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24日黑色舞台、黑色背幕、黑玻四壁,台下十几张铺黑的圆桌,连桌前观众也一身黑,只靠面前的烛火,映出一张张暗橘闪动的诡异面孔。
萤幕显示这黑压压的单调画面,至少已有半小时,期间除偶有轻微碰撞,还有衣裤与椅面摩擦的窸窣声外,一切安静无噪,像一群十分有文化素养的上流人士,在国家剧院等待演出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转眼又过了一刻钟,虽然还是没人说话,但轻微的碰撞和窸窣声却愈来愈频繁,人头开始拉长脖子张望。
就在渐渐不耐骚动的现场,终于两团黑影从后方走进镜头,一直到达舞台正前方的空桌,轮廓看似男人的一方,很有风度拉开椅子,让与他同行的女性入坐。
男人领位后就离开,紧接着音乐响起,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没有开场、没有铺陈,黑暗中直接落下两道聚光,一道打在舞台正中央、一道则在刚刚才入座的女人身上。
囚犯活动中心三面大电视中的一面,跟着出现我妈坐在桌前的清晰画面,她看起来有点疲惫,眉目间多了一股烦躁,但还是一样气势凌人。
我知道她烦躁的原因。
连着两天她都来探监,也都被我拒绝会面,只因我知道她要我签那张离婚同意书,然后再跟我说一串诗允的坏话。
我并不是要像以前那样,在婆媳战争中选跟诗允站在一起,而是没心情听我妈跟我投诉媳妇作了那些不要脸的事,那只会在我血淋淋的伤口再划刀。
而且我死也不愿跟诗允离婚,就算她变成现在这样的母畜,以后还可能更堕落,但我残破扭曲的人生中,已经没有比她更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说什麽也不甘心放手就在我思绪混乱当中,响起好一阵子的音乐渐渐澹掉,舞台上什麽都没发生,这时不用说现场观众,就连这头的囚犯都已经不耐烦。
“拎娘勒,冲杀小!你的正妹老婆勒?怎麽不出来?”
“对啊!拎北好想她,一天没看到就浑身不舒服!”
“阳痿男,你在装死吗?我们在问你啊!”
囚犯们迟迟看不到我妻子出现,都把矛头转到我这丈夫身上,我嘴塞阔嘴器、赤裸裸跪在电视机前,不敢随便转头,但还是遭到无妄之灾,脑袋一直无缘无故被尻。
“喂!喂!来了!来了”
直到有人大喊,那些恶囚才全都回去坐好,还有人兴奋掏出卫生纸,准备等一下打手抢用。
我暂时脱困,对自己的不耻却又更上一层楼,不止再次靠妻辱解围,还忝不知羞地跟所有囚犯一起看电视。
萤幕上,诗允一袭细带连身极短裙,让打赤膊只穿窄紧内裤、全身抹油的外劳迈得,横抱着走到聚光灯下。
雪白柔弱的短髮人妻妹,与黝黑泛亮的强壮外劳对比组合,让沉闷已久的场子热度瞬间升高。
她勾住迈得脖子,不知道是怕光还是羞耻,脸一直埋在对方胸膛,从腿弯处被勾揽住的两条无暇玉腿,因为激短裙摆上缩,一路从剔透趾尖裸至屁股蛋。
“太太,我们到了。”迈得柔声提醒。
她轻哼一声,脑袋瓜反而更往厚实的胸肌鑽,不敢面对台下包括婆婆在内的一群发亮目光。
我妈这时已经拿起手机在录影,一脸忿然的表情,打算把媳妇不知廉耻的丑态全录下来,用来向我告状!
“太太别害羞,我们都来了喔”
这时四个黝黑抹油的男人,忽然也从暗处挤进聚光灯照落范围,每一个面孔跟名字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全是那天在公园男厕强姦她的外劳!
诗允只有更害羞,像胆怯的小女孩被带去面对一大群陌生人,紧紧抱住父母不敢看人,只不过她抱得不是父母,而是粗鄙的外籍移工!
“太太,我们今天要一起表演喔,很多人要看,太太丈夫的妈妈也在看,来!跟大家打招呼”迈得对怀中羞烫的短髮人妻妹说。
“嗯”她埋在那外劳胸口摇头。
“太太不可以任性喔”旁边的阿里硬将她头转向,一看到我妈,眼神立刻又想躲。
“先跟婆婆问候一下。”阿里抬住她下巴不让逃避,还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妈”她逼不得已,怯生生叫了一声。
“谁是妳妈?嘴巴给我放乾淨点吧!”
我妈怒不可遏,虽说她已经把媳妇“卖”掉,但还是无法过心理那一关!毕竟这是多麽不堪的家丑!
诗允默默掉下泪。
“还有很多观众喔,跟大家说一下话”
“大家好”她声音弱到颤抖。
“自己说一下名字,还有丈夫的名字”那狗畜外劳笑嘻嘻。
“嗯”她噙泪摇头,用哀求的可怜眼神看着阿里。
“太太要听话喔,不然就要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
“不别这样”
她立刻露出慌张,看来韩老闆又把她跟含滷蛋连体绑在一起快三天,让她慾火焚身却得不到纾解。
“不想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乖乖告诉大家。”
“我叫王诗允”
她不住羞噎,在我妈杀人的目光中,向台下那群看不清面孔的人招供:“丈夫叫叫嗯嗯”
“妳敢”
我妈终于忍无可忍,但才吼两个字,就让两张不知谁的手按住肩头,只见她硬生生将后面的警告嚥下,脸色铁青气到发抖。
看她的样子,似乎什麽把柄落在人家手里。
但诗允已被吓到,在外劳臂弯中不知所措。
“太太,婆婆没有生气了,快点告诉大家,老公的名字。”
“他”她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口,哀求那些外劳:“放过他大家知道我名字就好”
“不行喔,不说的话,马上带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老闆说妳要是不乖,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一个礼拜,不让妳跟我们作爱。”
“别这样”
她无助啜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只是为了不能跟那群黏臭的外劳性交,这让我鲜少跟我妈一样,同时对她无法谅解!
“太太不要任性了,快点说丈夫叫什麽?”
“育桀林育桀哼”她羞耻低啜。
“是那里人呢?”
“中部为什麽要问这些”她回答完,又软弱抗议。
“因为大家想知道啊。”外劳胡扯个理由,马上又问:“太太有小孩吗?”
“嗯”
“几个?”
“一一个求求你别问那麽多”
廉耻心被一个个寻常不过的问题攻击到快崩溃,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完全不再有这种东西作祟。
“男生吗?”
“嗯嗯”
“几岁呢?”
“三岁”她耻泪一直掉,哀求说:“可以了吗?”
“太太的小孩叫什麽名字?”
“我我不能说”她不停摇头。
“那只好带太太回去了,再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太太只能有大胖子的小鸡鸡”阿里抬高她下巴威胁。
“不不要”她挣脱阿里的手,转身埋进迈得胸前,像不想被带回家的小女孩。
“太太,不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告诉大家,小孩叫什麽名字?”迈得也加入哄骗。
“来,告诉大家”阿里把麦克风挤到同伴胸口。
“浩喆林浩喆”她闷声回答。
“不要脸!”
我妈气到捶桌子咒骂,这是我第一次打从心底没有反对她骂媳妇。
“太太真乖,现在我们要来替太太除毛喔,来”
几个外劳分别端来热水、毛巾、慕斯罐和刮刀。
迈得将全身羞烫的人妻妹放下,果真她身上那袭细肩连裙,只勉强遮得到耻骨高度,微风一吹就会露出嫩缝。
“把衣服脱掉”
那外劳从身后拉高她衣服,她下意识摇头,一手紧抓锁骨边的细带,另一手拉住大腿中间的裙摆。
“太太,不脱掉我们不能爱爱喔”无耻的外籍移工在她耳边说。
她羞喘一声,自始自终头没抬起来,两张纤手却慢慢鬆开。
“真乖”
外劳得逞将我妻子唯一一件遮羞布脱掉,洁白如玉的胴体,在聚光灯和一群黝黑外劳拥促下,更加显得醒目诱人。
诗允掩住酥胸跟下体,大腿牢牢夹着,羞到不停颤抖。
迈得从后面拉开她双手,红翘的奶头跟长出稀疏细毛的三角耻丘,展露在众目之下。
“嗯不”她不断摇头,却没有抵抗。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奶头都硬起来了呢!”
“没哈”
还来不及否认,外劳忽然就朝她发情奶头弹了下去,我目睹妻子发出酥麻激吟,不知廉耻地软倒在人家胸前急喘。
迈得顺势扶她入怀,然后坐在舞台地板。
“来,我们要替太太刮毛,刮乾淨白白的,才可以作爱”
那外劳嘴贴在她耳际,对着我妈和观众的方向,抱起她腿弯,将一丝不遮的耻胯拉到最大,鲜嫩的耻缝像白馒头夹着草莓馅一样,暴露在羞耻空气里。
“哼好羞”她清醒过来,伸手想遮,马上又被旁边外劳拉开。
“贱女人妳在作什麽!”
我妈看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目睹媳妇在这麽多人面前的耻态,一定跟她当初像想的不一样,就算拿了人家的钱,以她好面子的个性,应该每分每秒都坐不住!
“夫人,不可以这样喔”
旁边有人弯身提醒,这次我终于看清他的脸,不意外就是韩老闆!
“看表演要保持安静,妳看大家都没有出声”
那畜牲跟我妈说,我妈转头怒瞪他,韩老闆却笑嘻嘻:“如果后悔,也可以把钱还回来,妳有写下切结书的,不是吗?”
“那种切结书会有效吗?”我妈怒极反笑:“我一样可以去检举你们!”
“检举我们什麽?”
老狐狸笑问:“这些都是妳媳妇自愿的,每一段影片都可以证明,妳要告我们什麽罪?倒是妳卖媳妇拿钱的带子,我可以公佈出来吗?啧啧这种钱才应该被追回吧?”
“你”我妈平时牙尖嘴利,此时却说不出话,脸色比甘蓝菜还要绿。
“您就好好看着这不知廉耻的媳妇堕落吧,反正不是要她离婚吗?又有什麽好损失的?而且您拿走的钱,有一些是要还高利贷的不是吗?”
“你你怎麽”我妈吃惊看着他。
“关于府上的一切,我们都知道喔。”
我妈眼中,出现我难得看见的败象,但为了面子,她只是重哼一声,住嘴没再说话。
韩老闆看她已在银子面前屈服,露出一抹奸笑。
我不禁为我妈担心,以那些人的巨滑,绝不可能那麽轻鬆把钱给她,怕她早已落入人家陷阱而不自知。
但这种忧虑只是一闪而过,更关心是囚犯活动中心另一面电视上,我的妻子被人从后面把住大腿,耻胯张成仰角,外劳正用热毛巾敷在长出新毛的三角丘,她羞别开脸,酥胸微乱起伏,两颗发情奶头不懂贞节地翘着。
等待刮毛的脸红时间,暗厅四壁突然有东西亮起来,透过三架电视不同的角度,我看见各面牆上都有投影幕。
紧接着有点耳熟、却又想不起那里曾听过的音乐响起。
“太太妳看”外劳把她的脸转正,面向高挂舞台正前方的投影幕。
投影幕上面渐渐浮现“育桀与诗允的成长与邂逅”一行字。
我脑袋先是微钝,下一秒立刻像被大锤打到!
诗允的反应也是,传出激耻的羞噎,想把脸转走,却早一步被阿里捉紧下巴无法如愿。
投影幕上播放的,是我们结婚时播给亲友看的影片,会有我们各自从婴儿、小学、中学、大学、研究所的青涩岁月照片,然后到结识、恋爱、出游、求婚,一连串甜蜜感人的回顾。
更残忍的,另两面牆的投影幕也开始有画面,播放的是喆喆的成长过程,那是从她怀胎十月准妈妈开始,一直到儿子出生、她亲喂哺乳、小孩从爬到走,三年来的可爱照片,其中也有我们一家三口许多幸福的合影这些档桉,以前都存在电脑硬碟,后来被吴总他们没收,我原来那支手机也被傻永和阿昌删光,手边完全没有妻子跟儿子照片,没想到那些畜牲却在这种时候放出来给我回味!
“那是太太的先生吗?”
阿里逼她看投影幕,这时播出是我国二的青涩模样。
“我不知道”她羞得一直想转头,外劳不让她如愿。
“太太的先生,看起来很软弱呢”
“嗯不别再播这些求求你们”她无法逃避,只能改而掉泪哀求。
“太太唸书的时候就很清纯,到现在也是一样”外劳甜言密语。
萤幕正播到她高中的照片,身穿第一志愿女校制服,笑得甜美动人,多年来清纯不变,但实在很难和现在这种耻态摆在一起。
“不要看”她下巴被抬住、手也被捉着,一副想鑽洞的模样。
“太太别乱动,要帮妳剃毛了”外劳这时揭掉盖在她三角耻部的热毛巾、喷上一团慕斯。
“不别在这种时候”
面对那些画面,要被作如此激羞的事,再怎麽廉耻崩溃,也已达到极限。
那些外劳可不理她,手指在她充血的奶头和勃起阴蒂拨了两下,她就酥软在人家怀中娇喘,没能力抵抗任何摆佈。
阿里手拿剃刀,锋利的刃口抵住雪白肌肤,迟缓而熟练地往下刮出一道淨地,然后在毛巾抹去慕斯,短暂空档里,拇指还在阴蒂上拨动,然后再下刀。
我满怀悲愤,看着妻子被弄到娇喘不止。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
阿里问她,另一名外劳塔塔刻意把麦克风拿近剃毛处,刀片割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下体已经出现一半淨白无草的雪丘。
“没有”
她口是心非、酥胸在变急促起伏,两颗奶头在空调微冷中羞耻地翘着。
“但下面湿得很快呢”
阿里故意慢慢剃,指尖还从娇嫩耻缝提起一条新鲜爱液。
“别别那样”她伸手想去抓,又被人捉住。
“太太妳看,妳当新娘子时好美哦”
外劳又要她看投影幕。
“我不要看那个”她流下两行羞愧泪水。
“但是太太的丈夫看起来好像废物,太太怎麽会嫁给这种软弱的男人?”
我赤裸跪在电视机前,看着妻子被那群粗鄙移工像玩具一样玩弄,还听他们对我的侮辱,满腔屈愤无处发洩,尊严只像下巴吊着的口水一样,不停落到地板。
“不要那样说他”她忍不住为我哀求。
“太太还在意这个男人吗?还是比较喜欢我们?”
诗允突然静默无语,只剩下被手指拨动阴蒂的“啾啾”水声,还有脸红心跳的羞喘。
“下面真的很湿呢”
阿里把手指插进阴道,监狱活动中心的第四面电视也启动,另一支摄影机在抓特写,只见一股黏水从红润的耻洞被挤出来。
“哈嗯啊”
雪白清纯、两腿却被勾成激羞耻态的人妻,在强壮黑劳的怀中扭颤。
“这样怎麽样?”
阿里的手指在湿淋肉隧内“啾吱啾吱”抠挖,同时刮刀继续摧残刚长出来的稀疏新毛。
“唔好奇怪哈”
“太太里面都硬起来了”那外劳放下剃刀,索性认真挖弄湿紧小洞。
“哈啊好好麻喔”
她两排脚趾紧握,身体像通电般激烈抽震,一声呻吟后,耻尿不争气抖射出来。
这时投影幕上,正播出我跟她求婚的片段,她惊喜感动掉泪的模样,我闭上眼不看萤幕都还记得一清二楚,但对照现在的样子,却如此不堪丢人。
“太太,妳身体好烫,是不是很想要?”迈得低头问。
“嗯嗯”她玉手紧抓对方强壮胳臂,撇开小脑袋不住激喘。
“但现在还不可以,大师说要帮太太装一样东西。”外劳把脸贴在她颈侧温柔说。
我清纯的妻子已在恍神抽搐,根本不懂这些变态傢伙想对她作什麽。
这时舞台上第二道聚光灯打下,张静老头像暴露狂般,露着浑身纠扎筋肉,只穿开裆布,提着皮箱走进来。
他在诗允和那些外劳前伫足蹲下,将皮箱放平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事物。
镜头拉近拍摄,那是根透明中空、头大身细的管子,管头开了一圆硬币大的孔,靠管尾处也有小小的开孔。
而长型管身内,有块密合的活塞,在靠管头那面植着针状细毛,另一面则连接螺旋转柱,转柱延伸到末端,变成一只外露的旋钮。
张静点动手机,舞台后方另一面大电视立刻显示清晰影像,管内显然还植入影像感测晶片。
外劳这时把我妻子两条大腿牢牢抱着,左右两边的同伙,还帮忙拉开泥泞的耻缝。
那变态筋肉佬执着管子,将圆头那端慢慢挤入吐汁的小洞。
后面的电视萤幕,立刻出现一层层皱摺明显的阴道肉隧,湿淋淋宛若粉红虫腔在蠕动。
“嗯啊”
诗允仰脸呻喘,玉手反抓抱住她的迈得手臂。
影像随着镜头前进,很快就看到子宫颈口,因为怀孕的关係,比之前她接受毛笔调教时看到的,感觉更加红润熟透,中央的小孔也更明显。
他把管子送到尽处,圆孔刚好完整盖住目标。
接着,变态老头慢慢转动露在阴道外的尾管旋钮,那粒肉头被真空向外拉引,渐渐往管内挤入。
“嗯嗯”诗允感到体内羞耻深处的变化,全身紧绷、更用力掐住迈得手臂。
只见萤幕上,子宫入口像肛门一样微微张大,这时植在活塞片上的细毛却反向上升,插进了那个连通内胎的小孔。
“哈”
被严重刺激的母体一阵剧烈痉挛,电视上插毛的抽搐小洞毫无预警喷出一股分泌物,将整片内视画面弄得狼藉模煳。
没人说话的会场,响起一片热烈掌声,我这边的囚犯,也有一大挂瞬间撸出来,围着我把腥臭精液全喷在我的光头和脸上。
我悲哀看着妻子被人玩弄到连子宫颈都不放过。
“感觉怎麽样?”张静问她。
“呜好痒不要快拿出来”
她疯了似挣扭,要两名外劳抓住手才能制止,不止那根毛插进子宫孔,靠近管尾的小孔,也因为抽真空而把g点吸进管内,才没几秒,分泌物就流满整片股缝,激动缩张的菊丘全泡在裡面。
“忍一下,等一下会比较习惯。”
张静冷血说,还把旋钮拆走,抽真空的管子就这麽留在阴道里,想要挖也挖不出来。
他任由敏感的可怜人妻痛苦挣扎,又从皮箱拿出两颗短型真空管,逐一装在勃起的奶尖,一样转动旋钮,乳头被真空牵引,慢慢在里面伸长,这款真空管里也有细毛,骚弄着充血发情的奶头。
“太太看到妳的子宫了,好漂亮”
外劳眼睛盯着萤幕,手却抓住她脚ㄚ,把紧握的脚趾含到嘴里品嚐,禁不起多一分挑逗的苦闷胴体,在一阵抽搐后,萤幕上插着毛的子宫头又流出浊白分泌物。
台下再度传出热烈掌声,那些神秘观众,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人说话!
张静边看边点头,似乎对这残酷的开发器效果十分满意。
遭受淫痒摧残的娇躯仍停不住抖动,明明有空调的状况,却是香汗淋漓!
那两颗牵引在真空管里的充血奶头,红长得彷彿要提前泌乳,电视萤幕的内视画面,子宫颈孔则被刺激到不断张开。
外劳拿颈圈围住她雪白颈项,再用狗绳繫上。
“太太来!我们来让彼此舒服”
迈得将她弄趴在舞台,像狗般爬着。
另一名外劳站起来牵着她。
“嗯啊我不行”
瘦弱的双臂,支撑不了子宫颈遭受残酷刺激的发情身体,四肢着地仍一直想软倒,但那些外劳不允许她趴下,一个在后面舔她菊花,另一个趴在前面,把黑色的肛核送到她小嘴前。
“哈会受不了”她不断悲喘、弓扭腰臀。
迈得索性扒住两片水煮蛋般的屁股,将乾淨粉红的肛圈剥大来舔。
“太太,帮我舔”
爬在前面的阿里也自己分大股缝,要我妻子服侍他肮髒的屁眼。
“太太,快!接下来换我们呢”
其他外劳蹲在旁边看,一人按住她小脑袋、强迫她嘴亲上阿里的肛核。
“嗯嗯”她开始还挣扎了几秒,随着身体连续抽搐数次,终于还是屈服了。
诚如张静说的,渐渐适应子宫颈和乳头的真空搔痒后,反而陷入一种恍惚迷乱的状态!
柔软的舌片“吱吱吱”地舔着外劳屁眼,自己也被迈得舔得甘美颤抖,一整条不堪的混杂分泌物,吊在两条瘦美大腿间摇晃。
“太太,鸡巴也想要”阿里提出索求。
“嗯喔”她激烈哼喘,应外劳的要求,来回舔着睾丸到肛门,一手还伸进他下腹,帮他搓抚硬邦邦的肉棒。
台下再度响起掌声,似乎看别人清纯妻子的堕落,是十分精彩的表演!
“太太换我”几分钟后,轮到迈得在前面,换另一个外劳在后,两男夹一女继续像野狗般互舔屁眼。
“喔”
拼命扭动屁股的妻子,无法逃离大手把她股缝掰到最大,湿黏的肉片硬是要鑽入排泄的耻洞,只能用嫩舌尽心回报那些外劳。
就这麽轮了一圈,她再被弄成仰躺,如青蛙般屈张双腿,让一个外劳趴着吃屁眼跟拨弄阴蒂,一个则反蹲在她脸上,享受人妻妹的舔肛服务。
“嗯嗯嗯唔”
她不时在抽搐发抖,两颗吸住酥胸的真空牵引器激烈颤晃,洁白透粉的脚ㄚ,也让其它等待轮换的外劳抓着吸舔。
深入子宫颈的细毛加上外劳的挑逗,将敏感的身体不断带上小高潮,但缺乏真正作爱的充实感,飢渴的身体仍压蓄到滚烫泛红!
在这麽不堪的淫秽过程中,四面牆壁的投影幕,仍一直循环播放我跟她的婚礼影片、还有喆喆的成长纪录。
从开始快一个小时,她已是全身黏腻,跟那些臭外劳体液交融。
“好了,各位贵宾,可以拿下你们嘴里的东西了,不好意思,辛苦各位了”
韩老闆透过麦克风宣佈,整个场地灯光瞬间全亮,四、五十张陌生、但有些又不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让我一时脑袋全乱掉。
而且原本料想他们跟郝明亮、万海、殷公正那些衣冠楚楚的禽兽是同一类,灯亮后才发觉完全不同,反而比较像乡下看舞台秀的乡亲跟一些混混之流。
“厚!终于可以说话了,有够久的”
“嘿啊!不过太精彩了!值得值得!”
有个粗粗的声音说完,现场又响起一阵赞同的热烈掌声,这次还穿插叫好跟吹哨,更像在看脱衣舞的水准。
原来这些人直到刚刚都戴着一副咬具,所以才没人说话。
“你们不!”
我妈回头扫视,忽然像见鬼般脸色然大变,站起来冲到舞台前,张开手臂厉吼:“不准看!你们在看什麽!通通给我滚!”
两名黑衣保全上前架住她,她仍然不断挣扎、朝他们手臂乱咬,连脚上鞋子都踢掉。
“王诗允!妳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回去”她换对正在被舔和舔别人屁眼的媳妇咆哮。
“嗯妈喔对不起哈好麻喔”
她不争气的媳妇,却在这时被外劳边舔屁眼边拨阴蒂弄到高潮,耻尿乱抖出来,台下观众都站起来鼓掌叫好!
“夫人,请您自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把三百万收回来。”
“收!你收回去!叫那些人不准看我媳妇!”我妈反常的样子,令我对那些观众的来历产生强烈怀疑!
“夫人是说真的吗?外面有两个人要找您,好像是地下钱庄的,我叫他们在外面等,妳出去就会遇到”
“他们怎麽知道我在这里?”我妈从愤怒转为紧张。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这些傢伙一向很会找债主吧”
“怎样?您决定交易作罢吗?”
“我”她咬牙切齿,头一扭大声说:“算了!反正她要跟我儿子离婚!已经不是我媳妇!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
这些话显然是讲给那群没有文化的观众听。
“哎呦!美月姐,妳的媳妇这麽美,又这麽敢玩,早就要叫我们来看啊!”
说话的是秃头圆肚、目测约五十几岁的男人,他ㄧ口槟榔嘴,兴奋到脸都红了!
另一个像作工的黑瘦傢伙也附和:“对啊!每次看她跟妳儿子回来,都好羡慕妳儿子,娶到这麽漂亮的都市媳妇,明明生了小孩,都还像女学生一样年轻,那时只敢在心里肖想这麽美的媳妇,晚上脱光衣服不知道什麽样子?早知道她是这种的,我就嘿嘿”
我瞬间又像被大锤击中脑袋!
终于想起来!那些面孔三、四成我都认得,全是我中部老家邻里的居民,几乎从小看我到十几岁,只是后来我外出求学、工作,这些年久久才回去一次,他们又随年月增长而变老,我才会忘记这些脸孔。
我妈似乎被钱绑住痛脚,虽然面对熟人羞辱,还是跟我一样选择忍气吞声,坐回位置捂住耳朵,当一隻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喂喂!”
忽然一个理平头穿无领衫,短裤加台客白鞋,像管训刚出来的流氓,朝韩老闆招手要他过去。
那一桌三个全是这种模样,只是一胖一瘦一高,坐姿全是一脚脱鞋踩在椅子上抖腿,我们那一带靠海线,混黑道的败类不少。
“什麽事吗?”韩老闆拿麦克风问。
“我们是那个什麽桀?”
说话的傢伙大口咬着槟榔,还叫不出我的名字,想了几秒才大声说:“喔!林育桀啦!我们是林育桀的小学同学!让他水某过来跟我们熟一下好吗?”
我完全想不起有这些同学,但心中强烈恐慌,只盼望妻子别过去!
韩老闆却对那些外劳说:“你们可以停了,把太太带过来!”
舔她屁眼跟让她舔屁眼的外劳纷纷起身,握着狗绳的拉了拉她:“太太,我们走。”
诗允躺在自己的尿泊中,酥胸激动起伏,两条玉腿仍自屈张着,根本没办法自己起来。
塔塔见状,索性弯身将她抱起,走下台到韩老闆身边。
“抱太太去几位先生那边。”那老头指着自称是我同学的那桌。
诗允一身羞烫,恍惚地搂着迈得脖子,又被裸抱到那几个道上兄弟面前。
“把她放桌上,你就可以走了!”同样光头的高个儿,对抱她过去的塔塔说。
那个机灵外劳,一眼就认出他们是麻烦人物,照他们说的将人轻放上桌,就识趣走开。
“嘿嘿真可爱内,好像大学生”他们毫不客气,伸手在我妻子洁白胴体抚摸。
“嗯你们是谁”
她回过神,发现在被三个像黑道的傢伙猥亵,羞慌缩起双腿,但这麽动一下,子宫颈马上遭受毒痒摧残,萤幕上粉红的腟腔抽颤,胎孔随即渗出黏液。
“哈”
她按住下腹娇喘,隔秒就在我那三个“同学”眼前失禁,尿水从屁股下慢慢淹出,氾滥至桌缘,滴滴答答落下。
“嘿!水某也,妳怎麽尿尿了?”
“我不是嗯”她才否认完又冷颤一下,把残尿抖完,身体看似软绵绵又热滚滚。
“别害怕,我们都是妳老公的同学哦”
矮的平头男抬起她耻烫的脸蛋,她连转开的力气都没有,两颗被真空牵引的乳头胀得快喷奶。
瘦平头男马上接话:“对啊,我们是那个什麽桀干恁娘勒!老是忘记!”
“育桀啦!那里就有啦,写得清清楚楚,育桀与诗允,不认识字逆”他的同伙指着投影幕大声唸。
“不不是我不是育桀的妻子”
她辛苦娇喘拒认,我知道她是不想丢我的脸,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我同学,看她那样,我若在现场真的会想死!
不过看起来那三个混混也不记得我,八成是被邀来的,找错人也很难说,这是我唯一期盼的事!
“唉油,干嘛否认照片根本就是妳啊!从小到大,连当新娘跟大肚子时,这张脸都跟现在一样清纯,骗不了人啦,嘿嘿!是想帮丈夫顾面子吗”
“对厚,我们的同学育桀知道妳这样吗?光熘熘跟外劳互吃屁眼,还连阴道跟子宫颈都被我们看光?”
“嗯嗯不是别再提到他嗯求求你们”
她流泪否认,但频频被体内的淫毛弄到恍惚抽搐。
萤幕上的粉红肉头只要颤动一下,她就跟着痉挛。
“还是来看看毕业纪念?免得她说我们骗她!”
另一个身材矮胖的混混,拿出了一本绿色皮的陈旧本子,我马上认出是我唸的那所国小的毕业纪念册无误,而且年度还跟我的一样。
“干!你还留这种东西!”
“怎麽可能,为了今天去跟阿呆借的,翻都还没翻过!”
“水某!我们一起来看。”
高瘦傢伙亲密搂住我妻子香肩,三个人都无耻地把头靠过去,有人贴脸有人勾腰,极尽佔便宜之能事。
“我们是几班?”高瘦平头男问,顺势在我妻子红烫的苹果肌上亲了一口。
“别亲我”诗允娇喘抗议。
“喂!你别趁机吃豆腐啦!”胖平头男故意骂同伴给她听,一张手却在光熘大腿娑抚,脸也贴着她另一边脸。
这恍惚可欺的清纯同学妻,让他们淫笑止都止不住。
“找到了,六年七班王项虎!”胖平头男指着自己照片,在现场摄影的人还把镜头拉近拍,那个傢伙小学时的照片,看起来就满脸横肉!而且似乎勾起我一点印象!
“我在这里啦!”矮平头男随之兴奋嚷叫,镜头拍他指的照片,下面名字是“林洪强”
看到第二个名字,我的印象轮廓又更清楚了一些,有种不安的莫名感渐渐绕上心头。
“干,啊林北在哪裡?怎麽没有?”
高瘦平头男拥着诗允,认真翻找那本册子,我那不争气的妻子,还抓着那傢伙的胳臂恍惚娇喘。
“干,你大目神喔!这个啦!李横霸!”
“干!真的在这里,干!林北以前怎麽脸这麽凶?”
“干!你现在有比较慈祥吗?讲什麽濠洨话!”
这些人干来干去,我却陷入无端挣扎。
脑袋不停深掘“王项虎”、“林洪强”、“李横霸”这三个名字,但又有个声音一直提醒我停止、别这麽作!
“那妳老公是那一个?给妳找,指出来给我们看!”
“嗯不”她羞乱摇头。
“快!水某,妳老公呢?叫什麽名字?”
那叫李横霸的高瘦平头在她耳边吹气,她嘤喘一声,缩住脖子脑袋歪向一边。
“嘻嘻!好可爱”王项强也如法炮製,她不堪敏感地被逗弄着。
“快告诉我们,老公叫什麽名字?”
“嗯育桀哈很痒”她无法招架地哼喘。
“育桀林育桀厚!有了!是这个对吧?”他们指着纪念册上我清秀的大头照。
“嗯嗯”羞愧的泪水滑过她脸颊。
“咦!等一下!这个人有点面熟!”王项虎手指点在我照片上,抓着脑袋用力在想。
“咦咦咦快想起来了干”他挖找记忆的痛苦表情,居然跟我此刻心情相同。
“啊!”那混混忽然大叫一声,旁边人都吓一跳!
“细懒细懒杰!”
“啊!啊!对细懒杰!每堂下课都被我们脱光罚站那一个!”李横霸也兴奋大喊。
“原来是他!难怪一直很面熟!”
我已听不到他们的呼嚷,层层密封打包埋葬的不堪记忆,此时像潜伏深处的外星异形突然甦醒,不断挣扎破脑而出,血淋淋惨不忍睹!
国小最后那两年,我被班上三个小太保盯上,童年黑暗岁月所造成的创伤,一直纠缠着我到国中一年级,都还没办法走出来。
上国二后,班导是心理辅导老师兼任,他看我的样子不对劲,经过一番循循劝诱,终于让我打开心房,而且透过他的催眠疗法,逐渐抹掉这段黑暗的过去。
高中时代,我身形抽高、五官又算俊帅,还加入篮球队、各方面信心大增,从此不曾再记起国小那两年发生的事,就这样到了现在。
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那本毕业纪念册被翻开,就像魔封的咒语解除,里面三条恶鬼全跑出来,还纠缠上无辜的妻子!
此刻我脑海中,不堪岁月的记忆,就像摔破镜子的影片倒带一样,快速回到完好状态,历历鲜明如昨天才发生,激动、恐惧、愤怒、颓丧、仇恨!所有被霸凌的痛苦纠结鲜明而熟悉!
“阳痿男,你怎麽了?”有个小弟拍我的脑袋,把我带回现实。
“唔”我急忙摇头,但却止不住没出息的泪水和强烈颤抖。
“大a!阳痿男不太对劲内”
“唔”我想说我没有,但嘴被扩口器塞住。
“是不是看到正妹老婆被以前国小霸凌你的男人玩弄,很不甘愿?”清良一语重击我痛处!
“想开一点的啦,你老婆就算不被以前霸凌你的同学玩,也会被现在霸凌你的男人玩,有什麽好不甘心的?”他“安慰”我。
那些囚犯都在大笑,此刻我彷彿当年那个没穿裤子站在讲台,被全班同学用嘲笑、怜悯和鄙夷眼神看的小男孩,其中还包括自己暗恋的女生。
瞬间被激燃的屈愤无处发洩,我乾嚎一声,站起来撞向清良,并非我勇敢,而是根本没预料自己会这麽作,全然是跳过思考的冲动!
清良微微侧身外加勾脚,我就扑倒在地上。
这次他们给我的惩罚,是用冰冷的润滑油灌入屁眼,再离地吊在电视机前。
我乾瘪的肚子变成一颗像快临盆的小圆球,生不如死地继续看着妻子被小学时的坏同学轻薄。
一直无法理解,像我这种斯文守规矩的人,为何跟流氓有不解的孽缘,先是涂海龙、然后监狱这群囚犯,现在又遇到童年时的恶霸!
“啧啧,没想到细懒杰娶到这麽正的老婆好清纯”李横霸勾起我妻子下巴对她淫笑。
“别这样叫我丈夫”
“那应该怎麽叫?”
“”她回答不出来,只是强忍喘息和颤抖。
“妳老公以前啊,都被我们脱光衣服,跟妳现在一样,然后罚站在讲台上,让全班同学都看呢”
王项虎笑嘻嘻把他们当年对我作的可耻恶行,拿来跟我妻子炫耀!
“你们好过份”她软弱抗议。
“我们当年对妳老公很过份,现在换对妳过份”李横霸说着,已经忍耐不了,大手扭着她脸蛋,朝柔软双唇吻下。
“唔嗯”她挣扎反抗,那流氓另一手强伸进她紧夹的大腿,另两人见状,也帮忙将腿拉开。
诗允怎可能敌得过三个男人的力气,坐在桌上耻胯全开,洁白的馒头鲍湿淋淋暴露在空气中。
“嗯唔”
那恶霸的姆指,熟练地拨动敏感阴蒂,不到一分钟她就无法抵抗了,被动地跟霸凌过我的流氓同学交换唾液,滚烫的胴体瘫软在对方身上,伴随着肉豆被刺激而抽颤。
“干!好受不了”
他们放开她,她也没逃走,靠在李横霸身上娇喘。
三个恶棍脱掉身上衣服,露出满是刺青的身体。
“水某来舔一下”李横霸又把我妻子的脸往后扭,这次要她舔他的乳粒。
“不”
她微微挣扎,恶棍手指又拨弄两下阴核,让不合作的人妻失魂呻喘,没多久两条腿就自己屈张着,尿珠一直渗出来。
“快点帮老公舔”他揉着我妻子清纯短髮,还自称是老公,被吊在电视机前的我气得发抖。
更令人悲恨的,是诗允真的伸出粉红舌瓣,照着要求羞舔对方亢奋的乳核。
“嗯真爽嘿嘿妳好听话,跟细懒杰一样”
她下巴吊着泪珠,却仍嗯嗯娇喘、乖顺舔着男人敏感的第二部位。
“那我来让妳舒服吧”王项虎推开她大腿,伸舌朝滴尿的地方舔下去。
“嗯啊”
“不要分心,继续”
脑袋瓜子被李横霸大手抓住,她髮丝凌散、呼吸紊乱地舔着对方胸前。
幸福的乳头被香涎濡得湿亮,舌尖不停从上面牵起银丝。
“好嘶好棒”那恶棍兴奋粗喘。
“唔不那里哈”
她忽然又挣扎起来,原来王项虎一边舔她阴蒂,同时手指揉着敏感的屁眼,乾淨美丽的括约肌在特写镜头下一直缩动。
“不能停,换这边”李横霸不准她走心,把她脸压向另一边胸部。
“嗯可是我好麻哈”她玉手紧抓那恶棍,粉红健康的指甲掐进臂肉里,一直在抽搐激喘。
“别撒娇!给我舔!”李横霸看怀中的同学妻,凶恶的眼神愈来愈兴奋!
“真敏感也,妳看萤幕,整条阴道跟子宫颈都在抽动”
“齁齁!流东西出来了!”
“嗯嗯”
萤幕显示那个小洞又渗出白浊分泌物时,妻子被联手挑逗的身体也在剧烈痉挛。
“这样直接看到子宫头,真的好让人受不了!”
三个童年时欺负我的流氓,一边玩弄我正妹妻子、同时还关注萤幕上内生殖器的反应,让我觉得她根本不止是脱光被玩而已,根本连内脏都遭受耻姦。
“各位老公的同学,用这个还可以看到肛门里面喔”韩老闆拿了一根抹上油的内视棒给他们。
“真的吗?太好了!”
王项虎喜出望外,立刻接过东西,将它插进缩动的屁眼。
另一片萤幕,马上显示另一条粉红的虫腔,跟紧邻的产道一样,都在间歇抽动。
“嘿嘿以前我们顶多叫你老公自己拨开屁眼给全班同学看,没想到今天可以看到他正妹妻子的屁眼跟阴道里面长什麽样”
“唔嗯”诗允听到后羞喘挣动,马上又被斥喝要乖乖舔男人兴奋的乳粒。
“真可爱”
李横霸揉着她光柔却凌乱的清纯短髮,呼吸浓浊说:“细懒杰居然娶到这种正妹”
“对了,她怀孕了不是吗?”一旁林洪强含煳说,他正抓着白中透粉的洁白脚ㄚ,爱不释手地舔吃。
“对喔,我们不是看过影片!她被一个傢伙按在沙发上一直干!听说是他的种。”
我脑袋有一片黑,原来韩老闆还给我同学看她被涂海龙强姦下种的影片,那想必今天来的乡亲也都看过。
“喔!这麽说来,影片里旁边那个被脱光衣服,像狗一样在地上用狗盆吃饭的父子,就是细懒杰跟他的儿子!”李横霸恍然大悟。
“你没提起我还没想到!真的有那麽一回事!他老婆被干,他还在旁边吃得津津有味”
“细懒杰怎麽从小到大都这麽没出息!哈哈哈”
那三个恶棍的笑声,让我恨不得能跟电视机同归于尽!
“但真看不出来已经有了,肚子没有很大啊”
“而且这样毛刮得乾乾淨淨,骚屄像白馒头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喂,水某,妳怎麽会嫁给那个废物?要是来跟我,今天就不会被人欺负了!”李横霸摸着我妻子耻烫泪颊。
“嗯嗯”她摇头想为我否认,但王项虎姆指快速拨弄阴核,舌头舔着插入内视棒的肛圈,双重强烈刺激,让萤幕上两条粉红肉隧扭曲痉挛,人就在李横霸怀中羞耻高潮。
“真可爱”
那恶棍放开她蹲下来,但马上捧住红烫的脸蛋又吻上去。
其他两个傢伙则把她弄趴在桌上,王项虎拔走插在屁眼里的内视棒,湿漉的舌片在油亮菊肛跟滴尿的耻缝间扫动,另一个则吻舔洁白匀称的丝滑裸背。
“嗯唔”她被挑逗得无力招架,只能放声娇喘。
粉红湿黏的阴道显示在萤幕上,被我老家看着我长大的邻里看光。
那根细毛穿入子宫颈孔,吸入真空管内的敏感肉头宛若电殛般不停抽搐,更残忍的是管子里已装了快半满的内胎分泌物,婴儿挣扎的痕迹一直出现在雪白肚皮上。
“干!受不了!”
李横霸放开她,喘吁吁脱下裤子,把硬到一直翘动的龟头顶到她唇前。
诗允想闪避,却被捏开小嘴强塞进去。
“喂,我们可以作吗?”那恶棍在别人妻子销魂嫩口中挺送肉棒,同时问韩老闆。
“嗯原本是不行”
韩老闆先是沉吟,但马上又爽快回答:“但看在三位是她废物老公好同学的份上,可以给你们插入体验一下,只是不能太久,因为等一下她还要跟两位特别的人表演给大家看,等表演结束,可以让三位把她带出去爽一晚”
“真的吗!老头你真上道!”李横霸大喜,也爽快说:“那我们就先插看看滋味怎麽样,保证不动!”
我一直在发抖,眼看妻子要被童年时霸凌我的恶同学玷污,对我来说是双重的屈辱和心灵重创痛!
“来!躺好!我来试看看妳的骚屄紧不紧”
他们把我妻子翻身变成仰躺,李横霸将她大腿推开,装入真空管的湿红嫩缝,完全张裂在凶恶龟头前,耻肉不自主在抽搐。
“我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韩老闆拿着之前从管尾拆下的旋钮装上去,往抽真空的反方向旋转。
萤幕上被吸入管内的子宫头慢慢缩回,露出了插在颈孔的细毛。
“哈嗯”她一阵难耐的扭动,脚趾紧握住。
“水某,乖不要动,快拿出来了。”李横霸兴奋安抚着。
“啵!”
彷彿有声微响,整颗肉头瞬间恢复原状,她同时一声长吟加痉挛。
韩老闆把装着分泌物的管子从阴道抽离,尿水跟混杂粉红血丝的黏液跟着涌下、延会阴经股缝流到桌面。
“水某我来了,我的懒觉很大,跟细懒杰不一样喔”
“唔不不要”
她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张成仰角,白嫩无毛的下体,被那恶棍用炽热硬棒上下磨蹭,只能伸手按着对方胸口,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干!少装了好吗?”李横霸骂道:“连外劳都可以,妳骗林北说不要?”
“你们欺负育桀我不要”她湿红的泪眸中,迷乱带着一丝忿恨。
“喔!喔!原来是这样!”对方恍然大悟:“以后我们不会欺负他了,只欺负妳”
“不嗯哈”
她还要抗拒,那流氓已不顾她的意愿,硬将龟头挤入,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妻子,只剩下急促娇喘。
“唔好紧真爽”
李横霸咬牙把爆筋肉棒送到底,很遵守约定地没再动。
“哼嗯”但在他身下的清纯人妻,却从刚刚的反抗,变成苦闷扭颤。
“哈妳”那恶霸只两手捉着纤腰,她脚ㄚ就勾住对方,身体在桌上前后挺动。
“还说不要?自己动起来了,哈哈”旁边观看的王项虎笑说。
“我没有动喔!是她自己”李横霸转头对韩老闆自清。
韩老闆只微笑点头。
“水某,来!摸我这里”
得到韩老闆默许后,他把我妻子的手指拿去嘴裡含湿,抓到胸前要她抚摸乳头。
“嗯嗯嗯哈”
诗允把桌脚摇得嘎嘎作响,得不到被扎实冲撞的酸麻快感,令她不甘心地卖力挺动,即使已娇喘哼哼香汗淋漓。
“真乖动得好努力嘶这脸蛋真棒”李横霸却满足不已。
“小穴真紧缠着鸡巴一直吸爽死了”
那傢伙享受楚楚人妻的自动套棒,嘴里讚不绝口,也把手伸到下面,大拇指拨弄女方湿红的肉豆。
“嗯哈呃”
她毫无章法地在桌上弹动,就像条挣扎的活鱼。
“怎麽会这样,也太激烈了吧?有这麽爽吗?”连那三个恶棍都看傻眼。
其实我也无法置信,她现在的样子,更超越了先前毛笔调教之后!
想必张静这次用淫具将子宫颈头吸凸插毛的残酷调教,又对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化学变化。
才悲愤猜想,李横霸已近一步将她两条腿抬上肩,然后身体往前压,双手按在桌上,诗允整副娇躯被挤弯在那恶霸下面。
“哈好麻嗯哈”她失魂喘叫,两根胳臂紧搂对方脖子。
这种姿势肉棒完全进入,男女下体用最紧密的方式结合,但男方依旧守约,没有抽送的行为“唔好爽里面在抽动没插过这麽爽的”李横霸呼吸像牛一样兴奋。
“喂,妳这样好吗?我以前专门欺负妳老公喔”
那恶棍盯着身下耻烫的迷乱人妻,她除了娇哼外,就只有满眶的泪水能表达对丈夫的愧疚。
“我都把他脱光用橡皮筋弹他的懒觉还拿笔插他屁眼像我现在用鸡巴插妳水鸡一样”
“嗯嗯别这样”
她终于出声,虽在抽噎,但仍紧抱对方脖子,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在一起。
“不过妳比他乖,那时我们用笔插他屁眼,他还会反抗,不像妳被我插进去还会自己动”
“唔”
目睹电视的我,发出不甘愿的闷嚎,气愤妻子为何不挣扎抵抗,还像那恶棍说的,都知道对方是当年霸凌丈夫的流氓,还自己拼命动屁股求欢!
“别这样说”羞愧的哀求,伴随激烈吐息,吹在丈夫恶同学的脸上,让李横霸更兴奋!
“我当年霸凌妳老公现在要我怎样欺负妳?”
“都不要”她抱住对方失神呻吟的模样,完全让人看出是口是心非。
“不要吗,那放开我,我叫那个老头把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塞回去?”李横霸说。
“不别走”她哽咽哀求。
“到底想要我怎样弄?”
“抱抱起来”她急促娇喘回答,羞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嘿嘿,早说嘛,干嘛害羞?”那流氓得到满意回答,将她两条直腿从肩上拿下来,然后整个人从桌上抱起。
“嗯哈”她牢牢搂住小时霸凌丈夫的男人,挺高腰嵴一阵乱抖。
“嘿!妳妳不会高潮了吧?干里面缠好紧抽动得真凶爽死了!”李横霸惊讶问。
“唔都麻掉嗯啊”
她上气不接下气承认,才刚洩身,娇躯又不安份在动,体内好像有虫蚁在鑽。
另外两个傢伙听得一脸艳羡。
“喂!什麽时候换人?”王项虎忍不住催促。
“干等一下啦,是有五分钟吗?”李横霸被缠在身上的清纯人妻弄得喘嘘嘘。
“带妳去跟细懒杰的妈妈请安好吗?”那恶棍问胸前羞喘的人妻。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摇头。
李横霸当她没有真的反对,就这样把人耻抱到我妈那桌。
“喂!跟细懒杰的妈妈问候一下,妳婆婆内”
诗允脸埋在男人胸口,羞耻到快无法呼吸。
“快点啊!问婆婆妳还好吗?”林洪强在旁边逼促。
“嗯妈”她声若细蚊:“您好吗”
我妈倏然站起来,还好立刻被早已有准备的保全捉住,强按回椅子上,否则诗允少不了被扯下几根秀髮……“夫人,妳如果不配合,我们马上请妳出去。”韩老闆冷冷警告。
我妈为了钱,还有在外面等她的讨债集团,即使脸已涨成猪肝色,也只能忍住不动。
“在婆婆面前动给她看,看妳都怎麽让自己舒服的”李横霸对羞烫的人妻说。
“嗯嗯”她像抱住浮木一般抱着对方,屁股不知耻的抬动,娇喘愈来愈急促。
“告诉妳婆婆,我们以前对妳老公作了什麽?”
“嗯嗯”她摇头求饶。
“要听话”旁边两个恶棍抓住她不让她再动,饥渴的身体立刻苦闷挣扎着。
“别别这样嗯里面好痒”
她哀求那几个霸凌过我的恶棍。
“告诉细懒杰的妈妈,我们以前怎麽对他?”
“嗯妈”她掉着泪羞喘:“他们以前把育桀脱光嗯放开我让我动”
“不可以喔,继续说,还有呢?”
“用橡皮筋弹那里”
“弹什麽?说清楚?”
“嗯呜弹鸡鸡哈求你们”
我妈握住拳头,眼神快要杀人!
“还有呢?”几个恶棍还没要放过她。
“嗯还有”她在啜泣,却止不住肉体想要的慾望:“用笔嗯插进他的屁股好了求求你们”
“嘿嘿,这才乖啊。”王项虎和林洪强一鬆手,她立刻迫不及待抱紧李横霸上下耸落,惹得那群纷纷过来围观的乡里居民一阵鬨笑!
这样弄了好阵子,换成王项虎把她放躺在我妈面前,握着翘起的鸡巴插入无毛的耻缝。
“哼”她一声羞喘,自己屈张双腿又动起来,一群来自我老家邻里的男人围挤在旁边看,妻子虽然耻红脸,但却止不住自己的行为,将桌子摇得嘎嘎乱响。
“哇!这家媳妇怎麽这样,长得这麽清纯,原来吃神这麽重”
“干,林北要知道她吃神这麽重,那小子带她回去时,林北就找机会拖去干了!”从小看我长大的老头扼腕说。
“来,这样比较好动”
王项虎只负责把肉棒放进去,不负责抽送,他把我妻子的手拉去抓住桌缘,有了可以借力之处,她终于可以大力摇动,两人下体结合出发出“啪!啪!啪!”脸红心跳的肉响。
激烈的娇喘伴随酥麻的呻吟,让近距离看着媳妇的我妈面目狰狞,最后索性闭眼摀住耳朵,但又被韩老闆纠正。
“真好玩耶,细懒杰的老婆”王项虎轻轻摸着她耻烫的清纯脸蛋。
“应该要办个同学会,把妳带去才对我们全班男的都能上妳”
才说着,她已经把自己撞到高潮。
“嗯嗯呜”汗汁淋灕的雪白的胴体激烈拱起,不断夸张抽搐。
围观的那些好色老头又发出欢呼。
“换我”
林洪强拉走同伴,猴急脱下裤子,先压在她悸动的裸躯上强吻一番,再把人拉起来弄成跪趴,紫硬龟头在滴尿的耻缝上刮搔了几下,就从后面插入到底!
“嗯啊”
她像小狗一样爬在我妈面前,玉手抓着桌边,又一下一下前后摇动身体,让我同学的肉棒进出。
“告诉细懒杰的妈妈,这样舒不舒服?”那傢伙兴奋问。
“嗯嗯好羞”
她娇喘不止,玉手紧紧攀住桌缘,胸下吸着真空管的两隻嫩乳,跟着身体的摆盪前后晃动,里面奶头又红又长。
“快点说!”林洪强抓住她两片屁股,不让她动。
“嗯妈好舒服”羞耻的泪水不停滚下来。
那恶棍这才允许她继续动,她更卖力想让自己满足,整张桌子被摇的像钟摆一样。
“哈”在她筋疲力竭又快达到高潮时,林洪强却拔出硬邦邦的粗翘鸡巴。
得不到满足的肉体还在空自摇动,两腿间不受控地流下一滩尿水。
围观的人又一阵惊叹!
那傢伙把她转过来,她立刻勾住人家的脖子。
“抱我抱我起来”她娇喘哀求那恶棍。
“舌头给我!”那恶棍反过了要求。
她毫不保留递出香舌,让对方吸入口中,顺势让人将轻盈的娇躯抱高。
“哼哼”才离开桌子,两条玉腿就迫不及待缠上对方的腰,脸埋在男方肩上、扭动屁股在找龟头插入。
“这女的怎麽回事?”那些乡亲议论纷纷。
“长得像女大学生,怎麽这麽好色?”
“对啊,怀孕了性慾还这麽强,而且当那麽多人面脱光光跟男人操,都不害臊?”
“美月好倒霉,儿子娶这种媳妇娶进门”
“哼”
众人议论中,她找到了男人肉菰,顶在嫩缝沉下去。
“妳喜欢这种姿势?”林洪强问怀中羞喘的耻烫人妻。
“嗯嗯”她急着想动,那恶棍却不让她动。
“为什麽喜欢?”
“嗯会很害羞”她不知所云哼喘。
“很害羞还喜欢,真不懂现在年轻太太在想什麽呢?”那些猥琐老头又在笑她。
“我也想要弄这小媳妇一次,美月不知道会不会答应。”另一个傢伙说完,马上被我妈杀人眼神怒瞪!
林洪强一放手,她立刻上下挺扭,口中发出“嗯呃”激吟,屁股主动撞着男人下体。
明明轻盈的身体,林洪强抱得却有点吃力。
“水某舒服吗?”那畜牲兴奋问。
“嗯好深麻麻掉了呃啊”香汗淋漓的娇躯又在耻颤,腰肢激烈挺扭。
“高潮了吗?”
“嗯嗯”她埋在男人胸膛点头。
我妈恨不得能鑽到桌下,不愿承认我们家有过这种媳妇!
还好这时连续三下响亮的击掌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好了!三位应该都试过了,我们要进行下一个节目”
韩老闆秘笑说:“等一下她跟神秘来宾表演结束后,就让三位带回去弄一晚,你们想怎麽玩都行,这位人妻配合尺度完全没下限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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