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易礼诗到了极大的冲击,连自己正裸着身子也顾不上了,只喃喃地重复着,“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段凯峰会是个雏?!
段凯峰其实并不是很想跟她解释这件事情,但她明显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尊心有点受损,二十岁没谈过恋爱在她看来很丢脸吗?为了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高中的时候,我爸和教练管我比较严。”
“那大学呢?”
“大学我只读了一学期,就因为受伤休学了,还没来得及,后来……”
后来他就遇见她这个祸害了。
也许是她揉搓眉心的动作有点过大,一时之间气氛又沉默下来。
她欲盖弥彰地扯过床上的空调被将自己的胸乳还有早已湿漉漉的小穴遮了一下,他把这当成了想结束的讯号,眼睛低垂着不说话,只是那根勾住她的手指稍稍扣紧了些,让她没办法把手抽回去。
“还可以继续吗?”他低低地问。
她斜着眼瞟了一下他的腿间,那里高高支起的一包,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有软化的迹象,她轻叹了一口气,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腿间:“当然。”
有人说,男人提上裤子又是处男一个,她大可不必太有负担。
况且,她的经验比他丰富一点,教教他也无妨。
他的肉棒她不陌生,不说前几个月晚上天天隔着视频舔,就是今天下午,她还和它打过照面,亲密接触过,所以当她的手握上棒身的那一刻,那根东西自己有意识一般,在她手心跳动。
他靠在床头,眼角发红,一副任她蹂躏的样子。
太欲了。
那根肉棒上的血管正突突地跳着,跟她心跳的频率开始吻合,顶端的马眼渗出的一点汁液,她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他便发出一声低沉地呻吟。
她从他拿来的那堆避孕套里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大的,拆开,艰难地给他戴上,那套子好像有点小,再加上这一系列动作下来,那根原本就比常人要粗的东西肉眼可见地又涨大了几分,因此那套子箍得他呼吸急促,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可以吗?”她贴心地问。
“不管了。”
他一把将她抱起,在床上掉了个个儿,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磕磕绊绊地进行第一次探索。
她主动托起他的肉棒,指引着他找准地方,龟头抵上那块早已泛滥成灾的软肉时,他们同时都颤抖了一下。
后来的动作已经不需要她手把手来教了,段凯峰自己扶着那根粗壮的东西缓慢又温柔地一寸寸进入她,即使她的内壁已经足够润滑,但她一下子还是被涨得有些疼,她的花径已经很久没有人造访过了,一来就是根这么粗大而且没经验的,她脑袋发懵,眼前一片朦胧,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义地哼哼。
这哼哼声应该是刺激到了他,他没等完全进入她,就倾身上来咬她的嘴唇,同时身下开始耸动,一下浅一下深的,破开软肉小心翼翼地耕耘。他的脖子由于发力爆出几根性感的青筋,额头的汗珠也开始往下滴,她安抚似地回应他,舌尖探入他的嘴里跟他勾缠。
他受到鼓励,撞击变得猛烈起来。
再青涩的男生在这方面估计都有种无师自通的天分,他的性器热度灼人,龟头硕大,棒身粗长,每次抽插都能带出羞人的水声,两颗卵蛋随着他进入的动作甩动,打到她的屁股上,被她的淫液染湿。
她被插得浑身发热,头昏脑胀,双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他同时体贴地将她的屁股一捧,一下子进入得更深,她发出一声惊呼,羞得面红耳赤。好像一下子被顶到花心了。
初始时的胀痛感已经慢慢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强烈的麻痒,他过人的体力简直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不是说处男一般都会早泄吗?为什么她被撞得七荤八素了他还没泄?
“学姐,”他突然喘着粗气叫她,“你为什么老是不专心?”
一只手指捏住她的阴蒂不停地揉搓,他的肉棒还在不停地刺入她体内,花径和阴核同时到刺激所产生麻痒渗透到她的已经不怎么清醒的脑神经,她小声辩解:“我……我没有……啊……你慢一点……”
“你有!”他突然用力撞了一下,将她的呻吟撞碎,“你不管是视频的时候还是现在,你都很不专心,难道是我操你还操得不够狠吗?”
“凯峰……呜……”她艰难地攀着他的脖子,将嘴凑到他耳边求饶,他的耳垂好烫,她张开嘴不住地亲吻那颗珠子,在那里哈气。
他喜欢她叫给他听,她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果然,只要她开始服软,他就开始手足无措,他将她搂紧,身下的动作渐渐放缓,她稍微松了一口气。突然,那根肉棒擦过了她体内某处软肉,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看了她一眼,又故技重施。
“啊……那里……”
她小声提醒,他领悟到她的意思,便只对着那一点撞击,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的嘴开始不停地询问她:“是那里吗?姐姐?”
不需要她回答,她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她攀在他身上开始剧烈痉挛起来,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激动地喘气。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她高潮的那瞬间,内壁开始不断地缩,他本来就没经验,肿胀的性器被她紧致的花径不断地缩夹,生生被她给夹射了。
两人汗涔涔地搂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快乐,呼吸渐渐平稳以后,才红着脸分开。他从她身体里慢慢退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拔瓶盖似的声响。他低头看着自己半软的鸡巴,浓稠的液在套子前段挤成一团,害怕滴在她床上,他闷声问道:“垃圾桶在哪里?”
其实她屁股下那块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他多此一举地发问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与窘迫,易礼诗将放在床头的小垃圾桶朝他一递,他便从善如流地将那个箍得他生疼的小套子给摘下来,兜着他那堆子孙扔进了垃圾桶。
他带来的那堆避孕套后来又陆续用掉几个,因为他那根鸡巴恢复力惊人,而且越战越勇,刚开荤的小鬼一点节制也没有,只要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就缠着她要,一点委屈也不肯受。易礼诗到后面已经成了个只知道在他身下浪叫的淫娃,随他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
她最后累到昏昏欲睡,被他央求着答应下次穿视频里给他穿过的性感内衣给他看,才肯放过她。
她沾着枕头就沉沉地睡去,他觉得身上不舒服,还跑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她缩在床上睡得正香,他拿着她的一次性洗脸巾沾了点水给她稍微擦了一下。换了几张洗脸巾,擦到阴户的时候,她估计有点怕了他,即使在睡梦里也在阻止他继续掰开她的双腿。他没有办法,只好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我不碰你了,你把腿张开一下好吗?”
“唔……”她不知道回了一句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放松了双腿夹紧的力道。
他跪趴在她腿间,轻轻地将她的双腿摆弄成m形,他对着她的小逼打过无数次飞机,那里长得很好看,颜色浅浅的,两片小阴唇蜷缩在一起像花苞一样,可是那里现在被他弄得一片狼籍,原本颜色偏浅的阴户被他插得又红又肿,这是他的杰作。
他看着看着又硬了。
不行,不能再插进去。他看了一眼自己又开始发胀的小弟弟,决定不管它。
还流着淫水的花穴被他一点点轻柔地擦干净,连股沟和两瓣屁股都被他一一清理。他艰难地做完这些事情,又情不自禁地舔弄了几下她的小穴,她迷迷糊糊地叫他:“不要了……凯峰。”
她叫他的名字真的叫得很好听。
他扯过被子将她的小腹盖好,慢慢爬到她枕边,托起她的脑袋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她脖子底下,她一枕上他的手臂就开始皱眉头,半眯着眼看他:“你的手臂太硬了,枕着不舒服,你拿开。”
他有点怄气:“可我想抱着你睡。”
她撅了撅嘴,勉强同意:“就这一次,下次你不准睡这里。”
她太困了,说完那句话就阖上了眼睛,最后也不知道他同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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