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古言NPH)

我也是你的(H)

容旦别开视线,狠下心道:“你再这么纠缠着我,只会让我身陷囫囵。”她眼睫眨了眨,喉中仿佛被东西堵住了,忍住了泪意,逼自己冷静道:“你放过我好吗?我只想和哥哥好好的在一起。”
容旦不知,他在那段寻不到她的时日就已下了决心,无论她说什么,他此生都不会放开她,哪怕她厌恶他。
但她的话仍是像把利刃扎进了他的心口,再说他的无用,保护不好她,再说他在她的心中比不上李雾..背上的疼痛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傅云赤忽视那句话,把她狠心的话语当做是为他着想,心里才好过了些,“以后他们不会想再对你做什么了。”傅云赤强硬地拉过容旦,与她额头贴着额头,滚烫的热度从他额上传给了容旦,“我说了,你要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可怜我父亲,要强撑身体每夜轮流去我娘和姨娘房里,你说他这是何苦?帮我将你得来,两相比较,这很简单不是吗。”
傅云赤低哑笑出声,容旦却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话里听出傅家放弃了他。
傅云赤自顾自地继续道:“别担心,我还有时间,只要她们一日没怀,我就有时间将你父亲救出,带你离开京城。”
容旦挣脱开他的桎梏,沉默许久后,看着他身上的伤,他原先在傅家过着如众星拱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如今却是满身伤痕累累,与家中水火不容。
容旦眼里划过决然,“你才是傻。我当初是有对你动过心,但你远远比不上哥哥,我早就放弃了你,你却不惜为了我和家里决裂,早晚会有一日...”
他想做到冷静,怕自己过激的行动会吓到她,他熬过了一次,但这次完全无法再忍,他覆上她的红唇,带着怒意和伤痛,大舌粗鲁地掠夺她的香津,吻得痴狂。
容旦快要窒息,捶打着他的肩膀,傅云赤把她拉上窄榻,压在身下,紧紧抱着她。
他埋在她颈侧痛苦道:“我知道你不是。”容旦听到他的声音发颤,甚至带了祈求,“对吗?”
容旦很想说不是,她不是的,但如果再不断干净,她很怕他会在做出疯狂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她话未说完,傅云赤越抱越紧,忍受不了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话,他吻得比方才还要疯狂,纠缠间咬破了她的唇瓣,血腥气在他们口中弥漫,他不顾她的挣扎,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容旦的手划过他背上的伤口,他也全然不管,吻得更重,大手也覆上了雪乳揉搓。
‘刺啦’一声,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连同绸裤一起扯破,胯下的硬挺已经有了反应紧紧贴着她的穴口。
容旦僵了下,傅云赤浑似一只发怒的恶兽,粗粝的手指已经试探地挺进了她干涩的小穴,她疼得绞紧手指,他进入不了丝毫。
即便几乎失了理智,可心底仍怕会伤害她,他起身,两手扣住她的腿根,埋首在她腿心,粉苞露出,他喉间滚动,目光灼灼,伸出舌头分开肉缝去顶弄花核。
容旦背脊弓起,去推腿间的头颅,但徒劳无用,撼动不了丝毫。
“不要这样傅云赤!啊...别..”
傅云赤的舌头灵活地挑逗,伸进小穴,舔过穴壁,快速抽插。她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软绵无力,眼前白光闪过,她攥紧了他的头发,弓着背泄了身。
他俯身看着她双眸,满眼都是痛楚道:“父亲怎么罚我,我都感觉不到疼,只要想到能和你在一起都觉得可以忍受。但你的一句话,足以要了我的性命。别用这种方式赶我走,这和让我死一样没有区别。”
容旦抬臂捂着眼睛,低泣出声,哭了许久都没有停下,他骂她,直接转身离开多好,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让她再也难狠下心。
傅云赤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对她的了解不比李雾少,知道刚才的话不是她真心所言,可乍然听到,还是激起了他的怒意。
这会儿看她哭得跟泪人似的,他拉下她的手,把她的泪一一吻干净,粗长抵在了花穴,慢慢进入,只挤入了一个圆头便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
容旦瞬间睁大了美眸,泪珠挂在了她的脸颊,她推着他的胸膛,“不行傅云赤!”
“你心里有我,为什么要拒绝。”傅云赤深深注视着她的娇容,低头吻住她的同时,直接把粗长整根送入了花穴,彻底占有了她,比她的小手和小嘴套弄时完全不同的爽感,媚肉紧紧吸咬,他抽送了两下,就差些想泄了身。
“旦儿...”他低低唤着,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推开他。
傅云赤忘情地吻她,容旦无力地闭上眼,如果可以,重阳那日她定不会出门,或者,一开始她就不会和傅云赤纠缠在一起。
他挑开她的衣襟,俯首含住挺立的樱果,揉抓着乳肉,一声声呢喃她的名字,胯下凶狠的进出,容旦承受不住,双手抓着他的小臂十指深陷,娇声吟哦,闭着眼睛只想忘了所有。
傅云赤的手抚过她雪白的身子,忽而紧的穴肉让他抵不住重重插了几下射出。
他的粗长还插在紧窄的小穴,抱着柔软的娇躯,心里的空缺被填满,他低哑道:“我离不了你了,别再和我说那样的话,除了会伤到我,也仍无法让我离开你。”
容旦眼睫沾泪,闻言娇躯微颤了颤,任由他把自己抱起坐在他身上,他再次插入小穴,黑眸锁着她的眼睛,低沉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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