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

【】(3)

03welcometohumanbeings,imeanthehell,myfairlady……
阿珠走进了那个船舱时,飞刀薛正在忙活。
阿珠是走高索的,飞刀薛则是玩飞刀的。有时候,阿珠也做飞刀薛的标靶。
每次那样射完之后,他们总会觉得比往常兴奋。
现在阿珠又感觉到了那种兴奋,不,还要更加厉害,是不填进点东西就不行
的程度。
飞刀薛手里也确实有刀。他在料理着肉块。这个船舱有时候确实会被叫作料
理室。
今天料理的是两个人。
赵团主本来以为小姑娘是富贵出身,可能逃家被黑心两兄弟给干了,身上没
有任何金珠细软,一定也是给黑心两兄弟收了。所以他先干掉了老大,搜身上,
却没发现什么东西,又叫了老二来,也杀了,发现还没有东西,真是大惑不解,
却也没办法了。血从暗槽通过养鱼池排到江中,肉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飞刀薛先着手料理的是老大的尸体。老二还躺在旁边,衣服都扯开了,那根
棒子露在外面,竟然还是硬的。不知道是因为死前的恐惧还是因为尸僵什么的原
理。
现在他死的时间还不长,还没有尸斑。那根棒子是黑紫的,比生前颜色深。
阿珠举手掂了掂,翘起屁股就对准了坐下去。深红的阴唇还湿得很,像含着露的
花,一下子把老二的阳具吞了下去。但听「咕嗞」连声。她花穴里面的水比外头
看起来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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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骚成这样了。」飞刀薛骂一声,把老大的上半身都料理了。头颅最是
麻烦,皮肉全削掉,刀功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上嗝应。外头都削完以后,里面
倒还罢了,肉剔净,一个头壳放在旁边,回头装了沙子丢进江里去。就算被人捞
起,就那么一个头骨,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说不定当是陈年的,连报官都不
会报的。
眼珠、毛发什么的麻烦一点。毛发要一撮撮的丢进江里。皮与眼珠、筋脉等
物要割碎了,分别用草包装起,放进江中,鱼会吃的。回头草包也碎烂了,剩一
点皮筋残渣被浪淘去,也不引人注意。
都是刀头的水磨功夫。飞刀薛做得不耐烦,将上半身剔完,看腰上那阳物撅
得碍眼,一刀连腔中的腺体全挖出来,血糊嗒滴的拎在手里走到阿珠身后,看她
上上下下咕嗞咕嗞忙个不住,紫黑的死棒在艳红阴唇里进进出出,空个屁眼儿在
那里翕动。他就提了老大的阳具往阿珠屁眼里塞。这根阳具不是很硬。阿珠屁眼
儿虽松松的,却并没有什么肠液出来。那阳具一时塞不进去。阿珠做得情动兴发,
湿漉漉的黑发垂在眼前,向后虚打一把:「别闹!」
飞刀薛有了主意,把他的小飞刀刺进那阳具里,直到没柄,往屁眼里再一塞,
塞进去了。阿珠「啊哟」一声:「你作死!」
「我这是极小号的,又刺不着你。你里头路径可比我这刀宽长哩!」飞刀薛
道。
阿珠也不理他,还在那里起起落落。屁股里夹着插刀的死人鸡巴,前面含着
另一根死肉。飞刀薛转到她面前,抱起她的头,让她含自己的鸡巴,抽插了几次,
变长了,深到喉咙里,挺了几百记,忽然大动。阿珠知道他要射了,极是不乐意
吞精,脖子往旁边一拧,硬把头挪开了。飞刀薛还要回去,在她唇边争斗了一番,
她手也上来助战,一下子把飞刀薛弄射了,还要嫌弃:「射我一脸,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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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薛气得拿沾着精液的鸡巴打她的脸:「你这骚货吃完了死人扎穿了肚肠
才够爽是吧!」
又问:「今天骚成这样。是那个新来的瓶姑娘给你撩的火?」一边说一边还
自己搓着鸡巴,却硬不起来了。
他心有不足,还在那里摆弄,忽听阿珠问:「你想插他们送来的瓶姑娘?」
飞刀薛一开始想否认,转念一想,呲起了牙:「想又怎么样?团主要先插的。
你这老贱逼不如她新来的小淫逼。」存心要气死阿珠。
阿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嘻」的笑了一声:「刚才我倒把手指往
她那小洞里伸了伸……」
飞刀薛心中一荡:「怎样?」
「……你有本事就去插罢。」阿珠却不肯细说了,只是荡笑。
飞刀薛鸡巴又硬了起来,将阿珠向上一提,花穴脱离了老二的死棒,自己鸡
巴一边往里插、一边将她背向地上压。
阿珠百忙之中将屁眼里的阳具抽出来扔在一边,发火:「你真是要死!伤了
我上不成台你也——啊!」
飞刀薛鸡巴在她阴道里插到了底,一边将旁边的阳具又拿了起来,这次刀柄
向里,还是插进了阿珠的菊径里。操弄着,心里把她想作刚进来的小姑娘,把自
己当作是团主。操得就更狠了。
赵团主确实也已经开始摆弄那个小姑娘,不知为什么动作又停了。「啪」的
身后门开了,照进亮腾腾的阳光,「啪」的门又关了。他的胖太太双手抱胸冷笑
道:「哎哟,就操上啦?」
「我的好夫人。没有。你看我在帮她拉筋呢!」赵团主讨好的笑。
他的阴茎确实不在小姑娘的体内,这让胖太太很意外。不过房间里的味道明
白的告诉胖太太,这个世界还在正常范围内运转。
于是她一把掀开了赵团主的袍角。拉开了他的裤子。一脸「果不其然」的表
情捋起他的阴茎:「射过了啊。」
还真是挺快的。
「你不知道她这小逼有多紧!」赵团主一脸苦相。
胖太太「哼」了一把,帮他把小姑娘身子再蜷得紧一点。要装到瓶子里的。
小姑娘毕竟还是长得大了一点了,不是个孩子了,就算天生柔软,还是要压得再
紧些才装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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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箍着小姑娘的身体,岔开两腿抱着这肉体箕坐,也情动了,有了主意,对
着那想吃又烫嘴的男人道:「我抱着她,你操我呗!」
赵团主眼前一亮:「还是夫人的主意好!」
他与胖太太把小姑娘像夹心肉饼当中的那块肉一样光溜溜夹在当中。赵团主
搂抱的是小姑娘,下面胖太太水淋淋的肉逼跟小姑娘水灵灵的小逼贴在一起。赵
团主的阴茎又挺起来了,从小阴唇上恋恋不舍地擦过去,戳进他老婆的老蚌。
滚烫的肉棒在小阴唇上来回碾磨,就像操了小嫩穴一样。那小穴真的插进去,
会秒射的。赵团主不敢。插他自己老婆的穴,至少可以坚持得久一点。手里玩弄
着小姑娘胸前的两个嫩乳,还有那两条腿被如此箍折过来,以至于不但嫩穴大开
地显露人前、两只玉足也正好戳到她自己的两个乳尖,双乳双足聚在一起,煞是
趣致。
赵团主肉棒涨得如此之大,操得如此之激烈,胖太太也爽得不行,只觉阴道
里淫水一浪浪地往外涌,花肉被插得酥麻过电,手指往下,摸着她老公来回狠干
的阴茎,摸到了那具小小的贝肉,拨弄着花唇当中的穴口,觉得手感非同一般,
忍不住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随之而来的触感让她惊呼出声,自己的花径也兴奋
地收缩了:「这么紧!」
她的手指「啵」的拔出来,带出丝丝白浊。
原来刚才赵团主射在里面,一拔出来,小穴口随之紧紧闭合,以至于把精液
都封在了里头,竟拔不出来!
胖太太和赵团主两夫妻都兴奋得头皮发麻,将小姑娘全身夹得紧紧的,不断
磨蹭那嫩得不可思议的皮肉。胖太太手指不断玩弄下头小穴,抠挖出她老公的精
液。赵团主双手将嫩乳抓捏着,直到乳肉和小小的乳头从他指缝间溢出来、又被
他抓回去。皮肉上渗出红紫的痕,又重新被捏得发白。
鸡巴在老婆的阴道、新宝贝的嫩肉、老婆的肥手指之间奋力抽插,不知道几
次高潮,他终于累得瘫软下去,才发现飞刀薛咽着口水直勾勾站在门边看了好一
会儿:「我把肉都切完了。」
裤档也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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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头,驯猴的、弄蛇的、牵索的、打杂的,周、吴、郑、王,都眼睛直勾
勾的。手伸在裤档里,视线粘在房间里。
胖太太尖叫了一声,抓起旁边的衣服挡住自己的屁股,站起身随手拿个什么
东西就没头没脑的混打过去:「你们这群混帐东西,都给我出去。」
「——不,进来吧。」赵团主想起什么,忽然露出了和蔼的笑,「大家都可
以试试。对,别客气,来吧!!」
飞刀薛插进那个小穴时,才知道阿珠那古怪的笑是什么意思。他提了七提就
射了。
考虑到打杂的小王和着他的精液挺进去,才进了一个龟头就秒射了。他并不
丢人。
那天杂耍船上的周吴郑王赵钱孙李都得逞所欲并且尽兴而归。小姑娘的阴道
口红肿流血几乎再也塞不进东西了,他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所谓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最后大家决定还是养生为重,集体戒色几日……就算要破戒也不能再
往那小穴里破了!千环套月啊!不是开玩笑的啊!简直是个吸精器哪!大家伙儿
还活不活了?
接下去的三天都很太平。第四天,小姑娘就正式上工了。
杂耍团又摆出了一个花瓶、花瓶里长出一个人头。「呐,花瓶里的美女!都
来看瓶姑娘呀!」小王脸上涂得红红白白的,满腔滑稽地叫道。
男女老少,呆着脸看那只瓶子里伸出的美人头。美人脸上涂得雪白。瓶子那
么小、那么纤细,人体怎么可能塞进去呢?所以必定是怪物无疑了!怪物嘴唇抹
得血红,如吃了死孩子也似;口张着,里面放了一朵鲜花。它一声不吭。
收工时,胖太太亲手帮瓶姑娘的肩、髋等关节复原。为了塞进那么小的瓶子
里,即使她天生柔软,也要卸掉几个大关节才塞得进去。为了防止她痛叫,所以
连下巴都卸掉了,里面塞个麻核,外面挡了朵鲜花。
「真是乖孩子。」胖太太口气几乎是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另一只手指忍
不住向下伸进了小穴里。
「哎呀!」几乎是立刻的,胖太太叫了起来。手伸出来时,沾着血。就像是
破处的血一样。
「我破了她的处?又?」胖太太满脸愕然,旋即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招
呼她的男人,「你快来看哪!」
快看快看,这只怪物,可以给我们招财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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