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水中play,下半身龙形,双龙入花,龙角插穴

“这世上有龙存在!”
我噙着眼泪不服气地反驳居于上位的师父,端坐两旁的师兄弟偷偷拉了拉我的裙摆,小声劝告我别说了,我却不服气,握紧腰间系着的乾坤袋,将泪水憋回,昂首挺胸,又重复了一遍
“这世上有龙存在。”
师父叹了口气,不想与我继续争辩了,袍袖一挥,一阵清风将我送出学堂外,得,今日的课彻底不用上了。
这不是第一次与师父起冲突了,我轻车熟路地往后山走去。
拨开垂挂崖壁的藤蔓,一方不为人知的小洞口露了出来,这是宗门禁地的另一处入口,连师父长老们都不知道,于是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我解了佩剑掩藏进草丛,护着乾坤袋钻了进去。走过一段极长极狭的通道后,豁然开朗,内里别有洞天。
如浸着蓝墨的湖一圈圈加浓,蔓延至树林深处,湖畔丛生摇曳的紫藤花,随风飘入湖中,似浮在碧蓝丝缎之上。
我坐在湖边解开乾坤袋,里面只有一片黑龙的鳞片。
师父乃至整个大陆的修士都坚定的认为龙早已灭亡,我却不以为然,只因我曾见过龙。
五百年前,师父还未带我回宗门,我随父母居住在临海的小城中。某日忽然雷霆大作,入海的大江卷起千层巨浪,尚在江边玩耍的我亲眼见到波涛中横亘一条黑色巨物,白浪翻涌间有墨色的鳞甲出没,年幼的我惊愕无比,想起乡里时常流传的故事,跳起来冲着江面大喊“是龙!你是龙吗!”
随着一声龙吟,我失去了意识。江水漫过大桥,父母找到我时我正安安稳稳地睡在远处的小山坡上,手中攥着一片墨色的鳞片。醒来我同父母说我见到了龙,他们只当我做了一场荒唐梦。
我争辩数次不得其果。第二年国破城被屠,父母皆死于战乱,那鳞片护着我直到被师父救起,我想说可以辟邪禳灾,一定是龙鳞,可惜没人听了。
幼年的悲痛早已被五百年的光阴磋磨殆尽,如今再想来也不过是微风过湖,皱面而已。
我正把玩着鳞片,忽然平地起了一阵风,紫藤拂过脸,我张牙舞爪地去挡,鳞片却失手落入湖中,那鳞片厚重,一入水便失去踪影,我关心则乱,不管不顾地跟着跳了下去。
冰冷的湖水裹挟上来,我闭紧口鼻深潜下去,不知是不是咕噜噜的水声干扰了我的听觉,我竟听到一阵龙吟,紧接着一双冰冷的手臂贴上来,环起我的腰将我从水中捞了起来。
我背倚着湖岸站定,抬手抹去黏在眼睫上的湖水,看清的瞬间便被眼前人摄了魂
月色映着幽蓝的湖水,紫藤花簌簌,眼前的男子脸上犹沾着刚出水的湿意,玄色外衫半敞,几缕湿发贴在胸膛上,有水自发梢流下滑过胸膛没入水中,而他的下半身是一条极漂亮的尾巴,正随着层层荡漾的水纹轻轻摆动,墨色的鳞片映着月辉泛出动人的色泽。
他随手撩起一线湖水,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向我
“是你……打开了结界”
语毕,他手中的水便哗啦啦地重新落入湖中,一同落下的还有我被高高撩拨起的心弦。
我抚着狂乱的心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龙吗?”
他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撩动了几下水面,我遗落在湖中的那片黑鳞便到了他的手中
我伸着脖子看他将那片黑鳞翻动观察几下,随后朝着我不甚熟练地说道
“封正之恩,涌泉相报。不背旧盟,决当绾合”
“吾名李泽言”
……
自从在禁地见到那条名为李泽言的龙之后,我便日日寻了闲暇去见他,来往间我慢慢了解到他就是我幼年在江中见过的那条龙,那天他正化龙讨封,我误打误撞帮他渡了人劫。
虽然初见时李泽言冷漠到不食人间烟火,但相处下来我却觉得他可爱得要命,我馋他的漂亮尾巴许久,惯爱找各种由头去摸,他总矜傲着不许我摸,我便故作失落,这时他就会悄悄把尾巴递过来,小声道,“笨蛋,只许摸一会儿”,也不知谁更像笨蛋一点。
我渐渐不喜欢与师父争辩了,当我有了一条自己的龙,我是决计要偷偷藏起来,不告诉其他任何人的。
……
秋去春来,一年一度的上巳节如约而至,趁着宗门众人祓除畔浴,我熟练地钻过洞口偷溜进禁地。
今日的湖面安静得不正常,往日总坐在湖畔等我的李泽言也不见了,想起前几日他欲言又止的神态,我暗道不妙,赶紧四处寻找起来。
我心急如焚,丝毫未注意到自己正一步步往树林深处走去,碧蓝的湖水也渐渐变成幽蓝色
等意识到自己迷路时,我已经站在树林与湖泊的深处了,抬头望着遮天蔽日的紫藤花,我心想李泽言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笨蛋。
忽然,安静的湖面传来一道压抑的闷哼,我听出是李泽言的声音,连忙大声喊他。
低低的龙吟过后,李泽言破水而出,他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尾巴也躁动地拍打着水面,可表情却异常严肃,低吼着让我离开。
我僵立在原地,看他化作原形重新沉入水中,宕机的大脑重新运转,终于想起在藏书阁看的种种关于龙的书籍,发情期……
我同手同脚地退出树林,走到出口时忽然福至心灵,我明明那么喜欢李泽言,怎么会舍得他一个人苦捱?
我转身往树林深处跑去,如献祭般走入湖中,等待着我的龙前来享用。
李泽言喟叹一声,如初见时那样环着我的腰将我从水中捞起,放在岸边石头上。
他的长尾化作双腿,涉过湖水朝我走来。
李泽言抬头望着坐在岩石上的我,轻笑道,
“自投罗网的笨蛋”
继而执起我的手,无比虔诚地吻上我的指尖,我颤栗一下便放松身体任他摆弄。
站在水中的李泽言刚到我的胸口,却正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被水沾湿的衣衫半挂在臂弯上,我双手后撑按在岩石上,挺起胸脯由着李泽言含吮我的双乳,樱色的乳晕沾上他的涎液后更加艳丽软糯,嫣红的乳尖也随着他的吞吐俏生生的挺立起来,如雪顶红梅般任人采撷。
微微摇晃的水波冲刷着我身下的岩石,将我情难自禁泌出的花液一同卷入水中。水漫到花穴处,凉丝丝的湖水试探般吻着我的花唇,一触即退,难耐无比。
我微微喘息,缩着身子想往上躲,李泽言恰在此时握住我垂落水中的脚踝,轻轻抬出水面,那含苞牡丹似的穴便被迫在李泽言眼前展露出来,犹泣着露的花瓣矜持着层层包裹住内里的嫩蕊,却又无比淫荡地自花缝处渗出几滴花蜜,勾缠着撩拨着眼前人剥开重瓣,一尝花心的蜜液。
李泽言眸色加深,偏头吻到我的大腿内侧,我被挑逗得连连惊喘,忍不住俯身抱住李泽言的头,舔上他的角。李泽言流连于我腿根处的吻忽然顿住了,闷哼一声,我颇有成就感的又亲了几下,然后张嘴含住了一截龙角,勾着舌缓缓描摹。
龙的角本就敏感无比,李泽言被连番亲吻含吮龙角更是情动性昂,终于在女孩第二次含上龙角前掐着她的腰拖入水中。
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李泽言成了我唯一的浮木,而他的吻也是我唯一的空气来源。裹挟着李泽言气息的空气渡入我的口中,我松开牙关柔顺地承接着,呼吸间李泽言的舌滑入,不容拒绝地缠上我的,极尽缠绵缱绻。
我如同坠落进一片蓝色的梦境中,晕晕乎乎。湖水不足以令我窒息,真正令我沉溺的是李泽言的吻。
一吻毕,我被重新放出水面。我无比依赖地挂在李泽言身上,由他抱小孩似的抱向湖畔。
李泽言的睫毛上还沾着水,走动间滴入湖中,我被魇住般凑近,轻轻含住他的睫毛。双唇间的睫毛微微颤动,李泽言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满足。
李泽言将我放在近岸的浅水区,我的双腿发软,斜倚在湖畔的石壁上才堪堪站住。
李泽言再次潜入水中,湖水碧蓝清澈,无需犹豫,李泽言就轻而易举地寻到了那处桃花源。
牡丹花苞被层层剥开,露出一点胭脂红的花蒂,嫩蕊落入李泽言手中,轻拢慢捻,那花缝便翕张着乖顺地吐出花蜜。
紫藤花做的穹空下是一碧万顷的湖,湖畔的水中靠着满面潮红的女子,单看水面之上,只见她以肘撑在光滑的岸上,手指无力地抠进石缝中,嘴中胡乱喊着情郎的名字,后仰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不知在水面之下遭受了什么淫邪的作弄,许是被掐着花蒂吮着乳头一点点吐出花露,又许是有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嫩蕊,轻咬舔弄直逼着蜜液喷出……
等李泽言终于放过我的花蒂和腰窝时,我早已失神,只知道哼哼唧唧地喊“李泽言~”,他分开我的双腿,托起夹在他的窄腰上,使泥泞不堪的花穴正对着他高高翘起的性器。
黏连成线的花液滴落到他的性器上,与顶端泌出的腺液一同沿着粗长滑下涂满整根,李泽言以手微微分开被蜜液黏合的花唇,紧接着裹着爱液的性器就一点点顶入,分花拂柳,春潮带雨,有微凉的湖水被顶入,我哭喘着朝李泽言撒娇“有水进来了~”
刚刚被放过的花蒂又重新落入李泽言手中,伴随着一下爽到欲仙欲死的轻拧,李泽言的性器顶开那层膜长驱直入,一腔春水携着血丝奔涌而出,先前带入的湖水被挤出,李泽言的那根东西严丝合缝地契入花穴,热烫粗长,微微跳动着。
平静的湖面起了波浪,涟漪一圈圈扩大,水声渐大,涟漪成形的速度也越来越急。
我全身的着力点全都在李泽言钉入我体内的那根粗长上,只能无助地夹紧他的腰由着那根将我顶得上下耸动。
李泽言的学习能力极强,即使在性事上也是如此,一阵九浅一深的操弄后,李泽言便将我的敏感点全部摸透,快而密集地戳刺着那几处,没几下我便浑身泛起淡粉色,一边将雪白的胸脯往他嘴里送,一边哭喘着求饶,“李泽言~轻……轻一点……受不住……啊!”
不知过了多久,李泽言的挺弄逐渐放缓,我抽噎着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热烫的液喷射而出,瞬间填满整个小穴,我抱着李泽言的脖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仰起脖子无声尖叫着晕了过去。
……
我再醒来时正躺在湖心的小岛上,李泽言的双腿化成龙尾,而我恰好伏在他的龙尾上睡得正香。
龙性本淫,区区一次情事于发情期而言不过杯水车薪,李泽言往日冰冷的尾巴仍热烫无比。
他见我醒来,便带着几分勾引意味地问我,“往日不是喜欢摸尾巴吗,今日给你摸个够”
我尚在情事的余韵中,颇有几分李泽言说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的意味,于是拖着有些酸软的双腿整个人跨趴到他的尾巴上,爱不释手地抚摸上他漂亮的黑色鳞片,末了还情不自禁地拿脸蹭了蹭。
我一路从最下面抚摸到最上面,过足了撸龙尾的瘾。李泽言的尾巴近腰腹部有一处鳞片覆盖的地方,比之其他部位更加热烫硬挺,我疑惑地停留片刻,忽然想通这是何处,当即缩手羞红了脸。
可惜,火已被挑起,当鹌鹑装无辜的行径注定没有用。
李泽言伸出双手穿过我的腋窝将我整个架起,沿着龙尾把我一路拖行到腰腹处坐下,沿途黑色的鳞片撕去乖顺光滑的伪装,剐蹭着娇嫩敏感的花穴,我尖叫着喷出花液,身后的经过的龙尾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夹杂着思絮般的白浊。
我伏在李泽言的锁骨上,连口涎都不住了,迷迷瞪瞪地想,以后再也不要摸尾巴了。
身下的硬挺极具存在感的跳动几下,我才后知后觉不对劲,微微退后忍着羞去看,我目瞪口呆在原地,李泽言的龙形竟然有两根那物。
李泽言将我抱起放倒在绵软的落花上,我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带着哭腔朝李泽言求饶,“李泽言~不行的,吃不下的,李哥哥~”
李泽言却安抚地吻了吻我沁着泪的眼角,向下含住了我呜呜咽咽的嘴,反哺进龙涎。
龙涎催情,此刻竟成了我二人的助兴良药。
双腿被分开,虽然心中惊慌,身体却先行分泌出花汁,不一会儿身下便成了水乡泽国。
李泽言龙形的性器更加粗长,龟头怒勃,根部还有一圈倒生的黑鳞,入穴时顺滑,一旦稍稍抽出便倒剜着狠狠咬住软肉。我未经此蹂躏,尚懵懂着张开腿靠着泛滥的花液勉强吞吃下第一根龙根。
李泽言只是浅浅抽插几下,我便泄出几声融化般的呻吟,待那龙根往外抽时,鳞片逆着软肉一点点刮过,我便只剩下如游丝般的气音了。
花穴又潮吹一次后,李泽言将另一根性器扶住,抵在了花穴旁。我伸脚挣动着想远离,然而体内死咬着穴肉的黑鳞让我逃不开半分。
先前咽下的龙涎效用发挥至极致,明明填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又泛起空虚,激荡起痒意,我大口喘息着,自发缩着花穴,渴望得到更多。
李泽言见身下的女孩已经准备就绪,便伸出中指沿着性器与穴肉连接处摩挲着伸了进去,扩张着逐渐并入食指,最后插入叁指,微微分开,被堵在穴内的花蜜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不一会儿女孩腿根便一片濡湿,第二根龙根沿着开发好的水道缓缓顶了进去。
等红腻的穴肉终于吃力地吞下两根阳物时,女孩渥丹般的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嫣红的舌尖,李泽言俯身含住那截舌尖,轻轻吮吸,又叼着以舌推回女孩口中,顺便哺了第二口龙涎。
李泽言知我二次承欢便入了双龙,一改大开大合的风格,只温柔地攻城略地。
活色生香的一腔软嫩水穴侍弄着两根怒张的覆着鳞片的粗长性器,快感一波接一波,拍打着我近乎魂飞魄散。
我仰躺着半眯起眼,泪水朦胧间见天穹有紫瀑直下,伸手去够,却瘫软着跌到落花上,又是一记深顶,我终于拽住垂坠下来的紫藤花蔓。
李泽言一进一出,我也一上一下地拉扯着花蔓,紫藤花便自枝头抖落,缤纷落英,散了李泽言满头满身,为淫靡的情事添了几分神秘感与引人窥探的欲望。
李泽言拿下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长睫轻轻蹭上我沾着泪水的睫毛,引着我那只与他相扣的手贴到他的胸口上,
“亲一下我这里,好不好”
我乖顺地向下亲吻在他的胸口上,李泽言颤抖了一下,开口喑哑地说道,
“这里是我的逆鳞,我卸下所有迟疑,在你面前坦诚一切,现在我将我的生命交付与你”
夫龙之为虫也,可扰押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撄之,则必杀人。
我被李泽言滔天的爱意淹没,千言万语全化作一句,
“夫君~我爱你”
引吭龙吟,李泽言关大开,两根阳物几乎同时在我体内激射出来,我蜷缩着受,不一会儿小腹便鼓胀起来。
李泽言将两根阳物拔出,用尾巴圈住再次爽晕过去的女孩也睡了过去。
……
我并没有昏睡多久便被灵魂深处的饥渴折磨醒来,龙涎的催情作用便足以令人交付一切,更何况龙。
我夹紧双腿,互相磨蹭着却未得到半分疏解。
李泽言正曲肘侧躺在我身旁小憩,我看着他盘住我的大尾巴心痒难耐,最终欲望战胜羞耻心,再次张开腿夹住了他的尾巴,上下蹭动着,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先前射满花穴的液也在摩擦间挤了出来
我面色酡红,如醉酒般抱着他的长尾磨了个痛快,可潮吹过后空虚并未得到填充。
我彻底沦为欲望的奴宠,又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角上。
身下是厚厚一层绵软的落花,即使赤身裸体的爬行也不会损伤娇嫩的皮肤,于是我一点点挪动到李泽言上方,躺下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试探着用花穴含住他的龙角。穴肉经了李泽言两根阳物的调教已学会自发含吮,耐着性子一点点咬下去,先前嘴巴含不下的那截龙角竟然尽数被花穴吞了进去。
我撑着身子慢慢上下动作,不料横生的角杈偏巧抵在了花蒂上,被蹂躏得软烂濡湿的樱桃让尖角扎了个正着,稍稍动作那龙角便碾磨个彻底。
我虚抬起腰臀含着龙角,不敢继续动作,可连番情事后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手撑了没一会儿便开始发酸颤抖,最后彻底撑不住坐了下去,那角杈狠狠碾过花蒂,龙角挑开蜜穴,粘稠的花液如失禁般流了一地。
李泽言恰到好处地醒来,将正吐着软舌瘫倒着串在自己龙角上无力下来的女孩放了下来,他半跪着抱起女孩,温香软玉入怀,发情期的最后一波浪潮袭来。
……
发情期最终结束时,女孩已经完全失去意识,满是青紫吻痕的双腿彻底合不拢了,无力地大张着露出潮红鼓胀的花穴,含苞的牡丹绽放,花瓣再也护不住嫩蕊,花缝被杵着操弄数百次,如留下记忆般仍张着小口,随着呼吸一点一点流出液与花液的混合物,连致的脚踝与脚背都沾上黏稠的水液。
李泽言满足地喟叹一声,将珍植灵草制成的药丸轻轻推进合不拢口的小穴,堵住了汩汩流出的白浊,他抚摸着女孩仍微微鼓起的小腹,心想,很快,这里就会孕育一窝自己的龙蛋。
结界彻底关闭,龙带着他的新娘沉入深潭。
“万载千秋,不过为你我相遇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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