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仪被藏起来没两天,苏彦的鸡巴也应了诅咒,变得细短如小指头,他这才懂了爹与大哥为何如此愤怒,就算是自己左手摸右手至少还有触觉,但这样的鸡巴彻底没有任何感觉,只剩排尿功能,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排尿!
这一个多月来,苏彦的心里就像住着一只欲兽,他每晚梦到当初在土匪的小屋里自己如何肏干妹妹,梦里越疯狂醒来后越空虚。
无处宣泄的欲望累积到让人快要爆炸,他某天早上醒来之后一整天躺在床上拚命套弄短小的鸡巴,鸡巴被撸到破皮受伤,依然没反应!彻底没感觉!软得跟土里的蚯蚓一样!而且只有五分之一截蚯蚓!
他难熬,知道父兄亦如是,他们嘴上不松口,却在城郊买下一栋占地宽广的豪屋,稍加布置,没有人会知道里头发生什么事,屋里准备的全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是在……为小仪准备的吧?
小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妹妹,他忍不住一错再错,但他内心不痛苦吗?小仪现在天真……但总有一天会长大会懂事,等哪一天她明白这样的事是不对的时候,最痛苦的会是她吧?他们竟然还要把她软禁在这里一辈子,只为了让她成为父兄的禁脔,会不会逼死她?会不会?
苏媛媛是他的曙光。
当他站在那间破屋里,看见她,心中的欲兽化为跨下的欲兽,他却没有被欲望驱使立刻向她出手。
因为当时他心中好快乐,好高兴,高兴有人可以代替小仪受这个罪,他也、他也能减少一点罪恶感。
隔壁婶子说,苏媛媛都十多岁了,但却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心智出了问题,很好,很好,她永远都不会懂事。
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永远这样快快乐乐的,彦彦哥哥对不起你,但彦彦哥哥会一辈子对你很好很好很好。
苏媛媛在半梦半醒之间笑醒,啊,没醒。
那碗安眠牛奶太浓了啦!
她感觉到苏彦的气息亲吻着她的唇、脸颊、脖子,她认得出来,这个男人不久前才吻过她。
他掀开她的睡衣,睡衣里头什么都没穿,他低下头,含着她的乳尖,舌尖舔动,她嗯了一声,她以为自己嗯了一声,其实在苏彦眼里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彦有点急切,吻完了右边,照顾一下左边,在她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胸脯上流连一会儿之后,退下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膝盖。
他亲吻着她的膝窝,胡碴好扎人,他的吻越来越低,沿着大腿内侧来到她的花径。
第一下舔弄激起她不由自主的反应,即使是安眠药也无法抵挡的反应。
太久违了,太爽了,她虽然会自慰,但被人爱抚口交就像掏耳朵一样,自己掏虽然舒服,但给别人掏,更爽!
苏彦停下了动作,确定她并没有醒来,继续低下头,以两指撑开她的大阴唇,舔弄着里头的小阴唇和阴蒂。
她的膝盖倒了下来,他又抬起头,将被角折了两折垫在她的屁股下,两手按着她的大腿,再次低下头,舌面压着小阴唇和阴蒂,专心舔弄起来。
有别于方才的急切,苏彦很有耐心伺候着她的小花儿,她全身放松的享受着,忽然觉得被下安眠药真好,她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不用心将六七分的爽感表演成十分。
她这么静静躺着,苏彦也静静舔着,舌头左右舔动累了就换成上下弹动,大约持续了叁四分钟,她竟然被他舔得高潮了,这具身体真是敏感啊!
苏彦舌面感觉到妹妹小阴唇在不自主的痉挛,是高潮吗?他也有些意外,原本还想用手指爱抚,但妹妹的淫液已经沾得他半脸都是,连被子都湿了。
他呼吸加重,无法再忍耐,下身复活的大鸡巴叫嚣了一天,已经肿胀得让他疼痛。
一如过去一个多月来的梦,他跪了起来,一手按着妹妹的膝盖,一手握着大鸡巴,龟头对着妹妹的花径,腰一沉,将整支大鸡巴插入。
苏媛媛闷哼一声,真的闷哼出来。
这个身体是处女!靠!痛!
苏彦也察觉到花径的紧滞与妹妹的反抗,他将大鸡巴抽出一半,再缓缓插入,上半身轻轻压在妹妹身上,在她耳边用气音说着,“嘘!嘘!别哭!”
苏媛媛还是没办法完全醒过来,她只觉得自己一直呜咽,双手也想要推拒,却胡乱伸着一直推不开苏彦。
“再忍耐一下,嘘!嘘!别哭,对不起,再一下下就不痛了,再一下下啊,对不起,哥哥轻一点,哥哥慢一点,别哭,别哭,再忍耐一下……”
苏彦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肏她肏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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