间的墙壁钉了几根钉子,拿衣架掛衣服在上面,绕了整个房间,掛满衣服。
虽然其中几件食物系列的会让人怀疑她的品味。
摆在角落的箱子则是放布偶的衣服用的,剩下的几个柜子是放缝纫的相关书籍和参考图。
他送的花被拿去放在花瓶、做乾燥花来装饰在盆栽(纯摆设)了。
晚上。
她才刚要睡就被叫到他房间。
而且她一进去就看到他鑽进被子,心里的不满很明显。
{我半夜不睡,不是想来你房间看你睡。(笑)}要不是她瞇起眼睛,看她的眼神肯定能明显看出深深的恶意。
「哄我睡觉。」
「怎么哄?」(敲晕比较快)
「有趣就好。」
她想了一下,然后提议:
「来试试看按摩怎么样?」(笑)
「小黑猫难道想趁机摸我吗?好下流~」
「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摸了也不觉得高兴。」
他在她眼里,属于中等,接近中下。
「不然你喜欢那一种的?」
「嗯...不要太高,太壮也不行,优点能盖过缺点就没问题。」
「那我也算吧。算了,你喜欢哪一种都和我没关係,我只需要你的血。过来帮我按摩吧,不舒服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喔。」
她敷衍地点了几下头,会想到按摩这种主意,是想确认他忍痛的程度。
拿个椅子来坐之后,她先从手臂开始,而他趴着,全身放松。
「太小力了~没什么感觉。」
「是这样吗?」
「啊,就是那里,再多用点力。唉...你真的有出力吗?」
他总觉得有按到想按的地方,但是力道就是不对。
像背在痒,帮忙抓的人反而害自己抓得不过癮,止不了痒。
「你把体重压上来试试看。」
「我尽量。」
再稍微加重一点力道后,他总算稍微满足了。
而她,一开始其实是故意不用力。
就这样按了快十分鐘后...
「好了,我要睡了。」
「终于...」
「等一下,我来示范该怎么按,力道才对。我好心教你,要感谢我。」
她沉默地笑着,然后下一秒就往门口跑去。
「跑太慢了~你就接受我的好意吧。」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硬是把她拖到床上,像是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野猫。
趴在他床上的她,已经认命了。
「唔...你好重。」
「我算轻的喔,如果是悠真的话,你被压扁也不奇怪。」
他跨坐在她的腰上,双手放在她的腰附近,开始施力。
和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比起来,他按压的力道还算轻。
但是越按越用力,按到肩膀的时候,她感觉骨头真的会断掉。
「...会痛。」
「你的身体太僵硬了,怎么可以不多按几下?」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亲切的语气和用力过度的动作完全相反。
不到五分鐘就...
「阵亡。」
被她捏皱的枕头呈现又扁又皱的状态,她趴在上面,被彻底击倒。
当然,不是神方面的屈服。
她只穿一件白色t恤,背对着他,黑色的内裤包覆住她的臀部,娇小的体型让她看起来更加柔软、纤细。
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真的楚楚可怜,她黏着枕头,转过去偷偷看他的反应,两隻眼睛眨了眨。
整个眼神就是:求放过。
简单说,就是想睡,累了。
「你该不会想睡在这里吧?喂,真的睡着了吗?我也要睡,你过去一点。」
他戳了几下她的脸颊,她打了个哈欠,一副肌肉酸痛、熬不了夜的样子。
「我会回去,跟你睡很危险。」(晚上当宵夜,早上当早餐,我才不要)
「有那么危险吗?我觉得自己算是对你很宽容了。半夜来男人的房间,衣服又没穿好,我忍得很辛苦喔。」
「不想演的时候最危险。」(笑)
她走出他房间,没听见他笑着的低语:
「真是讨人厌的傢伙,但是意外地有趣。玩久一点也不错。」
想捉弄她的想法,全都写在他脸上。
早上。
她通常不会做梦,有梦到东西也总是只梦到食物。
『睡的好吗?』
『想增加同伴呢。』
『最近你一直冷落我们,好寂寞。』
「因为要应付别人嘛,我也觉得累。」
实际上,她意外地缺乏生活目标。
并不厌烦目前的生活方式,就只是...有时会突然没理由地觉得空虚。
她从被窝里出来,按照惯例换了衣服、洗漱完就往餐桌前走。
今天也是假日,她穿了休间的黑色上衣和浅蓝色短裤。
上衣的装饰只有简单的几个红色梅花图案绣在左胸,袖子长到手腕,稍微露肩。
她往餐桌走,期待了一下今天吃什么。
摆在桌上的是各种麵包,她加快了脚步,坐在位子上。
「今天少一个人?」
「皓去工作,下午就回来。」(琉辉)
「你在意皓吗...?」(梓)
「不算在意,大概...是好奇心作祟。」
她的注意力在回答完之后就被食物吸引。
牛角麵包、红豆麵包、炒麵麵包、炸猪排麵包,她大口吃着,感到疗癒。
然后突然想到:原来他们就是用这种心情看我的,好诡异。
午后。
「我摘完花了。」(笑)
「拿进来吧,我开始洗了。」
「你不能自己过来拿吗?」
「难道你要我没穿衣服,走过去拿?」
「反正我又不会看到。」
她把花放在地上,打算让他自己过来拿,之后就没她的事了。
遗憾的是,不行。
「帮我拿一下~」
「......」(笑)
她不想在事后被烦,只好拿着装花的篮子,无奈地走进浴室。
浴室冒着热气,他泡在浴缸,水的深度刚好可以泡到胸口附近。
白皙的肌肤细腻、光滑,微捲的金发还带着湿气,淡蓝色的双眼注视着她的手。
「你没照我说的,用工具摘花了吗?」
「用手把花扯下来不等于会碰到刺啊。来,我帮你撒花。」
她无视有刺的茎,只把要用的花拔下来。
玫瑰落在水上,点缀了透明的水面,身处其中的他,被鲜花衬托出隐约带着妖艷的美。
「你看我的裸体,看得入迷了吗?」
他抓住她的手,瞇起双眼,用挑逗般的语气这么问她。
「不,我看的是头发,金发果然很好看,故意遮住眼睛的发型有点帅,和昴很像,但是头上还多了绑起来的部分。10分里可以拿7分。」
她的语气意外地认真,和他的脸靠得非常近,视线却没有对上,彷彿一开始就不是看着他,但她又确实看见了他瀏海下的那隻眼睛。
「我全身那么多地方可以看,你对其他部分没有感想?」
他似乎是觉得傻眼,哪边不看,竟然看头发。
「你的头发顏色比较稀奇吧?眼睛也是,天生就是红的。搞不好也能买个好价钱。」
「我早就被卖掉过了,大概是20万美金。」(笑)
「待遇呢?」
他抓的力道更用力了,声音低沉,瞪着她。
「饭很难吃,他和其他人玩太久,还没玩到我,自己就先累死了。后来有人把我带回去教会。」(笑)
顺带一提,她还和逃走的人一起找钱,拿了就走。
「这么轻松,还真羡慕你。出去,我现在心情不好!」
「......」
她很乾脆地走掉,去吃下午茶。
没说出来的细节是:买她回去的人,是喝了她下在水里的药,比他平常给别人喝的药浓了好几倍,玩了好几个被玩坏的人之后,暴毙而死。
明明有解药,却不选择。
★老实说,我觉得动画版的画风好看多了★
★别问我,她最后的订价为什么是20万,用美金当单位就感觉莫名高价才用的,我随便写而已,一个人可以卖多少钱,我完全没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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