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妆

重生

方策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砸得面青唇白。
他的脸色渐渐黑得可怖,阴沉的视线盯着眼前的方秋莹。
她衣衫半褪,那雪白的双乳泛着粉红,随着她的怒骂摔打,在他眼前起起伏伏,晃晃荡荡。
方策棱角锋锐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几下,他毫无预兆地拉扯方秋莹那藕断般的玉手,把她摔在梳妆台前。
“方秋莹,是我要肏你?你看看清楚,不是你自己天天掰着个淫穴求肏?”
方秋莹被扯得脚步踉跄,她跌跌撞撞扶着妆台一角。
“方策你在说什么?疯子!方策你疯了!”
“疯了的是你”
方策眼带薄怒,把她按倒在妆台上,不顾方秋莹的凄厉挣扎怒骂,单手强有力地把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方策你禽兽不如!畜生放开我!放开我”
方秋莹惊惧地往后倒退,桌上的胭脂水粉妆匣妆奁纷纷滚落,她却仍是无处可藏。
方策摁住她的腰腹,克制着想抚摸的欲望,他用大拇指捻住花穴上娇嫩充血的花蒂狠狠按压,大力捻揉。
顶端的花核遭到重重的碾压,方秋莹浑身一软,颤抖哆嗦。
两根手指势如破竹地插入紧致的穴肉内,在方秋莹怒骂抗拒的哭声中,方策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挤进花穴尽头,里面丝滑紧致潮热不已,嫩滑的肉层紧紧缩吸食着他的手指。
他缓慢抽出手指,再猛地送入叁根手指,感受着里面的热烫滑腻,手指往里滑入,带着些许疯狂狠戾在里面大肆搅拌嫩肉。
手指在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翻搅着云雨。
方秋莹呼吸急促,颤栗发抖,身下的蜜液是越来越多,蜜穴处紧紧地咬合着对方灵活坚硬的指根。
她的臀部在方策的肏弄下疯狂抖动着,那微张着咬得鲜红似血的樱唇再也忍不住啊啊啊地呻吟出声。
她浪叫着喷泄热液,无数的嫩肉阵阵抽搐。
方秋莹半裸的身躯抱住了方策,气喘吁吁咬唇嘤声。
肉欲的浓情残留中,她被男人身上传来的好闻气息吸引,慢慢地仰起头,娇嫩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向方策的脖颈,一双乳白的奶子在方策光裸的胸膛上摩擦。
方策低下头,波涛汹涌都藏在暗处,他微微倾斜着脑袋,唇和唇只隔着一点点距离。
他却没有吻她。
他只慢慢地抽出手指,捏住方秋莹的肩头将她推开,他幽深的眼眸掺杂着狠厉冷肃。
他冷冷轻嗤
“方秋莹,你现在清醒了吗?”
方秋莹潮热的躯体骤然跌入寒潭,她冷得脸颊瞬间苍白。
她在做什么?
方策套上衣袍,拂袖而去。
方秋莹惊慌失措地跌落在地,她下意识伸手护向小腹。
她立刻愣住了。
她的腹部平坦紧致,那里没有孩子!
她的孩子呢?
她浑浑噩噩茫然四顾,与铜镜里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方秋莹又一次尖叫出声。
镜里那是她!却又不是她!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岁月虽然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近叁十岁的人了始终会跟十多岁的小女孩有着区别。
可此刻镜里那张娥眉粉黛,满脸潮红,俏生生的一张小脸,分明只有十几岁。
方秋莹失魂落魄地长久立于妆台前,提不动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这真不是梦吗?
难道这是重生了?
可是爹爹...方策他又是怎么回事?他...他为什么也那么年轻?
他…他还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各种思绪纷迭汹涌而来,方秋莹头疼欲裂,难以思考。
她不明白贼老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是该要重生的人吗?
二十六年来,一路顺风顺水无灾无难地长大,她根本没有需要改变的人生!
她过得很好!过得特别幸福!
既没有极品亲戚要斗,也没有不能释然的遗憾,更没有姐妹反目夫君背叛的各种糟心戏码!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美人,拥有一个不那么普普通通的夫君而已啊!
难道这就是搞她的理由吗?
老天啊!你确定不是搞错人了?!!
能不能做个爱岗敬业的老天爷?看清楚点人再下手好吗!?
她就只想继续按部就班和陈朗养育孩儿,一起白头终老都不行吗?!
对了!陈朗!
想到陈朗,方秋莹泪如雨下。
陈朗现在在哪里?叁十岁的陈朗到底在哪里?
她不知道!!!
呵!陈朗那个傻蛋一定急坏了吧!
谁能想到呢?他只是上山去拿个药的工夫,媳妇孩子竟都凭空消失了!
真可怜!想到他那可怜样,方秋莹气得都要笑出声了。
就是脸上这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净。
她现在只想拿一条白绫了结自己算了。
夫君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
为了要这个孩子,陈朗背着她寻医访药,起码走了有好几千里地。
吃了无数的药,扎了数不清的针!
好家伙这总算怀上了!
等这好不容易熬过了孕吐,挺过了水肿,像只猪一样整天瘫着度过了一切一切的苦难。
现在却来告诉她,所有过往的岁月全都要重来一遍?
她现在气得只想把空扁扁的肚子锤烂好吗!
本来还有叁个月就要跟孩儿见面,师父为分娩准备的强神丸出炉了。
陈朗昨天把她安置好,亲了又亲,抱了又抱,跟方秋莹真的瘫痪了一天都不能自理似的担心不舍。
最后还是被她娇笑着锤了一顿,才终于舍得放手上山去拿药。
可又有谁能想到呢?送走陈朗的方秋莹,只是懒懒散散地看了几页书,枕着清辉月色带着对他的思念入眠后,竟然就会回到面目全非的十几岁?
这不是她的真实人生,这不是她经历过的年岁,她该怎么去面对如此狰狞的现实?
怎么面对如此可怖的方策?
方秋莹捂脸崩溃痛哭,她不知道,她都不知道。
屋外艳阳倾洒,斑驳树影在飒飒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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