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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着,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俱,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着。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着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着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着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view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着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着,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膛。
阿宾低头看着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着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着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你。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着嘴,往钰慧唇上凑。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着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着,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着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着她的脸,望着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着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着,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着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着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索,钰慧边承着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交融,嘴儿密不透风,彷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着,阿宾的手向上移动,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着,钰慧眯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 住房,拇指在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着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着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房的下缘,又挺了挺,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着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头,只在晕边边上舐着,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着,轻轻的啮着,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着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妹妹,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着,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炼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巴上轻打着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杆子让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着,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着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着头的菱角凹缝,绕着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着他,边抬眼看着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着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着,同时用手指捏着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棍上,啊啊的轻喊着。
钰慧罕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徵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着,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着: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着,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你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着: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哈哈,硬梆梆的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着。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着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
小鬼,有什么好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 着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着摇头。
求求你,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着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着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眯眯着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头吞入,晃着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着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着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着一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 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 ,阿宾虽然不致于睡着,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着,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你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眯着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着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着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着,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着,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你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你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着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着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着,看着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摺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摺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摺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俩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俩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你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你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你们男朋友,有要你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你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你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你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你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头。有人说。
对,这作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你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你。那人反驳着。
就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巴杆子,握了握,说:你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囊搔托着。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你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你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着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着,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你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着她可能在模仿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你一嘴我一嘴的亲起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着、套着、捋着,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这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你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你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俩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你们哪假惺惺。
都是你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你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你呢你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你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 ,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着阿宾,说:你们敢吗
俩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着她们的谈话,眼睛每一眯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着长裙一起跪着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着,然后向上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俩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
阿宾的手已经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俩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着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着,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到嫩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俩人挤开,把阿宾的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你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你难到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你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你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着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着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着,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着硬痛的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头抵在幼乔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着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俩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 着,棍子不停的在小儿中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着,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着浓浊的啊声,接着阿宾也抽 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几下,跳起身来,将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乾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感嘴唇,阿宾说:你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着:你真好
你舒服吗我看你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着吻吻她,又马上皱着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着。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俩人便紧抱着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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