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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会对她好吗?
他看出了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为了找出原因,他不得不软了声音:“你背上的伤到底怎麽回事?”顿了顿,“疼吗?”
两个字勾起她所有的委屈,美眸迅速凝结泪珠,她“哇”一声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我撒谎了,我撒谎了!”
什麽?因为撒谎被惩罚了?什麽弥天大谎要让人受如此重的惩罚?
寒枫小心翼翼地保管好自己的同情心,让自己先别急着替她找借口。
“不是我……不是我把七星血株的花剪掉的,我没有……”她抽噎着。几百年来,七星血株第一次开花,族人本来欣喜欲狂,以为能培育出另外一支血株,没想到一天夜里花枝却被剪掉了。
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是当时的花奴。毕竟七苗寨的族人对七星血株有着极重的畏惧感,只有花奴才能接近它。
寒枫费了好大劲才从失控的山花口中问清楚这些事情。
“既然不是你,那你撒了什麽谎?”他疑问。
山花低头:“我跟七苗寨的人说,是我剪掉了七星血株的花枝。”
寒枫难以置信,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麽要认?”
山花嗫嚅:“阿伦哥在我门外跪了一夜,下着大雨也不肯走。我……”
“所以你一时心软就帮他认罪了?”
“不是的。”山花撅嘴,“是红花姐姐剪掉了花枝,她是上一任花奴,她很讨厌七星血株。阿伦哥是红花姐姐的丈夫,他对红花姐姐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山花脸上忽然浮现虚幻的幸福笑容:“我想,要是有一个男人为了救我在雨中跪了一夜,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心的。
“可是这跟你有什麽关系?”寒枫依然不明白。
山花的笑容凝结了一下:“我知道这跟我没关系。”她的手无意识地巴拉着湖水,“可是如果七苗寨的人知道这是红花姐姐做的,他们就不幸福了。反正我本来就不幸福,不如我来受罚好了。”
这人真的有病!
寒枫冷哼一声,却在摸到她背上的伤口时顿了一下:“那你现在後悔了吗?”这麽重的伤,她当时都要恨死那两个人了吧。
红花想了一下,认真地摇头。
傻瓜!
寒枫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封吻她娇嫩的嘴,唇舌缠绵,挑逗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直到让她眼神迷蒙,浑身瘫软。
他盯着她清亮纯净的眼睛,贴着她的额,低声问:“如果我也能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会对我好吗?”
☆、南疆小院(h)
“七星血株的照看者名为‘花奴’,在没有找到下一任花奴之前,一旦血株被移动,当界的花奴就会被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死。”
寒枫大惊,一动之下全身伤口裂开,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又是煞白。
“哎,你别动!”山花扑过来抓住他。
他掐着她的手臂:“你摘下七星血株就会死?”
山花点头,回答:“是啊。”
“那你为什麽不说?!”
山花无辜极了:“为什麽要告诉你?”随即她又天真地笑了,“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就把七星血株给你,我答应了你的!”
“混账!”寒枫怒极,“你是白痴吗?”
山花有些委屈,咬唇小声说:“我不是白痴……我是野种。”
“你……”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独孤淡淡打断两人。
寒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麽救她?”
独孤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他们都知道现在朝廷也在找这株草,也清楚跟朝廷争抢的後果,但是,如果寒枫铁了心想救人,那,他也只能帮忙了。
虽然他跟寒枫也不是很熟!
寒枫目光坚定:“我确定。”他清楚需要付出的带价,只是……他握住山花的手,这个笨女人,太让他心疼了。
独孤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装载七星血株的玉盒,“问天山庄有一个极擅长种植草药的医者,应该有机会让这棵草起死回生。”当初秦问天为了救妻子做的事情还真不少,正好便宜了他们。
一直低头沈默的阿秋忽然迅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独孤看着她,眼光凉薄:“你有意见?”
阿秋深吸一口气,摇头:“我需要一颗‘绝顶红’。”
独孤一怔:“你要那东西干嘛?”绝顶红是一种顶级疗伤圣药,用於大量失血时促生血y,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山花中了一种蛊毒,一旦与人交h,蛊毒就会发作,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给她放血解毒。”这也是七苗寨的人一种变相的控制花奴的方式。
寒枫再次震惊,对山花怒吼:“你怎麽搞的?到底还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山花瑟缩了一下,小小声道:“我本来就没想活着……”
不理会那边j飞狗跳的两个人,独孤一直盯着阿秋。
而阿秋竟然一反常态地带着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睛。
独孤皱眉──希望这个笨女人不要是那样的想法,如果是的,他会很生气,後果很严重、很严重。
……………………
独孤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私人别院。他有个怪癖,出门在外能不住客栈就不住客栈,所以私人别院遍布全国上下,连偏远如斯的苗疆也不例外。
替山花诊治完、替寒枫包扎完伤口,自己也美美洗了个澡,阿秋却发现自己依然心神不宁。
她心虚了。
原本她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麽困难都要拿到七星血株替独孤解开“梁祝”的毒,可现在山花的命就跟七星血株连在一起,她不得不放弃这可能的唯一机会。
因为,山花那张跟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她,山花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妹妹。
为了妹妹,她放弃了救独孤,所以,她心虚了。
独孤公子那麽聪明的人,一定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一直生气吧。
这一路上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的怒火。这怒火,好像是从……
阿秋“忽”地站了起来。
对了,在断崖边,独孤公子吐血了,他是自那之後开始生气的。
一想到他现在可能有伤在身,阿秋连忙跑出去找到了独孤的住所,伸手敲了敲门。
“谁?”独孤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煦柔和。
“是阿秋。”
里面安静了一下,传来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有事?”
“独孤公子,你之前在断崖边吐血了,现在怎麽样了?我给你诊一下脉吧。”
又是一阵安静。“不用,我现在不想见你。”
阿秋难受极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独孤忍不住了:“还不走?”
阿秋哀求:“独孤公子,你让我看一下吧,一下就好。有伤不治,会难受的……”
面前的门“碰”一声打开了,独孤挟着怒火一把将她拉进去,再“碰”一声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额上青筋暴露:“你会在乎我难受不难受吗?!”
阿秋哑然,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哼了一声,“你什麽地方对不起我了?”
“我不能用七星血株救你了,我对不起……”
“碰!”独孤一拳狠狠打在门柱上,“你再说一次!”果然,这个笨女人果然是这麽想的!在她眼里,他就是外人,他就是……
他的怒火太过猛烈,烧灼着阿秋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对不起!”
“混蛋!”独孤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不顾由此造成的青紫,抬起她的脸,近,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警告你,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我不需要什麽七星血株,也不要你那狗p倒灶研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麽样的解药,我只要你!你的命是我的,从今以後,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好自己,要是再做出什麽不顾性命安危的事情,我……我就……”他忽然镇住,是了,他又能怎样?他根本就威胁不到她!
可是阿秋却“明白”了。
对了,那解药只是她想象中的,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可是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被证明对他有效的。为了那七星血株,她竟然不顾性命要跳下山崖,就算七星血株被拿到了,万一没有效果,那她不是害惨了他?
怪不得他要这麽生气!
她真是太笨了!
她自责不已:“对不起!”她连连鞠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再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独孤有些意外──这麽听话?他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呢!
阿秋继续坚定地表明决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请你再等一等……”
独孤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重新脱离,他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地咬破她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刹那将她的香舌勾过来尽情蹂躏。
阿秋瞪大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扣在门板上,身体也被他稳稳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感染了她,口腔里强势的占有让她混乱,更可怕的是,这种混乱居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唔!”她挣扎,但这只是加剧了两人的摩擦,暧昧瞬时炸开,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滚烫的情欲味道。
独孤睁开眼,眼睛里的亮光几乎要灼伤她:“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秋呆住。
“我不需要你拼命去找什麽解药,我娶你,我们两个人就这麽在一起,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对不起!”阿秋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他一把抓住她:“不准走,说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
“独孤公子,”阿秋眼眶一红,满是愧疚地道歉,语速是前所未有的快,“真的很对不起。‘死生契阔’是我娘传给我的保命符,它……它是以情根为食的,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独孤的耳朵“嗡”地一声响,让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瞪着她,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独孤……”阿秋忽的止住,有些惊恐地看着神色突变的独孤。
此时独孤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火,怒火或者是欲火已经分不清了。他腾出一只手“刷”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裙,在她怔愣的瞬间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一根手指狠狠c了进去并快速抽c起来。
痛!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干涩的她难以承受,她呜咽一声,挣扎更加明显了,但此时挣扎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剧痛带来的第一个後果就是她的甬道迅速分泌了汁y以缓解这种疼痛,感觉到这一点,独孤还不等她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又加了另一根手指。
天哪!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阿秋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迷蒙中只能看到他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满是怒火,闪闪发光,这让她不由地颤抖,冰凉的恐惧从腹部慢慢蔓延,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不要!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感觉到手指上的潮意,他撤掉手指,撩开衣摆掏出凶器压了过去。
放开被他吮吸到红肿的嘴唇,他低头看着这个差点被憋死的女人,微喘:“好好记清楚,我们是什麽关系!”说罢,捧起她对准硕大的欲望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x里。
“嗯啊!”她痛苦地仰起头,难以承受这种要将她撕裂的力道。
“痛吗?”他狞笑,“我看着你跳入断崖的时候,比这还痛上一百倍、一万倍!”说着,没有丝毫怜惜,凶悍的巨兽就开始在她稚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不惜撕裂她的紧密,咆哮着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一只魔手狠狠撕开并用滚烫的铁柱烧灼,这种恐怖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收紧、抽搐,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侵犯的脚步。
阿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倔强地没有吭一声,只是随着他的侵犯不时闷哼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淌。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这是那个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的独孤公子吗?
在剧痛与混乱中,阿秋晕了过去。
狂乱中的独孤发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陡然消失,惊了一下,稍稍回神。发现她面色煞白、奄奄一息,大吃一惊,连忙抽出分身将她平方在地上。
“阿秋!阿秋!”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却没能收到任何效果,低头看去,只见她双腿间鲜血汨汨,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南疆小院内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
☆、合欢香(h)
问天山庄。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山花的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现在眼眶红红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七星血株已经被复活,山花身上的蛊毒也被阿秋通过换血的方式彻底解开了。寒枫那边离开了两个多月,门内的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再加上还要应付朝廷那边的人,实在不能再留在问天山庄了,所以必须要带着山花离开。
“好好听寒门主的话。”阿秋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她能看出寒枫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将山花交给他照顾,她也没有什麽不放心的。
将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内院。
“独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树下,抬头叫了一声。
坐在树上的独孤没有理会她,抬头饮下一口酒。
阿秋叹气,自从他将几个人安全送回问天山庄後几乎天天喝酒,不问世事,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这样泡在酒缸子里醉生梦死。
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很不愿意听,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独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了,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发作了,今晚……今晚我们必须……”
“啪!”独孤手上的酒壶忽然在她的脚边炸开,吓了她一跳。
她惊惧地抬头,只见独孤自不知时节的烂漫桃花中低头看着她,轻轻咳了几声,嘴角的笑意冰凉:“你不会爱,也不会恨,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爱恨,只是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被“死生契阔”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伤成那样,你也不介怀?”
“是我先对不起你。”这麽久,阿秋早就想通了。
独孤又咳了几声,越来越剧烈,边咳边笑:“真是……太好了,太好笑了!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牺牲自己帮助他,而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吮吸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r、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t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抚,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分开外丘将中指压在了花x口,来回盘旋,不时轻轻往里压送,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水流。
“嗯……”她紧闭的花x慢慢适应这种微酸的感觉,开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顺着她分泌的汁y,c入一根手指,抽出c入,不断重复,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让她适应异物的存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仍在她胸前揉捏,并放开她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花x。
在多面夹攻之下,她很快到达了第一次高c,甬道剧烈的收缩非但没有让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抽c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和同感并存的折磨,让阿秋闷哼一声,再次达到高c。
独孤抬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拉开看了一下她的下t,他的手掌已经濡湿,黑色的丛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湿,湿哒哒地糊成一团一团,粉红色的花x张合不止,发出无声的邀约。
应该可以了。
他抽开身子,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扬的欲望。他将手上沾染上的汁y涂抹在欲根上,然後握着连自己的大掌都无法合围的巨根,沈下身子贴近她的蜜x,同样微微张合的g头轻轻摩擦她敏感的x口,不时做出要c入的动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湿了他的g头,他喘了一下,勾起她一根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进去了。”
“……嗯。”
得到她的应承,他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g头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y唇,顶进她的yd口,尽管只是一个g头,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将她的x口撑开到极致。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经历,恐惧感让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紧,拒绝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气,敏感的g头被她细致的嫩r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s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h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c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r,软r摩擦他g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yd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c。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怎麽样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乱动可能会伤到她,只能万分艰难地停下,等到她的高c过去。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没……没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让她的下t更加贴合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她咬紧嘴唇,感觉到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下t极度的扩张,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裂开,但蜜x却在他锲而不舍的引导下一次次到达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那种涨满的感觉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间那一圈软r,在他不断的来回摩擦下产生极大的快感,一边感觉满足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自己深处的空虚感。
终於,他来到了敏感的zg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再次达到高c。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飘向云端……
眼见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c弄下已经散尽力气,他在心底微微叹气,捣弄了几下後释放了自己。伸手抚慰着高c中的阿秋,待她平静下来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头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jy,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不再是鲜血淋漓的了。
尽管他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了。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麽了?”
“你看一下手掌,紫线消失了吗?”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条线赫然在目。
“还没有。”
“那……还要再来一次。”阿秋可怜兮兮的,“‘死生契阔’现在被我养在zg里,你要到里面去,才能让‘死生契阔’和副蛊顺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绝对深入(h)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对。”
独孤纠结了──阿秋年纪尚小,多年来营养不足身量更是娇小,以她这样的体型要承受他的欲望已经很难了,如果硬要宫交,她肯定受不了的。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膀,让她的花x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刚刚经历欢爱的小x泥泞一片,充血未消,y唇依然肿胀,张合的x口充满了诱惑力。
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破开层层的阻碍一直伸到最尽头,指尖碰触到那紧致窄小的宫口,那无意识的缩紧让他皱眉。
“太紧了,你受得了吗?”
“可以。”阿秋紧闭双眼,颇有些自欺欺人地大声回答。
可以才怪!独孤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阿秋将副蛊植入他体内後,两人还有一次交h的,照她现在这麽说,那一次他们也有宫交。
可是,他对那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次绝对出了什麽事,而且一定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让他失忆的。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走了,他也没有心情特意去找她问清楚这件事。
看来,今天晚上以後,他还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一聊才行。
不过,他得先解决面前的困难。
阿秋感觉他的手指一直留在体内戳弄,还不时弯曲手指上的关节,试图扩张她的甬道。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阿秋还是难以适应,紧致的蜜x一阵阵缩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你自己试一下。”他忽然说,以迅雷不禁掩耳的速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刺了进去。
那种紧致和湿润的感觉让她惊叫,而那属於她自己的yd被自己进入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震撼,感官加上视觉的刺激,叫她身体一颤,被卷入无法抵抗的高c,哀叫出来。
“来,c三根手指进去。”他催促道。
“不,不行……”她弱弱地抗拒。
“快点,你要尽可能扩张yd,就算痛一点也没关系,要不然我没办法c进你的zg!”
闻言,她只能顺从地又c入一根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她咬紧了牙关,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几乎要冒火,伸手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更多。等她再次达到高c,他迅速抽出她的手指,将勃起的巨大镶嵌入她娇臀间,虎腰一挺,野蛮的将自己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捅入她狭窄的rx内。
“啊……”她没有预料到这一点,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然後再次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承受他强有力的占有。
这一次他没有细细引诱,而是一开始就开动马达大起大落,坚硬滚烫的g头狠狠撞击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区。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腰臀被他抬起,方便他自上而下的撞击,阿秋侧着脸,咬紧了滑落在嘴边头发,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
太快太深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像是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腹,那沈重的铁柱摩擦过每一寸嫩r,狠狠装上尽头的嫩蕊,强烈的刺激让她痛得直冒冷汗。
“不要绞这麽紧……”他呻吟,伸手使劲揉弄她的双r,下身的耸动越发用力,“让我c进去……”
“唔──”她高c了,甬道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断。
他低吼一声,抽出分身将她翻过去,分开两腿狠狠刺入,同时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感觉到那因自己的入侵而明显隆起的突兀,每冲刺一下就用手按一下,感觉自己的位置。
殊不知这种双面夹击更加加剧了她的欢愉和痛苦,几乎没有间断,她就再次攀上的高c。
她无声地张大嘴巴,失控的津y从嘴角流了出来,张大了眼睛却只能看见白花花的烟火,绚烂绽放,在她的眼前和脑海中层层炸开。
空茫的心反复响着一句话:“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而是咬牙伸手扒开她的蜜x:“感觉到了吗?那是我……我要c进你zg里,c进你身体的最深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你的x口只能被我c,我还要c进你的zg里,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於打开了她窄小的zg口,他看了一眼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欲根,狠狠心,握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撞,冲进了zg。
“呃!”阿秋痛得眼冒金星,感觉再次经历了破瓜的痛,甚至比那种痛更深入、更强烈,感觉她身体的最深处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塞进了一根火热的铁棒。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zg口正好卡住他g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根又撞击了几下,最後终於挤入zg,喷s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後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
☆、养r大计(清水)
扬州。
阿秋回到和艳楼,受到了楼里众姐妹的夹道欢迎。
“阿秋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花魁明澜拉着她的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横生的媚意,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头都酥软了。“自你一走啊,姐妹们的心就悬在半空中,天天盼着你赶紧回来,你可倒好,一走就是半年,连个信儿都不送,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没有半年吧……”阿秋完全没抓住重点。
所以大家根本没听她说什麽,秋澜急性子,扑过来就拉她上楼:“正好正好,小甘澜昨天夜里开苞,遇上了个蛮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赶紧去看看。”
明澜笑呵呵地在後面挥了挥帕子:“秋澜,阿秋刚回来还累着呢,给小甘澜看完病就赶紧让她休息,看她那可怜劲,瘦得我都心疼了……”
阿秋身子一震,想起那天醒来,独孤黑着脸站在床边,皱眉抱怨:“你也太弱了,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以後多吃点,多养些r,这身子皮包骨头的,硌得我难受!”
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了点。
偷偷瞄一眼拉着自己的秋澜,面如秋月,肤如凝脂,看着娇小玲珑,可是身上还是有r的,这麽一对比,她怎麽觉得自己那麽对不起独孤公子呢。
正想着,秋澜已经把她拉进小甘澜的房间,阿秋叹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替小甘澜诊治起来。
小甘澜伤得不轻,不禁私密处撕裂严重,身上也有多处红肿淤青,有些地方甚至严重到破皮渗血,原本雪白的椒r肿胀未消,茹头被咬出了血痕。
秋澜看着心疼,连连咒骂昨天那个客人,连妈妈也怨上了。
“蓝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体谅小甘澜年纪小身子弱,居然给她找了个军爷,那从男人堆里刚出来的能是个体贴的嘛……”
“小蹄子,敢在妈妈背後这麽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蓝妈妈从门外进来,嘴巴上咒骂着,眼睛里依然是笑意盈盈的。
这秋澜可是楼里的三朵金花之一,虽然性子暴躁,可耐不住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一口,所以她现在也不敢怎麽得罪她。
“切!”秋澜不屑,“你撕啊,我倒要看看……”
“好了。”阿秋打断她们,“小甘澜有些发烧,我给她开药退烧,那些外敷的伤药也不要停了,记得每6个时辰换一次药。”
蓝妈妈应承了,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小甘澜。
“阿秋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这边有一个老顾客,他家三姨太……”
“蓝妈妈!”秋澜打断她,“阿秋才刚刚回来,还累着呢,你那什麽老顾客的三姨太的病改天再说,累坏了阿秋,看你还怎麽靠她发财!”
“你这……”
任由她们在那边吵,阿秋开始发呆。
这就是她谋生的手段。当初她刚刚从危蓝谷出来,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做一个游医,哪里想到这个世道艰难,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医术,辗转之下她进了和艳楼,在蓝妈妈的中介下专门替扬州城青楼里的姐妹看病,偶尔也会接到内宅妇人的生意,替她们看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慢慢地居然在扬州也小有名气。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独孤。
怎麽看,她和他都是云泥之别,可命运偏偏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独孤公子那麽和气的一个人生生被她成那样,想想都觉的愧疚不已,看来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尽快研制出解药才是。
…………
10个月後。
阿秋几乎是被人架出了木府。
刚刚出了木府的门,秋澜就迎了上来扶住她。
“你怎麽来了?”阿秋问,有气无力的。
秋澜迁怒地瞪了一眼送她出来的嬷嬷,将她扶上马车。“是蓝妈妈告诉我你今天就可以出来了,所以我来接你。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给人看病吗,怎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不要把别人的病看好了,倒把自己给贴上了。”
阿秋虚弱地靠在马车里,笑了笑:“我没事。那人病得很厉害,我怕她出事,一直没敢睡,所以有些累罢了。”
“这还叫没事?”秋澜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傻!我听妈妈说那人的病可不简单,连御医都说没法治了,你可倒好,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接,你也不想想对方什麽来头,万一治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搭上了……阿秋?阿秋!”
眼见阿秋已经沈睡不醒,秋澜撇撇嘴,悻悻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个傻丫头,怪不得有人发话要看顾好她……”她撩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下,外面还是木府的围墙。
这木府来头太大,所以她当初也不敢轻举妄动闯进去找人。倒是不清楚那发话要管好阿秋的人是什麽来头,比起这木府来……
她摇摇头,放下帘子。算了,这些事可不是她能管的,她的任务,是只要在和艳楼里看好这个丫头就行了。看向那个沈睡中的丫头,她嗤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傻人有傻福啊……”
阿秋回到和艳楼,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澜灿若夏花的笑脸,“你要再不行,秋澜就要急得冒烟儿啦!”
阿秋有些迷糊。
“彩儿,把粥端过来,这可怜巴巴的,睡了这麽久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明澜招呼自己的丫鬟彩儿过来服侍阿秋喝粥,自己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唠叨。
“出去给人治个病,自己反倒弄成个病入膏肓的样子,你看看你,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怪不得秋澜那丫头急成那样,都要冲出去给你找大夫了。你也知道,和艳楼哪里能请得来大夫啊,人家才不愿意进这个门呢。医术好又愿意给我们治病的,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了……蓝妈妈看不过去,硬是将秋澜锁在了房里,楼里才清净了些。我担心你没人照顾,就过来看看。要不彩儿就先留给你用几天,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还给我……”
“啊!”阿秋忽然惊叫了一声,吓得明澜的手抖了一下,茶都洒了一些出来。
这对於向来注重仪态的她来说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她放下茶,有些担心地站了起来。
阿秋呆呆地看着她:“你说我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
“啊?”明澜愕然:这明显不是她刚才说的重点好吧?
“糟了,还有一个月就到时间了……”阿秋难得地惊惶起来,“明澜姐姐,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
明媚优雅的明澜华丽丽地囧了──这是什麽情况?
从那天开始,阿秋开始了自己的养r大计,每天变着法儿自己多吃点,赶在那个日子来临前多长些r──可不能再把人硌着了。
这天夜里,楼里的微澜发起高烧,她一夜没合眼才让她的体温降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正要回房,一个龟奴面色怪异地找来了。
“阿秋,外面有人找你。”
阿秋纳闷:“什麽人?”
“人家也不说,驾着马车来的,只说时间到了,要把你接走。”
时间到了?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再过十天就是一年之期了,又要和他见面了啊……
马车将她带到一个四合小院就走了,她走进去,独孤正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喝茶,看见她来,撩起眼眸淡淡看她:“你来了?”
作家的话:
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想吃r的人伤不起啊……下一章,上r菜!
☆、幕後黑夫(h)
阿秋再次点起了合欢香。
这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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