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受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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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医生对上祁子州泪痕未干的脸时,如遭重击地后退一大步。
祁子州本不敢看他,拼命往后退企图用被子盖住自己,却被紧紧按住。司徒锋大概是对他的不老实没了什么耐心,冷笑一声,竟然把他四肢拉开,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眼前。
两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再结合祁子州有些血污的下身,简直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何医生脸上,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他难以置信抬起手颤巍巍地指了指祁子州,本想大骂他不知廉耻,却看到儿子泫然欲泣、痛苦的表情时,再也骂不出来。
司徒锋这个恶魔,逼他还不够,连他的儿子也要下手
何教授,我再问你一次,检查结果如何啊
何医生不语,狠狠瞪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放过我儿子。
司徒锋嘲弄地冷笑几声,一手拧住祁子州的下巴,一手温柔地抚他光滑的脸颊,你以为你儿子是被迫的他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从我还没成为司徒家的人开始,就已经舔着脸来求我上,我对他抱予极大的信任,然而他却背叛做出背叛的事,据规矩本来是要杀掉他的,但是他这么可怜又可爱的实在叫人不忍心啊,我不过是略施惩戒而已。
何医生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脑中一片空白。
祁子州已经无脸在面对父亲,因为司徒锋说的每个字都是实情,是他自己犯贱,一次又一次地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虐待都义无反顾地扑上来,唯一的这次背叛是还是因为司徒锋要强硬为凌策堕胎,然后让凌策怀司徒家的孩子。他怎么能允许那个害了锋的男人抢夺他的位子所以他把行踪暴露给秦越,再受一顿皮之苦而已,他受的起。
司徒锋如毒蛇般的眸子盯着他,越来越不耐烦,我再说一次,检查结果
何医生本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祁子州的事打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早年被迫离婚后为了医学事业并没有主动要抚养权,便把儿子交到前妻手上。他本人是个医学狂人,妻子却也是个半疯子,教育的缺失竟会让儿子对男的渴求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这么多年来他完全不知情,仅仅是祁子州每次看望准备一顿晚饭而已。
司徒锋冷哼一声,拧住祁子州下颚的手下移,转而收紧他的脖颈。祁子州被那力度桎梏得满脸通红,他知道司徒锋动气了。
一个叛徒,我随时可以捏死,就看看你是不是愿意替他将功赎罪了。他冷冷道。
祁子州的脸越来越红,眼泪滑落,神情乞求地看向自己父亲。他艰难地吞吐了两个字:爸爸。
何医生心头酸涩,祁子州虽然不知廉耻,他却也愧对那父亲二字。他长久以来接触的尸体数目比抱祁子州的次数要多得多,连对他前妻,也是冷冷淡淡,如何不愧疚。只是人心都是偏的,他出卖一个病患资料却能换取儿子的命,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何医生颓然抬手,道:司徒先生住手,我说就是,放过小州。
司徒锋终于满意地手一松,祁子州跌在床上咳嗽不止。
何医生闭了闭眼,才道:结果是,双胞胎,4个半月后预产期。
司徒锋脸色顿时青黑起来,想也不想的,直扇了旁边还在咳嗽的祁子州一掌,大骂道:贱人要不是你我早就得手了
他力气非常大,祁子州又饱受一顿蹂躏,这一巴掌打得他差点背过气。
何医生赫然:司徒锋,你说话要算数放过小州
急什么,你这老头滚一边去,我不会拿他下手的。司徒锋咬牙切齿道,叫人把何医生撵出去。何医生本来还想给祁子州看看身上的伤,虽然只是很明显的皮伤,但那每一道痕迹对父亲而言都是疼在心上。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很快被保镖架走了。
司徒锋怒极反笑,一把拎起脸色苍白的祁子州,逼他和自己对视。
祁子州果然是个犯贱成的,都被这样对待了仍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紧紧看着眼前的男人。祁子州容貌秀丽得很,司徒锋跟他相视片刻,冷哼一声就压回身下,随即鲁地拉开他双腿把自己扎了进去。
祁子州一边疼的浑身打颤,一边又无法抑制地心情松懈下来,虽然司徒锋没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脱离了弃子的危险。
锋只是太生气了而已,他需要发泄途径,这个途径只有我能提供。祁子州贱到骨子里而不自知,还在乐观的幻想。
司徒锋的攻势渐渐停了下来,看着他痛并快乐着的表情既嫌弃却又有种病态的优越和满足,全身的温度总算是因为这场暴的.事冷却。他扯起祁子州,一字一顿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棋子吗今晚就去去搞定他吧。
祁子州眼里立即露出喜色,显然自己重新获得信任了。
当天深夜他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酸疼,强撑着约了一个男人出来会面。
那个男人大抵也是意外,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但发亮的双眸显示他等候许久。
祁子州打量他一眼,道:东西交出来。
男人并没有废话,很顺从地给了他一把钥匙,并赋予说明:东西在保险柜里,密码司徒先生知道的。
你还来双重保险祁子州接过钥匙,冷哼。
自然,那你们说好的条件什么时候兑现
得看你的想法,如果想立即获得,那么条件是5股份,如果是能等一个星期,那么是8,当然无论是多少你都不能再回国,只能享受分红。
男人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苦涩:第二个吧,我也不可能在国内呆着了。
哦祁子州讶异,看起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算你有眼光。
男人不置可否,递交东西获得承诺后很快便消失了。祁子州掂了掂那不起眼的小钥匙,冷冷地想:看凌家还能嚣张到几时
凌策这两天察觉到酒店有了什么变化,确切来说,他感觉工作气氛轻松了不少,因为那个倪经理已经许久不曾在他面前晃荡,甚至其他的几个副经理,也逐渐不再总是反对凌策的意见,有时甚至会附和他的意思,或者在他没有出声以前就会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凌策感到很欣慰,他的努力有目共睹,那么不久后一直被别人掌管着的财政大权很快就能回到自己手中。他草拟了一系列计划,打算直接向倪经理施压,不想倪经理竟然自个儿送上门。
写着辞职申请四个大字的书信被恭谨地呈了上来,下面是公式化的工作报告和千篇一律的辞职理由,面前的倪经理一脸平静,简单道:希望得到凌总的批准。
凌策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不过更多是欣喜,这家伙还算识相,知道自己要对付他了。
他例行公事地问了些问题,不外乎辞职理由和日后打算,倪经理表示自己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日后有机会会继续为凌家服务。
凌策又问:爸爸知道吗
倪经理的回答出乎意料:我为什么要告知凌老先生,您才是我的上司。
凌策满意这个答案,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按理来说倪经理虽然无能又有贪污的嫌疑,却也为凌家服务多年,不给老东家告辞的确稍欠礼法。不过此时不牵涉到凌震华才好,否则解约起来不会那么容易。
凌策利落签了字,倪经理笑笑,又出示一份股份转让合同,上面写得清清楚楚,5的股权已经彻底转出,收股人则是另一个经理。居然如此干脆,这倪经理识相的程度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凌策干笑数声,说了数通类似欢迎下次再来的好话,毫不客气地收下倪经理这份名为让贤的大礼。
交接工作顺利得难以置信,唯一让他不高兴的便是接到的账本竟然全成了空白,准确来说是一份毫无破绽的账本,但凌策岂是那么好糊弄,专研半天就发现很多价单被恶意抬高,伪造出合情合理的假证。倪经理到底贪了多少,凌震华都不愿追究,凌策自然也就放行了。
他没注意到倪经理离开的身姿慌张急切,只觉得自己即将身处高位,一览众山小的情怀将他填满得快找不到北了。
凌策梳理完账簿,给秦越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倪经理的事情,又告诉他速速前来准备再签一份股票转让书。秦越屡次为他做事,他自然也要给对方好处,蒸蒸日上的凌氏股份就是顶好的回礼。
秦越听完,却是深深皱起了眉,说:不合常理。
他觉得诡异万分,口头上答应凌策,暗地里却迅速派人差了倪经理的底细。
陈年累月的旧事自然无法很快查出,但有件事却是明晃晃地摆在眼前,那个倪经理前脚刚和凌策解约,后脚竟然搭上了去中东小国的飞机,而且银行账户已空
行迹如此匆匆叫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做了什么才这样干脆地把事业都放下,携上全部身家就跑路了。
秦越得到消息脸色一变,这种套路他太熟悉了,可凌策接管酒店不过几月,本不清楚这是叛主的惯用手法之一。联想到酒店的财务一直都是倪经理掌控,如果那男人有心报复大可以把长年累月的黑账单、黑历史直接告发,那酒店就会被停业调查。想到这里他放下自己手上的活就直奔凌策的办公室。
凌策这白痴还在黏黏自喜着怎么管理财务,就见他一副急色匆匆的样子。凌策歪了歪头:你动作真快。
秦越没有心情和他说笑,简明扼要地表明了自己的疑虑。凌策大笑一声,出示账簿,就算他有黑账单,我这里也有一份完美的,可以以假乱真。
你怎么这么天真。秦越扶额,想给他好好上一课,办公室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凌策收起笑转而去接电话。
妈妈凌策先是惊讶,随即英挺的眉拧了起来,脸色骤沉,被带走了
凌夫人尖细的哭叫声透过手机传了出来,凌策双眼发愣,手一松手机往下滑落,秦越眼疾手快地接住,却已经挂断了。
凌策惶惶然抬起脸看向他,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爸爸,被指控人口贩卖和军火交易,下午已经被带走了,现在在警署接受调查凌策惨白着脸,这两项指控太严重了,我必须马上过去
秦越当机立断:我陪你。
凌策情绪不太稳定,秦越开车开得飞快,他肚子难受万分却始终硬撑着不吱声,担心自己一旦说出来秦越肯定让他休息。
父亲的生意居然是万恶的贩卖人口和军火,怪不得一直都在遮遮掩掩,怪不得他能获利那么迅猛,连酒店的亏损都不屑一顾,更是在自己接管之后便火速地弃掉股权,想来也是想过万一出事,至少能保住酒店。
到了警署,两人直接询问父亲所在地,得到通知父亲居然还在配合调查中,调查结束前不允许探视。凌震华的律师也出现在大厅,他摊摊手同样没有办法,因为据说证据十分确凿,案情又恶劣,便直接审讯。
只要是人都知道这种审讯有多恐怖,法制社会不允许虐打,但不代表过程能轻松。除非事先打点好关系,否则不从你嘴里撬出点什么都不会结束,有时甚至会持续几天几夜。
凌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秦越冷静地制止他的胡闹,自己却也有些难以下手。
秦家人有权势不假,但秦越却是从商的,在警署面前也要端出一副知法守法的姿态。有势力影响的大哥现在在国外,而且还不知道凌策是他未来弟媳,等大哥回来、再解释清楚,凌策估计都要急出病了。幸好秦越交友广泛,他还是能找出几个能说得上话、疏通得了的人。
秦越让凌策等待,自己上楼找帮忙的人,经过某个办公室时,突然看到一个身形瘦弱、鼻青脸肿的人从里头出来,他身边还围着几个警察,俨然一副受到保护的架势。秦越视线停在了他有些走形的俊脸上,发现那人竟然是祁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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