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轮系小说】

帮助继母

「汤姆!」
听到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惊醒。
我在床上坐直定了定神,一时还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在做梦。
当我第二次听到了我的名字时,我直冲下床,顺着走廊来到我继母的房门前

嘉莉,我的继母,在房裡发出求救声。
「嘉莉,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
「汤姆,」
她在房裡平静地说:「我……嗯,我需要一些帮助。」
「好吧,你等一下。」
我说,试着打开她的房门,不料房门反锁了:「你把门锁上了。」
「我知道,」
她答道,她的声音裡透着一丝丝苦恼:「你能拿些工具来开锁吗?」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她需要我来开锁,她不能自己打开房门吗?凯莉,在我
十岁时嫁给了我爸爸,在我十三岁时爸爸离世,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有着密
切的关係,我们会分享生活上的大小事。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世,我是爸爸一手带大的,我从没有体验过母
爱,直到爸爸娶了嘉莉。
从一开始,嘉莉就像是我的朋友和知己,而不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她陪我渡
过年少叛逆期和丧父的痛苦。
现在我二十二岁了,刚修完大学学位。
到了这个年龄,我仍留在家裡也没有交女朋友,我正在努力存钱,想改善生
活,也想尽量帮忙嘉莉打理这房子。
在我父亲去世后,嘉莉就一直单身。
「好吧,」
我说,到嘉莉房门前:「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打开这个锁。」
「嗯,」
她说,听起来有点如释重负:「但是,这只是问题的一部份。」
「那你慢慢说吧,我洗耳恭听。」
我说,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是一个老锁,用最小的螺丝起子推一下锁口内的
弹簧,门就可以打开了。
「嗯,我……」
她停顿了一下说:「我无法解释,你还是进来自己看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就好像是有难言之隐或是在自嘲。
几分钟后我顺利地把锁打开了,然后缓缓推开了她的房门。
「在你进来前,」
她说:「不要妄下判断。」
我停顿了一下。
想我十八岁时,有一次嘉莉贸然出现,那时她只是要收拾我房裡要换洗的
衣物,而我正全神贯注地浏览色情站。
当她打开门时,随即喊了我的名字,因为我身上只穿着一件汗衫,手上握着
我的傢伙正忘情地套弄着。
那时机也太凑巧了,就在我错愕的当儿,我也到达高潮。
我试图隐藏我的不堪,以掩饰自己窘样,但我的阴茎像个消防水龙头般不停
地喷出精液。
她转过身避开我的难堪,在一旁笑了起来。
在溷乱中,我的精液喷到汗衫上,椅子和地也沾满了精液,我的高潮也毁
了。
她往身后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把自己包裹起来后,她才转过身来。
她因为没有敲门而表示歉意,然后看了看灾难现场,说:「我不会妄下判断
。」
然后离开房间。
几个月后,我又被她抓包,这一次是人赃并获。
我在她的浴室裡自慰,在她走进来时,正好看到高潮后的我。
她惊讶地捂着嘴笑着,然后转身离开。
在那当儿,她看到满脸尴尬的我正尝试藏起一件东西。
「的《花花公子》?」
她笑着问。
我已经把我的鸡鸡收进了短裤裡,手上还留着润滑油和精液。
她眼光一扫,在置物架上发现她的黑色比基尼,那件她经常在我们泳池游泳
时穿的细带比基尼,而我的精液溅满比基尼和浴室檯面上。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洗这么多衣服的原因?」
她沉思着,然后看着我:「我不会妄下判断,但请清理我的浴室檯面。」
然后她离开了浴室。
从那时起,「不妄下判断」
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玩笑,但也成了与性有关联的暗码。
这是她第二次使用「不妄下判断」
为自己辩护。
第一次大约是在一年前,当我收到购的邮包,因为没有注意到标籤的署名
,在她还没来得及拦截时我打开一看。
发现那是一个兔子振动器,她尴尬地从我手中抢过去,说了我们的暗码,然
后离开了房间。
现在,当我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我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
嘉莉的房间也太暗了,但我看得出她正坐在床上。
我正要开灯时,她拦住了我。
「等等。」
她说,我的手指停在房灯的开关前。
她继续说:「说真的,我不会妄下判断。」
「你已抓过我自慰几次了,这会有多尴尬呢?」
我问。
我们总是畅谈自娱的快乐,因为我们总是无话不谈:「我的意思是,这不会
比上一次更糟糕吧?」
「这次是非常糟糕的。」
她说,打断了我的话。
「有多糟糕?」
我问。
「比两年前渡假时更糟糕。」
她说。
两年前,我和嘉莉参加了朋友的野外露营,她和我共用一个小帐篷。
一开始一切都还正常,直到第二个晚上,我开始坐立不安。
我睡不着,和往常一样,我决定自我解除性压力。
嘉莉就躺在我旁边,好像睡着了。
我们是面对面躺着,她的黑色紧身汗衫紧贴着她的乳房,她穿着那件短得不
能再短的裤子,正是秀色当前。
我尽可能放轻我的动作,褪下我的短裤,然后释放出我的鸡鸡,慢慢地、小
心地套弄自己。
我一直幻想着每一个可以勾起我慾望的女人,当然这包括了嘉莉。
她是我朋友群中常说热辣到不行的美女继母。
嘉莉是三十岁的熟女,但她比二十岁的少女还热辣性感,我发现自己在自慰
时经常幻想着她。
在小帐篷裡,我盯着她的乳房和大腿,慢慢地套弄,以免吵醒她。
在缓慢的套弄中,快感加剧,很快地我的鸡鸡就要爆发了,我本能地闭上眼
睛,等待那一射而快的纾解。
当精液喷出的那一刻,我才记得我的继母就睡在我身旁。
我睁开眼睛,在我的惊恐中,第二波精液就射在她的汗衫上,接着是第三波
、第四波……我试着射去远处,但剩下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在睡梦中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醒来,她却没有醒来。
我在宣洩完后,转过身背对着嘉莉,在累死的情况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到嘉莉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在一阵惶恐中,我意识到我把我的裤子扔到角落去了,我这时是半裸的,而
嘉莉就坐在我旁边。
「睡得好吗?」
她阴阴地笑着说。
「哦,我……嗯,我只是……」
我说,试图转换话题,正想伸手去拿我的短裤,她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拦
下。
「你就在继母身旁打手枪?」
她问,然后指着自己的汗衫,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精液流下的班迹。
「听着,我……」
我想解释,但是她举起手阻止了我。
「我那时是清醒的,」
她说:「我想睡觉,然后当我睁开眼的那一秒钟,看见你……嗯,在自我娱
乐。然后几秒钟后,你射出来了,喷得到处都是。」
她指了指她的大腿。
「对不起。」
我说,却不敢注视她。
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膝盖,「没关係,」
她说:「这是一个小帐篷裡。我知道你是在试图纾解压力,我是过来人。我
知道你经常在手淫,你到底有多少次碰巧被我抓包了?」
「很多次。」
我笑着说:「这实在有点尴尬,我赤身裸体地坐在这裡跟你谈论这种事,特
别是昨晚我喷了你一身。」
「我不认为你是有意的。」
她简单地说,好像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我不是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有
人在我睡觉时喷到我身上了。」
我抬头一看,她笑了:「而就坐在这裡,我已经看完你的下半身。」
「感觉怪怪的,坐在这裡说着这样说话,」
我说:「平时我都有掩护起来,在笑声中带过你说『不妄下判断。』」
她笑了起来:「对,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随时把你的短裤穿去,或
者……」
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拉起汗衫的下襬。
我看着汗衫被拉起,然后绕过她的乳房,乳房在没有汗衫的束缚自然垂下。
她已经把自己的汗衫完全脱下,快速地把它扔到我的短裤旁,赤裸着上身坐
在我旁边。
「等一等。」
她补充说,然后抬起屁股迅速脱下她的短裤,她就这样赤裸地坐在我旁边,
彷彿这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到了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只是坐在帐篷裡赤身裸体。」
她低下头,看到我的鸡鸡硬了。
「对不起……」
我喃喃自语,不好意思我的勃起。
「哦,我的上帝,」
她笑着说:「不必道歉,我不想说穿它,这是正常的,特别是当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坐在你旁边,至少你知道它是正常操作。」
「但你是我的继母。」
我说,试图将其理化。
「对,我是双腿沾满精斑的继母。」
她说:「别担心,我不想让你觉得解决自己的需要是不可理解的事,这是正
常的。所以,听着,我有点累了,我不想把一个早上耗在这件小事上,所以我要
躺在这裡,像这样……」
她躺在我身旁,背对着我。
我看着她的屁股,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挺。
「我要放鬆一下,让你躺在那裡并解决你的勃起,之后我们就可以去爬山。
所以你就做你该做的事,假装我不在这裡。」
「嗯,这有点难度。」
我说。
「我可以离开,」
她调皮地说:「或者留下来。你如何选择?」
「请留下来。」
我说。
我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光滑的背部和丰满的屁股,她屁股上有着晒黑线。
我笨拙地抓住我的鸡鸡,并上下套弄它。
她一动不动地背对着我躺着,我默默地在她身旁手淫。
「你知道吗,」
她平静地说:「第一次有人在我身上射精时,当时他们以为我睡着了。那是
件令人兴奋的事。」
我套动得更快,她继续说:「现在,你见过我全裸了,我想以后我可以经常
在家裡这样裸露……这是那么自在的感觉。」
我加快了套动的频率,感觉我的快感快到了。
这一次,我打算转过身射在自己的肚子上,嘉莉却对我说:「就这一次,我
允许你射在我身上。」
这句话把我推到快感边缘,我爆发了。
我对准她的屁股,浓浓的精液一波波从我的鸡鸡喷出,溅满了她的屁股,流
向她的股沟。
这是一大泡精液,我很惊讶那些黏液顺着她屁股沟淌向睡袋的流量。
「好吧,」
她说:「如果有时我在家裸体,你不能偷偷熘进我的房间,在我睡着时对着
我打手枪。昨晚只是个意外,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好的。」
我说,仍然在快感中平复过来。
她站起来,擦了擦自己黑色汗衫上的精液和套上了她的短裤,再穿上一件运
动胸罩和换了件新汗衫,然后离开帐篷,留下筋疲力尽和困惑的我。
在我要开启电灯开关时,脑中迅速想那时发生的事,无论是什么事,我想
我将要看到的应该比我在帐篷裡见过的来得刺激。
当然,自从帐篷事件后,我又多次看到她的裸体,有时,她赤裸裸地在泳池
裡游泳或裸睡,我通常会陪她一起裸露。
每次的裸露都让我兴奋连连,不得不自己解决。
我开了灯,让我的眼睛适应那亮光,「哦!我的上帝。」
我说。
「只要你帮个忙。」
她恳求。
此刻嘉莉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盖着一条棉被。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坐在床上,原来她被铐在床头上。
「嘉莉?」
我不解地问道。
「不要妄下判断,」
她满脸通红尴尬的说:「是的,我把自己铐在床上。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
,事情就是这样。快把我放出来。」
「你是如何把自己铐在床头上的?」
我问。
「我是有意这样做的。通常这手铐的钥匙就套在我的手镯上……但今天它不
见了。」
「通常有钥匙吗?」
我问,面带笑容。
我也看着她的胸部,它是那么引人关注。
「是的,在通常情况下,」
她叹了口气:「这是令人尴尬的。」
「让我来帮你。」
我说,走到床边,看着她的手铐。
果然,她的手腕上有一个手镯,但钥匙不见了,她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红了。
「也许它落在床头后面?」
我建议。
「这是我的猜测。」
她说,耸耸肩。
我从工具箱拿出手电筒,往床底下探照,「这是你平常做的事情?」
我问。
「不,」
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可以在这裡实话实说吗?」
「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
我从地上叫道,仍然在找那手铐的钥匙。
「好了,你有没有感到厌倦每次自慰都一样吗?」
她问。
在父亲去世后,我知道嘉莉一直没出去找别的男人,我知道她至少拥有一隻
振动器。
她自慰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听到她在谈起自己自慰的事,我的傢伙不禁硬了
起来。
「是的,我也想改变一下。」
我答道。 a href=& ..& ..
「我也是,」
她说:「因此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这样做。」
我站了起来:「钥匙不在地上,你认为它有可能掉进了床单吗?我要在床单
上。但是……嗯,你怎么能自慰而把你的双手被铐住?」
我问。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因为你需要检查床单,反正纸也包不住
火,也没有意义掩饰了。来吧,拿掉棉被吧!」
我把棉被轻轻拉下,慢慢露出了她平坦的腹部,然后,出乎我的意料,她的
兔子振动器深插在她体内,「哇!」
我惊歎,然后把整张棉被移开。
嘉莉用皮带绑着自己的双腿,并把她的兔子振动器夹在双腿间,深深地插入
她体内,再把自己铐在床上。
「皮带可以避免兔子滑出。」
她满脸通红的解释说。
「所以,你只要打开它……」
「插上它,直到电池耗尽,这需要一点时间。」
她说着,同时脸色也转向深红色。
我盯着兔子振动器露出的部份,两片阴唇紧紧地包围着它,她那通常保持修
剪的阴毛已完全不见了,毛应该被扯掉了。
「好吧,」
她说,试着抬起身体:「快帮我找钥匙。」
我开始在她的身体下摸找钥匙,在找的过程中,我的手反覆地触碰到
她的屁股。
「不摸白不摸。」
她开玩笑说。
「我不是。」
我抗议。
「好吧,我可以从你短裤的小帐篷看出,你很乐意这么做。」
她笑着说。
「嘿,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帮助,」
我开玩笑了:「我可以换上新的电池,让你继续快乐。」
「不要开玩笑了,」
她呻吟着:「太多刺激了,大约在凌晨两点,我的刺激极限已经到顶。」
「还是没找到钥匙,」
我说:「我想我可以把手铐剪开。」
「好吧,」
她说:「但是,这真的很不舒服,你能先帮帮我吗?」
「当然。」
我说,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以帮助更好地支撑她。
但她摇摇头:「不,不是这样。我需要你……嗯,解开我的皮带和……取出
兔子。」
「哦!」
我说,明白她的意思。
她脸红了起来,我也不再看她。
「这是我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赤裸铐在床上,身体裡塞着一个振动器,最
后还要我的继子来解救我。」
「哦,我不多说了,」
我说:「它可能变得更糟。」
「我不知道怎么事。」
她说。
「至少没有人可以很容易地分辨你有没有兴奋。」
「哦,你知道,我才不在乎你有勃起。」
她说。
「在这情况下勃起是非常不舒服的。」
我说,同时努力解开她的皮带。
「那脱下你的短裤,」
她说:「解放它出来,因为开锁还需要一段时间。」
「你是认真的吗?」
「我以前见过它,汤姆,只是让自己舒服,因为我不能让你跑出去自慰,而
我还卡在这裡。你不可以离开,直到我从这床上解救出去。」
「好吧,」
我说,耸耸肩。
我脱下自己的短裤,让我悸动的鸡鸡透透气,它挺立着,不停悸动显得很有
活力。
「既然你解除了短裤的束缚,快帮我解开皮带,把那东西从我身上拿开。」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我把皮带解开。
当我帮她张开她双腿时,兔子从她身体裡一寸寸的熘出。
「你需要我帮忙把它拿出来吗?」
我问。
「是啊,」
她说:「它卡住了,我太累了,没法把它推出来。」
带着激动,我的手指接触到振动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的头往后
仰起。
「所以,我只是勐拉出来?」
我问。
「慢慢地,不要用力拉扯。」
我捏住兔子露出的部份缓缓地往外拉,但它就是出不来。
「这是卡住了,」
我说,我的手还握着振动器:「我应该试着扭动吗?」
「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她说,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来移动振动器,一开始几毫米,慢慢开始移动得越来越多,很快
我就能把振动器移开,嘉莉倒吸一口气,因为她觉得兔子已经慢慢滑出她身体。
在兔子滑出的时候,我看着她阴唇紧包着兔子的变化,当它快要出来时,我
顿了一下,开玩笑说:「你确定你不需要新的电池和一些私人空间?」
她笑了,这让兔子又熘进一寸。
她倒吸了口气,我拿着兔子稳稳地塞进她的身体,她往床上平躺,让兔子更
容易进入。
我的手维持平稳,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振动器慢慢地没入她体内。
一阵子后,她说:「够了,请把它完全拉出。」
她双眼仍然关闭着。
我慢慢地把兔子从她体内拉出来,她的阴道也慢慢地闭上,恢复原来的形状

兔子现在佈满着她的爱液变得很光滑,在她双眼关闭的情况下,我小心地触
碰了下兔子上的爱液,然后把兔子扔到一旁。
「好吧,我要剪开你的手铐了。」
我跪在床上检查那手铐:「好消息,我想我可以撬开这对手铐,这样应该可
以节省一点时间。」
「谢谢你。」
她叹了口气,她的眼睛仍然闭着。
我很高兴,因为我那勃起的鸡鸡就在我试图撬开手铐时在她面前摇晃着。
「这太奇怪了。」
她说,她的眼睛仍然闭,因为她试着放鬆。
当我从她身上把兔子除下后终于让她轻鬆起来:「我很高兴你能这么体谅。

「嘿,为你这么酷的美女服务,是我应该做的事。」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乳房:「那么,嘉莉,为什么要用手铐?」
「哦,我不做捆绑之类的游戏,」
她说:「但我喜欢铐上手铐的那种危机乐趣。我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因
为我不想再一次要我的继子来解救我。」
「我很乐意帮忙的。」
「其实你只是喜欢看到我的裸体不是吗?」
她睁开了双眼责备地说,这才发现我的鸡鸡就在她面前。
「哦,对不起,我可以离开……」
「不,」
她说:「不,不。我很好。」
她什么也没说,但她的眼睛锁定在我的鸡鸡上。
当我靠近她的嘴时,有几次感觉到她呼气在我的鸡鸡上。
「手铐的链带已经快要剪断,」
我说:「再多一分钟。」
她的头向前往前倾,并迅速舔了我的龟头一下,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
「嘉莉!你……」
我惊讶地说,她看上去也很惊讶。
「对不起,」
她说:「自然反应。我已经多次在戴着手铐的情况下口交。」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捆绑。」
我说,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脑袋有点晕晕的。
两年前在那个帐篷裡,我就曾经见过嘉莉这种渴望的眼神。
然后她再次舔了我的龟头一下:「它是那么坚挺,你不可能挺着勃起的鸡鸡
专注于把手铐剪开吧?」
说完她一次又一次舔着我的龟头,我放下手上的工具,本能地靠近她,把我
的鸡鸡挺进她的嘴裡,她没有犹豫,马上开始吸吮我的鸡鸡,我自然地挺动我的
臀部,顺势塞满她的嘴。
我在她的嘴裡做着活塞运动,她也乐于其中,这一切都是那么色情。
看着那手铐、她摇曳的双乳、那断断续续的吸吮声和呻吟声,我只能尽力坚
持到最后,但是很快我就觉得我快不行了。
我开始加速挺进,精液从我的鸡鸡不停涌出,淹没了她的嘴。
她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鸡鸡,嘴唇紧紧包裹住我的龟头,让我在她嘴裡一阵
阵地痉挛喷发。
到后来她的嘴已装不下那么多的精液,突然精液从她嘴裡流出来,她倒吸一
口气,任由精液和口水流向她的双乳。
高潮后,我坐到床上看着嘉莉,她身上满是口水和精液,胸口急促起伏,像
一个刚被干完的荡妇。
她看着我笑了:「现在,快帮我把手铐解开。」
我拿起工具想快点解开手铐,两腿间软下的鸡鸡刷在她的脸上,龟头上最后
一滴精液也滴在她的肩膀。
随着手铐的链带被剪断,嘉莉抱着她的胳膊躺在床上呻吟着,她的脸沾满精
液。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钥匙,「钥匙!」
我说,抢了过来,把手铐从她手腕解下来:「可惜刚才我没看到……」
「对,那时你只是顾着抚摸我的屁股。别担心,我也吸了你的傢伙。」
她搓着手腕说:「我的胳膊痛极了,手腕也是又红又肿,而我的阴部像刚从
兔地狱来。汤姆,快帮我清洗。」
我扶她起来,她的腿软而无力,不听使唤,我只好半扶半抱把她带到浴室。
「帮帮我。」
嘉莉在我耳边说。
我扶她进入浴室后,在她的指示下帮她清理身体。
她的阴户是如此脆弱,每每我触碰它的时候,她几乎都会跳起来。
最后,我帮她擦乾身体,「你不会有事吧?」
我问。
「我会没事的,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身体向前倾,舌吻了我:「事实上,我认为会有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
「怎么会这样?」
我笑嘻嘻的问道。
「我们不需要顾虑太多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去买一套新的手铐。」
「这次手铐要加上软垫。」
我建议。
「一定要加垫。」
她笑着说:「可惜现在我那裡太痛了,不然……你要你的继母给你另一次口
交吗?」
我拉她靠近我,并狠狠地亲吻她:「哎,不要妄下判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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