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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
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
凤凰花开,骊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
人家说念完中学就是长大了。
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
至於品学兼优的我,书念得提好好的为什麽要转学呢了?
说来惭愧,因为关系着当时学校的一则丑闻,虽然时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往事,但整个事件现在仍记忆犹新。
每当我见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的往事便会自动的爬上心头。
事件发生後,我的另外两位男同学被勒令退学,我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学各被记了一个大过,也没有脸留在学
校念完最後一学年的书,便在暑假的时候匆匆忙忙办完转学手续而分道扬镳了。
每当我见到涵玲的时候,不禁会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学。因为她们俩个人长得很像。
马齿徒长,我已是二十八岁的男人,但是女人这玩意令我着迷却不曾拥有过,实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缘份吧!
记得当兵的时候,阳刚之气旺盛的阿兵哥,总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
而我呢?叫我随便去找个女人恐怕违背了我的个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
未必喜欢我。
就这样阴错阳差,几年的宝贵青春就这样了无痕迹。
自从涵玲小姐跟百惠在这里出现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一个叁十多岁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马。
每天下班後,如果没事的话,我尽量要求自己赶快回家,因为可以见到这对母女。
涵玲的妈常有一些男人来找她,每次男人来时总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会在外面等候。
尤其最近,常有日本商人来找涵玲的妈。男人们每次走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的离去,好像从涵玲的妈身上得
到了许多可以令男人快乐的事。
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妈房间内一定做着十年前我被迫转学的事有关。
涵玲说,她跟都在工作。
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总是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说。
我曾经问过涵玲,是做什麽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领。
但我总把男人跟她们所谓的「工作」联想在一起,而日後果然证明,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未跟涵玲母女这段情缘开始之前,让我话从前,那一段十年前我还是中学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岁的时候,正是青春发育阶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处处充满好奇与寻找刺激的年纪。
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郎的心里。
高二时,我还是个乖乖牌的学生,许多同学都有交异性朋友,有的甚至发展到暧的关系。
王同学和阮姓同学跟我的交情还不错,只是他们比较爱玩,这一点跟我比较不同。
王同学跟阮同学自从泡上了邻班那位马玫英後,便常以此为荣。
马玫英被人夸称为全校属一属二的美女之一。她不但有一张姣好的面孔外,更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裙子总
是穿的短短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儿。
马玫英确实迷倒众家男生。
她,「艳名」远播,学校中有许多她的绯闻.但是这些仅是传说而已,没有人可以证实什麽。
王、阮是因为参加一次户外的联谊活动而结识马玫英。
马同学喜欢唱歌,而王、阮同学刚好又会弹吉他,这种关系使大家很快成为好朋友。
而我也因为王、阮的关系认识马玫英。
记得当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堂课,在考试之前一天,四人言明等最後一堂课考完後,趁着考试结束,大家可
以轻松一下,然後等放学後大家相约在校门口碰面,再商量去什麽地方。
当天下午放学,我跟王、阮叁人先到达校门口。
王同学说「今夜一定要搞定。」
「搞定什麽?」我不明白。
阮同学在一旁低低私语。
「就是男生女生配。」
「啊!你是是说,那天说的是真的。?马玫英要跟你们」
「没错,傻小子,这什麽时候了,总让该上马呀!上包子,我们有很多同学都已经不是了,我看你连女
人长得什麽样子都搞不清楚。」
王同学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令我有点不服气。
我说「我才不相信你们有这本事。」
阮在一旁插话。
「你是不相信罗?」
我知道王、阮早已不是,而且对於女人也颇有见识,同学私底下都喊他们叫风流鬼,原因是他们也交过
其他校外的女孩子,听说他们玩过不少次成人游戏。
「我是相信两位的本事,不过要怎样证明真的可以泡上马玫英。」
其实我相信俩人对於女孩子有一套,只是我不愿服输罢了。
王咬着我的耳朵说。
「晚上到旅馆你就知道啦!」
他得意极了,彷佛马玫英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接着他放大声音。
「我们敢作,你敢看吗?」
「笑话、你们敢作,我怎麽会不敢看呢!」
阮加了一句「她都敢,我们万死不辞,你说是不是?」
说真的,这是一件新鲜又刺激的事,虽然我有些汗颜,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跟他们一探究竟。
十分钟後,马玫英出现在校门口。
她的裙子在她的采步下婀啊哪生姿,许多人不禁偷看这位出名的校花。
四人先到阮同学的表哥租住处把书包搁下,然後到附近的速食店用过晚餐,使直接去附近的一家商业旅馆投宿。
王很老练的对柜台服务生说。
「给我们一个房间,休息。」
「休息?一个房间?」
服务生面对叁男一女四个青少年,不禁有些怀疑?服务生接着说「有带证件没有?」
「当然有罗!哪!」
王递出身份证。
服务生仍不放心的说。
「千万不要嗑药乱搞哦!」
「安啦!我们也是付钱的。」
阮从口袋摸出叁张钞票。
服务生见我们有身份证有带钱,也不再说什麽,便拿房门的钥匙给王,吩咐我们自己去坐电梯上叁楼。
「如果需要我们服务的话,请随时通知柜台。」
我相信那服务生异样的眼光,正在告诉我,你们这些异样的少年异样的投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异样事情。
尤其服务生不断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马玫英,使美丽大方的马玫英都觉得脸红呢。
当四人进入那间小套房时,我的心情也跟着异样起来。
我期待着一场男欢女爱的情节是如何发生如何的落幕。
马先自行去洗澡,我们叁个男生则在外面等候。差不多二十分钟後,马玫英已沐浴完毕,出来时已换了一个
模样。
她身上仅用一条围巾包住,露出凹凸不平的曲线,胸口上的两个饱满的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走起路来抖
跳不已。
她坐在床上,搔弄着头发.两条雪白如丝的大腿毕露,令人看了晕眩,我的血液加速。
马玫英出来後,王、阮两位同学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一起走进浴室。
大概为了争取时间,两个男生一起洗澡。
十分钟後,王、阮一起出来。
王说「看我的。」
王趋近马玫英的面前,接着伸出双手在她的背後解开浴巾。
马玫英即刻成为一个裸女。
天哪,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裸露着身体。
王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两人抱了起来。王先用手摸着她的,吻着她的。
马在床上扭着娇躯,口中不停地叫着。
「嗯嗯哼呀!」
她的大腿曲缩着,王的手在她身上乱摸,马玫英更加吟浪。
「哦呵!快上来我发痒嗯上来我要」
此时我的血液喷张,又见马嗯哼的,裤档内的话儿硬了起来。
此时,王握住自己的话儿探着马玫英的。
她的双脚被举高放在王的肩膀上,然後王用力顶了几下,王的话儿也真不小,硬是塞进去她的桃花源洞。
「啊嗯」马玫英叫了,双手环抱着王。
「嗯用力妹妹好浪唔快用力咬唷咬唷」
一阵串的嗲声,然後是「卜啾卜啾」的声音,那是马玫英宝贝所发出来的。
阮在一旁向我解释道「那是她的。」我看得眼红脖子粗,不停的冒汗,真希望那个男生就是我。
「唔!她的好多,王一定爽快,每个女人都这样吗?」
我好奇的发问。
阮说「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只是有的多有的少。」
「那多比较好呢?还是少?」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当然多比较好啦!多是表示女人兴奋,男人插得会更爽。」
「唔!那她的水还真多。」我看见马玫英的大量的涌现出乳白色的。
「卜滋卜滋」
王的浪声不绝於耳,令她更疯狂。
「哎唷雪雪好美嗯浪死妹妹啦哥哥用力呀」
她双眉深锁,两眼惺忪,嘟着小嘴,香汗淋淋,看得令我心猿意马。
不久,床上的两人换了姿势,那马玫英还向我抛了媚眼,然後坐在王的肚子上。
王的倒她的内,俩人面对面玩着。
马玫英上下套落着王的话儿。
「卜滋!卜滋」
如此马的一双跟着动作颤抖个不停。
「哎唷哎唷美啦快快的话儿.妹妹喜欢啦」
马玫英一边狂叫,突然整个人趴在王的身上,娇躯不住的哆嗦,闭着双眼,咬着下唇。
阮说「她放口啦!」
「什麽?」我问。
「就是女人在这个时候高氵朝,会有这种现象。」
王在马玫英高氵朝後,突然抱住她的浪臀,然後用力向她的内猛力的向上顶了十数下。
马玫英在他的顶插下,狂摇不已,跟着又嗯哼不止,我看见她的紧咬着王的不放。
「啊!啊」
此时,王突然吐了几口气,双手紧抱着马玫英的浪臀。
「哎唷!我我丢了」
正说着,王连连颤抖,而在他高氵朝後不久,他的话儿才松软下来,慢慢从她的宝贝内慢慢的滑出来。
「嘿!真过瘾」王说。
「嗯,你坏坏。」
马玫英满足的从王的身上爬起来。
她走进浴室内将冲洗乾净,出来时对我说「金基同学,要不要来呀!」
她的手突然摸住我的,她捏了两、叁下。
我突然叫吼起来,跟着身体打起抖来,我感到裤档内腻腻的。
因为受了刚才床上一幕的刺激,再遭受马玫英的偷袭,我竟然也精,那种感觉还真好。
叁人都知道我这未经人道的人,一下子就给她摸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哄堂大笑。
我急忙跑进浴室内替自己料理。
等我出来时,发现马玫英跪在床上,抬着她粉白的大,阮同学则站在地板上,手按住她的细腰,阮的话
儿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捣入,正狠命的玩弄着她。
「嗯嗯呀」
马玫英一边,一边回头望着阮推送她的动作。
她再度的嚎叫着,扭臀摆款起来。
十分钟十五分钟。
阮跟马玫英这次换了不少男欢女爱的姿势,令我大开眼界。
俩人疯狂的交欢着,似乎忘了还有他人的存在。
我跟王则在一旁观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男的狂极了。
女的浪极了。
许多许久,阮跟马才双双发出来。事後,双双躺在床上休息。
经过漫长的狂欢,夜已深沈,我睡不着坐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倒是他们,不久便昏昏的睡去.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对我而言是一段特别的人生际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来敲门。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忙上的人赶快把衣服穿好。
奇怪这麽晚了怎麽会有人来敲门,一定是房客走错了地方。
「警察!快开门,我们是来临检的。」
外面的人说。
等我把门打开来,果然外面进来叁个警察。
四人中仅有王增永有带身份证,其馀没有。警察见我们年纪轻轻,男女衣冠不整杂处一室实属不良行为。
後来我们被送往派出所,这件事被闹到学校去,校方认为我们破坏学校名誉,并且有伤风败俗之嫌。
结果,我们不得已转学,在高二结束後为我们的行为负出代价,四人分别黯然而去
十年一觉扬州梦,时问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也届不惑之年,当年荒唐的事情没有让我遗忘,当我撞见涵玲时
,总觉得她让我想起从前的马玫英,然後我会想起那旅馆内男欢女爱的一幕,如此我便有一种想得到涵玲的。
这种这几天越来越强烈。
我对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决的,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得设去了解她们,要了解必须去亲近才可以。
我开始寻找机会,等待机会。
然後,我决定去创造机会,把握机会。
终於,这一天我找到了一个适当的时机。
早上我仍然准时出门的去上班,因为我出门较早并没有碰上涵玲。
但是,晚上回来时就不同了。
请看
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见百惠的女儿,这小姑娘正站在楼梯口,侧着头,仰起那苹果脸儿,小眼珠这麽
一转的,叫道。
「重先生,下班了。」
我点点头,说「涵玲,哦,还末睡麽!」这小姑娘姓谭,就叫涵玲,涵玲笑着道。
「还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钟快吧!」
我道。
「不快,大钟楼已打过十点啦!」
又问「呢?」
涵玲把小嘴儿一努,向房里,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里一怔,暗想,她房里有客人来麽?不然,就算有
客来,也用不着涵玲迥避,这分明是有点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开的,心里一动,同时又想,莫非又是那狗
买办来了麽,边想边行到自己的房门口。
我住的房子,恰巧就在楼梯口转弯处,他把匙开了门,并回头向涵玲道。
「进来坐坐吧,不用客气的。」
涵玲道「谢谢,我怕打扰你呢!」
我道「什麽打扰不打扰,进来坐坐,不胜过在外面站着吗?我说你不用客气的了。」
正说着,忽闻他母亲在隔房大叫「涵玲,涵玲。」
涵玲应着,问道「妈,什麽事?」
她母亲道「你到街口生记果摊,给我赊叁瓶汽水来,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应着,下楼去了。
我又想,隔房究竟来了什麽人呢?不是那狗买办吗?我摒息地听着。
只听得老牛似的声音,有人说「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一个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
兄弟谢谢,汽水有有喝得,睡觉多多有好呢!」
我这可奇了,听声音,好像是东洋人似的,忍不住从板隙一张,唉也,果然不错,只见那张小铁床下,正坐
着两个日本人。
那寡文君,「涵玲的妈」,正坐在对面大床边,看他只穿着一条仅包住,和前面一块肉的叁角裤,露出
两条又肥又白的大腿,隐约地还见到那两腿之间,若隐若现,一撒黑黑的毛儿。乍看去,但见又黑又白,而
且红夹心似的,多麽引人情狂的东西呀!
我想看她那东西是怎样的,但穷尽目力,所见的只是那麽一团的东西,可惜她怎不把裤儿全脱下,不过脱下
了又怎麽样?
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麽,我这时候,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麽人呢?这少妇,为
什麽要勾搭这两个日本商人呢?.
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
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
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
笑声嗤嗤,花枝闪荡的叫道。
「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麽!」
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嗤打趣着说。
「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
「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去,说道。
「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
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媳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花姑
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
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少
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
「不要,五干块,什麽用?」
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
「五千块,多多无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
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
「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
那两个东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
「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台湾,我们」
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
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
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态度一变,娇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
「山本哥哥,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我们母女吃什
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
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
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
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抚得教人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
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过,就连见也未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书
,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
况且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真个天赐其便的,参观
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哩!看他满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
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到出火之态,好不
有趋的画面。
那正闲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叁角裤儿,少妇嘻嘻哈哈挣
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
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
红,这就是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
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夹着,
唉哟,真要命
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夹着,不是我自己的,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
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
的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
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妇的,少妇被挖得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
草带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儿颤颤,没命的叫道。
「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说。
「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白白,毛儿多多!」
那个也道。
「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
这个摸得趣起,又把她的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
来,弄得少妇更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
「唉哟!你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
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马上就要到口啦!
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
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
心里那一股醋劲儿,又在冲动了。
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
被这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
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摸摸这个,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叁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
那样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
「妈,铃木部长来找你呢!」
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
「喂!做什麽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
有日本人来找她呢?
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
,连连的说。
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
「怕什麽呢?同是朋友!」
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
,横眉怒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
「这两个是什麽东西?」
那少妇无限温情地,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
「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
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癞蛤膜,天
鹅肉吃不成了。
只见铃木,又大喝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叁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着「!!」两个人叫得多麽起劲,是什
麽东西呀?是喝采麽?
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
一个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
不止,同时,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
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
一把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她自顾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
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
她愈浪,那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
「你知道,今夜来找你是有事凑合帮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过你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
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论如何要办妥。
「夜晚就不要去吗?」
「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
叁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
「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
「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
「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
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
「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
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
「你闩紧了楼梯门,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
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站在楼梯口道。
「涵玲,那里去了?」
涵玲一笑道。
「喔,童先生还没有睡麽?」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
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
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
「童先生,那麽,怎麽说呀?」
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今夜不回来了,我们谈谈好吗?」
涵玲笑道。
「有什麽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
麽时事呀,新闻啊!童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
「涵玲小姐,你也不用扯胡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
「你有什麽话讲?」
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
「涵玲小姐,你的爸爸呢?」
涵玲道「爸爸死了。」
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
涵玲问道「铃木怎麽样呀?」
我呐呐的,一会才道。
「我觉得他好像是你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
我又道「不然,为什麽和他那般要好!」
涵玲睁着小眼珠道。
「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麽,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
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
,说来亦有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麽结实,这动人的美,常人见
了,也不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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