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的风情艳史】(47- 48)
作者:3946
25/5/9发表于.或.
字数:9974
(前几天有朋友留言说我写的和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不一样,比如女地下党的工作。我刚好是8后,不知道大家多大?看看色文没关系,毁了三观可是大事!所以,以后涉及的观点、事件有不一致的地方,以自己看到学到的为,就当是我瞎说!而且我尽可能写得轻松点,淡化历史背景,但这样可能会打破原有计划,增添一些“乱”的情节!还想问一句,两个女人一起伺候一个男人,算不算后宫?要是算的话,我是自己打自己脸了!)
47
听到说话声,隋老夫妇也来到了客厅。
一看倪静的神情不对,隋老赶紧把通知书拿了过来,看完也长出了一口气!
隋太太没弄明白,把他拉到了一边,两人小声地嘀咕了一阵儿。
义洲和义国在楼上听到了动静,两人蹬蹬地跑了下来。可一看家里人的脸色,相互一对眼,又赶紧跑了去!
隋太太拉着义国,眼圈都红了,差一点儿就哭出声来!
这时翰武也急匆匆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隋老瞅着翰武说道:“你也知道了?”
翰武点点头说:“义国给我打电话了!”
然后,他拍着义国的肩膀,笑着说:“你小子还行,比老子强!都念上军校了,毕业出来就是军官了!”
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是希望能有一个当兵的儿子,来完成他的夙愿。可这个人偏偏是义山,是他最不希望的那个儿子。
大家都清楚,东北战事乃至全国战事才刚刚开始,国共两党必将会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
东北军政大学是一所地道的军事院校,在这非常时期,是不可能如期完成学业的。一年半载后,学员就会奔赴战场,投入战斗!
义山毕业后就是最基层的部队干部,在战场上是要冲在最前面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隋家有三个男孩,按理说支持革命,送儿子参军入伍,是责无旁贷的事儿。
可义山的情况特殊,万一在战场上出了事,他们可怎么向翰文说呢!
正当大家沉默之时,义山却轻松地说道:“你们不是老说让我有个男子汉样儿吗!参军入伍那就是最好的锻炼方式!再说了,等我毕了业,全国可能都解放了呢!想上战场都没机会了!”
大家都知道义国在故意说宽心话,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隋老看着义国,郑重地说道:“义国啊,上军校是好事,可你知道将来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毕业后就要上战场,去消灭国民党反动派,去解放全中国!让全中国的老姓都过上好日子!”
隋老点点头,说道:“咱们隋家祖上就是武将出身,曾经镇守过西北边疆!可惜后来被佞臣诬陷,才不得不弃武经商。你也算得上是将门子孙,能从军报国,也是我们隋家的荣耀!”
说罢,撸起袖子,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递给了义国。
然后说道:“这块表送给你,以后会用得上!”
大家都知道这块瑞士表,是隋老最心爱的物件,已经跟了他2多年了!
可也都知道他的脾气,谁都没有阻拦。
义国接过手表,笑着说:“爷爷,我这只是临时借用。等以后胜利了,我保证完璧归赵!”
隋太太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归什么赵啊!咱家姓隋!”
大伙一听,都呵呵地笑了!
三天后的早晨,义国就告别了家人,去了东北军政大学北满分校所在地佳木斯。
见倪静心情不好,翰武走上前想安慰她了几句。可张张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就把手放在倪静的肩膀上拍了拍。
倪静了解翰武,知道他的意思,也擦了擦眼泪,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晚上倪静到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义国从未离开过她身边,可现在却要一个人独立生活,将来还要投身到枪林弹雨之中。作为母亲她真正体味到了母子连心,难舍难离的滋味。义山那俊秀的模样总是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的心也仿佛跟着飞到了几公里外!
翰武留在她心里的阴影还未完全消散,儿子又离她远去。倪静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与焦虑,不由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
她去卫生间洗了洗脸,然后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去帮婆婆做了饭。
饭后又督促两个孩子学习、洗脸、睡觉。
等忙活完了,已经9点多了。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出现义国挥舞着手臂,带领战士向前冲锋的情景!
就这样,在时睡时醒中,倪静渡过了难熬的一晚!
之后的日子隋家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947年的3月。
这期间,翰武还是在粮库上班,每天仍是忙忙碌碌。
因为大规模的匪特武装已经被铲除,市内的要工作是抓捕隐藏在深处的,分散的匪徒和国民党特务。因此,玉梅被调到了市公安总局,担任特别行动处副处长。
义国一直在军校读书,时常会给家里写信。他很适应军事化的生活,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来做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倪静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不仅提了干,还入了党。
她也原谅了翰武的不忠,没过多长时间就让翰武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在床上,虽然还会被翰武弄得高潮迭起,但头脑中却时不时地浮现出另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内心里的那个结,还没有彻底打开!
整个东北的局势也已然发生了变化,虽然沈阳、长春等大城市还掌握在国民党手中,但北满地已经相对稳固下来。中国共产党在东北的工作重心就是发动群众、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
为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变革农村生产关系,中共中央下达了“五四”指示。要求各地组成土改工作组,再次深入农村,发动农民群众,开展清算分地运动。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就拉开了大幕!
3月初的一天,倪静的倪军来到了隋家。
倪静一看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家里出了事儿!
她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土改工作队已经到了他们村,正在进行土地调查。
倪静对这个并不感到意外,她之前就看到过下发的文件。哈尔滨周边郊县也已经开展了土改运动,里也抽调了一批干部,组成了土改工作队,深入到了各个村屯。
翰武也因为熟悉农村情况,还是党员干部,几天前就作为土改工作队的小队长,去了郊农村。
于是,她对倪军说道:“土改是中央制定的政策,上面怎么要求,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倪军急切地说:“不是那么简单,分了土地还要划分成份的!”
倪静不解地问道:“这个我知道,咱家虽然有地,可人均数量并不太多。况且,咱家是自耕农,没有雇工,也不算是剥削阶级。如果划分阶级成份,最多也就算是上中农啊!”
倪军满马上抢话道:“说是这么说!可做起来就不一样了!咱们村大多数都和咱家情况差不多,没几家雇抗长活的。可定成份是有指标的,地不够数,就得从富农里选!那就是工作组和农会说了算!量地时尺子歪一点儿,那就能给你定个富农!万一给定上个富农,那咱们全家人可就惨了!”
说完,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倪静边安慰他,边说:“你慢慢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倪军定了定神,说道:“我去县附近的村子看过,每个村子都有地被打死的!那场面可瘆人了!富农也好不到哪儿去,斗地时富农也要戴着高帽,脖子上挂着石头,撅着屁股让人打,让人骂!他们说那叫陪榜!”
这些情况倪静是知道的,但她没有太在意,觉得不会发生在自家人身上。
倪军低着头,小声说道:“还有……还有那个民兵队长三斜眼,他……他一直在打小芬的坏意!前两天,还去咱家威胁过!说要是我们不识相,最低也得给咱们定个富农!”
小芬是倪军的媳妇儿,是从关里过来的,人长得还算标致。
倪静一听,就奇怪地问道:“三斜眼也进了农会!?”
三斜眼是村里有名的无赖混混,从小就好吃懒做,偷鸡摸狗。没有一个姑娘肯嫁给他,都三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条。后来憋得急眼了,把自己的亲嫂子都给糟蹋了!
倪军气愤地说:“他不愿出力,当然也就没有地了!这倒好,捡了个大便宜,是实实在在的贫农!”
倪静听完,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经过工作和生活的历练,现在遇到什么事儿,她都能沉得住气了!
她不露声色地对倪军说:“小军,你先去,照顾好家。这边我会想办法的,一定会安排好!”
倪军颤声说道:“姐,咱家全靠你了!要不然……!”
没说完,竟哭了起来!
倪静心里也有些慌神,但还是镇定地安抚了一番。
送走,倪静在屋里转悠着,想着意。
她知道对她家来说,这是一件比天还大的事!
她研究过党史,早在93年中央苏土地改革时,毛席就猛烈抨击过富农,他说‘富农的剥削比较地更加残酷,这个阶级自始至终是反革命的’!
就连像自己家这样不出租土地、也不雇工、自己耕种土地的富裕中农,也被称作是“第三种”富农!
上述观点没有被当时共产国际所认可,但现在的形势却不比当年了……!
如果被划成富农,那就成了被批判、被改造的对象,子孙后代都会受到牵连,甚至永无翻身的机会!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宣传工作,也培养了她敏锐的政治洞察力!
她预感到事情并没有她原先预想的那样简单,一场暴风雨可能即将来临!
自家的这条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现在能够掌舵的只有她一人了!她要想尽办法来拯救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可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关键的一点是倪静家是在江省,而不是松江省!所以即使找省里的人,也未必说得上话,更不要说张薇、韩啸伟等市的领导了!
况且张薇去了齐齐哈尔,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
倪静想来想去,还是得找那个人!
那个人就是骆任!
骆任在东北局工作,他虽不是权倾一方的头面人物,但资历很深,也很有些实权!他如果肯出面,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倪静也在犹豫,毕竟自己和他只是跳过一次舞,万一他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到时候岂不是自找难堪!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让她苦恼,最让她心烦意乱的是骆任的个人嗜好。
这还是和韩啸伟的一次聊天中,倪静隐约知道的!
韩啸伟对骆任评价很高,说他作战勇猛,且能身先士卒。曾经率领部队在黄河边上阻击了日军三天三夜,直杀得浑身是血才被人抬下了火线。为人也豪爽仗义,在中央会部任职期间,曾帮助很多人洗清了冤案,其中就包括自己和自己的爱人。
但这人也有一个毛病,就是在私生活方面不太注意,有过不太好的传闻。
当时倪静并没有太在意此事,而且通过翰武的事儿,也感觉到这世上专一、不好色的男人还真的少见!
而且,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必然会有那方面的要求。历史上那些所谓的英明皇帝,不也一样都妻妾成群吗!
女人也一样,武则天七八十岁的高龄,每天不也要男宠伺候着吗!
想是那么想,可落到了自己头上,还真迈不开那一步!
可骆任又什么都不缺,唯一的敲门砖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
倪静对自己的模样、身材还是很自信的,也知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还是自己动投怀送抱呢!
自己对骆任也是有好感的,女人对这种英雄式的人物都有着天生的崇拜心理!
但这毕竟是违背纲常伦理的,理由再么充分,做法也还是不光彩!
倪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
一面是父母衰老憔悴的容颜和家人被批斗、被羞辱的场景!
一面是道德的谴责与内心的愧疚!虽然翰武对不起自己在先,但这种事是不能以牙还牙来报复的!
思考了一夜,倪静最终决定即使付出身体的代价,也要保护自己的家人!
她还用另外一个理由说服了自己,那就是义国的去向问题。
倪静明白开弓没有头箭,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能再瞻前顾后,犹疑不决了!
第二天上午点多钟,倪静就来到了东北局的办公大楼。
经过了三道岗哨的检查,她才来到接待处。
一位工作人员询问了她的来由后,便拨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倪静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骆任是否还记得她。如果拒绝和她见面,她又该怎么办?
接待人员在说出倪静的工作单位和姓名后,便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对倪静说:“骆任请您上去!”
倪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她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顺利地进到了骆任的办公室。
骆任一见倪静,就热情地和她握手打着招呼!
倪静坐下后,很是惊诧地问道:“骆任,您还记得我?”
骆任哈哈笑着说:“踩过我脚的人,我怎么能忘呢!”
看倪静羞怯地低下了头,骆任微笑着说:“我曾经在白工作过,每一个和我接触过的人,哪怕没说过话,我都会记得!何况咱们还在一起跳过舞呢!”
倪静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那您可真厉害!”
“那有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是形势所迫而已!”骆任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骆任就问道:“倪静同志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倪静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有点私事,想和骆任说说!”
骆任点点头道:“什么事儿,尽管说吧!”
于是倪静就把家里分地、定成份的事儿说了一遍。
说完后,不禁涌出了点点泪花。
骆任听后,表情严肃地说道:“哦,对这方面的工作我还真不太了解,不过我会给你问问,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看倪静还是忐忑不安的样子,又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正好后天要去佳木斯开会,路过你们县,我会亲自和当地的县领导说说这件事!”
“佳木斯!”倪静不禁脱口重复了一遍!
骆任看着她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佳木斯,你很熟吗?”
倪静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儿子正在军政大学读书,所以一提到佳木斯,我就想起了他!”
说完,有点惆怅地呼了一口气!
骆任听完,笑着说:“真看不出来,你儿子都那么大了!”
然后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到吃饭的点了!走,跟我去食堂!”
倪静刚想推辞,可看骆任那不容商榷的语气,也只好跟了出去!
坐在食堂里,倪静局促不安地边吃着饭,边偷偷观察着食堂里的人。
她看到了好几个只有在报纸上才见得到的大人物!
但他们的言谈举止却没有架子,还互相开着玩笑,与平常人一样!
吃过饭,倪静和骆任告别后,就到了单位。
见过了大场面,倪静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很奇妙,现在就是见到省委书记,她都不会感到紧张!走起路来,也自然地昂起了头,挺直了腰,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态!
三天后,倪静就接到了当地县委书记的电话。县委书记在电话中向倪静解释,以她家的情况,应该被定为下中农,而不可能是富农。还在电话中强调,贫下中农是我们革命的力和支撑,我们会保护好他们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他们的人身和生命财产安全!说话的语气很是温和,还带着委婉的歉意!
倪静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也客套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放下电话,她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为家里办了一件关乎未来命运的大事!
也第一次尝到了权利所带来的愉悦,甚至是快感!
想想骆任应该还在外地,也只有过几天在向他表示感谢了!
又过了两天,倪静才给骆任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由衷的谢意!
骆任笑呵呵地应答着,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倪静最后说道:“骆任,我想请您吃顿饭,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啊?”
骆任在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答道:“那好吧!下班后我派车去接你,你在政府右边的拐角处等着就行了!”
倪静赶紧说道:“那样太麻烦您了,告诉我,我自己去就行了!”
“麻烦什么!现在天黑得早,你一个女同志我怕路上不安全!就这么定了!”骆任接话道。
倪静一想也是,就说道:“那好吧,咱们见面聊!”
48
她在中午时了一趟家,告诉婆婆晚上要加班,可能要晚些来。
到自己的屋里,想了想,把乳罩和尼龙裤衩都换了下来。毕竟这些太过时髦的内衣会给人以不好的联想。然后到卫生间把下身清洗了一遍,她要为不可预知的下一步做好必要的准备!
倪静是一个外表娇柔,内心坚定的女人。
整个下午她都没有惶恐不安,仍是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下班后,天早已全黑了,她走出政府,向右一拐,果然看见了一辆吉普车。
刚到跟前,一名战士就走下了车。确定倪静的身份后,打开车门请她坐了进去。
倪静知道这些司机都有纪律要求,也就没有问要去哪里。
车子行驶了没多久,就开进了一个大院里。
倪静一看,不禁心中暗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知道这里不是饭店,而是东北局的临时驻地,和东北局办公楼只有几步之遥。
倪静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但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者说也没打算后退!
车子最终停到了一栋日式平房前,下车后倪静定定神,然后敲了敲门。
很快,骆任就打开了门,把她迎了进去!
倪静边往里走,边看着房子的格局
骆任介绍说:“这一片房子原来都是日本人住的,苏联红军进来后给占用了。再后来就被我们作为家属房征用了!”
然后他把倪静领到了客厅,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了好几样菜。倪静一看,除了熟食就是罐头。桌子上还摆着一坛子酒,倪静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骆任有些歉意地说:“我们陕西人有句话叫‘有酒不怪菜’!我平时三餐都在食堂吃,又不会做饭,只好用这些来招待你了!”
倪静赶紧答道:“没事儿,我觉得挺好的!可是应该是我请您啊!这……!”
骆任摆摆手,说道:“谁请都一样!我之所以不愿意出去,是因为我们有要求,晚上出去就得有司机、警卫员跟着。你说出去吃个饭,人家还得在外边等着!一起吃吧,又不太方便!所以,就只好在家里了!”
倪静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本来是我请您,到头来还得吃您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啊!”
骆任手一挥,说道:“不说这个了!来,坐下,我们喝酒!”
他拿起坛子,给倪静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倪静连忙摆手说:“我可喝不了这么多!”
骆任笑着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甜酒,你尝尝就知道了,没多大劲儿!我先陪你喝几杯!一会儿,我还得喝白的,这个不过瘾!”
倪静知道这喝酒只是一个引子,后面的事情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她只想赶紧把自己灌醉,那样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更容易跨过自己的心里障碍!
倪静端起杯说:“骆任,我先敬您一杯!我就不再说谢字了,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呢!”
骆任也端起杯,两人碰了一下,都干了!
酒一下肚,倪静就觉得这酒的确度数不高,而且醇香绵甜,味道很好。
骆任放下杯子,又给两人倒满。然后微笑着瞅着倪静,没有说话。
倪静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怎么了?”
骆任才说道:“我们陕西人敬酒都是连干三杯的,婆姨也一样!而且都是用大腕喝!你这一杯,可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倪静一听,就不服气地说:“俺们东北这嘎哒也是这规矩!那咱就接着干!要不我也用碗喝!”
她故意用了东北土话,逗得骆任哈哈直乐!
同时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没想到你还挺豪爽的,像个地道的东北女人!”
干过三杯后,骆任就换了白酒,接着喝起来。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东北局势。
骆任说道:“‘在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战役胜利结束后,国民党已经由进攻转为了防御,东北局势越来越有利于我们了!对了,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你儿子了!”
“真的!是放假了吗?”可刚说完,自己觉得不对,就摇了摇头。
然后紧张地问道:“是……是要上前线吧!?”
骆任点了点头,没有答。
倪静顿时萎靡了下来,紧锁着眉头,默不作声。
骆任这时说道:“当兵打仗,理所应当!要是都不想上前线,那这仗还怎么打啊!”
倪静瞥了他一眼,说道:“说的轻松,可那毕竟是我儿子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当然知道,我大儿子就在南满前线,已经是一名排长了!”骆任接话道。
倪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骆任呵呵笑着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也有一件事,对你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什么事?快点说!”倪静赶紧追着问道。
“我打听过,隋义国在那儿表现不错,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文笔出众,写文章很有两下子,口才也好,现在部队正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因此,他被分到了3纵政治部,做了一名宣教干事!虽然是在后方,但也要下基层的。而且这大仗打起来,有时也分不清楚前方后方了!”骆任答道。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哪个当兵的不是父母的心头肉,这个忙,你就是找我,我也不会帮的!”
不管怎样,倪静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又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叫隋义国?你……你特意问过?”
骆任呵呵笑着说:“我去佳木斯,顺便去军政大学看望了一个老战友。在他那儿了解到的情况!”
骆任说的很随意,但能把自己随口说的事儿都记在心里,倪静觉得心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
倪静的酒量不错,心情也不错,就放开了量,又接连敬了骆任三杯!
在大车店时,她只是在过年时才喝一点儿。搬到了黑泥崴,就几乎没怎么喝过。
家里的大事都解决了,心里敞亮了,情绪也自然就上来了!
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竟也十分热闹。
这酒度数虽低,可还是有些劲儿的!
半个小时后,倪静就觉得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有种似醉非醉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种微醉的境界,生活中的所有烦恼、所有惆怅全都抛在了脑后!也有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感觉!
倪静的话多了,表情也丰富了。温柔俏丽的外表,又多了几分妩媚之情!
那一双原本就迷离含羞的桃花眼,此时更是梨花带雨,娇柔毕现!
那略带红晕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小嘴,楚楚动人的神情,一时间竟把骆任看呆了!
眼神交错间,倪静分明感受到了骆任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和逐渐加粗的呼吸。
屋子里很热,在加上酒的作用,两人都感到燥热难耐。
骆任率先把秋衣脱了,只穿着衬衫。
倪静犹豫了一下,也起身把棉袄脱了,走了两步放到了长椅上。她里面穿着粉红色的绒衣。绒衣很贴身,两只鼓囊囊的大乳房突兀地显现出来!
返身一看,骆任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射出了火辣辣的欲望,夹着烟卷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
倪静羞怯地低下了头,慢慢地走了来。
可刚要坐下,就被骆任一把搂在了怀里!
倪静只是“啊……”娇呼了一声,并没有挣扎!
自己本是怀着飞蛾扑火之心而来,现在却变成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结果是在预料之中,可过程却比想象的更融洽,更自然,甚至还带有些浪漫色彩!
这其中有偷情的新鲜刺激,还有两情相悦的郎情妾意!
骆任两只大手隔着衣服就摸到了倪静柔软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起来!
摸了一会儿,又把倪静的绒衣、背心一起撩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了一个乳头!一只还是在不停地揉摸着另一个乳房,那样子就像是饿久了的孩子!
倪静被他弄得下体发痒,春潮涌动,嘴里也是不断地娇吟浅哼。
骆任吃完一个乳头,又把另一个也裹到了嘴里!
倪静虽然情欲高涨,但看到骆任这饥渴的样子,还是感到奇怪。
这哪里像一个情场老手,简直就是一个初次摸到女人身体的愣头青!
倪静此时也是满脸潮红,浑身酥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抚摸身体,那种兴奋感竟然多于羞愧感!
骆任的一只大手哆嗦着想伸进倪静的棉裤了,可系着腰带,只能探进一半,他就在倪静浓密柔软的阴毛上来地逡巡。
倪静见此情景,忍不住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别在这里了,去里边吧!”
骆任闻听后立刻停了下来,表情复杂地看着倪静。那神情犹疑不决,难以捉摸!
倪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点纳闷,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过了足有十多秒,骆任才呼地起身,抱着倪静走进了里屋!
他把倪静放到了床上,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裤带。倪静抬了抬屁股,配着他把棉裤脱了下来。
骆任又俯下身,慢慢地褪下了倪静的线裤。
当倪静光滑肥润的大白腿露出时,她清晰地听到了骆任喉咙间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骆任趴在倪静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向下亲吻着!
倪静被她亲得身体发麻发痒,禁不住哼哼出了声。
骆任一直亲到了小腿,然后握住倪静的两只脚腕,脱去了她的袜子。
他摸了摸那两只肉细皮腻的白脚丫,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放下。
然后又重新趴到倪静的胯间,隔着裤衩在倪静的阴部陶醉般地嗅着,好像那里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倪静被他舔得早已动了情,丝丝淫水都流到了屁股沟!
她知道骆任接下来会做什么!
自己的阴部将要完全展露在外人面前,这里除了两个丈夫,还从没有其他人光顾过!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到了临门一脚时,还是紧张得身体僵硬,心跳加速。
可越是紧张,越感到淫水分泌的越旺盛,这种紧张和刺激相加的感觉,令她大脑空洞,思维弥散!
当骆任的手抓住她裤衩边缘时,倪静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骆任一点一点地扒下了她的裤衩,浓密的阴毛,肥美的阴户,也慢慢地浮现在眼前。
倪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这种羞臊感甚至胜过鸡巴的直接插入!
可倪静感觉骆任比自己还要紧张,好像全身都打着哆嗦!呼出的气流有力地冲击到了大阴唇上,把她的阴毛也吹得歪歪斜斜!
骆任的表现很出乎她的意外!在战场上,他是一个久经沙场,威风凛凛的将军!可在床上,却又像第一次摸到枪,既感到新奇,又紧张过度的新兵蛋子!
原以为以骆任的做派,自己一定会经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洗礼!可现在却是润物细无声的微风小雨!
这种反差实在太大,也令倪静很是不解!
正当倪静疑惑不解的时候,骆任却张开大嘴,一口她肥嘟嘟的阴部咬在了嘴里!
那动作就像饿狼冲向猎物一般,疯狂又突然!
倪静不禁浑身一抖,“喔……”地喊出了声!
骆任扎在倪静的阴部,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头舔舐着,伴随而来的是呼呼的剧烈喘息声!
没一会儿,又跪起来把倪静的两条腿高高地举起来,然后向前一推。
倪静的整个身体呈现了对折状态,只有肩部支撑在床上,整个屁股和肥屄都暴露在空中!
翰武也曾用过这个姿势,可动作却轻柔了许多,至少让倪静有了心理准备。
倪静娇声叫到:“啊……!轻点……!”
骆任却不管不顾,开始了另一波啃咬舔舐!
他一会儿咬住阴唇,一会儿又把舌头伸进阴道里,倪静刚舒服的淫叫了一声,他又把阴蒂裹在嘴里。倪静配着刚挺动了两下屁股,骆任却又把舌头钻向了她的屁眼!
他的动作突然又迅速,而且毫无章法!
倪静是又兴奋又紧张,嘴里“哎呦……妈呀……”地大呼不止!
骆任就这样疯狂地进行了好几分钟,倪静终于要挺不住了!
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阴肉不停地翻滚蠕动,连菊花状屁眼也跟着收紧、松开,不停地绽放!
她浪哼着,扭动着,在几声母狼般的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骆任愣愣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慢慢地把倪静的屁股放了下来。
倪静侧过身,脑袋扎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大口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看倪静缓过神来,骆任才爬过去,把她拥在了怀里。
在她耳边颤声说道:“谢谢你,让我又尝到了女人的味道!”
那话音里竟然带着浓重的哭腔!
倪静愣了一下,突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骆任挤出一丝苦笑,黯然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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