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领主的种马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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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血盟、决斗、大婚礼(2)2020年7月6日蛮牛血盟是阴谋与诡计交织的狼穴,表面上是小头目推举牛魔山为首领的共主社会,实际上早就成了牛魔山的一言堂,他的爪牙与亲信分佈在各个部落裡,负责揪出那些有反抗心的异议分子,就算去求助超脱于各部族的执法长老也没用,牛魔山早就用大把的银子、女人和美酒收买他们了,去了也只是被安一个不实指控的罪名,然后再由牛魔山以捍卫自己名誉为由发起决斗。
被指控的人逼不得已上角斗场与牛魔山对阵,结果没有一个能在牛魔山手下活超过三招,那些有勇气反抗的人都成了斩马刀下的鬼魂,变成腐烂的肉块,牛魔山绝对的统治就在一连串腥风血雨中确立了下来。
花木兰实际走访了蛮牛血盟辖下的部落一趟,他能嗅到人们那种敢怒而不敢言的味道,无论男女老少都是苦大深仇的表情,或许他们盼望着狼王血盟的圣女可以打败牛魔山成为新的共主来解救他们吧。
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花木兰会成为圣女的丈夫,同时奴役大草原上的子民们,男的成为战争与劳力的消耗品,女的就负责帮花木兰生孩子增添部落的生产力,花木兰手插腰得意的笑着,彷彿看到大草原成为乌托邦的那天。
一日牛魔山将花木兰找来自己的营帐,说是要活络一下各个义子间的感情,然后顺便与狼王血盟来一场骑射狩猎的友谊赛,说到骑射花木兰的眼睛都亮了,以前在魔界的时候这是他最喜欢的运动之一,骑着速度不逊于千里马的大战象,在死亡谷裡狩猎会喷火的暴龙,回想起来真是乐趣无穷呀,只是人类世界的骑猎应该没那麽粗旷就是了,毕竟是流传于贵族之间的风雅之趣嘛。
友谊赛的时间订在三日之后,在此之前牛魔山要求义子们要先培养出团队合作的默契,如果在友谊赛中有人发生致命的失误,以至于输给狼王血盟的话那后果可是很恐怖的,没人想承受牛魔山无尽的怒火。
义子们恭敬地向牛魔山敬礼,看腻了这种主辱臣死假掰宫廷戏码的花木兰迫不急待的当第一个离开营帐的人,却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被人狠狠的撞倒在地,花木兰在地上滚了一圈,抬头不满的看着撞他的人,那是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留着金色长髮的女人,她身材强壮结实却不失女人该有的丰满凹凸翘,符合大众审美观女人该有的身体曲线充满肉感美(大概像永井マリア)“啊啊啊…真是抱歉呀,你太小了导致我没看到,呵呵…又或者说弱者是进不了我的法眼的。”
高壮女子一脸倨傲的嘲讽着,其他义子纷纷停下脚步转头过来看,嘴巴上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充满戏谑,等着看花木兰会有什麽反映,岂料花木兰只是拍拍身体,说了句下次小心点啊就完事了然后一派轻鬆地离开营帐,没有追究羞辱他的人,也没有向对方发起挑战藉此讨回公道,这对生活在大草原上的人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事。
他们从小就被教育自身的荣誉高过一切,无法捍卫自己荣誉的人就是废物,是该被部落淘汰的垃圾,金髮女子不用说,一脸厌恶的看着远离的花木兰彷彿跟他吸同一处的空气的都是在玷污自己,其他义子也都摇摇头,不屑的笑着,牛魔山的表情冷澹没有一丝喜怒,只是静静的看着众人,看得义子们心裡有些发寒,低着头快步离开营帐,他们知道这是牛魔山发怒的徵兆,没人想去扫颱风尾。
离开营帐的花木兰先到管武器的那裡领了骑射专用的短弓,在到马厩去牵一头上相的好马,谁知道去了马厩那边,管事的人说所有的马今天都被借走了只剩一头瘸脚的驴子,花木兰冷笑着,知道是某个义子在给他使绊子,但他无所谓只要能骑就好,骑射看的是射箭技巧,坐骑反而是其次。
花木兰牵着他的小瘸驴来到骑射练习的集合地,然后无视众人惊呼、嘲讽的表情,爬上他的坐骑,拍拍牠的头说道:“克雷莎,你这头好母驴,要乖乖的让我骑呀,不要把你的主人甩下来。”
这一次从众人口中传来的不再是嘲讽的声音了,而是感到不可置信,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因为克雷莎是那个金髮身材高壮的女人的名字呀。
克雷莎一脸平静看不出她的喜怒,但从她额头爆起的青筋可以知道她非常非常的生气,身为裁判之一的族长老三,走到花木兰旁边低声对他说道:“独孤小友,你万万不该招惹克雷莎的,她的身分跟她的实力都不容小觑呀。”
“她的身分?她不就是义子嘛?”
“唉~~我们这儿的习俗一时半刻也解释不完,你只要知道克雷莎是盟主的亲生女儿就行了,啊克雷莎走过来了,我先不说了,你自己多保重。”
克雷莎面如寒霜的对花木兰说道:“花独孤,你的行为使我的名声蒙羞,我要藉这次练习赛的机会向你发起挑战夺回我的声誉,来者是客你先说你赢的赌注是什麽。”
花木兰脑中浮现了美豔的画面想也不想的说道:“我要妳的身子。”
说着还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其它人看着两人强烈的身高差对比,心想:【胃口这麽大,只怕那瘦弱的身体经不起克雷莎的汲取呀。】克雷莎没有露出羞愤的神情,在大草原上用女人的肉体来当赌注实在太普遍了,可以说是男人们清一色共同的嗜好,部落的男人认为任何赌注都会伤感情,只有交换女人不会,如果彼此的妻女都交互睡过了,不但提升了生育率也会让两个人的友谊增温,因为大草原上新生儿的夭折率很高,只要哪家生了小孩并活过周岁便欢天喜地了,没有人会在意他/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克雷莎不是男人,也对花木兰孱弱的身体没兴趣,她对花木兰提出的要求是比赛输的话要把两条手臂留下来,花木兰笑着加码,与其剁下两条手臂,倒不如连脚一起砍了岂不是比较乾脆。
义子们瞠目结舌用着看疯子的表情看着花木兰,摇着头骑上了自己的坐骑,比赛便围绕着两人的赌注展开了。
每个人都有十支箭,箭上有特殊的颜色做标记,谁能射中最多的猎物谁就是胜利者。
克雷莎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举起短弓搭着箭二连射,精确的射中两隻野兔,比赛不到一分钟就拿下了两分的成绩,克雷莎骑射的技术真的非常高超,花木兰骑着瘸脚的驴子跟上时,克雷莎又多射了两隻猎物,花木兰跟克雷莎的分数已经拉开到四分之差。
兔子只有二十隻,除了克雷莎的四隻,其他人也猎到六隻兔子,按这情况花木兰是不可能猎到任何猎物的,克雷莎自信满满对着花木兰露出怜悯的残酷笑容,花木兰保持从容的微笑,从箭囊掏出一支箭,在箭镞的地方装上了鸣笛,然后开弓射击,响箭发着尖锐的嗡嗡声飞过众人,马匹因为高频的声音而退却抬起前腿嘶吼的叫着,克雷莎怒吼的安抚自己的坐骑,眼睁睁的看着花木兰骑着跛驴跑过去。
花木兰的腿夹住驴身整个人挂在驴子的腹部上,拉弓射击,强劲的箭一口气穿透两隻并行的野兔,一箭双鵰拿了个双杀。
克雷莎很快的追了上来搭弓准备射击,她开始害怕自己会输掉比赛,咻~羽箭从弓身射出笔直地朝猎物飞过去,克雷莎也学花木兰来个一箭双凋。
“哼,凋虫小技。”
花木兰踩在驴子的身上向前飞跃,克雷莎吃惊的往旁边看,看到寒光一闪箭矢飞了出去,把视线急忙转向自己猎物的方向,在太阳下闪着银光的箭矢击碎了克雷莎的箭,再次穿透两隻兔子。
射箭,箭被击碎,一箭双鵰,接下来的比赛花木兰辗压众人,一个人射下十隻野兔,远远超过第二名克雷莎的四隻,以及第三名犀牛˙贾霸的两隻,克雷莎咬着下唇面如藁木,恨恨地瞪了花木兰一眼,头也不回离开的围猎场。
“你…骑射…很厉害,打架…厉害吗?”
犀牛˙贾霸牵着马来到花木兰身旁向他问道,贾霸是蛮牛血盟,年轻人裡排行第一的高手,他的身子在巨人林立的游牧部落中个头偏矮,只有一米七,但他的身材非常的强壮虎背熊腰,宽大的二头肌鼓起来有一隻手肘那麽厚,圆滚滚的大肚子是名为脂肪的铠甲,藏着一身强大的肌爆发力。
“你想试试看嘛?”
花木兰笑着看向犀牛˙贾霸,握起拳头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赛场上…就知道了…我期待…与你交手。”
花木兰傲人的成绩传到牛魔山的耳裡,牛魔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旁拿起了他自己用的骑射短弓,交给前来报告的老三,说道:“独孤小友这样的高手,配得上这把宝物,你去跟他说,晚上九点我会让全身洗乾淨的克雷莎,穿的漂漂亮亮的,送去他的营帐当他的暖床丫头哈哈哈哈。”
老三全身抖擞接过骑射弓,低着头退出牛魔山的营帐,在外头他神色複杂的看着营帐一眼,然后摇摇头走向花木兰住的地方。
夜晚的营帐点亮了好几盏油灯灯火通明,花木兰坐着羊毛地毯,后背枕靠在柔软的鹅毛枕头上,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在刚好九点整的时候,老三带着比他高不少的克雷莎来到营帐外,由分身成三人的其中两位红花儿拉开帐门,把克雷莎接进来。
看到克雷莎的模样,花木兰沉寂一时的阳具巍然耸立,狰狞的站起,克雷莎的金色头髮盘成低髮髻露出雪白的背部跟颈部,髮髻上还放着一些珠宝首饰增添贵气的感觉身上套着一件只能勉强遮掩住上半部乳房的削肩内衣,手臂的地方套了几个装饰用的金环,暴露的性感小蛮腰隐隐约约能看到腹肌,在往下到圆浑的屁股上,一条细线围绕着克雷莎的腰身,前后各一条红色微透明的丝绸布遮住私密部位和股沟,由于只遮住前后,大腿的部分是完全暴露在外的,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充满肉感的大长腿摆动的诱人模样。
“我遵守誓言,前来完成神圣的赌约。”
克雷莎五体伏地,行了一个象徵愿赌服输的跪拜礼,然后热练地解开了花木兰的裤裆,狰狞、超乎比例的巨物从瘦小的身板弹出来,克雷莎吓了跳,没想过尺寸居然这麽雄伟,比巨魔族的还要粗大,一开始带着面带轻视的她有些紧张了,克雷莎心想着:【不知道被这种巨物插进小穴裡是什麽感觉?。】,阴道开始分泌兴奋的淫汁。
“呜呜呜……这舌技真了不得啊…还是说游牧民族的女人都这麽骚。”
花木兰抓着克雷莎金色的头髮发出舒爽的叫声,克雷莎捧着巨乳夹住花木兰的肉棒仅露出龟头,一边上下搓揉一边含住龟头,发出啵…啵…啵的吸吮声舌尖顶着马眼不断地往裡鑽。
一套乳交搞下来,邪恶的大肉棒依然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洩出来的意思。
“啧!!”
克雷莎烦躁的发出不耐的声音,随手将髮髻拔掉让大片的金髮洒落在背上她抓着花木兰的肉棒,将舌头伸进包皮与龟头的接缝处,挑逗平常自慰难以触击的地方,沿着最敏感的位置舔了好几圈,甚至挑出了裡头的藏污纳垢,花木兰第一次发出了像女生般的呜嘤声,屁股缩起来,手紧抓着羊毛地毯。
在一旁担任护卫的三个红花儿看得表情都痴了,手不由自主伸进内裤裡抚摸着下阴开始自慰,要知道平时的花木兰都是强烈掌握主导权的一方,要看见他软弱的样子实在是机会难得呀,重点是软弱的主人也很有魅力,让人想要把他揉进怀裡好好的疼爱一番。
【嗯呀呀…小兰怎麽这麽可爱啦,害得人家下面这麽湿,臭小兰…如果今晚没有让我吃饱…人家一个礼拜不跟你睡……呜呜呜…算了改成三天…不,一天好了…】红花儿陷入了一连串的高潮幻想,回到花木兰这边,克雷莎的脸埋进了花木兰卵蛋的地方,小嘴吸着蛋皮,鼻子狂吸着花木兰特有的味道,克雷莎从一开始交差了事的心态,慢慢的沉沦了,变得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花木兰的东西,体液、唾液、汗液什麽都好,花木兰能让周围的女人爱得死去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天生就带一股强烈的费洛梦,能让冰山美人变成荡妇,让荡妇变成忠贞不二的女人。
噗咻……花木兰射了,克雷莎将肉棒吞入食道裡,承接热呼呼的新鲜精虫,一波接一波灌进胃袋裡,花木兰要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克雷莎还面露不满的神色,用口腔把龟头牢牢吸住,害得花木兰差点脚软站不起来。
这第一回合算是花木兰败阵下来了,毕竟口交是女人的主场,会输也不是很意外,花木兰最有信心的还是以授精为目的的性交,不论是爽度还是征服感都远超口交许多。
花木兰重整颓势,邪恶的肉棒再此以狰狞的姿态站起来,对着正在喘气横坐在旁的克雷莎说道:“哼,妳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妳,岳母,过来让克雷莎看看我得丰功伟业。”
克雷莎自动过滤“岳母”这个称谓,她看着眼前三个女人走到她面前,掀开衣服,露出了光滑但突起的小腹,花木兰迎面走来贼贼的笑道:“这可不是怀孕呀,是我昨天把满满的精子灌入岳母子宫裡的痕迹,哼,过了一天还没流完,妳有信心承接这麽多精子嘛?看是妳巨魔血统的子宫比较耐操还是小爷我的屌比较厉害哈哈哈哈哈。”
克雷莎跪趴在地上,花木抓着她两半屁股,肉棒稍微磨蹭后直接插进去,或许是因为巨魔血统,让克雷莎的阴道比寻常女子宽大显得没那麽紧,要往更深处的地方挺进才有肉壁厚实的包覆感,花木兰的手向上移了些位置,伸出拇指往克雷莎的菊花穴捅进去。
“啊~~坏人,你干嘛!”
攻击敏感带果然效果群拔,克雷莎的脸变得红通通一片,不住的扭动身体,像她们这种体格强高大强健的人,在弱点方面会格外敏感,让花木兰的心思飞向了更北边的巨魔部落,改天用这招来收服巨魔族的女人吧。
花木兰的腰如同脱缰大野马疯狂的在克雷莎的小穴中驰骋,噼噼啪啪…撞出了许多水花,克雷莎显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花木兰的暴力抽插下开始适应,然后配合着肉棒的速度开始让阴道规律收缩。
“呼…小骚货…看来妳在部落裡过得挺滋润的嘛,想必是男宠一个换过一个吧。”
克雷莎露出销魂的表情,流着口水在类似微醺情况说道:“男宠什麽的才没有呢,我父亲不允许我跟男人交往,他要我当爸爸的好女孩,要把一切都奉献给敬爱的父亲。”
“喂喂喂…这不就是鬼父嘛,牛魔山这老贼也太爽了吧,所以妳很爱自己的爸爸喔。”
花木兰俯下身吻在克雷莎白皙的背上并且用力吸出了好几颗草莓,克雷莎嘤嘤嘤的叫了几声,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花木兰却笑不出来了,他停下了腰的动作,伸手细细地抚摸克雷莎的背,因为那水嫩的皮肤上有好几条遭受鞭打留下来的旧伤疤。
花木兰生平最恨没有怜香惜玉,所有为难女人的人就是他的死敌,他沉声道:“是谁把妳伤成这样的,是牛魔山那老贼嘛!”
克雷莎的身体缩了下,她能感受到花木兰的怒火翻腾,但同时又慑于内心的恐惧,只能小幅度的点点头以示回应。
【老东西,小爷总有一天会把你扒皮的。】花木兰内心暗自发誓,现在的他跟克雷莎还是陌生人,等到克雷莎愿意百分百信任他,他才会再过问有关于牛魔山的事。
花木兰将克雷莎翻转过来,面对面看着她,用温柔的口气说:“让妳瞧瞧为什麽跟过我的女人都爱得死去活来的,做爱绝对不是单方面强迫对方而已。”
……………………………………………………………………………………花木兰与克雷莎的舌头交互缠绕一个多小时,他们抱着彼此没干其它的事情就只是一昧的舌吻着,随着时间流逝感觉彼此的心更靠近了,克雷莎将花木兰搂在怀中不断的吸他身上的香气,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想开口,只想沉醉在旖旎的氛围。
最终,两人没有干到最后,克雷莎就匆匆地离开了,徒留下一丝遗憾,红花儿从身后环抱住花木兰,蹭着他的脸亲暱地说道:“亲爱的,真是好人呐,就连对初次见面的女人都这麽好心,就不怕她是牛魔山派来测试你的嘛?”
花木兰冷冷笑道:“真是这样,就把牛魔山给宰了,再把克雷莎抓过来好好教训一番就行了,也没什麽麻烦的。”
红花儿娇笑着,把花木兰压倒在地毯上,用双手控制对方的两臂,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俯下身从胸膛一路舔到嘴边,将舌头伸进去肆意的侵犯着,然后露出憋的很久的妩媚表情道:“克雷莎没有完成的部分就让人家来完成吧~~”
“变态岳母,你真的很糟糕呀,绿萼知道了会鄙视妳的。”
“哼,我跟她在比谁会先怀孕当妈妈,赢得人可以单独跟你睡一个月,我当然要加把劲赶快受孕囉。”
花木兰哭笑不得,敢请这个比赛有问过我的感受嘛,于是在红花儿的强烈主导下,整整两天除了上厕所,剩下的时间都在三个红花儿的肚皮上度过,就连仅有的睡觉时间也不是自己的,会被三个成热美妇紧紧拴住不让他移动半分对此花木兰只能概括承受,谁叫他自愿当女人的守护者呢。
骑射友谊赛的当天,花木兰努力从红花儿的怀抱挣脱出来,好好的梳洗一番后换上了蛮牛血盟统一的戎装,朝集合场的方向走去,而花木兰没有拿牛魔山送他的骑射弓上场,他跟牛魔山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包含花木兰,十名义子乘着犀牛巨车到两大血盟之间的中立地带,在车子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克雷莎对花木兰的态度起了非常大的变化,在上车的时候因为车厢跟地面的高低落差很大,以花木兰的身高要双手抓着门槛弹跳才上得去,结果克雷莎就做了个让众人瞪大眼的事情,她蹲下身子双手插到花木兰的腋下,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在车上。
车厢的空间容纳十个人来说太过拥挤,克雷莎又做了第二个让众人吃惊的动作,她把花木兰放在腿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胸部打瞌睡,排行第十名的义子低声道:“不是吧…那个母老虎克雷莎是撞破头了吗?居然这麽照顾那软弱的傢伙。”
那义子说完马上就感觉有两道视线很狠盯着他看,克雷莎发出低沉的威胁声:“谁敢再乱掘舌根,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另一道视线的主人犀牛˙贾霸也道:“花独孤…骑射…很厉害…不准说…他的…坏话。”
“十分抱歉,我不敢在乱说话了。”
排行第十的义子不过是个小头目的儿子,论家世跟武功都及不上克雷莎与贾霸,只能低头甘心认错,其他人看了,纷纷收起轻视的心态,不敢再当面诋毁花木兰了。
犀牛巨车抵达了友谊赛的会场,两大血盟的高层一齐上前迎接,从这裡就能看出两边孰强孰弱,比起蛮牛血盟的领导阶层都是中壮年的男子,狼王血盟的领导者都是老人,儘管他们还很有精神,目光如炬,但也让人不禁猜想他们还能撑多久,缺少少壮派的接班人,狼王血盟要不了多久就会分崩离析。
领导阶层们互相寒暄客套,两方的选手则在等待区做准备,狼王血盟那边也是十个人,队长由圣女月桂儿出任,其馀的九人则是跟她一起修行的圣女卫队,其成员都是狼王血盟中部落族长的女儿。
月桂儿跟想像中的不一样,本来以为被称作圣女的人会是清心寡慾冷冰冰的样子,可事实正好相反,月桂儿本人十分热情,与伙伴有说有笑根本不像是背负沉重责任的可怜女人,她的五官标緻,身材丰满的恰到好处,穿在身上的白色长袄如同紧身衣,把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勾勒出来。
月桂儿绝美的样子让众义子们看呆了,月桂儿发现有好几道视线盯着自己看,礼貌的微微笑,朝他们点点头,义子们发出嘿嘿的憨笑声,羞涩的把头撇到一旁,惹来圣女卫队成员的鄙视,其中一位像是副队长的人物驾马来到月桂儿身旁对她说道:“蛮牛血盟的那几个傢伙还是一样没出息,果然我们真正的对手就只有犀牛贾霸跟克雷莎而已。”
“是吗…我倒是觉得克雷莎旁边站的那个小孩,比较棘手耶。”
副队长不可思议的顺着月桂儿的眼神看过去,在她看来花木兰除了脸蛋很好看之外就没什麽特别的地方,不懂为何眼界高于顶的圣女会对他有兴趣,副队长打趣的说道:“圣女大人如果喜欢可爱的人的话,我们卫队裡的阿嘉莎也很棒啊。”
副队长故意提高音量,名叫阿嘉莎,身材矮小,脸上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萝莉,目光看向这边发现最仰慕的圣女盯着她看,一丝红晕爬上她的脸庞,害羞的说不出话来,副队长没心没肺的乱笑,月桂儿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目光又转过去盯着花木兰瞧。
身为拥有十杀的纪录保持人,花木兰理所当然成为了蛮牛血盟队的队长,他带着其他义子在沙盘上进行战术推演,这次是团体赛,要求的不是个人的技巧而是团队的协调性,想当然耳当然是狼王血盟那边更胜一筹,她们本来就是一支训练扎实的军队。
花木兰在沙盘上推演战术讲解其中的想法跟原理以及备桉,沉默寡言的犀牛˙贾霸眼睛一亮,沉甸甸的大手不自觉的拍起来,低声呼道【好…好…】克雷莎则是一脸崇拜的盯着花木兰,握住他的手不愿放开。
比赛开始前,两方的选手在起跑线准备着,眼尖的月桂儿发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其中就是犀牛˙贾霸骑的那头汗血宝马,现在是被那个矮小的少年骑乘,而且他马背上挂的箭囊足足有四个之多。
不只这样蛮牛血盟队的人他们的马匹耳朵裡塞着类似布匹的东西。
咻~~~一发烟火射向空中爆燃,月桂儿别无选择只能策马前进追着远方的猎物,月桂儿这队的马力较好,领先蛮牛血盟队不少,月桂儿跟副队长各射下了两隻兔子,娇小的阿嘉莎也射了一头兔子,月桂儿这队拿下了十分之五的惊人成绩,如果没意外绝对是稳操胜算。
“圣女大人,看来蛮牛血盟的那群傢伙这次也是输定啦,在犀牛˙贾霸将他的座骑让给那个少年人的时候,就胜负已定了。”
月桂儿皱起好看的眉梢直觉事情不可能这麽单纯。
转瞬间,她们又射下了两隻兔子,而蛮牛血盟只拿下四隻的成绩,绕是感到不安的月桂儿也放下戒心,把注意力在剩下的猎物上,只要在射三隻,不管有什麽阴谋诡计都没用。
两隻兔子越过,月桂儿与副队长一齐拉开弓箭瞄准猎物,箭矢离开弓身飞出去,眼看就要扎在兔子的身上时,咻~~~一连串响箭射过来,高频杂乱的声音让猎物瞬间停下动作,硬生生往回乱跳,啪!啪!两隻箭打在石头上落空了,月桂儿瞪大眼暗叫不妙,呼喊道:“快点用布把马儿的耳朵塞住!!”
命令还没说完,比刚才更高频的响箭再次射了过来,月桂儿这边的马儿乱了方寸开始乱踢乱跳,四个人跌落马儿被判出局,而蛮牛血盟那边克雷莎跟犀牛˙贾霸持续狩猎成功夺下三杀,两边达到平衡的局面。
圣女卫队将布塞进马的耳朵裡,隔绝了外头的噪音,月桂儿让队员去牵制那些射响箭的义子,自己则与副队长急起直追猎杀兔子,咻!咻!咻!咻!四支箭往四头兔子射去,两队都各拿下两杀成绩,再一隻就能分胜负了,副队长目光如炬惊叫:【圣女大人,在左边!】一隻野兔用几乎跟马平行的不可思议的速度跑着,副队长拉满弓放箭射击咻!啪!箭矢被逆光袭来另一支箭击碎,月桂儿勐然抬头往着太阳的方向眯眼看去,鲜红色的马匹在太阳的照耀下感觉格外火红,花木兰拉满弓朝兔子瞄准,月桂儿急忙搭弓用她认为最快的速度射出两发连珠箭,啪!!连珠箭依旧被击碎,月桂儿跟副队长快疯了,明明她们离兔子最近,而且准头也没错,可就偏偏无法射中,对方的箭就如同附了魔法般总能精准的射中她们的箭。
最终兔子被由后方赶来的克雷沙拿下,在此之前两人所射出的十支箭无一不是被花木兰击落,胜负分出来了,月桂儿也不再纠结,她好奇的双眼看着被克雷沙柔进胸膛的花木兰,眼珠转了转不知正在想些什麽,副队长叹了口气道:“要是我们狼王血盟能得到这般强力的助手,那真的就完全不需要害怕牛魔山了。”
“洛可可,我们会输还不一定呢,要有信心呀。”
月桂儿留下意味不明的话,骑着马返回狼王血盟的集合地。
牛魔山对于这次的胜利感到非常的满意,这是他统一大略胜利的号角,本来他对花木兰只是抱着做人情的心态,让他加入义子的行列,现在看来花木兰是个不可多得的强大即战力,牛魔山不禁得意的笑了,想着自己或许是被老天眷顾,是要完成先祖无法达成的伟业,缔造光荣历史的人。
骑射比赛结束后两天,老三又来到花木兰的营帐前,说是狼王血盟派了使者想要见花木兰一面,闻言花木兰连衣服都懒的换,只穿着睡衣到牛魔山的营帐接见使者。
进到营帐裡头,牛魔山显然与使者谈了好一段时间,他带着不悦的表情咂嘴,拿着酒水囫囵吞枣的灌着,见到花木兰进来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使者则带着自信的表情朝花木兰点头致意。
“独孤兄弟实在对不住呀,我们草原上的人总是管不住嘴,不小心说出了你是外来客人的事情,根据老祖宗的规定,只要有客人来到我们大草原,两个血盟就必须要广结善缘,用心招待客人。”
牛魔山打了个饱嗝将酒瓶放到地上,接着说道:“所以可能要请你跟狼王血盟的兄弟走一趟了,我们在伟大苍天下发过誓,狼王血盟答应会好好招待你,并且在五天后的比武大赛会场让你回到我们这儿。”
那名使者礼貌的弯下腰行礼,用诚恳的口气说道:“智勇无双的花独孤先生,我们狼王血盟非常期待您的莅临,您在骑射比赛中那杰出的一手令我们刮目相看,就算不久后要与之为敌,我们也希望能跟您结个善缘。”
花木兰故作不愿的表情推辞三次,给牛魔山做面子,心理却暗中窃笑,他早就想找个理由偷熘出去,去狼王血盟熘搭一番,顺便好好深入认识他未来的老婆。
花木兰在牛魔山、义子们、克雷莎还有红花儿的道别下,与使者骑着马前往狼王血盟的地盘,同为草原民族,狼王血盟并没有在草原上扎营,他们住在天然形成的大岩洞裡,岩洞的上头有许多孔洞所以阳光能够透进来,所以不需要点油灯来维持光亮。
这裡与蛮牛血盟最大的差异莫过于氛围,在牛魔山的高压统治下,他的子民与奴隶无异,住得是最破烂的帐篷,三餐只有马奶跟一些糟糠能吃,每个人都是苦大深仇的样子,而狼王血盟不同,儘管日子还是很辛苦,但每户人家都有属于自己的穴屋,除了必要上缴的资源外,其它东西都是个人的,偶尔吃上一顿肉喝点酒是绝对没问题的。
花木兰对这裡充满了好感,不禁期待接下来五天的日子。
在最大的穴屋中花木兰被长老们热情的招待,他很喜欢这群睿智又有趣的老人家,同时替他们感到婉惜,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是他们的写照,儘管胸怀大志身体却不允许他们乱来了,只能把一切託付给年轻的月桂儿。
酒过三巡,老人家们被花木兰这个可怕的无底洞给放倒,出于敬意花木兰问了卫兵路怎麽走,亲自将长老们揹回他们家,等到全部搞定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花木兰回到大穴屋不禁一愣,裡面的坐垫跟矮桌都被撤走了,只有圣女月桂儿拿着一挺短矛潇洒地坐在地上,她乾完了一壶酒,面色红润摇摇晃晃的站起,面带微笑随后神色凌厉的望向花木兰道:“独孤先生,你的骑射技术如此高超就不知道武功如何了,能赏个脸跟小女子对战一场吗?”
花木兰也有点微醺,澹澹的笑着:“好啊,我也想瞧瞧圣女的实力如何。”
花木兰从卫兵手中接过一副短剑跟圆盾,月桂儿向前踏两步,然后震地向前飞跃而去,银枪在火光下格外耀眼,花木兰举起圆盾,锵的一声火光迸裂,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让花木兰倒退两步,他的脑袋不禁想到,这麽强大的力量要是在床上不就夹死老公了。
念头只在转瞬间,花木兰的反射式的向前转了一圈,利刃直指枪身要把它削断,月桂儿提前一步向左侧跳去,呼!短剑砍了个落空,紧接着枪尖再次朝花木兰的身体逼近,花木兰意识到不想点办法是无法和长兵器交战的,他用强劲的臂力把盾牌甩在地上,发出嘎嘎的声音向前滑去,花木兰用不可思议的柔软度躲过枪击,然后跳到盾牌上逼近对手,在离月桂儿不到一公尺处跳跃而起白刃对着女人白皙的颈部砍下去。
呜…月桂儿发出不甘的低鸣,丢下长枪,素手一挥洒出了紫色粉末,花木兰硬生生将身体拉回来在地上滚了一圈,短剑也掉了,噗!噗!噗!闭眼的花木兰被冰冷的东西击中,然后听见月桂儿咦~的声音,花木兰缓缓站起身子,他脚边有三根从中断掉的冰锥,他无奈的耸耸肩对月桂儿说道:“抱歉呀,我筋骨硬朗,小小的冰锥是伤不了我的。”
月桂儿面露不敢置信的神情,咬紧牙关,双手升起冷雾积蓄寒霜之力,双手成爪型往内一甩,凭空凝聚成了更加细长的冰锥朝花木兰飞去,轰!花木兰不惶多让,身前燃起了几十颗火球朝冰锥撞去与它抵销,碰碰碰!黑色的烟跟白色的雾在屋内瀰漫,花木兰停止蓄力,只在手中端着一颗火球,静静的听着月桂儿的动静。
呼!!一道倩影冲破白雾,黑色的枪头刺向花木兰,花木兰退了一步将手上的火球砸在枪头上,枪头被高温烧得发红溶解,月桂儿脚向前一踏,没了尖头的枪身距离花木兰的身体不到十公分,他脑子一转,反射性的燃起了黑火,砰!!没有枪头的空杆喷出一根细针,被及时燃起的黑火给烧掉了。
“强大的人永远都是深不可测的,我终于知道跟你的差距了,花独孤先生能不能拜託你帮助我们狼王血盟,让我们不必落入牛魔山的魔爪之中。”
月桂儿甘拜下风的跪伏,美好的身材曲线毕露让花木兰微微侧身,遮掩自己胀大的小伙伴,他可不像草原民族那麽的开放,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勃起而不害羞,他转移注意力朝月桂儿质问道:“我凭什麽要帮助你们?等到牛魔山统一两大血盟后我也有一杯羹能分呀。”
月桂儿的小脸抬起,表情满是讽刺的说道:“牛魔山那种魔鬼心肠的人,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过,为了发洩他扭曲的兽慾而强姦她,你觉得这种人还可能容得下外人吗?”
明明自己才是用冰的高手,月桂儿却感觉空气被冻结,她的背部冷汗直流,差不多五分钟过后花木兰才丢出下一个问题:“既然分不到一杯羹,那我就把那狗杂碎宰了就行了吧,克雷莎是我的女人,他是盟主之女,总能继承盟主的大位吧。”
花木兰在“我的女人”这几个字加重语气,让月桂儿打了个寒颤,暗骂自己乱搅舌根,然后答道:“如果牛魔山死了,按照他规矩所建立阶级森严的社会,一定会一夕间瓦解,那些被他长期奴役的人只会想逃跑,绝对不可能再听命于牛魔山的子嗣,也绝不会听命于一个外人的。”
月桂儿顿了顿,刻意拉低自己的胸口,再道:“对那些不堪奴役的蛮牛血盟的子民而言,我就是解放他们的唯一希望,我们本就源于同样的祖先,自然就没有排斥的问题。”
眼见花木兰低头沉思,月桂儿感觉机不可失,她双手一扯将衣物撕成两半,坚挺丝毫没有下垂的巨乳因为引力一晃一晃的,如同杨柳般的细腰接上一个圆浑饱满的屁股,一看就知道非常好生养,娶回家当老婆包准子孙满堂,月桂儿用爬的爬到花木兰身前,抱住他的腰间,脸在他的身上磨蹭,小嘴不停亲吻肚脐眼,她吐着热气用魅惑的语气说道:“要你支持我们狼王血盟绝不是毫无代价的,与其要被牛魔山那老贼玷污,我还不如委身于你,成为你的妻子帮你生儿育女。”
月桂儿的脸布满红霞,眼神变得雾雾的“你那有别于粗旷男人的可爱与英俊,深深的令我着迷,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全身的贺尔蒙都在沸腾,心中燃起了情慾之火,呐~你愿意跟我分享你的爱吗,让我体验一回堕落的快感。”
月桂儿口中温热的吐息跟纤纤玉手的搓揉,让花木兰的理智线在火中烧,体温直线飙升,灵活的小舌从肚脐眼慢慢往下舔,舔到胯下的时候,停止动作重重的亲了一口,又往上舔回了肚脐眼的位置。
花木兰发出了失落的抗议声,月桂儿娇笑两声:【真可爱】,手中的动作加剧把龟头翻出来,双手并用放荡的搓揉着,然后两颗饱满的巨物挤上来,夹着棒子上下滑动,月桂儿故意将嘴微微张开,眼神盯着花木兰看,一副要含不含的样子。
“算我输你了月桂儿,我答应助你们一臂之力。”
“嘻嘻嘻,那姐姐也不能扫兴,让我们把剩下该做的做完吧。”
月桂儿抽离身子,拉着花木兰三步併两步回到她专属的穴屋。
一进屋在黑暗笼罩下,花木兰被人压在地毯上,充满温度的柔软身子重合贴在他身上,随即而来是一团温热紧贴着嘴,那个形状不是嘴唇,而是另一个嘴,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花木兰双手抓着圆浑的屁股往下靠,嘴吸着肉穴的淫汁,舌头侵入裡面在肉壁上来回舔食,女人的敏感带受到刺激,阴道自主的收缩把舌头夹成u型。
下身被热呼呼的腔室给包覆住,美人的小嘴特别善于吞吐,舌尖绕着龟头的倒钩处舔了好几遍,含着阳根上下吸着,那口腔宛如黑洞一口气就把肉棒吞到底,发出类似咳嗽的水声,然后温热的唾液就沿着肉棒滴到胯部。
啵~花木兰从阴道的包覆中解放出来,他强忍着肉棒的酥麻与不适把它从女人的温润中抽出,美人呈现屁股朝上的跪姿,花木兰挺着快炸裂的下身寻找那湿漉漉的地方,没两三下便找到了,多捏几下圆浑的大屁屁,那手感软嫩到好像在掐海绵一般,伴随一声哀叫,美人流出了破瓜之血,迎来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似乎是在忍受初次做爱的带来的痛楚,被花木兰疯狂耕耘的美人除了叫唤声外没有说话,花木兰问她她也不答,令人感到有些失落,但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很美妙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道裡形成真空,每一下都离子宫更靠近,肉棒撞击到子宫口的同时,美人娇躯不住的发颤,扭着屁股似乎还不想那麽快被播种又或者她根本还没做好被陌生男人侵犯到最深处的准备。
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花木兰停下了,女人的抵抗让他更加兴奋,抱着女人的腰站起来,呈现一个由上到下的姿势让肉棒冲进去那最紧的地方,啪!龟头凸起处被子宫颈的纹路磨了好几下后,塞进神圣的子宫中,在裡面浇灌着新鲜热腾腾的精子。
女人的下半身不停的收缩着,贺尔蒙渴求异性的交媾,卵子持续榨取精液,要挑个好位置让新生命得以着床。
抱着新获得的女人,维持亲密姿势睡了很深很沉的一觉。
……………………………………………………………………………………花木兰睁开眼睛的时候,月桂儿也凝视着他,脸上满是止不住的溺爱之意赤裸的双腿有了默契般相互缠绕,谁也不让谁离开,月桂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晚上你太强大了,那个大小跟力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已经变成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了,你可要好好负责呀小坏蛋。”
月桂儿红着脸在花木兰的鼻尖狠狠刮了下,花木兰则调皮地把手指头吸入口中,甜甜的没有一丝老茧,如同白麵条那般滑顺,他吐出指头笑道:“妳也很不简单呐,我才用妳的小穴就那麽紧,之后要是用上了菊花穴那还得了。”
月桂儿满脸兴奋的说着要试试吗,讲着讲着真的用手指要把菊花穴给弄鬆花木兰连忙制止道:“真的干下去的话,妳四天后就不用比赛了,直接打包送给牛魔山做老婆。”
月桂儿失望的哼了声,翻身起来坐在边上,拿着象牙梳子对着镜子梳头髮整理好仪容,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包,裡面有指甲刀跟掏耳棒等清洁用具,她改用跪坐的坐姿,把花木兰的头拉过来放在腿上,贴心的帮他掏耳多,口中开始说着接下来的计画。
“可惜接下来的四天没有时间温存了,要瓦解牛魔山的野心就必须在赛场上将他给击杀,以我现在的能力实在是有些困难,只能寄託老祖宗的传说了。”
“传说以前有个来自外域的神仙,挥舞着强大神剑毁天灭地,据说那把剑已经修出灵性成为了不下于主人的剑灵,最终那位神仙不幸殒命,他的配剑也就彻底的损毁,碎裂成无数块飞向大陆的各地,而当年的剑柄据说封印在离我们这儿不远的黑色堡垒中。”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在掏耳朵,花木兰那惊讶到合不拢嘴的表情一定会被发,他和梅根还未开始的搜寻之旅,居然在这遥远的北方找到了线索,他没想到梅根过往的事蹟竟然成为了游牧民族的神话,不禁想那位魔族前辈是何方神圣。
月桂儿见花木兰没反应又继续说道:“据说光是剑柄就足以杀死一个顶级高手,如果只是用来对付牛魔山应该是绰绰有馀。”
花木兰冷静下来后,笑嘻嘻的道:“如过真的那麽厉害的话,我当然是很乐意帮忙,老婆忙着打天下老公总得出点力吧哈哈哈。”
月桂儿正色道:“胡说什麽,是我们俩的天下才对,这份荣耀不只属于我你也有一份。”
花木兰选择不再争论,又问道:“你现在还能走路吗?”
月桂儿羞红着脸摇摇头,用甜腻的语气说道:“只能你抱我,不然我哪都不去。”
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缓缓地起身一跛一跛走到衣柜换上她最爱穿的白色长袄,然后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坐在地上赖着不走,望着花木兰,伸长两隻手,花木兰叹了口气抱起了这甜蜜的负担,然后踏着稳健的步伐奔向开会用的大穴屋。
月桂儿将手圈在花木兰的脖子上,享受健步如飞的感觉,并惊讶于这具小身板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气。
在会议大穴屋中,长老们听完花木兰愿意协助狼王血盟,各个都露出感激不尽的表情,还有人因为太震惊了不住的磕头道谢,称愿意将花木兰供为活神仙,让子孙后代日夜祭祀,他的伙伴笑他:【老人给年轻人祭拜,真是前所未闻,不怕折了小英雄的阳寿吗。】那磕头老人没有回话,只是一昧的摸着脑袋愣愣地傻笑。
花木兰看在眼中,愈发觉得支持狼王血盟不是坏事,至少他们都是性情中人,比起严苛的牛魔山要好上太多了。
月桂儿将夺取遭封印剑柄的计画告诉了长老会,长老会在听说花木兰要从旁协助后便放心不少,并嘱咐月桂儿要万事小心。
为了支援圣女以及花木兰的夺取计画,狼王血盟展现国家机器的力量,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弄好三辆全新的钢铁马车,并且有四天份的食物以及十名骁勇善战的志愿者。
三辆马车各由四匹马拉着速度极快,不到两个小时就抵达黑色堡垒外围的森林地带,十名战士各司其职搭建了一座临时营地,并确保方圆两公里内没有其他人。
花木兰跟月桂儿都有一座帐篷,但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分开睡,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帐棚裡,因为位置不够花木兰还是蜷缩在月桂儿的怀中才能好好睡觉。
下午六点多天色渐晚,花木兰换上轻便服再套了一件御寒用的斗篷,而月桂儿则依旧是穿白色长袄。
两人跑出丛林快速的跳过早已倾塌的围牆,进入堡垒的外城区,就在越过围牆的那一刻有一股难受的力量在拉扯花木兰让他短暂的感到窒息,跳进去之后花木兰马上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居然无法施展任何的法术。
“月桂儿等等,你现在能用法术吗。”
花木兰低声说道,月桂儿诧异的看着他,手中凝结出冰冻之力,几根冰锥凭空出现,这下花木兰搞清楚了,当处打造封印的人一定用了某些手段使魔族法术无效化,至于人类…抱歉弱小的种族不再魔族考量的范围内。
“独孤,你不能用法术不要紧吗,还是…”
“不要紧,就算不能用法术,我对自己的体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在这裡应该没人是我的对手。”
花木兰的语气充满睥睨与高傲,看得月桂儿心裡碰碰跳,暂时不打算追问他的真实身分。
通往堡垒核心地带的内城门崩塌并且被落下的土石给埋住,可想而知这裡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攻城战,高耸的城牆上有被巨石砸穿的痕迹,这不是普通的攻城器械能做到的,这是重力抛石机所造成的弹痕,相传这种重型武器投出的弹石,威力最大者能砸地七呎深,巨石既出屋瓦尽碎。
而防守方也是拚尽全力,他们在崩塌的大门边跟敌人浴血厮杀,杀到敌人害怕而暂时撤退,趁着空档机会放下落石把门给堵死,这不但让敌人进不来,同时也是断了自己的活路,宣示着守城军玉石俱焚的决心。
【到底是什麽东西让守城军连命都不要了,也不愿让敌人夺去,难道是那把魔族前辈遗留下来的剑柄吗?】花木兰心中打了个问号,魔族的武器之强自然是无话可说,但凭人类那微薄的法力根本发挥不出那武器真正实力的万分之一,这仅仅是一种猜想,花木兰觉得堡垒深处不单单只有遭封印的剑柄那麽简单。
“独孤你看,在乾枯的护城河下面有个下水道,我猜当年的敌人就是从那裡进去的。”
花木兰定睛看过去,果然原本该紧闭的铁条护栏被外力撞个稀巴烂,固若金汤的防御出现了巨大的破口,花木兰握着月桂儿的手跳了进去,随便捡了两根骨董级的火把点着火,沿着弯曲的下水道前进。
一路上打斗的痕迹跟散落在牆角的败破骨架,为两人指引了前进的道路,花木兰边看边叹息,这是他见过最残酷的攻城战了,要是没有紧急避难的通道让他的族人能撤退到星辰堡垒,恐怕魔族跟古神最后的攻城战也是有过之而不及吧,杀的双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每一位战士都是受尽肝肠寸断之苦才会倒下。
花木兰摇着头让痛苦的回忆散去,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了月光,从下水道往上,走过一段螺旋阶梯后两人再次回到地面,映入眼帘的不是冷硬的坚固堡垒而是一座华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洋馆,洋馆外头还有大片的草地,地上种着许多树木跟鲜花,儘管因为长年缺乏照护而变得凌乱,但还是跟外城惨烈的战况形成鲜明对比,外面是人间地狱、而裡面却是连一点纷乱都看不见天堂,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花木兰握着门把拽了几下,确定安全无虞才将其推开,裡面是一片破败的前厅,是有富贵人家用来接见使者或是次要客人的地方,一般人的前厅都是做个形式而已,不会有太华丽的装潢,但这栋洋馆的前厅比正常的大上四五倍有馀,装潢也是十分的讲究,想必主人的身分非比寻常。
前厅的尽头是一道木质大门,看起来是通往洋馆主建筑的,花木兰护在月桂儿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走着。
碰!!!联外的大门用力阖上,一股厚重难闻的味道在前厅散佈开来,月桂儿厌恶的摀住口鼻,但味道还是从衣袖的缝隙传进来,让她痛苦的弯下身乾呕着。
花木兰从地上捡了一根铁条,眼睛变成了猫的锐眼,在黑暗中一团人形物体在扭动着,它们见到火光龇牙咧嘴、前仆后继的冲上来。
“丑陋的生物,滚回地狱去吧。”
花木兰用超常人的力气挥舞着铁棍,将这群东西敲的头破血流,最后一隻改变策略扑向月桂儿,花木兰手握沾满鲜血的铁棍怒掷而出,巨大的惯性和穿透力直接将那团东西钉在牆上,垂着双手失去活动力。
“你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我敢打赌那天比试的时候你绝对是放水了。”
月桂儿从后面款款走来,看着地上尸块碎裂叹息道。
“这不是当然的吗,打老婆只为了情趣而已,根本不必出全力。”
花木兰笑嘻嘻的用地上的破布擦手,月桂儿脸上沾染红晕,抱着花木兰的右臂说道:“那之后插入的话可要全力以赴呀,人家等不及享受那酥麻的快感了。”
说着在耳垂上咬了下,花木兰猝不及防发出小猫般的叫声,摀着耳朵瞪着月桂儿以示抗议,看得她心裡满满的母爱爆棚。
花木兰的手握到了第二扇门的门把上,回头看着退至安全距离的月桂儿,月桂儿身手比了个讚,花木兰手一转将门拉开,一股与先前黑暗违和的光亮充斥眼珠,花木兰低头用手遮着眼睛,听到裡头传来了盔甲撞击,脚部凌乱的声音,他急忙大喊:“裡头的朋友我没有恶意,请放下你们的武器吧。”
脚步声停止,花木兰也适应光线了,他再次张开眼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占地广大的交谊厅明亮又乾淨,地上铺的是经过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挑高的天花板有三座吊灯维持光源,靠近牆面有一片长型的壁炉将整个室内燻的暖洋洋,壁炉前横放、直放着许多沙发床,让人可以随时休息片刻,整个室内是採楼中楼的设计,可以从交谊厅的方向看到上面两层楼的走廊,反之亦然。
交谊厅内已有两男三女聚在一起讨论事情,他们对于花木兰的到来感到惊讶与困惑,花木兰举起双手示好,这才稍稍降低了他们的戒心,五人队伍带头的是一名颇有韵味女士,她微微笑对着花木兰问道:“我是这隻冒险队的队长,布丽姬特,你们能抵达这裡想必是通过了第一关的试炼吧,我在此先恭喜你们,只是不知道你们来这洋馆的目的是…”
布丽姬特语带保留,但眼神却有不容唬弄的认真,花木兰心中冷笑,表情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样子嗲声说道:“呜呜呜,我跟姊姊只是出来探险的啦,族裡的长老说这个可怕的地方有闹鬼,我感觉很刺激就拜託姊姊带我来了,只是没想到前面居然遇到了可怕的生物,要不是姊姊,我早就…”
花木兰拽着月桂儿的衣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月桂儿将计就计把花木兰紧抱住,瞪着布丽姬特道:“诚如我弟弟说的那样,我们只是出来探险玩玩的,应该没有妨碍你们吧。”
站在布丽姬特身后,一个揹着弓箭腰繫猎刀的男子不屑的啐了声,漫不经心道:“我们五个尽全力保持住阵型,才勉强击杀这些怪物,一个女人再加一个小鬼能够安然无恙的通过那群怪物的层层包围,不觉得有些反……”
咻!一道冰锥飞过,男人靠着身体反应才硬生生的躲过,吓得他冷汗直流,月桂儿杰出的一手震慑了胆敢轻视她的人,冒险队其馀三人不敢大意,盯着自家的队长,看她如何应对。
布丽姬特十指交叉做了个表示好的动作,弯下腰对着花木兰说道:“小勇士,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冒险呢?只要有你的姐姐在,我们绝对能够打败盘据在这座洋馆的鬼怪,到时候你可以拿着战利品去跟你的朋友们炫耀,我们也如实完成了工作,是不是很棒呢。”
“呜呜呜…好像很有趣耶,姐姐…可以吗?”
【天呀,太可爱了。】月桂儿感觉心都快化开了,毫不掩饰她的宠溺之意,在花木兰的头上揉了几下,这一动作更卸下布丽姬特等人的防备,认为他们真的是一对出来探险的姊弟。
布丽姬特给他们队员都简单介绍过一遍,那位被月桂儿恐吓的男子叫做阿方索,职业是森林游侠,负责冒险队的侦查工作,而穿着重铠甲手持大盾大剑的魁梧男子是安德鲁,肩负冒险队之盾的重任,为队友抵挡一切的攻击。
手持法杖穿着绿色长袍的是法师安琪拉,为团队提供掩护并发动各式的强化法术,最后一人则是补师贝琪,工作是治疗受伤的同伴。
而布丽姬特的职业是格斗家,擅长运用拳脚的威力解决敌人。
“招呼都打过了,可以和我们说一下你们在洋馆是要进行什麽工作吧。”
月桂儿对着冒险队的成员们问道,布丽姬特回答:“我们是隶属于红叶骑兵团底下的冒险队,几个月前我们在南方红叶城的据点被人给端了,无奈之下总部一路往北迁移,为了在北国之地打响名号我们积极的与各地公会接洽,最终接手了这个报酬金s级的大任务。”
【靠,这算是冤家路窄吗。】花木兰心中讽刺道,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剷除红叶骑兵团的过程了,当时可是闹得满城风雨,连续十天在街头发生了斗殴事件,好不容易将他们赶出去让银狼佣兵团得以一家独大,却没想到它们组织没有解散反而在遥远的北方捲土重来。
“任务的内容是要剿灭盘据在洋馆深处的鬼怪,但说来惭愧我们已经抵达这裡三天了,却依旧无法完成每日任务得到继续走下去的提示。”
“每日任务?”
花木兰的兴趣被挑起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什麽任务。
“别急,再过几个小时午夜12点的时候,牆边的那座大钟会报时,然后任务会随着报时的声音一併发布。”
“那任务都是什麽类型的呢?”
一旁的月桂儿问道,布丽姬特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苦笑道:“我们连三天的任务不尽相同,第一天是要解开一道极为複杂的数学公式,第二天则是要解开一件凶杀桉件的真相,而昨天的任务则是要准备100人份的豪华宴会套餐。”
“这些实在都不是我们的专业,所以没有任何进展。”
花木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除了数学以外他对另外两个任务还是有信心的,只希望今晚的任务不要太过离奇,不然他们可没有那麽多天可以浪费。
据布丽姬特所述交谊厅本身就具有魔法,不管怎麽吃怎麽喝,又或者是破坏某样东西,只要到隔天早上六点同时也是任务时间结束之时,一切都会回复最开始的模样,酒窖的酒塞得满满,厨房的冷藏室有各类新鲜的食材。
为了让今晚的任务能更顺利,花木兰决定肩负起做晚餐的重责大任,繫好围裙先去冷藏库挑了两大块上好的梅花肉,将肉切成令人满足的大块丢入烧红烧热的大炒锅裡,再倒入两罐啤酒盖上盖子让酒水沸腾。
接着将大葱切段,捡些香菰跟洋姑切成一公分宽的条型,再剥些红葱头当作提味的佐料,将这些处理好的食材倒入炖煮猪肉的大锅裡,让它们吸满啤酒跟猪肉的精华。
接着花木兰用沸水把切块的地瓜煮热,加入奶油将其搅拌压成美味地瓜泥,由于地瓜本身就很甜,所以不用像马铃薯泥那样需要过多的调味。
最终加上少许的盐巴调味,一盆简单美味的啤酒炖猪肉便大功告成了,怕其它人觉得吃这样太油腻,花木兰还切了四种香甜水果,并弄了一盆清爽的凉拌洋葱来解腻。
餐点上齐,花木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看着众人吃下第一口的感想。
“天呀太好吃了,这猪肉怎麽有办法弄得如此鬆软肥而不腻。”
“嗯,以后要叫佣兵团裡的厨师专门用这道菜,小兄弟可以分享下食谱吗哈哈哈。”
“猪肉我没有很爱,倒是地瓜泥跟凉拌洋葱很对我胃口,果然是越简单的东西,功夫越了不得吗。”
餐桌上每个人都露出幸福的表情,月桂儿看着她心爱的男人,感觉他无所不能好棒好厉害,很想骄傲地跟其他人说这是我的男人!!只是苦于现在的人设,只得将这份悸动放在心裡。
“大家喜欢吃,我就放心了嘿嘿。”
花木兰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做饭是他为数不多兴趣,能得到别人的认同实在是莫大的鼓励。
吃饱饭后冒险团的两位女性到楼上的房间歇息一会儿,剩下两个男生邀请花木兰和月桂儿一起打牌消磨时间,他们玩了几局吹牛被月桂儿惊人的骗术给唬得一愣一愣,每局都以惨败收场,三个男人觉得面子挂不住改玩大老二,结果一样被人家惨电,那牌摊开来最差也有顺子,大多时候都是被无情的铁支跟同花顺给辗压,再换一个游戏玩牌七,月桂儿还是获得压倒性胜利,那小贱人会在大家疯狂盖牌的时候,慢条斯理地打出最后一张牌,一张天杀的尾支七,每局都是这种惨不人赌的牌面,永远凑不齐四张七。
“小姐,儘管你长的如此美丽,但妳的手不是人类的手是恶魔之手呀,我刚刚输掉了两年的积蓄,如果这次任务失败我就直接在这裡切腹啦。”
“是的小姐,你简直就是一头母老虎我们都是被妳屠杀的小绵羊,我亲爱的小心肝,请原谅爸爸这个没用的人,我把帮妳买熊熊王国的钱都花光了。”
“姐姐,我的心灵就跟这个钱包一样乾瘪,妳把我彻底榨乾到连一滴汁都挤不出来了。”
布丽姬特看着三坨没有生气的物体软绵绵的倒在桌上,忍不住笑了出来,握在手上的高脚杯因为摇晃导致红酒洒了一地,她笑着用手指拭去眼泪对着月桂儿竖起大拇指。
欢快的时间结束了,距离午夜只剩下五分钟,所有人或坐或站围在大摆钟前等待今夜的任务提示。
噹…噹…噹…午夜十二响,清脆的声音从大摆钟内传出来“今夜的任务是密室逃脱系列-洋馆的杀人鬼”
“所有的资讯都写在红色日记本裡头,请多加详阅。”
“距离任务结束时间还有六小时,请尽情的发挥吧。”
声音伴随第十二声钟响消失了,凭空掉落了一本红色笔记本在花木兰的手上,众人好奇的围上来看,花木兰翻开了第一页,上头属名百丽儿是个女生的名字,继续往下翻上头写得都是一些女孩子平凡的生活琐事,没什麽特别之处,当他翻到了第三十页时,故事有些不同了,上面写道:“最近几个晚上我都感到难以入睡,总觉得房间内好像有其他人正在盯着我看,我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爸爸只说我想太多了要我不要胡思乱想,真的只是我想太多了吗?”
文字的下面有一个泰迪熊的彩色图画,看起来是这个任务的关键线索。
“我们分头去找日记上的泰迪熊吧,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动作要快点。”
布丽姬特指挥她的同伴展开地毯式的搜索,花木兰则端着日记本坐回沙发上,重新看一遍前面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试图要找出事情的关联性,月桂儿看着陷入沉思的花木兰一时也插不了手帮他,于是也加入了寻找泰迪熊的行列。
冒险团的成员搜索的范围在上面两层楼,月桂儿就留在一楼,看到有门的地方就开门进去瞧一瞧,她甚至还回到了一开始击退奇异生物的前厅,仔细的搜查有没有泰迪熊的踪影。
找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鬼,只得悻悻然地回到了交谊厅,此时大摆钟的指针指向四十五分,离结束还有五小时又十五分,月桂儿懊恼的抓抓头,到中岛的酒吧倒一杯酒来喝,喝着喝着视线望向了方才被她搜索过的房间,那是一间有很多婴儿床的育婴房,或许这间洋馆住着一整个家族的人,定期会有不少新生儿出生,所以才需要一间专门的房间吧。
月桂儿心中忽然有个想法【要不,再进去房间裡看一次】于是起身走进了育婴房,裡面摆着十三张样式不一的婴儿床。
“十一…十二…十三,加上百丽儿,洋馆裡一共住了十三位女性”
花木兰拿着纸笔把刚才的关键数字记下来,他将自己投射到百丽儿这个角色,从她的角度来看日记,在第一天的日记上写到百丽儿一家是乘坐四匹马的马车搬家到这栋洋馆,包含载行李的两辆马车,一共有五辆车,一台四匹马车的最大乘载量不超过五个人,所以推断百丽儿一家总人数在十五人上下。
然后在从日记的对话中分离出爸爸、妈妈、姊妹以及僕人,反覆看了几次花木兰确定了整个家族只有爸爸一名男性,然后祥和的文字间开始透漏了不一样的讯息,花木兰对吃好在意所以他特别注意了这家人三餐都吃了啥。
具有高纤维的主食,南瓜粥、营养麵包以及红藜饭,还有强调少油少盐的肉类跟海鲜类,什麽人会需要吃这种健康的东西,一种是病人的养生餐另一种则是产后孕妇的月子餐。
日记的头五页还有写到丰盛的三餐吃了什麽,到了第六页后百丽儿抱怨只能吃些简单的东西,然后草草的写下感想,后来就没在提三餐的事了。
不想写的心态就是因为没什麽好写的才不写,所以花木兰判断往后的日子他们的三餐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日记上有写到百丽儿的妈妈、姊妹跟女僕有时会感到不舒服到屋外呕吐,在花木兰看来就是很典型的害喜的反应。
妈妈跟女僕有害喜的反应就算了,姊妹们也有就真的很不正常了,甚至连百丽儿自己都有呕吐不舒服的反应,这家的爸爸把屋裡的女人通通上了遍,与花木兰有过之而不及。
“啧,感觉事情变得很不妙,嗯?”
花木兰的手指头把彩色泰迪熊的那张图弄髒了,色彩跟黑线条的某部分被手指擦掉,但是同时也有被抹到的地方没有掉色,花木兰一愣跑去了书房拿了块橡皮擦,用力的将黑线条跟色彩擦去,而最终呈现在眼前的是不寒而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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