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冬天是下大雪的,南溪和江勐独自住在副楼那边,她看着窗外的飘雪,想到了那时候。
江勐和胡美仪谈判的样子,南溪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难过是因为胡美仪养育她多年,对她却丝毫没有感情。
庆幸的是,她和真的能和江勐在一起了,那个有点偏执,占有欲有点强的少年和她不再因为各种原因需要分开了。
江勐出去买东西,她在家等着江勐,这是俩人第一次一起跨年。
曾经她也幻想过,自己能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和喜欢的人牵着手,看着窗外纷杂的烟花,对着对方说,“新年快乐。”
大门开的时候,南溪光着脚丫子跑上去抱住江勐,江勐搂住她的腰,她白皙的脚丫子直接踩上江勐的脚,江勐身上的寒气也让她觉得安心。
“你终于回来了。”她倚在江勐怀中撒娇,南溪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抱着江勐蹭个不停。
江勐任由她抱够了,拍了拍怀中人的屁股,痞痞地撞着她,“小骚货想人了?这么粘人,今晚干到你下不来床。”
南溪脸红得不行,江勐不正经起来的时候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他手穿进去,握住她两颗乳房,南溪被他冰凉的手捏得打了个寒颤,她哼着声,“别呀……嗯……”
江勐抱了她个满怀,怀中的人香甜美好,他忍不住用力抱住,不舍再分开。
这是俩人一起共同第一次跨年,心中难感慨,再者便是俩人都上学,以后肯定聚少离多。
窗外初雪下着,房子里面俩人交颈相拥,南溪抱着江勐,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点迷醉了,不知是梦中还是现实,她仰头亲江勐一口,“江勐哥哥,你以后不会离开我吧?”
自俩人来这边生活之后,她就越发没了安全感,江勐知道她是因为身世问题才没安全感,他搂着南溪,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江勐含笑敛声“南溪,我江勐从
xyusんuщu6com十五岁就对你又所图,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的青春,而是你全部时光,入了我这局,以后你都不能离开我。”
他记得十五岁的时候,那个小女孩俏生生地叫着他的名字,看上去很小,人也胆小,慢慢动了心,用尽心思和她在一起,和江格中谈条件,甚至让为了她和江格中妥协。
要是没有南溪,他也许不会回到江家,但是他会为了南溪回到江家,只为了给南溪一个庇护之地。
南溪嘴角挂着笑,窗外的飞雪像撒花,落在透明的窗户上,她爬起来,趴在江勐身上。
过了这个元旦,俩人就要异地了,她也要努力生活,努力学习,因为她想和江勐肩并肩。
南溪捧起江勐的脸,小鸡啄米一样在他脸上亲着,一点点亲自,含住他唇,舌尖闯进去,软乎乎的舌头一下下勾着江勐的舌根,发出淫荡的声音,“啊…嗯……”
江勐把人拉至身下,很快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大手抚上她的乳房,两指捏住她粉嫩的奶头。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奶子,砸吧砸吧地吃了起来,她奶子软又柔,被他一下子吃着,奶头硬了点,花户水流汩汩,湿了江勐一手。
南溪握住他滚烫的肉棍子,她微微抬起身,抬腿勾住江勐的腰身,喘着气,要他进来,“啊啊……江勐哥哥快进来好不好?……”
俩人好像回到了那年偷吃禁果的时候,江勐扶住性器,对着她湿淋淋的穴口插进去,滚烫的性器碾压着她内里的褶皱,江勐低头咬住她的奶子,奶头被他含住,他一个挺身,肉棒全进去,南溪敛声息语,“嗯……好大……”
江勐入得急切,没带套,南溪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不停地摩挲她的穴肉,她缩着小腹,用力吸咬着江勐的性器,他被咬得紧,不禁唏嘘,“小骚货一天不干又紧了?”
南溪意乱情迷,她其实很喜欢江勐说这种骚话,他一说这种话,自己的身体就热流涌动,花穴那里更是水流汩汩,淫液流个不停,她咬着唇,泄了出来。
而江勐抽了几十下,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很快牛拔出来,直接射在她脸上,南溪下巴上还有脖颈上都是他的液,大概男生都喜欢颜射。
江勐帮她擦干净身体之后,抱住她,有点抱歉道,“溪溪,刚刚是不是不开心了?”
南溪没有不开心,她只是觉得羞耻,因为江勐射进来的时候,她甚至还想含住他的液,吃进去他。
江勐抱着她睡去,昏昏沉沉间,南溪似乎看见江勐起床。
他给她红肿的私处上药,那里肿起来,江勐小心翼翼地上药,南溪眯着眼看他,他抬头时对上南溪的眼睛,扭头过去,别扭极了,“痛不痛?”
南溪甘之如饴,“不痛啊,你不是说要干死我吗?怎么不干了?”
江勐抱着她,忽然又痞里痞气回来,“我这不是让你养蓄锐?等你好了干到你下不来床。”
南溪回抱住他,“江勐哥哥……谢谢你,我爱你”
这是南溪第一次正式说这种话,江勐就是一束阳光,照进她满是裂痕的生活中,他宠着她,疼她,江勐是第一个让她感受到爱的人。
其实江勐又何尝不是,南溪之于她是欲望,是希翼,是他污浊世界里的白玉。
写到这里就正式完结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写番外,看我有没有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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