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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先是茫然地没有任何反应,待明白过来他做了什麽,饶是淡定如她也不禁红了脸──这周围人挤人的,怎麽就……
看见她这个含羞带怯的样子,独孤体内的火更是有燎原之势,他不自在地咳了一下,直起身,仿若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得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的手心温暖厚实,将她的小手裹在里面,传达着一种稳稳的守护。
“累了没,我们到前面的酒楼休息一下?”独孤问。
“好。”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一阵s乱,打斗声和尖叫声传来,人群顿时哄乱,踩踏间哭喊声不断,接着几道黑影腾空而起,其中一人手上挟持着一个华服少女。
独孤在第一时间就把阿秋带到了屋顶上,正好与那几个黑衣人正面碰上。
黑衣人发觉前方有人挡路,二话不说甩了一把暗器过来。
独孤挥手将暗器打掉,皱眉:“你们是什麽人,敢在皇城行凶?”
被人夹在腋下的少女忽然大叫:“阿秋姐姐,救命啊……”话音未落,被人一掌打晕。
“你认识她?”独孤问。
“好像……是永和公主的声音。”阿秋也不确定──公主这时候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直觉告诉独孤,这件事最好不要c手,可是,事关阿秋的亲人……
叹气,他飞身上前。
那几个黑衣人也绝非常人,武功高强、招数诡异不说,配合也是天衣无缝,颇为默契,一时间独孤也拿他们无可奈何。
阿秋也着急,放出蛊虫攻击,但是对方竟然身怀异宝,一时间蛊虫也不敢近身。
那几人深知再继续纠缠下去,禁卫军过来就不妙了,於是无意再纠缠,很快就破开独孤的攻势向东边而去。独孤连忙追了上去。
阿秋看着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忽的有些不安。接着後脑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搞了半天,这是调虎离山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剧痛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大脸。
“你为什麽不叫?”那人疑惑地问。
阿秋面色惨白,冷汗直冒,木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啧啧,难道你也感觉不到痛?”那人终於稍稍离开了一点,让阿秋能够看清他的全貌。
可惜此时的阿秋已经被剧痛折磨得眼冒金星了,根本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恍惚间只能看见一双碧绿色的眼眸。
西域蛮族?
他想要做什麽?!
另一阵剧痛传来,却是那人使了一根满是倒钩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火辣辣的感觉顿时让阿秋眼前一黑,闷声了一声。
“哦,原来你会疼啊……”那人漫不经心地甩了甩鞭子,“这就好办了。他们说只要一直让你疼着,你就没办法使唤你那些虫子。”
阿秋低头喘气,痛感让她几乎全身麻木。使用蛊虫必须要集中精神,现在她痛成这样,确实已经无法使用蛊术了。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石室里,环境y冷潮湿,应该是一处地下室。双手被分开吊起,双脚堪堪能及地,而刚才她感觉到的剧痛是一边的脚趾被踩了粉碎,现在她只能用一边脚支撑自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啊!
☆、西运图(清水)
抬眼望去,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确实不是中原人。
阿秋自认并不认识西域那边的人,更不可能有什麽恩怨,那麽他们抓她来的目的是什麽呢?
想到之前被挟持的永和公主,她垂下的眼帘内眼珠一转。
竟然,是西沙国的人。
那麽,他们绑架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因为她是“皇室”人员,还是因为……
独孤公子!
她倏然抬头看向那人,那人发现她有反应,挥手又是一鞭。鞭子上布满倒钩,一鞭就能扯下许多血r,让她鲜血淋漓。
阿秋哀嚎一声,闭眼刚要装昏,那人又是一个鞭子抽了过来。
“他们说了,不能让你昏过去,要让你一直痛着。”
看来那些人也担心她装昏暗自养精蓄锐,所以竟然连闭眼的时间也不给她。这样下去,她永远也别想养出精神对付他们。
阿秋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眉头蹙起,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嘴里因疼痛而发出细细的呻吟。
那人哼了一声,终於放下心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旦她停止呻吟就补一鞭子。
………………
“你们想要什麽?”独孤寒着脸,目光前所未有的狂暴。
“西运图。”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五官立体、眸色翠绿,肤色极白,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独孤一点也不吃惊:“行,把阿秋带来我就给你。”
那人有些诧异:“这西运图乃是你们独孤家的根本,你真能舍得?”
独孤世家在江湖上一向神秘,除了那从不外传的“浩宇神功”之外,还因为独孤家的经营方略。独孤世家掌握着中原大部分的药材市场,同时涉及河运及绸庄,但是有心人不难看出,单靠这些远远不足以支撑起独孤世家的名号。
所以,其实独孤家另有致富门路,那就是祖传下来的“西运图”。从中原前往西沙国要经过一片巨大的荒漠,荒漠上黄沙漫漫,更可怕的是这沙海是能移动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模样,这使得双方的贸易往来十分辛苦。而独孤家的这幅“西运图”神奇的地方就在於它本身也是变化着的,所以能随着时间的变化指出不同的线路从中原直通西沙国。独孤家就靠着这一条贸易线路发财,成为武林的隐形首富。
独孤冷眼瞥了他一下:“你还想不想换了?”
“换,当然换。”那人也不罗嗦,“不过我要先看一眼,万一你拿假的来糊弄我怎麽办?”
“那我也要看一眼阿秋。”
“独孤公子,”那人勾起笑,眼眸y冷,“我们等得起,你的阿秋可等不起。”
独孤眼神一黯,咬牙:“好。”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薄如蝉翼的纸张放在桌子上。
那人背後的人拿出一把伞“刷”一声打开挡住从窗口映入的光线。
少了光线的阻挡,那薄纸微微泛光,上面的线条翻滚流畅,初看以为是风吹造成的效果,细看却是它们自己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移动!
这正是“西运图”无疑!
独孤看着那人的神色,待他确认,利落地将“西运图”收回。
“好,果然是真的。”那人很满意,“看来你对那个阿秋确实很在意。”
“确实很在意,”独孤也不避讳这一点,“所以你们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让你们举国陪葬!”
那人的瞳孔猛然收缩──确实,如果他将西运图献给大旭,那麽西沙和大旭之间的天然屏障也就不复存在,西沙国将赤ll地摊开在大旭的铁蹄之下。
事实上,两虎相争,大旭和西沙国谁拥有了西运图,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这个独孤,看起来好像已经知道了什麽……
不过有阿秋在手,这个独孤倒也不难对付。
那人站起来:“那你跟我来吧。”早点结束也好,要不然一不小心把阿秋玩死了,可就难以收场了。
一群人前後左右将独孤带到了郊外。
领头的肖长瓴不时打量独孤──他居然真的就一个人跟着过来了,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和阿秋都是他们案板上的肥r,只要他们反悔……
“我既然敢给你们来,自然留了後路。”独孤忽然淡淡说道。
肖长瓴连忙收回目光,不再说话。
当众人来到关押阿秋的地方时,顿时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
“独……”肖长瓴刚要说什麽,独孤将手上的西运图甩到他怀里,疾步走向阿秋。
他将阿秋小心翼翼地拥入怀中,语气竟然还十分温和:“阿秋?”
“唔……”阿秋微微抬头,气息微弱。
他握住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微微用力将其震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对面的人已经呈包围姿势将他们两个困住。
“滚开!”独孤不耐烦跟他们纠缠,“我在西运图上下了药,两个时辰不用解药泡,它就化成水了。”
“你……”
“放我们走,我自会给你们解药。”
肖长瓴咬牙,但也无可奈何,现在西运图已经在手上,万万不能再出什麽变故了,於是只能无奈挥手放行。
独孤经过他们时,感觉怀里的阿秋瑟缩了一下,顿住脚步,眸色闪过暗红,冷冷将在场的人看了一圈,终於迈步离去。
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独孤九临刚才看人的眼光,还真是渗人呐!
待独孤带阿秋走出地下室,後面忽然传来刚才那些人的惨叫。
“不是他们。”阿秋忽然低声说。之前绑架她的那些人身上带着奇怪的东西,蛊虫不能近身。而她经过一段时间的偷偷休养,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指挥蛊虫的能力,刚才趁经过他们身边,距离较近时施放了蛊术。既然这些人能被蛊虫所伤,就说明他们跟绑架她的不是一夥人。
“我知道,”独孤抱紧她,“交给我。”
阿秋微微一笑,终於放心晕了过去。
…………
阿秋这次的伤比较严重,养了一个多月才好。独孤把她安置在皇城郊外的一处住宅里,然後就消失了。有一堆下人伺候着,养好伤以後阿秋不但没有变瘦,反而胖了一点。
这天她在花园里晒着太阳,正计划着让人多带几本医书来解解闷,忽然发现独孤出现在了不远处。
他身上还带着风沙的味道,满面尘土,肃杀未散,表情倒是阳光灿烂的冲着她笑呢。
她起身要迎接他,他却摆摆手:“我先去清洗一下再来找你。”
她微微一笑,然後怔了一下:这种感觉,好像妻子迎接刚刚回家的丈夫……
之後的事情只是隐约听说,了解个大概。
以永和公主为诱饵绑架她的是叶天的人,叶天在西北造反,却被现今的皇上压制得死死的,难以成事。狗急跳墙之下,联系上了对大旭一直虎视眈眈的西沙国。
而西沙国同意合作的条件就是阿秋。叶天身上还有叶盛云留下的一些东西,刚好能够克制阿秋身上的蛊虫,所以能够顺利将阿秋绑走。
至於西沙国为什麽要求的是阿秋而不是西运图,是因为两年前阿秋杀的一个人──黑枭老怪。黑枭老怪是西沙国遣送的先头部队,本意是从独孤身上拿到西运图,没想到折戟在阿秋的手上。
西沙国花了两年时间才查清楚黑枭老怪的死因,同时也查到了阿秋与独孤的关系,这才想了这麽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本是想拿到西运图後杀了阿秋,没想到居然再次折在阿秋和独孤的手上。
而且他们这次彻底惹怒了独孤,毕竟他也不是傻瓜,两年前抓到黑枭老怪的时候就猜到了西沙国的意图,两年时间的暗中布置终於起了作用。一个月之内,西沙国经历了皇子夺位和大规模的内战,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元气了。
而失去了西沙国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叶天也接连溃败,很快就被新皇镇压了下去。
总的来说,这一劫总算过去了。
这天,阿秋坐在窗前,身旁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阿秋,我们今天去温泉别居刷羊r吧?”独孤兴高采烈地进来,在看见那白色瓷瓶的刹那神色猛的凝住,y沈了下来。
“你要做什麽?”
“这是皇叔从叶天那里缴获来的,是叶盛云留给叶天的灵泉水。”
“我知道!”独孤依然y沈,眸内怒火隐约,“我问你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解开你身上的毒。”
两人静默了许久。
独孤忽然充满凉意地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弃的。”
她的固执,总是让人又爱又恨。
阿秋充满了恳求的意味:“公子……”
“不用多说了,我喝就是。”独孤颇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不过先过了今晚再说吧,我让人送来了新鲜的羊羔,我们今晚在温泉别居刷羊r。”
看着他有些灰暗的脸,阿秋忽的有些不忍:“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独孤y沈地说完,不等阿秋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死生契阔(h)
是夜,别居房内红烛高照。
独孤手里拿着瓷瓶,百感交集。
自从知道叶盛云手里有能解百毒的灵泉後, 他就预料到会有离别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麽早。
他多希望身上的毒就这麽永远解不开,反正她也没办法爱上别人,不如就此困在身边一辈子也好。可终究,还是不行啊!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阿秋。
“你怎麽还不睡?”他有些意外。
阿秋踟蹰了一下:“公子,我现在可以为你把脉吗?”
他笑了──这麽多年,好像每次她想替他把脉的时候总会出点“意外”,害得她现在都有些焦虑了。
“过来吧。”
阿秋坐下,很认真地把脉,秀眉蹙起,满是疑惑。
“我师父医术很厉害的,我的内伤早就好了。”
“你一年半以前就已经走火入魔了,如果他能治好你的内伤,为什麽要等一年?”
独孤哑然。
阿秋忽然觉得心口闷痛,一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气息紊乱,她喘了一下,起身想要离开。
“阿秋!”独孤叫住她,“我之前练功走火入魔伤了筋脉,连师父都没有办法治好,所以练功进度一直很缓慢,而且只要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得内伤。”
“走火入魔是因为……我?”阿秋想起她第一次告诉他“死生契阔”以情根为食的时候,他的失控。
“是。”失去内力之後他必须重新修炼,一心求快本来就充满了风险,结果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就走火入魔了。有师父在,他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但筋脉受损,练功越加困难了。
“你是怎麽好的?”明明上次在皇宫对付那些武皇卫的时候他还没有好,就这麽短短几个月,他是怎麽痊愈的?
“上次我在皇宫,受了很重的内伤。”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之前她处在丧父之痛中,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回去之後师父干脆将我的筋脉全部打碎,再以秘法重新连接……我运气好,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师父都说是奇迹。”
所以,去西北游历什麽的,根本就是在骗她。
将筋脉全部打碎再重新连接,她无法想象那有多痛。“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不敢,”他凝视着她,“我怕你担心难过,更怕你不担心不难过……不管我要做什麽,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阿秋会怎麽看,阿秋会怎麽想,可是,我也知道在你心里,这一切都跟你没多大关系……”
心猛地抽紧,“公子,”阿秋忽然有些急促地打断他,“你可不可以不喜欢我?”
“不可以。”依然是简单而坚决的回答,一如既往。
“……”阿秋张张嘴巴,想要说什麽,却发现喉咙已经堵住,奔腾的情绪只能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
“阿秋……”独孤有些吃惊,过来替她擦掉眼泪,“你别哭……”
“秋澜说,喜欢一个人是很辛苦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比别的人更辛苦,这让我很害怕……”阿秋绞紧双手,“我是坏人吗?为什麽我的存在让你这麽痛苦?”
“你不是,”独孤亲吻她湿润的脸颊,一一舔去她滑落的泪珠,“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就算你一直想要离开我,我还是很感激它让我曾经拥有过你……”
他将她拥入怀中,没有注意到她手上变幻的手形,“阿秋,如果你想走就走吧,不管怎麽样我都会等着你的,阿秋,我爱你。”
她的手在他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稍微抖了一下,然後闭眼,勾起食指,完成了最後的手结。
她突然间瘫软下去的样子吓了他一跳,连忙抱紧她下滑的身子:“你怎麽了?”
“我杀了它。”
“……谁?”
阿秋一字一顿,“死生契阔。”
她杀死了死生契阔?!竟然……就这麽轻易,简单到让他一时难以置信。
发现她面色潮红,气色异常,他连忙将她抱到床上:“你怎麽了?”
“没事……”阿秋低头微微喘息。死生契阔死後,之前它食用的情根瞬间倾泻,她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都一时难以承受。
“我给你倒杯水。”独孤刚想转身,却被拉住。回头,一个仍然带着清香的吻就覆了上来。
这个吻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碰触,却产生了一道道电流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原来这就是喜欢的感觉……”阿秋轻轻笑着,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间,“我这里欢喜得都快要跳出来了……”那麽激烈的撞击,带着难以形容的疼痛感。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疼,但疼得很甜蜜。“公子,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阿秋……”长久的等待终於等到了这个结果,狂喜让独孤一时难以适从,只能喟叹一声,低头吻住了她。
阿秋,阿秋,你永远都不会懂得,我有多喜欢你。
………………
红烛听雪,静谧的夜色中梅香暗浮。
衣衫褪尽,凌乱地堆积在床下,白色的轻纱後面人影隐约,暧昧的喘息不时从里面传出。
阿秋第一次感受到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渴望,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只有不断地贴合他坚硬的皮肤方可稍稍缓解。而他那带着魔力的大手每经过一处地方,都会引发她强烈的战栗。她伸出手抚摸着他平坦坚实的胸膛,那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两人的唇舌在纠缠,而当他粗糙的大掌从背部向臀部,再由臀部抚向大腿,终於回到她空虚的双峰时,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她不由满足地叹息一声,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的弓起腰,让他将亲吻移下她白皙的纤颈。
湿热的吸吮产生了一股股电流,窜过小腹集中在下面一点,鼓噪的心跳也仿佛转移了阵地,阵阵敲击着张合不止的x口。
而当他含住她的r尖轻轻一吮,她更是惊呼了一声,绷紧身体後浑身瘫软在床上,“公子……”
他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微笑着用舌头玩着那粒小小的柔软珠子,牙齿辅助的轻咬,将它挑逗得愈来愈硬。她全身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妩媚又娇腻好听,进一步刺激着他欲望,慢慢苏醒的巨兽顶住她软软的凹处微微抖动。
“呀……”左边的胸脯被湿热的舌口忽松忽紧的吮玩,肿胀酥麻,而敏感的s处也被抵住轻颤,两处夹击让她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更加凸显了右边玉峰的空虚寂寞。她不由抱住他的头,无助的扭动娇躯,哀哀地呻吟着。
“怎麽了?”他松开嘴里已经坚硬的小r尖儿,大手握住她一直被他忽略的右胸,开始旋转拧捏着玩。
空虚被满足,她不由张开双腿环住他结实的腰肢,微微张开饱满肿胀的花瓣将他硕大的巨兽容纳进湿润的花心。炙热坚硬的g头摩擦她脆弱敏感的花心,顶弄着她敏感的小珍珠,很快就引出了更多的热潮。
第一次被她这麽主动地索取,敏感的g头中心顶到她发硬的珠核,他不由微微倒抽一口气。“阿秋……”
他伸手摸向她的下t,满手的湿润让他挑眉轻笑:“好敏感……”原本她的身体就是敏感型的,没想到动情之後汁y分泌更是夸张,才这麽一会就已经开始顺着往下滑,连着後面的菊花都染湿了。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先是用大r棒顶弄了几下,得到她娇媚的呻吟之後忽的抽身,在她不满的娇嗔中,将大掌覆住花x,粗长的手指细细捻弄着她最细致的花核,滑过她娇嫩的花瓣,在那流淌火热爱y的x口按压。
“呃……”她反手握紧身下的被褥,弓起下身迎向他的侵犯,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溃不成军。
他看着她动情的诱人神色,不错过一分一毫,桃红色在她白皙的脸上绽放开来,原本木讷的眼睛被情欲染上,迷蒙如深山秋岚,那麽的美丽妖媚,让他很想将她压在身下宠爱怜惜,让她在他身下辗转绽放出最迷人的光芒。
他弯起笑,加快揉捏她敏锐花核的速度,然後一手麽指按住她仍然颤动的花核慢慢捻转,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粗实的中指试探的压向她抽搐湿漉漉的花x,借着丰沛的爱y,缓慢往里入侵。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无法自己的叫起来,顺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腰身,不自觉的将瘙痒的双r压向他坚硬的胸膛。
他腾出一只手接住她,低笑出声:“喜欢吗?”
“嗯……”阿秋秀眉微蹙,攀着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让他不断进出她紧致的甬道,俏立绽放的r尖摩擦着他坚实的胸膛,带来一连串的酥麻快感。
粗大的中指越加深入,在完全c入的後勾起抽出,刮过她敏感的软r。
“啊……那里……”她猛地绷紧了身体。
“别急……”他喃喃道,忽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用力地剐蹭她那圈敏感的软r。
“啊……不行……”她下t不断抽紧,连连抽动,一股不算陌生的快慰顿时卷上来,叫她身子一紧,抵住他的手指用力抽搐起来,哀哀叫了一声,瘫软在他怀里,“公子……”
☆、与子成说(h)
他抱紧她,“舒服吗?”
“舒服……啊!”感觉他居然在她还在抽搐痉挛的时候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她不由惊叫了一声,那种几乎要撑破她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会疼……”
他强硬地压制住她想要逃避的动作,更加猛烈地抽c着,大麽指按住她敏感的珍珠左右碾压,“不会疼的,别忘了,你能容得下我……如果你连三个手指都吃不下,等一下怎麽吃我呢?”
“啊……”她被他搂着细腰上下耸动,抱住他的脖子呻吟不止,敏感的茱萸一直不断摩擦他坚实的胸膛,随着快慰的不断累积,到後来就是她骑住他手指,上下移动。
当高c再一次来袭,狂野的快慰冲刷她全身,让她无力颤抖,腿儿一软,就这麽坐在了他手指上。他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下,低头看着她嫣红的花x上c着他三根手指的诱人情景,明白她准备好了。
抱着她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以充满磁性的嗓音哄道:“阿秋乖,你摸摸我……”说着引导她柔嫩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昂扬的欲望。
当灼热的温度蕴烫着手心的时候,阿秋的心就酥了一下,“好大……”难以置信,这麽巨大的怪兽当初她是怎麽容下的?
“阿秋,”他的声音都有些紧绷,“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抬起头凝望了他一下,忽然弯弯眼睛笑了一下:“我知道。”说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挪动身体将头埋在了他双腿中间。
“不可以……”他倒抽一口冷气,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公子,我会让你快活的……”阿秋喃喃说道,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昂扬矗立的巨兽──太大了,怎麽可能含住呢……
终於,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独孤差点弹起来,“哦,阿秋!”
口鼻间慢慢是他的味道,阿秋却并不感到害怕,他激烈的反应让她抿嘴一笑:“公子,你也好敏感……”握着的双手上下来回抚弄着滚烫的r棒,她毅然决然地再次伸出舌头,从它的根部一路往上,最後调皮地在他深红色的g头上打转。
“呃……秋……啊……”独孤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却因为害怕自己过於激动伤到她,只能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这下两人的角色与往常相比是完全反过来了。
感觉到手上的东西弹了几下後竟然又膨胀了,阿秋有些讶异地停下了动作。
“阿秋……”独孤苦笑,“你得让我先泄一回,不然会撑坏你的……”
“你……”阿秋这才知道之前的交h竟然都是他趁着自己还没有涨到最大就进入了她,就是怕会撑坏了她。心中涌起不知是酸是甜的味道,一时竟然百感交集,只能俯首再次伸出舌头灵巧地挑弄他硕大的欲首,纤纤素手也没有空闲,上下套弄,不时捏捏他下面的两个软袋。
“啊……”他发出性感的呻吟,竟然让她黏腻的小x更加瘙痒难耐。忽然,她松开他,将自己湿润的花x口贴住他粗壮狰狞的r棒,上下移动摩擦,将汁y淋在r棒上,湿漉漉地一片y靡。
察觉到她接下来的举动,独孤有些焦急:“阿秋,不可以!”
“我可以!”阿秋用手撑着他的胸膛,阻止他起身的动作,“阿秋想要公子,请公子成全。”
这傻丫头!独孤如何不明白她想要满足他的一片心意,只是……
看着她执拗的小脸,他深知她的固执又犯病了,只能无奈叹气,:“要是不舒服就停下……”
“我会的……”她握着他的巨兽对准自己微微张开的x口,一点点坐下去。硕大的g头撑开花x口,一点点往里。
“呀……”她细细抽气,微微抽身後再次c入,如此多次,一点点往里深入。“好撑……”
他伸手握住她胸前的双峰,不断揉捏着各种形状,大麽指和食指也不遗余力地揪拉她敏感的r尖,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当他的目光转移到两人的结合处时,深沈的欲望更是猛然膨胀开来。
她窄小的x口被撑大到最大限度,最外面的粉色嫩r紧紧包裹着他紫红色的巨龙,随着两人的抽c,不时有深处的嫩r被带出,然後“噗嗤”一声再次被撞进去,同时更多的汁y从她的x口溢出,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阿秋……”他目光发横,不由随着她的动作挺身撞击起来。阿秋被顶弄得尖叫连连,眼泪横飞。
“好大……好舒服……”g头下的褶皱剐蹭着她那圈敏感的软r,很快就将她带入了新一轮的高c,“公子……公子……嗯啊!”
独孤直起上半身,抱着她的娇躯越发凶猛地撞击,“啪啪”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出,更加增添了几分y靡的味道。
“不行了……公子……”阿秋哀哀叫着,在他强烈的撞击中低声尖叫了一下,低头咬住他手臂上贲张的肌r,全身抽搐着再次高c。
而他丝毫没有因此减缓速度,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她另一个敏感点开始新的撞击,然後在她再次抽搐时狠狠撞开zg口,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狭小的zg口被撑开,阿秋难受得在他背後划下了道道红痕,像是无意识的挣扎,也像是催促着想要更多。坚硬的g头一次次挤入zg,带来灭顶般的疼痛快感,很快就让她再次丢了过去。
阿秋无力地摇头:“不可以了……公子……不可以……阿秋没有力气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乖,跟着我!”独孤放下她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阿秋,我想让你看到我真正的样子,你不要害怕……”说着,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再次进入了她。
“不……唔……啊……呜呜……”阿秋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一次次缩紧又一次次张开,接连的高c已经让她开始昏昏沈沈。
“不要昏过去!”他近乎凌虐地在她脆弱的花x间展开攻击,累积起来的快感让他的双眼开始慢慢充血,“阿秋,不要怕……”
阿秋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以r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白色的绒毛,双臂贲张,眸色血红,低吼一声露出尖尖的獠牙,而体内灼热硕大的巨兽也瞬间膨胀,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幻化成更可怕的存在。
“……”而就在这时,高c再次来临,她张大嘴巴,感觉体内那难以置信的巨大在抽c几下後喷涌出灼人的浓y,熨烫着她敏感的zg。
许久,他吓人的獠牙退去,只是其它部分仍然维持不变,血红色的眼珠诡异而深沈,执着地盯着她。
“原来,这就是你蒙上我眼睛的原因……”阿秋伸出因酸软无力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摸上他贲张的手臂肌r。
“你害怕吗?”他的声音异常的沙哑。
“我……”阿秋收回手,“好涨……你先出去啦!”
独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巨兽还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抽出那体型依然吓人的怪兽,白色的粘y喷涌而出,不难想象刚才她撑得有多难受。
“呼……”她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依然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眉目间满满地都是柔情:“我没有受伤。”
“呃?”紧张等待宣判的他没有反应过来。
“我喜欢公子,”她摸了摸他的脸,“自然不会害怕。”
她生性单纯,木讷固执,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了就是全部,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都不可能改变她。
“我之前会受伤,不是因为你……”阿秋叹息,终於明白过来,“只是因为我不能从心眼里喜欢你,所以身体背叛了我。如今,我情根已生,就不会再有那种情况发生了……”《鸳鸯十八谱》里最後一招,“术之至上,唯情而已”──原来两性jh,再多的技巧也比不过一腔满满的情意。
她边说边亲吻他的眉间、鼻子,最後封住他性感的双唇,无限眷恋。心一阵阵抽痛,却又无限欢喜。她想,她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
独孤这才明白过来,狂喜瞬间将他淹没。他一把抱住阿秋,加深了这个吻。
最後,他放开几乎要窒息的阿秋,将额头抵住她的:“阿秋,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欢喜!”
“我确实不知道……”她笑着,抬头亲了一下他红润润的嘴唇,双手向他腿间游移,“但我会让你更欢喜……”
他呻吟一声:“阿秋,你会受不住的……”
“我受得住,公子,我想让你高兴,我想把这两年欠你的欢喜,都还给你……”阿秋喃喃道。
“阿秋……”独孤叹息,再次深吻这个终於属於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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