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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崇祯也是考虑到,月娘毕竟也是拨乱反正的功臣,没有她弃暗投明,自
己也联想不到之前的红丸案。更何况,要命的时刻,也是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她
自己也受了不少欲的磨折。何必再在这个时候去难为她。不留,便要派人在她
小腹道上猛力按压,还要喝一大碗药,那些才会排出体外。更何况,自己
与那些妃嫔行房那么久也没动静,这短短两个春宵,便能怀上龙种么
崇祯命人给自己换上一套整洁的龙袍,又吃了一餐并不丰盛的御膳,他的心
思,并不在吃喝上。从这一刻开始,他就要打点神,开始考虑对魏忠贤下手了。
这一天,魏忠贤与那客氏正在金碧辉煌的九千岁府邸,看着新收买进来的几
个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二三岁上下,都是些尚未成年的少女。客氏一会儿拿起这
个的手看看,一会儿又另外一个的脸蛋。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外,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来,虽然也陆
陆续续有一些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出现,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专注在国事
上了。
听中眼线报闻,新皇崇祯最近几乎是夜夜春宵,总与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
乐。对那些折子,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急的那些东林余孽痛心疾首,却又无
可奈何。
看来,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更何况月娘更带着魏
忠贤苦心换来的「红丸」,也就是改名换姓的「迷魂香」。那东西可不是吃素的,
纵然他有多英明,最终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药所降服。
客氏也稍稍适应了离开廷的生活。虽然与那权力顶峰的距离稍稍远了些,
可毕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母。不管谁见了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她
一声「奉圣夫人」。只是这一场打击,仍让她华发早生了几,皱纹也悄然爬上
了那张原本少妇一样娇艳的脸盘。
看着自己与魏忠贤似乎还可以一直逍遥下去,新皇不仅是没心思跟他们斗,
冷眼看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于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养生葆颜的心
思。而她保养的方式又极其古怪。
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听来的秘方,说是处子的血和美女的,不管是擦了还
是服了,都大有益处。客氏是个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张脸。尽管已年
近半百,可她总想让自己青春永驻。为了这个,就算是让她喝人血吃人,她也
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又有先皇在世时赐予的无数金银财帛,没事儿就买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
她那离奇古怪的保养所用,对她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
前的这个小姑娘,脸蛋粉粉嫩嫩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几岁了」她笑着问。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她自己
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个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岁,怎么长得这么小。」客氏轻佻地笑笑,看着
魏忠贤说道。
「穷人家的女孩,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这儿,那个头就能窜起来
了。」魏忠贤说着,吧嗒几口水烟,吐出一大口白雾,恣意地打了个大呵欠。
这水烟是最有名的兰州「广东红」之中的极品,也是魏忠贤最爱的消遣。下
面那东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张嘴,魏忠贤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它。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惶然了几日。甚至连最坏的一面,他也想过了。他也不
是不想动,而是轻易不敢动。他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么大的
事,他又只是个阉人,他实在有些冒不起那个险。篡逆,一想到这两个字,魏忠
贤从骨子里都觉得冷。
他已位极人臣,况且又不年轻了。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皇帝都没有动,他就
更没办法发难。于是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静养,做个样子给新
皇看。至于内外联络,自然不必他亲力亲为。
虽然皇帝似乎是转了子,但魏忠贤总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说不上那
感觉,只是一种心里的直觉隐忧。尤其是这几天,眼看着天气凉了,他年轻时因
为滥赌而被人打受伤的后腰,也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那时实在是债台高筑无处可躲,他又怎么会狠心自,做了这没法回
头的营生。魏忠贤叹口气,突然间右眼皮跳个没完,他放下水烟袋,用手按住下
眼皮闷闷不乐。
客氏见他这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扭扭地走过去,当着那一群小女孩子的
面,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说,咱们也是自寻烦恼。你说,咱们是没金子还是没银子
要我说,实在不行,你干脆自己辞了官,跟皇帝告老归田算了。安享富贵,不也
挺好的」她拿出绢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说。
「哼,妇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浅。你当真以为,这钱都是咱们的现在你才
想抽身皇帝能让就算他让,那些跟咱们作对的人能让还有那些东林欲孽,
还有他们那些漏网的后人,哪个能放过咱们走却是迟了。这金子银子,换个
主子却容易的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没辙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老祖太
太」了。说来也奇怪,她这一辈子都在躲着「老」这个字,可此时此刻,她倒真
想让自己再当那个「老祖太太」,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愁。
「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魏忠贤
问道。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客氏问。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魏忠贤用长长
的指甲挠挠头皮,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客氏说完,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
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裤子脱了我瞧瞧。」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做做
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裤子。
客氏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
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头向门外说道:「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
些年来,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毛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
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就她。」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
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裤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
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
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
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
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裤子也到底
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干
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
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
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
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裸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
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
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道也更
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身体,是多么地青涩稚嫩。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
缓来至女孩子的身前。
小宁子老马识途地,知道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
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
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
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
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小张子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
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
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头,上面还有些腥气和土腥味。可
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一丝也不肯放
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
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
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
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
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
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
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
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福不是」小张子嘿嘿一笑,说
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
来丁点大的小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
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
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
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
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
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你看」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
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
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
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本动弹不得。
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
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
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
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
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
自主地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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