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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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
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
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给我进去,里面抽得好
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索到崇祯
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
用花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
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
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
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
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
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
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
困的小;她被他,也不因为她是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
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
的水径。
「唔呼啊喔」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四周充盈着水意;
滑,他只稍一动,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
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
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和热气一起
抚慰着那勤谨的命。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
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
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
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脯上抓弄的大
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
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
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
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
小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
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
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
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
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头抛开,回到她
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玩命般地死死向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
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
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
崇祯这一生,第一次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
极为温暖舒适的巢。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
快,我,继续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
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
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
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完了第一波,看着鬓
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
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
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之外,
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画上的姿势,
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
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器交接得严
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的那些,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
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
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
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
不说的词浪句市井言,听那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
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
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
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
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
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
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
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
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
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
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
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
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
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
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
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
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
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
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
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
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
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沈地瘫在床上,也没有
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
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本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偌大的起居室,只有他自己傻站着。卫子璇不在。卫子卿不死心,从外间
厅找到内寝室,连帷帐后面都找了,甚至于床下都没放过,仍旧找不到卫子璇。
他心里越来越凉,他能去哪视线从床榻下,自然地移到床上,发现那枕头
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像是一个信封。
他就那样半跪着,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急急抽出那张纸,果然是一封信。信
封上还有着尚未干透的胶漆水痕,上面那熟悉的,潦草的笔迹,写着「兄卫子卿
亲启」。
这是老二的笔迹没错,正像他的为人,不羁狂放,没有什么章法。之前卫子
卿接过太多兄弟的来信,都是从富丽的江南寄回的。那时卫子璇还意气风发,那
时他还没有遭遇月娘。
那时他在信中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说他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女子,
说他是如何跟那些个公子哥儿,喝了个天昏地暗。
现在卫子卿多希望自己手里的,仍是那些江南寄回的来信。可显然不是,那
封口的火漆,还黏黏地诉说,写信的人,匆忙间写完这封信,就神不知鬼不觉地
走了。只留下它,承受那些不可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卫子卿的心飞快地跳着,哆哆嗦嗦地撕开那信封,抽出几张写满字的纸。卫
子璇,卫子璇,千万不要给我留下一封诀别信。想当初你我争夺月娘的时候,我
曾经恨过你。可现在,我却宁愿拿一切,去换你的平安。
卫子卿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流下两行热泪。他突然间不敢看,怕
看到的,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可事情摆在面前,只有两个结果,没有其它路可
以选。
于是定定神,他迫不得已,还是得看下去。
「哥,我走了。也许,这也是我这一世,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哥。」信的
开头这样写道。
卫子卿忍不住,眼泪开始劈里啪啦地,不断地低落在信纸上。卫子璇啊,你
到底要干什么真地要像月娘一样,一去不复返,扔下我一个人承受一切的苦痛
么。
「也许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那里,我经历了什么可耻的事。我也并不怪
你,你也无须自责。当时的你我,都是自身难保,更没有能力为对方解困。
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在痛苦之后,终于理清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理清之后,
我对自己,竟厌恶不堪。
是的,我恨他,恨透了他。我在咱们这样的家族中长大,从未受过什么气。
也本从来没想过,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眼下,确确实实发生了。我想忘,想劝自己放下,可是,真地放不下,也
忘不了。
我不吃不喝,我趴在这冰冷的地面上,不肯再享用那些美食珍馐,不愿再享
受那些高床软枕。我折磨自己。我甚至想用死,来回避这一切不堪的回忆。
之前的我,只是一大家纨子弟。不知生存艰难,也不知人世险恶。猛然间,
老天把我推入到这样一种境地。让我不得不去想,想我卫子璇,到底是做错了什
么,老天才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
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这罪魁祸首,真地被我找到了。竟不是那个该千刀万
剐的权贵,而是我,就是我本人。
哥,我很对不住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对月娘那般锺情。也许,是因
为你我有些地方太像,所以我才那样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我不择手段,用同样不光彩的办法,强占了月娘。且又不顾及兄弟之情,硬
生生地横亘在你和月娘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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