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的绣功极好,这得益于她有一位好师傅。阿婆年轻时是一位有名绣娘,因为太过操劳,年纪也大了,这几年已经手不干了。姜瑜对她有过一顿饭的恩情,老绣娘得知了她的想法,破例她为徒。
姜瑜认真刻苦地学习了半年,勤奋使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绣功从入门到炉火纯青。
男人每日早出晚归的做工,女人待在家当然也不愿闲着,拿着东西去镇上的成衣铺请人估价,店铺的东家拿着绣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眼神瞬间熠熠生辉,他应允每月支付她四两银子,只需每月交出一定数量的绣品。价钱是没有问题的,姜瑜道我再想想,她还需要回去和兄长商议商议。
正是炎热的夏天,男人刚刚冲完一顿清凉的冷水澡,他上半身赤裸着,浑身上下的肌肉结实又饱满,稻谷似的金灿灿的颜色,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他的下半身只着一条松垮的灰色裤子,用一条布带随便系着。
当他向饭桌走来的时候,裆部那鼓鼓囊囊的一坨也跟着晃了晃,姜瑜入迷的盯着某处看了一会儿,见他的眼神飘过来,连忙低下头刨碗里的米饭。
兄妹俩常年同在一屋檐下,以往姜堰这样赤着胳膊露腿,袒胸露乳,她是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她第一次来葵水,都是姜堰替她擦拭下体,更换月事布。有时候姜堰需要疏解,她也会用手替男人弄出来。
她认为这是兄妹在互相帮助。
姜瑜握着那处坚硬,小手快速的撸动,姜堰吞了吞口水,覆盖在阳具上的雪嫩小手上下滑动,男人发出一声声低沉嘶哑的喘息,那声音钻入她的耳朵里,下面突然潺潺流出淫水。不一会儿,白色的液体从顶端冲出,液射的又高又多,糊了姜瑜一脸白灼,刺鼻的腥味冲入鼻腔,是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把将她丢到床上。
姜堰一只手伸入她的裙下撕开亵裤,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小穴,另一只手握住她圆滚滚滑溜溜的屁股。
姜瑜急促的喘息着,女人的喘息声和男人不一样,软绵绵的,带着勾子,听着就想让人欺辱,她不自觉的绷紧两腿,僵硬又抗拒,其实所以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
蚌肉紧张的含合着男人的手指,等搅出水声,姜堰把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胯部贴紧胯部,她在发抖,但不是在害怕,她只是本能的表现出女人楚楚可怜的一面,渴望兄长更多的抚摸自己。
姜堰伏身亲她的小嘴,狭小的屋子里充斥着唧唧的水声,女人的身体发热发软,男人更是不得了,浑身像是坚硬的烧热的铁板,一软一硬贴合的一起磨搓,磨出更多的水。
分身缓缓挤了进去,姜堰锢住她的腰,大力的耸动腰肢,一次又一次的把阳具送入妹妹的体内,床嘎吱嘎吱的响,男人像是要把她的小穴撞坏撞烂,姜瑜哭喊着迎接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她泄了叁四次,姜堰中间只射了一次,她的下体喷出一股热流,姜堰重重的捣了几下,热流冲入宫口,肉棒堵着穴口,将液死死的堵在妹妹的体内。
姜堰不愿意让她在外面抛头露面,驳回了她的提议,姜瑜缠着他说道了一会儿,从他担忧的自己的安全问题,又说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她不想让他太过辛苦,能分担一些也是好的,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姜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不愿辜负她的心意,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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