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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砌恆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散出酒味的上唇,此举如燎原之火,唐湘昔登时整个人倾压上来,嘴唇覆上,吸咬撕扯青年嘴畔,他管不了苏砌恆为何突然这样,也不想管,他饿了太久,一盘鲜喷香在前,不可能不动摇。
「啊」男人的手很快就触上他膛,在尖处狠狠一拧,继而揪起,拉扯变形。苏砌恆吃痛,可更多的确是足以令下身瘫麻的快感,唐湘昔先是给了他痛,而后怜惜,清轻抚揉,按摩他的。
苏砌恆所有的经验皆来自于他,习惯了接纳的身躯逐渐敞开,如放鬆了的含羞草。
男人把被单甩在身上,做出侵略姿态,他以为自己是这一切的控者,实则不然。
青年光一个呼吸,就撩拨得他不行。
月黑风高,一切宁静,一切骚动均被压缩在这窄小私密的空间里,他们极富默契,谁都不谈他们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单纯耽溺于体的交媾,火花激荡,唐湘昔急不可耐剥除青年衣物,而苏砌恆也扯下了他的领带,扒开衬衫,抚男人坚实强壮的膛。
那儿伴随呼吸起伏,充满生命,他抬身咬了下对方豆,那儿坚硬如颗铁珠,而他不用低头,就知道男人下半身早已膨胀勃起,好比利刃,悍而凶猛。
可相较于脱衣时的急躁,他爱抚青年的动作堪称奇异温柔,他摩挲他的腰,那边因长日练舞而生出了漂亮肌线,他想开灯看尽苏砌恆体躯,却遭阻止,而苏砌恆阻止他的方式甜蜜得叫人疯狂,他吻住男人,舌头蕩勾着他,吮得啧啧有声。
唐湘昔感觉脑后有一朵烟花爆开,那种不可多言的惊喜与欢愉,简直能让他死了。
他们吻着腻着,唐湘昔捧起他的腰,令他膛贴近,一面吮吻一面扯下他睡裤,手指则沿着腰窝一路触至臀缝,里头有朵祕花足以吸纳他,给他快乐,他长指益发深入,直到碰触口,週旁皱褶颤动,男无法自行分泌体,就是肠亦嫌不够。
唐湘昔处于一种什幺都没有的窘境里,最后伸出长指抵在青年嘴边,示意:「舔湿。」
苏砌恆听话含入,同时间唐湘昔彻底褪下青年下身,自他锁骨一路舔吻至他前头微勃器,过程里他指头没离开过青年湿热的嘴,于是当苏砌恆有了感觉,便会清咬一下,再而舔舔,作为一种私密暗示。
唐湘昔毫不犹豫,一口吻住了青年。
还是有点大,颇塞嘴,舌头不好动,他便包起来吞吐。
「啊啊啊」刺激太剧烈,一道电流沿着脊髓攀上脑干,苏砌恆尖叫完发现门开着,他怕极吵到孩子,如此不堪场面可万万不能给小熙看到他隐约出现抗拒,可唐湘昔哪儿会给他机会
他可是作梦都想干这个人。
甚至不止。
他拉出一点,用舌头挑开青年包皮,在沟壑间挑逗舔舐,更没放过渗水的马眼。苏砌恆这段时日连自渎都很少,因为每当他动念想自慰,脑中第一浮现的便是男人。
他坚硬身躯、强悍律动,给他的所有痛苦与快乐交织成网,牢牢捆住,光想像就要逼他。
苏砌恆因紧张而扣着床单,频频瞟向门口,若非嘴里有男人手指,他能把自己闷进枕头,直接憋气憋死了。
他举止可爱彆扭,唐湘昔笑了一声,短暂缓下,终于起身走去关上房门,再走回来,咬着青年耳朵道:「这会你可逃不了了。」
苏砌恆没答,逃不了、亦不想逃,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湘昔扯下西装裤鍊,他阳具傲然,在内裤底下散发勃勃生机,他捉着苏砌恆的手触,摆晃着腰,感得像个脱衣男模,苏砌恆嚥了口口水,舌尖的动作被唐湘昔捕捉,那儿已经足够湿漉,他抽出时还牵着丝,滴落在青年白皙膛上。
而唐湘昔俯首舔舐,没浪费一滴。
他引导青年张腿,拓张那许久未至的祕径。
异物侵入总会带来奇异的倒错感,他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四肢张开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作为。唐湘昔掰开他的臀,伸进两指节,抹湿了开口,他享受着黏膜及肠壁不规则的柔软吸引,发出低叹,彷彿入的是自己的具。
苏砌恆试图放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承受更巨大的东西,质量差异绝非两手指可比拟。
唐湘昔长期玩靶,拇指上有一层小薄茧,他扯开翕合口,埋入头颅以舌舔舐,他好似没了顾忌,意欲往地狱前行,直到括约肌终于遭到舔开,柔顺乖觉,他扯下内裤,掏出阳物抵住抽颤洞,一口气干了进去。
「呜、啊啊──」即便压住了声音,可最初的不适感依旧令苏砌恆发出呼喊,男人锥硬硕,膨胀如球,那是最难挨的部分,进去了就好些,可偏偏唐湘昔不动了,卡在那儿,苏砌恆喘着气,在黑暗里就着一点窗外灯光望他。
唐湘昔:「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一愣,随后闭嘴沉默,拒绝回答。
唐湘昔又问了一次:「要,还是不要」
有差吗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苏砌恆忽然一个发力,反过来把男人压制在床铺上,握住「啵」一声脱离的,对準肛,自己坐了下去。
「呜」勉强入令二人同时发出呜咽声,苏砌恆疼得脑门麻了,可他不悔,总比和男人废话浪费时间得好。
我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所以我也不会再回应你了。
最难承接的部位入,其他部分反而显得轻鬆,苏砌恆晃动腰部,在黑暗中与男人交欢,被缛落在地上,床单伴随二人节奏变得紊乱,如汹涌海水。青年体力没他好,动了几下便倒在男人前,叩叩敲了两下,示意他自助,唐湘昔好气又好笑:「你个兔子,没啥体力,还敢干狮子」
说罢便把青年压在身下,一记记猛悍干,次次擦过体内足以引发的那点,苏砌恆竖起汩汩冒水,慾望如火炙烤全身。他体肤泌汗,体部骚动着像要尿了,他好难受,忍不住哀求:「要了高潮了呜」
他示意男人先,唐湘昔却不。「你要不要我」
苏砌恆摇头,说了声不,这答案唐湘昔自然不会满意,他不停追问,几乎像是威胁。
青年又哭又叫,各种哀求,他悔极了今晚,男人就是头野蛮狮子,闻到猎物香气,就会捕猎至对方断气,唐湘昔不逼他,对他来讲他有很长时间慢慢磨,磨到青年服输,认命属于他,是苏砌恆放了他出闸,就别想轻易脱身。
他胯部动作更加猛烈,啪啪啪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近乎折腾死了青年。兔子奄奄一息,昏昏嚷:「不要了不要了」
唐湘昔恼恨无可奈何,最终释放出来,他刻意入深处,在里头撒种,并给青年撸管,在此同时,揪着他头要胁:「叫我老公。」
苏砌恆崩溃了,大喊:「你有病」他们本不是那种关係
唐湘昔气笑,冷酷道:「你说对了,我有病。」
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强逼自己压抑导致抑郁积累,分明否认向,却在这儿出言逼迫一个男人承接他,甚至能因他而感无上喜悦。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逼青年如此唤他,折磨对方同时自己亦在忍耐,他不寻答案,偏执地等,双方无言较劲,唐湘昔疯起来骇人,压儿不理,苏砌恆本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屈服,甚不甘愿地喊了一声老公。
他哭到沙哑,喉音哽咽,这一声明显勉强,可仍旧令唐湘昔喜悦不止,估计中了乐透大奖的人都没他满足兴奋。
唐湘昔总算给了青年一个痛快,并埋首不停亲吻他的嘴,将舌瓣塞入所能到达最深之处。
苏砌恆数度作呕,满脸眼泪,甚连鼻涕都溢了出来,好险没开灯,否则这般狼狈不堪样貌,不论自己或别人,他都不希望看到。
男人还在抠挖他后里的白,使之淌出,苏砌恆无力顾及,昏沉之际,他说了句:「绝对、没有下一次」
唐湘昔色迷迷的,在他脸畔取了个香吻,「我保证,绝对有下次。」
而且很多很多次。
明天〈宠逆〉完结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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