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轻骑绝尘,美人眸
杨孤鸿看着张思雨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她
若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
找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杨孤鸿道:「玫瑰,妳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
叫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
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张思雨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
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杨孤鸿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
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
得比妳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
封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杨孤鸿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
她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妳不觉得她如果有
了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杨孤鸿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
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
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
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
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
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
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杨孤鸿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杨孤鸿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
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
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
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杨孤鸿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这
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
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
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
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
杨孤鸿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
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
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更多,并
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
开我!」
杨孤鸿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杨孤鸿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
么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
条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
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么条
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杨孤鸿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
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杨孤鸿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
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杨孤鸿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杨孤鸿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杨孤鸿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
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
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
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
杨孤鸿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
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杨孤鸿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
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
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
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
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角一起睡,按照剧
本发展,我这男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
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杨孤鸿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
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杨孤鸿一笑,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
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
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杨孤鸿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
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
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杨孤鸿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杨孤鸿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
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
什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杨孤鸿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
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杨孤鸿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杨孤鸿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去接客。」
杨孤鸿在马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
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杨孤鸿,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杨孤鸿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
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杨孤鸿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腾珍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
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
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杨孤鸿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
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
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倩儿从施晓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倩儿,倩儿要骑大黑马。」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倩儿和晓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倩儿道:「倩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倩儿,
让倩儿摔跤哩!」
杨孤鸿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倩儿朝施晓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倩儿让给
妳一天,明天倩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杨孤鸿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倩儿真乖。醉姐,过来抱倩儿。」
陈醉不过来,杨孤鸿旁边的野玫瑰道:「倩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
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晓云脸色一变,杨孤鸿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倩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
我觉得这个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晓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晓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
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陈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晓云安静下来,在杨孤鸿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
气。」
杨孤鸿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
「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倩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
倩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倩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
没钱买匕首了。」
施晓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杨孤鸿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陈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晓云了?」
杨孤鸿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
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郭
美美以及火龙师傅的塔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杨孤鸿道:「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杨孤鸿,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
多少个是好的。」
杨孤鸿策马赶上杨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杨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
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
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张思雨搞到手?」
「正是──噢不!」
杨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杨孤鸿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
杨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杨孤鸿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
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
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
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
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
老爹!」
杨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
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火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杨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
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
定叫他好看!」
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
这我是知道的。」
杨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杨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
杨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
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杨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
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
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秋韵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
有秋韵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眸的一瞬间,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
那不经意的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杨孤鸿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张中亮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杨孤鸿看看怀中的施晓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
要吵,晓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晓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
吻施晓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晓云和倩儿就与杨孤鸿同乘一骑。
施晓云最初不愿意,杨孤鸿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杨孤鸿抱
上了马,她只好抱着倩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
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倩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杨孤鸿的长手都搂着她
和倩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
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
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倩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
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
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
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晓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
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杨孤鸿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
却要依赖杨孤鸿。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倩
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倩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
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晓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
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
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杨孤鸿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
好。
杨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杨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旧地的机
会。」
春燕道:「重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杨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
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杨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
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
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杨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
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妳还说我滥情?好歹
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火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杨孤鸿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
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杨孤鸿道:「娘,妳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会,好吗?我
和孤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
就出门去。
杨孤鸿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妳是为娘一生的骄
傲,娘想问妳是否真的爱月儿?」
杨孤鸿眼神坚定地道:「娘,孤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
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
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杨孤鸿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杨孤鸿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孤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
上你,也是可能的。」
杨孤鸿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
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
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孤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
吗?」
杨孤鸿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
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
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杨孤鸿头大道:「娘,妳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头道:「孤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
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孤鸿。」
送走了春燕,杨孤鸿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陈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杨孤鸿道:「玫瑰朵,出来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
杨孤鸿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倩儿抱在怀中,在费甜甜的床沿坐下了,道:
「倩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倩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杨孤鸿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
会很开心的。倩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晓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
要和费甜甜阿姨说哩!」
「倩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倩儿很乖的。」
杨孤鸿放她下床,她就跑到陈醉床前。陈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
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晓云。
杨孤鸿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费甜甜,道:「我和妳之间该
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
妳跟了花浪一段时间,是为了让妳追妳的梦,妳的梦碎了就让妳到我的怀抱,
我并不认为妳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
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
多女人,这是当初妳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妳多少,然
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
不敢肯定妳是否爱我,也许妳还记着花浪,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
来不属于妳,更不是妳的梦的所在。而妳,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妳
只属于妳的梦。我让妳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妳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
存在的梦。假如妳并不拒绝我给妳这个梦,就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
续造梦。真的,甜儿,妳爱我吗?」
费甜甜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
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
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
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
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
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
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
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
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甜儿?」
杨孤鸿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妳的男人,
这样对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
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
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
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妳给我的
也是妳的最初,我怎会在意妳什么?」
费甜甜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杨孤鸿笑道:「妳给我一个承诺,说妳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费甜甜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妳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妳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
妳说过的。」
他站起来走到陈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妳,妳要怎样就
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倩儿嚷道:「爸爸,倩儿也要亲亲。」
杨孤鸿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倩儿,问问晓云阿姨要不要
爸爸亲亲。」
倩儿摇着施晓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亲吗?」
施晓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杨孤鸿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
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杨孤鸿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杨孤鸿道:「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晓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杨孤鸿笑道:「哦?不知道,妳怎么能说我偷吻妳?这是栽赃,妳这小妮子!」
施晓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杨孤鸿,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
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
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费甜甜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
「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
好好休息一晚,妳在甜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甜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杨孤鸿道声「晚安」就抱着费甜甜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到房间,杨孤鸿把费甜甜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
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费甜甜道:「为什么你不恨甜儿?」
杨孤鸿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
失去的一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费甜甜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甜儿宽衣,好吗?甜儿觉得
有些热了。」
「我也是。」
杨孤鸿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费甜甜宽衣。
费甜甜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
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杨孤鸿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
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费甜甜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
杨孤鸿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费甜甜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
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杨孤鸿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杨孤鸿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
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
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写手联盟杨孤鸿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
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费甜甜觉得杨孤鸿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
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
物,他能给予女人一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费甜甜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
一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一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7章姑姑
到长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杨孤鸿找不见火凤、唐思思、花凤来、张青柳四女,连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
来,正奇怪着,怀中的倩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杨孤鸿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着自己的男人,一群人还来不
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火龙一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
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
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火龙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火龙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
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我却是相安无事耶!
哎呀!春水姐姐,妳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
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一边用手掩着耳朵一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杨孤鸿一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张中亮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妳们解释,所以我什
么也不解释。」
在两女的脸各吻了一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一
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张中亮在她耳边悄声道:「杨孤鸿刚来,妳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一个拥
抱,我知道妳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张中亮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
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杨孤鸿。
杨孤鸿和各女拥亲了一轮,抱着冷如冰和费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杨孤鸿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去看看,凤来哭
得厉害哩!」
杨孤鸿无言。
费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
你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一趟一定会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
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杨孤鸿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
他的都还不是。」
我的群费莲道:「费甜甜呢?」
杨孤鸿道:「妳自己猜。」
费莲看着拥抱在一起的费甜甜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
出你的怀抱,我费莲身为白羊族的公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杨孤鸿对抱着倩儿的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
给菲儿抱吧!」
倩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妳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妳妈妈的,妳一定是倩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倩儿
哩!」
倩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倩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
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倩儿好想妈妈耶!」
「倩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倩儿能让我抱抱吗?」
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倩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我对他的众妻道:「妳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
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杨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杨孤鸿面前,欲言不语,杨孤鸿微微一笑,
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杨孤鸿,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
杨孤鸿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答。
杜萌萌放开杨孤鸿,也到杨洋夫妇那边去了。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张中亮道:「你的女人
可以让我抱抱吗?」
张中亮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杨孤鸿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
道:「妳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
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
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
时间去遗忘吧?
杨孤鸿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
放开白灵,到火龙面前,道:「青青,妳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
痛的,妳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杨孤鸿摆手道:「那就免了,火龙,慢慢享受,兄先闪了。」
火龙叫嚷道:「杨孤鸿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杨孤鸿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火龙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杨孤鸿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杨孤鸿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妳为何哭了?谁欺负妳
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来,芷
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杨孤鸿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
白芷甜甜一笑,朝费甜甜挤了个眼神。
杨洋赞道:「孤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
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杨洋呵呵笑道:「小曼,妳还叫我师叔?妳要跟着孤鸿叫,妳如今不是华家
的人了,妳是我们黄家的人。」
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
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杨洋对杨孤鸿道:「孤鸿,这个也不错。」
杨孤鸿知道他的意思是李小曼换成了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李小曼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
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杨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
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师哥?」
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杨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妳还好吧?」
「嗯。」
李蕾投入杨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杨孤鸿想起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
都没错,这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杨孤鸿挤了挤眼,杨孤鸿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
他杨孤鸿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
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
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杨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杨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杨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杨孤鸿挤眼泪。
杨孤鸿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
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
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杨孤鸿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
住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杨孤鸿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李蕾怒道:「杨孤鸿,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孤鸿笑道:「我干什么,妳还不清楚?」
随即压低声音:「妳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妳,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
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杨孤鸿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妳
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杨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妳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
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杨孤鸿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杨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杨孤鸿看着他们的背影,不
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杨孤鸿首看见落寞的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
道:「姑姑,妳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妳自己,啊?」
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
站起来拂袖而去。
杨孤鸿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难道妳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费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杨孤鸿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
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张中亮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房休息了,你们慢
慢聊,晚饭时再见。」
费莲坐在杨孤鸿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杨孤鸿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妳个够,现在嘛!让妳先亲个够!」
晚晏时,火龙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
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
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李蕾不停地夹菜给杨洋,看着杨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
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杨孤鸿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
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李蕾
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
他。
晚晏后,各自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杨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杨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杨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妳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
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妳在这里等我,我和
她说明白了就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杨洋笑道:「我这么老了,妳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妳的担
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妳一下。」
杨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杨洋进了房,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杨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
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
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
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到蕾蕾身边了。你
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
恨你,但是,你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杨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妳。」
李蕾伸手抚摸着杨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杨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师哥不是不懂妳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妳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妳。」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
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
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
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
她挣脱杨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
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
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
蕾就心满心足了。」
杨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
为这辈子都不会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
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桌上,坐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
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杨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妳带走了。蕾蕾,师哥不
想叫妳伤心,妳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
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杨洋凝视着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
师哥对不起妳啊!」
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杨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妳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
比师哥好的,妳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妳一生,妳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
好吗?」
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杨孤
鸿?」
杨孤鸿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孤鸿,你爹去了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来,你过
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
杨孤鸿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杨孤鸿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杨孤鸿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孤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杨孤鸿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
人居走去,到达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
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李蕾冲了出来,喝道:「杨孤鸿,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杨孤鸿笑道:「妳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
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
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
杨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杨孤鸿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去了。」
杨洋走到杨孤鸿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
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李蕾?
他看着杨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李蕾,道:「妳该去睡觉了。」
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杨孤鸿道:「谁叫妳勾引我老爹?」
李蕾气道:「你、你、你!」
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杨孤鸿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妳
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妳成为我的女人,妳还记得吗?妳年纪也不小
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杨孤鸿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李蕾,道:「喊呀!妳喊呀!为什么不
喊了?」
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杨孤鸿抱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
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杨孤鸿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妳怎么样的,
妳看,我现在不是放开妳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
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杨孤鸿解释道:「妳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妳不会有事的啦!当初妳光着
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杨孤鸿叹道:「如果抱着妳的换成是我老爹,妳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妳
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妳时,妳说我毁了妳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妳
的初吻,妳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
我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吗?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小子,我李蕾一辈子没人
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妳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妳怀里撒过,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妳
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妳身上撒了一次,何必这么讨厌我?妳以前
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
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
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杨孤鸿诱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杨孤鸿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
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
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杨孤鸿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
了。
杨孤鸿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
特别生气?妳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妳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
我爹,其实妳错了!我爹只是妳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妳心灵的真正
入侵者,妳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杨孤鸿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
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李
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杨孤鸿冷笑道:「妳这女人,真的咬我?」
李蕾看着杨孤鸿,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
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
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李蕾道:「是你逼我的。」
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杨孤鸿冷静地道:「也许,妳说得对。我逼妳的,谁让我逼妳呢?妳要找谁
是妳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妳一,就没有必要逼第二了,我的女人很
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妳,她们都等着我去,我何苦在这里跟妳浪费时间?妳
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妳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李蕾扯住了,他首看她,
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吗?」
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杨孤鸿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妳的梦早
在妳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
双手突然一,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
上。
他首看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杨孤鸿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
你还蕾蕾!」
他没有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到乐华园。
费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哩!」
杨孤鸿看到众娇妻,把李蕾和因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
是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妳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妳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
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杨孤鸿道:「今晚我把妳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
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杨孤鸿笑道:「还是妳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
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妳们自己着想。」
他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
道:「虽然妳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
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妳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
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来四个吗?」
杨孤鸿道:「虽说带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
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
费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
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杨孤鸿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妳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
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杨孤鸿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
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
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妳
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杨孤鸿,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
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
不了冰冰了。」
杨孤鸿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妳不是喜欢作榜样吗?妳就给她们
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杨孤鸿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妳
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
自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
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
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杨孤鸿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
胸膛的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
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
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
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杨孤鸿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杨孤鸿进去李蕾的寝室,杨洋立即责问道:「孤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杨孤鸿没有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
我的梦,你还蕾蕾!」
杨孤鸿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我的群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
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
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杨孤鸿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妳,还妳!」
杨洋在杨孤鸿背后喝道:「孤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
的刺激?」
杨孤鸿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
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杨孤鸿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妳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妳一晚没睡觉
了吧?哥哥陪妳睡觉,好吗?」
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杨孤鸿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妳,妳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
我还妳一个梦,以后妳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
哥哥,蕾蕾怕他们。」
杨孤鸿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
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妳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杨孤鸿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李蕾高兴地又亲了杨孤鸿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
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
杨孤鸿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
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杨孤鸿。
杨洋走过来道:「孤鸿,蕾蕾怎么样了?」
杨孤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
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孤鸿,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杨孤鸿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
愿她能够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
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
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杨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孤鸿,我对不起
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
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杨孤鸿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
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杨孤鸿收纳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
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杨孤鸿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
赎罪的心理。
杨孤鸿又道:「小曼,妳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杨孤鸿纳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
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杨孤鸿出来了,且出言让她
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告辞要神刀门,杨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
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杨孤鸿拉到一边,道:「孤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
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杨孤鸿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
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妳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
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孤鸿!」
杨孤鸿搂过春燕,轻声道:「娘,妳也很苦的,妳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杨孤鸿已经放开她,走众人当中。
杨洋抱过杨孤鸿,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来反对,你就通知我,
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
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杨孤鸿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杨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杨孤鸿,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
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
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
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
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杨孤鸿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答,他老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第8章与小月的沉沦
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杨孤鸿,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
姐,这使得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杨孤鸿进来,李小曼扑到杨孤鸿怀里,哭道:「姑姑她、她──」杨孤
鸿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
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杨孤鸿的怀抱。
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杨孤鸿惊道:「现在吗?」
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杨孤鸿终于记起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
这个习惯?
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
就走了出去。
杨孤鸿抱住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
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杨孤鸿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杨孤鸿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
道:「好吧!哥哥帮妳洗澡,妳还有什么要求吗?」
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
拉着杨孤鸿的手就想往外跑。
杨孤鸿把她抱扯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
唱歌给妳听吧?」
李蕾坐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杨孤鸿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
经典的歌曲。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杨孤鸿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
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逗得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杨孤鸿边唱歌边想,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倍了,
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倩儿一样成为他歌神杨孤鸿最忠
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
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
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李小曼进来,道:「杨孤鸿,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
姑去洗澡吧!」
杨孤鸿道:「再唱几首,妳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杨孤鸿无奈地道:「好吧!我带妳去洗澡。小曼,妳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
开心,偏偏来打断我,妳不会叫妳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妳也这么喜欢
听我唱歌就好了。」
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杨孤鸿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
她走过去牵住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妳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
蕾,我不要和妳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杨孤鸿抱住她轻轻一吻,道:「妳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妳洗
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妳要不要一起来?」
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
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
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杨孤鸿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妳应该怎么叫她。」
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杨孤鸿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妳找套衣服过来。」
他过去抱起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李蕾从杨孤鸿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我的群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杨孤鸿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
双手熟练地剔除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妳,也能让我对妳做这些事,
我就够欢喜的了。妳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妳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
势的手段的把妳收纳了,以后妳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妳只属于我杨孤鸿!」
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李蕾此时一丝不挂,杨孤鸿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
道:「听不懂就算了,妳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杨孤鸿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杨孤鸿头皮发麻,这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
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
口中虽如此说,杨孤鸿还是不能轻起来。
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
帮蕾蕾洗身子。」
杨孤鸿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李蕾浇水擦洗着
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
的杨孤鸿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的地方。」
杨孤鸿的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
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杨孤鸿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
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
「妳帮妳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
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李小曼看着地站在浴缸里的李蕾,轻叹道:「姑姑,妳真会整人!」
到得晚上,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杨孤鸿不放心她,便让李小曼过去与她一
同睡。
杨孤鸿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妳
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杨孤鸿,你和月儿?」
杨孤鸿叹道:「妳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杨孤鸿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
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妳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妳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杨孤鸿走了出去,才道:「妳们不惊奇吗?」
费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
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
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杨孤鸿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杨孤鸿,轻道:
「大哥,你来了?」
杨孤鸿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
─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杨孤鸿怀里,杨孤鸿抱紧了她,道:「娘和妳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
杨孤鸿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
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
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
了也没胃口呀?」
杨孤鸿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杨孤鸿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
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
第一次对人家使坏!」
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杨孤鸿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妳这小妮子,妳在
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
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
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
失望?」
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杨孤鸿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妳知道大哥一直以
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妳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
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
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
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杨孤鸿,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杨孤鸿,轻道:
「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杨孤鸿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
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
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杨孤鸿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
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
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融。
杨孤鸿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
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杨孤鸿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
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
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
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
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
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杨孤鸿道:「原来妳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杨孤鸿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妳要怎样就怎样,
大哥今晚任妳摆布。」
我的群「一点诚意也没有。」
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杨孤鸿的衣扣。
杨孤鸿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
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
妹的时候了。」
杨孤鸿笑道:「我怎么会有妳这个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荡?」
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
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荡,只为大哥
一人展露风。」
杨孤鸿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干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系带上轻轻地解,双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
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
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妳的脸配一下妳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
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杨孤鸿道:「我当时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
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杨孤鸿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
我也要做,妳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
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
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
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
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杨孤鸿笑道:「妳的嘴是最甜的,妳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
生不如,我也要拥有妳。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
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妳之时,
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妳,妳是我的妹
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妳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
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
永恒的情人!」
杨孤鸿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
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
的开始肿胀,蓓蕾也坚硬了。
杨孤鸿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
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
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
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
月儿需要你!」
杨孤鸿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
试探着她的,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妳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
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妳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
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
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
杨孤鸿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
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
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杨孤鸿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杨孤鸿双手托住她的腰
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着。小月的身
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杨孤鸿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
灯光中闪烁晶莹。
杨孤鸿感到小月的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
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
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
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
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
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
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
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
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
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
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不
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
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
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
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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