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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曲腿而坐,镜面中清晰映出自己的身形,师弟从身後挨近,亲吻自己的肩膀後背。
卫庄见他直著脖子看得好似呆了一般,全然忘了回应自己,便佯作不快地在他厚实的肩头咬了一口。
盖聂这才醒觉,回过神来,反手搂住师弟的腰,望著他似笑非笑的俊美眉目,忍不住又转头看镜中二人相拥的样子。
他完全被眼前这幅画面蛊惑了。镜子里的自己每一块肌都绷紧,背脊挺得笔直,而小庄明明平时也同样站如苍松,可一到床上,那松枝都化为枝蔓,热情地缠绕上来,自己简直难以招架──不,是简直求之不得。
小庄。盖聂忽然出声,不知是叫怀中的这个,还是镜子里的那个。
怀中的师弟应了他一声,被他紧抱住的身体一点也不安分,不多时便骑上他的胯部,又扳过他的下巴亲吻,看我们般不般配。
盖聂将手臂收得更紧,以吻作答。
卫庄低笑问道,有没有想好怎麽干死我了
盖聂搭上他腰带的手一时迟疑,显然对师弟过於露骨的提问没有准备。
卫庄建议道,要不要把我的手捆在床柱上。
盖聂抬头望著师弟,想象他一丝不挂的模样,双手反绑著,挣脱不得,手腕上还被绳索勒出几道红痕好家夥,这岂不是存心勾引自己对他做坏事了。只是盖聂转念又想到从前自己被他缚了手脚不得亲近的难捱,哪里舍得让师弟也受这般折磨,眼中流露出不赞成的神色。
那──卫庄探出舌尖在盖聂耳垂上舔了舔,悄声说了一句什麽。
盖聂又摇头。
卫庄假装为难地叹了口气,眼里却满是笑意,你真麻烦。
盖聂解去师弟腰间系带,卫庄低头看了看,忍不住小声咒骂了一句,昏了头了,穿这麽土的衣服上你的床,又白了盖聂一眼,难怪今天我说什麽你都摇头。
在盖聂看来,自家师弟不论绿裳红袖还是紫花大氅,穿在身上都是一样的英俊不凡,因而这个白眼吃得有点冤枉。
他试图分说明白,你说的那些招式太折腾,让你舒服一点,这样不好麽。
让我舒服卫庄脱去外面的短衫,只留一件白色的贴身亵衣,下身有意无意地挨擦对方胯下,笑中带几分揶揄,师哥,这可是你说的。
每回听到师弟用这样的话来套他,盖聂便知要糟糕,又想,他俩在这是非之地胡来,本就已是非常出格之事,师弟的要求还能更过分到哪里去,便点了点头。
卫庄衣衫不整地贴在盖聂前,附在他耳旁暧昧低语道,我要你跟上回一样,舔我下面。
上一回盖聂借了酒劲,把师弟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亲了个遍,私隐之地的旖旎风光如今回想起来,还直教人脸红心跳。他一只手抚著卫庄的後背,另一只手探入他亵裤内,轻揉臀,那你小声些。院里还住著不少人,他可不想大半夜让人听了壁脚去。
卫庄反手隔著布料按住他的手,耳语道,对自己这麽有把握,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来吧,剑圣大人。
他方才一直靠在盖聂身上,彼此膛熨帖得密不透风,盖聂伸手抱住师弟,一手撩开他的衣襟,弄皱了衣服,明天穿什麽。
穿你的。卫庄乐於享受师哥为自己宽衣的情趣,借机好一番耍赖卖乖,引盖聂签下诸如脱一个袖子亲一口等一长串绝密要约。待他终於袒露出整个肌紧致的上身时,膛前一枝红梅已悄然怒放。
他垂眸赏梅,指尖扳住心口处一瓣红印,犹有不满,亲得真不是地方。
哪里才是地方盖聂将边上那颗总在自己眼前招摇的红粒含入口中吸吮,这里
卫庄吸气,手臂勾紧对方脖子,膛往前送。湿润温暖的唇舌化去他肌肤上深夜的寒意,敏感的红粒已然硬挺发胀,快活的呻吟止不住地逸出。
盖聂一时情难自抑,将师弟按倒在床上,欺上他口另一颗粒。卫庄的喘息声在喉中化为压抑低吟,一只手掌轻抵盖聂肩窝,另一只手攀住他的後背,欲拒还迎。
直至将卫庄两粒头吸得肿胀不堪,透出嫣红色泽,盖聂这才自师弟前抬起头来,吻了吻他的脸颊,这回对了没有。
卫庄闭著眼,懒散地轻哼一声,我要照镜子。
两人又在枕席间纠缠了几回合,待卫庄自盖聂身下挣脱出来时,浑身上下已是不著片缕,两瓣翘臀被对方又揉又捏,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揉得他半身酥软,腰都直不起来。
他勉力以单肘支撑著面镜而坐,及腰长发掩住半侧身子,看看亲在哪了。
盖聂自师弟身後贴上来将其抱住,在他耳旁头发上吻了吻,手指轻拨他左侧粒,这儿。又探入他的发间,揉弄掩在长发之下的另一颗硬粒,还有这儿。
卫庄身体微微後仰,靠在盖聂身上,低低呻吟著,镜中的他半眯著眼,欲火点燃後的神情沈醉又放荡,肿胀的尖被糙干燥的指头搓揉得快活不已,连带遍布吻痕的膛剧烈起伏。情欲迷乱中,他循著本能偏过头探求对方的爱抚,盖聂默契地凑过去吻他,与他交换唇齿间滚烫的呼吸。
舒服麽盖聂松开师弟的唇瓣,轻声问他,嗓音中带一点点沙哑。
卫庄百忙中勾了勾嘴角,轻喘道,你不该问我。他闭著眼索到盖聂的手,一把捉住了伸至自己胯下,令其掌心覆上已然硬挺的分身,该问它。
盖聂的手指顺势握住师弟亢奋的器,上下套弄。自己那也经不住卫庄这麽轻碾蹭压,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在裤裆里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包。他的呼吸骤然加,手掌有些急切地入卫庄并起的腿间,抚他大腿内侧滑嫩敏感的肌肤。
卫庄觉察到了抵在自己臀间的硬物,转过身去,跪坐在盖聂两腿之间,挑逗地在他裆部揉了一把,闷在里面也不嫌难受,指尖往上一勾,堪堪划过他绷紧的腹肌,你脱还是我脱。
盖聂望著卫庄湿漉的双眼,喘道,你来。
卫庄伸出一手指在他肩头象征地一推,盖聂顺势倒下,眼睁睁看著师弟一点一点地剥下自己的裤子,慢如酷刑,甚至用手指在高高立起的器上弹了弹。
小庄,盖聂伸手轻抚师弟垂至自己身上的长发,低哑地唤了一声。
卫庄嘴角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俯身与他唇舌缠绵,盖聂伸臂抱住师弟,回应他的亲吻,只觉此生别无他求。
只听他的师弟说道,师哥,你说我待你好不好。盖聂心道,又来了,但仍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卫庄煞有介事道,我也觉得如此。你看,我平日里有什麽好东西,都会第一个想著你,眼看赏无可赏,索连人都赏给了你。你说你陪我出来这一趟,又该如何论功行赏
盖聂虽然知道师弟这话之後定然有匪夷所思的下文,但还是听得心里一暖,有你就够了。
卫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声笑道,我给你生个龙子,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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