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姦禁)

监禁(1)

作者:小淇2020年8月3日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
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
“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
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裡…啊啊啊啊!”
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
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係,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
“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
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
“…亲爱的,别停,拜託!”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他笑着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
“仪队的大美女,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他一边插着我,一边挑逗性地问。
“啊啊啊!我不知道!别…别问了!用力干我!干我啊啊啊!”
忽然间,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让我忽然惊醒过来。
呼呼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
在梦裡,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
我满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呼的老公,心裡不由得发凉。
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别人做爱。
其实也不是别人,我知道那是谁。
那个发誓要娶我,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
虽然最后我没有嫁给他,但,我始终没能忘记他的一切。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还好,还有许多时间。
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准备好我们的早餐,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闹钟响了。
“喔,妳这麽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
“嗯,今天比较早起。”我说。
还是像往常一样,老公送我上班。
但今天我没让老公来接我,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叫他先回去。
下班后,我叫了一部计程车,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
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你觉得他犯了什麽罪?
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是一个天资聪颖、又高又白的好学生;家裡有钱、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
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麽早就交往,他在感情、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终于精神崩溃了,最后他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来。
我一直没有忘记他。我的初恋。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
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
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
没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
老样子,我们在会客室见面。
“我被关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麽罪,可以把我关这麽久?”他问。
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时候运气好,他家人会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
他们认为,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
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我只能想办法哀求、恳求。
他们也知道,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可能是家人、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
“没关係,小淇,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
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我来到疗养院门口,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
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电见我在等车,便走过来跟我搭讪。
“小姐,来看谁呢?”他问。
“前男友。”我说。
“嗷…前男友啊,”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怎麽,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
“他们家人,对我并不是很友善。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
那男人点点头:“嗯,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没办法的。”
“嗯。”
“除非,有别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
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
一辆计程车到了,看来不是我叫的。
那男人从口袋裡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如果你有兴趣,就找我吧。”
他上车走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
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
“心理谘商师洪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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