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奏人抓到房里后,一隻手被銬着手銬,坐在他床上发呆。
可能是因为伤太多,奄奄一息的。
又或者是想吃饭。
凌乱的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鲜红的双眼里带着应付烦人的孩子后的疲累,睡衣破烂地掛在身上,残留着被划破的痕跡,底下的肌肤还有渗血的咬痕。
然而对她来说,这只是对方闹彆扭后的轻微处罚。
...还不到被杀的地步就没事,以她的认知是这样。
以前好像有过更恐怖的事,但她想不起来。
「你反省过了吗?」
走进房间的奏人面无表情地这么问她。
「...应该反省了。」
「应该?这么不确定啊。看来还需要一点惩罚。」
「再多少?」
「嗯...如果你主动让我吸血,说你错了,我就原谅你。」
「不要。」
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拒绝。
「又拒绝了?那就让我吸到满意为止,不然我可不会原谅。」
她扯下领子,无数的咬痕昭示着她的抵抗。
「这次你也不会满意吧?」
「当然,因为你没有认错。」
奏人靠近她,把她压在床上,像看着有趣的东西一样,瞇着眼笑了。
獠牙缓慢地刺入,彷彿要让她感受到逐渐被佔有的事实,甜腻的吸血声像要强硬地渗入她的意识中一样,不断重复。
在她失去意识前,则是换成温柔的吻,玩弄般地轻柔却不容许拒绝,舌尖往深处探去,从血腥味到甜美的深吻,直到她喘不过气。
「被我吸血...舒服吗...请再可怜一点地...要求我继续吧...」
她不回答,只是喘着气,对感觉不到疼痛的快感困惑,忍耐着哀求的衝动。
数不清多少次被这样对待。
和之前不同的是,他扯下了自己的衣服,破得不像样的衣服被丢到地上。
而自己,同样阻止不了。
她称不上性感的身体,纤细、娇小,和个性形成对比,让人想按在身下玩弄。
唯一的瑕疵是背后多馀的漆黑印记,荆棘环绕而成的图腾上是扭曲且断裂的羊角和黑玫瑰。
接近腰间的那个印记和她有一种违和感,却又像本来就应该在那。
「很漂亮呢...不过是谁留下的?」
「...不知道...唔...那是什么?」
侵入体内的异物让她不安,受到惊吓的表情看起来像快哭了一样。
「我很喜欢...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害怕的你,喜欢到想这么做。」
她被亲吻转移注意力的瞬间,进到她体内的异物一次深入,温柔地开始抽动。
冰冷的柱状物在温热的私处逐渐被接纳,吸吮着、渴求他。
「啊...你的那里这么喜欢我啊...一直不放开...而且第一次是我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她,肩膀再次被獠牙刺穿、吸血。
她思绪混乱,觉得疼痛,也觉得舒服,同时也是第一次搞不懂自己被做了什么。
本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吸着他插进深处的性器,想拒绝也办不到。
粉嫩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舔弄时,冰凉的舌头光是掠过顶端就能让她颤抖,更何况是被含进嘴里吸吮。
另一边也被吸得红肿,像受到滋润的花苞一样红润。
腿间的花瓣则是湿润肿胀,淫靡的浊液在溢出之前就被堵住。
他贪心地一再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熟悉她的温度和每一处的敏感带。
筋疲力尽后才满足地放过她,但是连睡着时都抱着。
隔天。
她早上醒来,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奏人,茫然地起身。
掀开被子,发现身上佈满吻痕和曖昧的白浊。
咬痕又增加了。
他抱着泰迪,衣衫不整,但是也比她的样子好多了。
「小奏~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呢?」(压抑怒气的微笑)
「你连自己被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吗?真是迟钝。我,和你做了最亲密的事。」
他说到最后,笑了出来,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看着他留下的每个痕跡。
「这样啊...做了之后会怎么样吗?」
「竟然不知道,嗯,那也没关係。你只要知道,不准和别人这样就好。」
他似乎是对自己知道得比她多而觉得很得意。
而她没有特别不高兴,心情难以形容的复杂。
应该说,她没什么感觉,刚才生气也只不过是对有自己不懂的事不满。
「知道了。那我要去洗澡了,有衣服吗?」
「我怎么会有你的衣服?」
「你的衣服呢?借一下可以吗?」
她不自觉地动了另一隻手,手銬擦过昨晚在她手上造成的擦伤,她痛得嘶了一声。
「要先把手銬解开才对。」
「会在这种小地方犯错,你真傻。」
「唔...都破皮了。」
她对着受伤的地方吹气,忍痛爬起来走动,捡起地上的衣服后拿了一件他的私服穿上。
「小奏,你的衣服好大件。」(笑)
「别那样叫我,很噁心。只准叫这一次。」
「这是我对亲近一点的人取的暱称耶。不想理你也没办法了。」
似乎是对他的衣服有兴趣,她把袖子往面前放,隐约能闻到他常用的洗衣的味道。
「嗯...我还是先去洗澡好了,穿别人的衣服好奇怪。」
「我好心借你还被嫌弃,你就这么不会看脸色?」
她疑惑了一下,点个头之后跑走。
他拿她没办法,先开始打理好自己。
不知不觉习惯了稍微纵容她。
晚上。
她怀念有一段时间没办法尽情吃的食物,多吃了几碗饭和配菜。
綾人和礼人调侃她吃太多东西会胖的时候,她不在意地多吃了好几道甜品。
.........
她难得想散个步,走到了庭院的喷水池附近间晃。
「为什么跟着我?」
站在阴影下的奏人抱着手里的泰迪,看着坐在池边休息的她。
「只是想看看你出来做什么。还有,你手上的东西是想模仿泰迪吗?完全不像。」
「这不是泰迪,是露比酱。嗯...白色这一面有点容易弄脏就是了。」(认真)
它分黑白两面,一面是没有表情、像人偶的白熊,一面是微笑着、像她的黑熊。
眼珠子都是红色,诡异的红色缝线也一样,唯一的装饰是搭配蓝色胖鱼的黑色军帽。
「而且,会动喔。」(笑)
她把露比放上头,露比就自动坐起身,白色那一面平衡感很好地脱帽敬礼,黑色那一面没动静。
「你做了什么?」
「它自己会动,我也没办法。」
「那泰迪也可以吗?」
「不知道。我本来以为你会说,泰迪是我的,我自己让它动起来就好,不需要你。」
模仿的语气莫名的像,声音...很有违和感。
病娇本人和模仿时不腹黑的假病娇的差别。
★会学到教训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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