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名叫沈卉和乔书前世是一对夫妻,可惜乔书不思进取沉迷赌博,欠债无数,两人东躲西藏逃债,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乔书最后还是被债主找到打成重伤,并威胁他三日内不还清所有债务就要他拿命来抵。
沈卉心疼丈夫,于是一人前往债主家希望能再宽限些时日,没想到债主竟见色起意想要轻薄她,这一幕被债主的夫人撞见,夫人大发雷霆,在知道债主每天都会去沈卉家催债后,拿下头上的一根簪子扔到沈卉面前,说若是她愿意把脸划伤,从此不再出现在这里,她丈夫欠的债就一笔勾销。
沈卉照做了,当晚满脸鲜血的回到家,乔书见到后抱着她失声痛苦,发誓自己一定痛改前非让她过上好日子,沈卉信了,之后的乔书的确没再去赌坊,每天都去街上做零工,沈卉本想两个人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不曾想后来的某天早上,乔书对她说自己同伙伴去给大户人家搬木头,让她等自己回来。
结果这一等,等到了沈卉八十岁去世,乔书也没回来。
“我去问过乔书说的那个伙伴的家,他老婆说他染了风寒,根本没出去过。”
孟奈何静静的听着,良久道:
“尽管如此,也已经是前世的恩怨,你不该再去打扰他。”
“凭什么!”
老妪嚷道:
“他没有给我休书,我们就还是夫妻!我为了他变成这个样子,这辈子他休想再丢下我!”
“走吧。”
景唯起身,“没什么可问的了。”
孟奈何跟着出门,身后的老妪低声道:
“我知道你锦囊里的东西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你休想让我消失,我是不会碰的。”
孟奈何没答话,出了房门。
“接下来怎么跟陆溪解释?我们可是扬言去开导他妹妹的。”
“直说,告诉他陆灵儿身上残留了前世记忆。”
“什么!”
景唯一把拽住孟奈何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玩笑的意思,但是孟奈何双眼澄澈,目光坚定,不能再认真了。
景唯松开手,道:
“你想清楚,他自己知道跟你告诉是两码事,泄露天机你不怕被雷劈吗?”
孟奈何无所谓道:
“那就试试好了。”
景唯低声嘟囔:“真是疯了。”
见到陆溪时,孟奈何把老妪的名字直接用“陆灵儿”代替,除了前世的遭遇外,也没说老妪的存在。
故事说完,陆溪听后满脸震惊,景唯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捂着脸。
待陆溪从巨大的惊讶中缓过神,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面对陆溪,都没说话。
“好吧。”
陆溪弯起眉眼,说:
“不管你们是谁,我既当你们是朋友,自然也相信你们说的,那接下来怎么办?”
孟奈何看了眼锦囊,道:“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早晨,你把陆灵儿带来。”
“好,多谢了。”
待陆溪出了门,孟奈何转身上楼,说:
“明天你们注意下陆灵儿的状态,我去找乔书,看看能不能让他放弃陆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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