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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林听了司徒桀的话整个人呆愣住,司徒桀刚刚说了什么,他说他喜欢自己,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为什么从没有和自己说过,却要和一个‘陌生人’说出这样的话语,那他为什么又要和那公主结亲,抛下自己。
    “他是你什么人?”柳林有些懵懂的问道,看着司徒桀的面容不知所措,不知自己是否要相信他。
    “他是……我的妻。”司徒桀淡淡的说道,嘴角划出一丝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情。
    柳林在听到司徒桀说的这几个字后,脑袋嗡的响了起来,已经想不出要骂司徒桀,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你能喊我一声吗?”司徒桀眉毛微皱的问向身前的柳林。
    “殿下……”柳林的脑子一片混乱,只能机械的喊出了众人对司徒桀的称呼。
    “叫我一声……死蛮子,我想听……”司徒桀憔悴的面容带有一丝认真,似乎这一声呼唤他已经等了很久。
    柳林用手揉了揉鼻子,眼睛有些发热,有些孩子气的吐了一口气,道:“我为什么要叫!”柳林将脸别过去,用手背在脸颊上擦了一把。
    “你为什么不叫,我现在还是你的主子,你自然要听话。”司徒桀有些虚弱的咳嗽了几声,似乎有些等不及。
    柳林看了司徒桀一眼,他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如此霸道,抬头看了司徒桀一眼,有些不甘愿的喊道:“死蛮子……”柳林的声音有些哽咽的发闷。
    司徒桀在听到柳林的呼唤后,本来严肃的表情逐渐缓和,竟有些眼睛发红,吸了口气轻轻一笑,眨了眨眼应了一声望“诶!”
    柳林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他恨他,他知道自己恨他,此刻他更恨他,恨他将自己抛弃后还要对自己说这些p话!
    柳林吸了吸鼻子,用袖子将眼泪擦干,道:“你还吃不吃,我要收拾了!”柳林故意说得很大声,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若吃饱了就收拾了吧。”司徒桀说完便站起身子,向软榻边走去。
    柳林低头收拾着桌上的饭菜,忽见司徒桀竟从床垫下拿出一把匕首,柳林吓了一跳,快步跑过去将那把匕首夺下,道:“你干什么!”这个混蛋该不是要当着自己的面自杀吧,那也不要死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那把匕首有什么问题吗?”司徒桀挑眉问向身旁的柳林。
    “匕首没有问题,可你拿它做什么?”柳林皱眉问道,将那把匕首拔出来看了看,竟是开刃的锋利匕首,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只是拿出来摸摸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司徒桀不解的问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用这把匕首自我了断吧,放心,我还没那么懦弱。”
    柳林被说中心事,脸上一红,自己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林将匕首重新c好,道:“瞎子还玩什么刀,莫名其妙,不许摸了。”柳林说完便将匕首别在腰后。
    若是往常家丁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定会拖出去打死,但司徒桀却打心里不想伤害这人,况且自己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他要说什么便随他,这样的话语多少让他想起了那个远在大都的人儿。
    柳林将碗筷收拾好后便回了屋子,为司徒桀斟了一盏茶,道:“殿下的毒就没有人能解了吗?”
    司徒桀接过手中的茶盏,淡淡的说道:“大夫来了很多,但死得比我还快,不知这身子还能拖多久。”司徒桀苦笑一声说道。
    “那还有什么了解的人吗,樊瀛人也不会解毒吗?”柳林锲而不舍的问道,他不信这天下还有解不了的毒,司徒桀既然多日不死就说明这毒是慢性毒药。
    “倒是抓了一个樊瀛军医,可他也不会解毒,我也派人去过樊瀛打探,可那些樊瀛大夫竟没有一人会解。”司徒桀平静的说道,似乎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司徒桀缓缓站起身子,中毒后的他总是十分疲惫,柳林一个人沉浸在思绪中,并示应答。
    柳林刚刚搬了个凳子放在软榻前,却忘池提醒司徒桀,司徒桀起身的时候并不知情,一下子便将那凳子踢翻,连带身子也踉跄的向前跌了几步,撞到了一旁的柜子上,还好没有摔倒。
    “你没事吧。”柳林被司徒桀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子,好在司徒桀并没有摔伤,刚要庆幸的时候却发现司徒桀脸色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臂膀,脸色白得吓人。
    第64章 发现
    “喂,你怎么了!”柳林几步走到司徒桀身边,刚要伸手扶住司徒桀就被他阻止道:“别过来,我没事。”司徒桀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惨白的面色和紧皱的眉头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慵懒。
    司徒桀缓步走到床边,道:“帮我将床头的药膏拿出来。”
    “哦。”柳林有些发愣的摸索上床头的柜子,里面果然有一个圆形的药盒,打开后里现是一些透明的药膏,柳林不知这些药膏是做什么用的,只能赶紧递给司徒桀。
    司徒桀将自己的上衣拉下,只见白色的里衣上沾染上了一丝血污,当那件里衣也脱下来时柳林见到了司徒桀缠在左臂上的纱布,上面印出了鲜血,血的颜色有些发暗,一看便是毒血淤积而致。
    “我去叫大夫!”柳林说完便要出去叫人,可司徒桀却叫住了他,道:“没事,上点药就好了,他们来了也是这样,没必要。”司徒桀的脸上带出一丝无奈,似乎对解毒早已失去了偏心。
    “那怎么行?”柳林惊讶的说道,司徒桀好歹是个皇亲,什么时候变得上药这种事都要自己解决了,但脑内一闪,终于想到了司徒桀为何这般,司徒桀的毒不允许任何人近身,便得他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做,即便现在病重成这般也是如此。
    “我帮你换!”柳林几步走过去,拉住司徒桀的袍子就要为他换药。
    “你干什么!找死吗?!”司徒桀的神情带出一丝慌乱,想不到柳林竟会突然冲过来,连忙向后退了退身子,但他现在坐在床上,再怎么退也不过是那点距离。
    “你少废话!我说给你换就给你换!”柳林大喊着拉住司徒桀的衣衫,两人在拉扯间柳林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倒去,整个人压在了司徒桀的身上,一手正好按在了司徒桀赤l的胸口上。
    司徒桀感觉到柳林的触碰后,眼神一暗,冷冷的说道:“你会死的。”
    柳林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过后才发作,柳林咬了咬唇,又看了司徒桀一眼,道:“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现在我也中了毒,可以给你换药了。”柳林以为自己会很慌乱,实则他一点都不难过,隐隐的竟有些释然,这样他和司徒桀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隔阂。
    “随便你!”司徒桀撇过头,眉头皱得更深,不知要说什么才好,自己已经和这小子说过那么多遍,他却偏偏不听,终是沾上了自己身上的毒,想到这小子不久后也要像那些大夫一般死去,心中多少有些难受,也许是这人太像柳林,竟让他产生一种那人就在自己眼前的感觉。
    柳林见司徒桀摆着一张臭脸,自己也不理他,将他胳膊上的纱帽缓缓拆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伤口,那道刀伤少说也有半个多月了,却迟迟没有愈合,里面还隐隐有着黑血,看着十分恐怖。
    “你里面的黑血怎么还没弄出来。”柳林惊讶的问向司徒桀,这样下去他的胳膊迟早要废掉,他敢确定那药膏只是一个缓解毒素的作用,并没有真正的用途。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管上药就好。”司徒桀的脸上一片淡然,并不想多说,身体上的伤痛让他早已习惯。
    柳林摸了摸司徒桀的左臂,见他面上一片冷淡,可柳林知道他不会不在乎这一身武艺,若他的胳膊就此废掉他又如何受得了。
    柳林没有多想,单膝跪在司徒桀身边,俯身印上司徒桀左臂的伤口。
    “啊!你做什么!”司徒桀浑身一颤,左臂上一痛,紧接着伤口上的柔软和吸力让他知道柳林是将唇印在他的伤口上为他吸毒。
    “妈的!你是嫌自己死得慢是不是?”司徒桀挣动了一下,却一把被司徒桀拉住了脖领,道,“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滚开!”司徒桀恕极,这人和自己非亲非故,为何要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你少废话!小爷我愿意!你管得着吗?”柳林将司徒桀的手推开,继续俯身下去,含住了司徒桀的伤口。
    司徒桀在听到柳林的称呼后大脑如遭雷劈,不敢置信柳林刚刚说了什么,半天后才反应过来,重新想要拉住柳林的身子,却不经意的拽掉了柳林胸口的红绳,那块白玉石瞬间落入了司徒桀的手中。
    司徒桀摸站手中的白玉整个人惊呆了,虽然他看不见,但那上面的‘桀’字却是他亲手刻上去的,怎么可能不认得。
    柳林没有注意到司徒桀的震惊,以为他见不到那玉石上的字便不会发现什么,将毒血吸出来后便将一旁的药膏抹上,再从旁边取来纱布重新缠好。
    柳林用桌子的清水漱口后走到司徒桀身边,见他面无表情的握着那条白坠子,忽然有些心虚,道:“那条坠子是我的,可以还给我了吧。”
    司徒桀没有说什么,张手将坠子还给柳林,他如今已经知道眼前人的身份,怪不得他们会这么像,原来这人根本就是柳林,司徒桀一时不知要如何面对柳林,只能假装不知,道:“谢谢你,我累了,想要睡一会。”
    “哦。”柳林将那种坠子重新带回脖间,也有些奇怪司徒桀的反应,刚刚还那么激烈,怎么现在却对自己说谢谢了?
    柳林退出门后,司徒桀的脸上闪出一丝苦笑,这个竟是柳林,他早该到,是自己太蠢了,可他现在来看自己又是为了什么,他没有和完颜惜戎在一起吗,若是算起来的话柳林现在应该怀有七个月的身孕,可司徒桀并没有感觉他的脚步有多沉重,动作也颇为利落,他真的将那个孩子打掉了,那他现在又为什么要来看自己?还要为自己吸出胳膊上的毒y?司徒桀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身子滑坐在床边,一手c进自己的发间,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柳林会怎么想,觉得自己可怜吗?可他此时最不杨被看见的人便是柳林,他不想让柳林看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刚刚柳林听到自己的话又会怎样想,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他应该会觉得自己的话很傻吧……
    司徒桀在那边胡思乱想,而这边的柳林却不知情,而是找上了闻人凌,他听司徒桀说还抓了一个樊瀛军医,虽然他们并没有问出什么,但柳林还是想碰碰运气。
    柳林走进大厅的时候便见到闻人凌在交代几个将军部署军力的事,柳林轻咳一声,闻人凌又吩咐了几句便走到柳林面前,道:“柳公子有什么事?”
    柳林见那几人都出去了便问道:“我听司徒桀说你们还捉来了一个樊瀛军医,那人现在还活着么?”
    “能带我去看看吗?”柳林想了想说道。
    “可以。”闻人凌虽然不知道柳林为何要见那死囚,但也应允了下来,带着柳林向军营的地牢走去。
    柳林跟在闻人凌的身后,一手用帕子捂着口鼻,这昏暗的感觉和潮湿的气味让他想起了自己被关在天牢里的那几日。
    闻人凌走了一段路后,将一道木门打开,里面很黑,只见一个浑身血污,蓬着垢面的男人窝在墙角,整间牢房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闻将军,您先去出吧。”柳林冲身后的闻人凌说道。
    闻人凌出去后柳林慢慢走到那人身边,道:“你是不是快死了?”
    “咳咳……”那个咳嗽了几声,抬起脏兮兮的脸,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的,不用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那你想不想出去?”柳林缓缓蹲下身子,看着y暗处的那个说道。
    “哼,出去?恐怕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断了气。”那人y阳怪气的说道。
    “呵呵,这倒不会,我现在就是来放你出去的,只要你说想或是不想。”柳林站起身子,环视了这地牢一周,道:“你也住过类似的地方,知道待在这里可是不好受。”说完便声转身向牢门走去,却故意放慢了脚步。
    柳林以龟速走到了牢门口,却迟迟不迈步出去,心里十分着急,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叫住自己,难道他喜欢住在这里不成?
    正在柳林纠结要不要再劝劝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那樊瀛军医的声音,声音有些怀疑,口气也十分强硬:“你真的要放我走?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知道。”柳林微微侧头说道,嘴角划出一丝笑意,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那樊瀛军医被柳林安排在了军营的后院,还特意找了一个人帮他洗漱了一番,当小厮为那人上药的时候柳林走了进去。
    “你先退下吧。”柳林接过手中的药膏,屏退了小厮,此时那樊瀛军医已经将头发束起,脸上虽然有伤却不减此人的傲气。
    “你叫什么名字?”柳林坐在床边部向床上的男子,此人长着一双浓黑的剑眉,虽然算不得俊美却给人一种傲然之感,间让柳林想到了初见时的司徒桀,此人年龄在二十七左右,比柳林大了将近十岁。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男人开口问道,并不想回答柳林问题。
    “你总不能蓬头垢面的走吧,而且你腿上的伤也行动不便,放心,三天后我便放你离开。”柳林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露在外面的伤腿,虽然没有断掉却肿得很高。
    柳林挖了一些旁边的药膏,轻轻的抹在那军医的腿上,又低头吹了吹,抬头的时候脸上带出一丝笑意,脸颊上立刻露出了那个浅浅的梨涡,道:“放心,这个药很管用的,三天后你的伤就会好的。”说完便将盖子重新盖好,放在了那人的床头。
    那军医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柳林那比女人还要漂亮的面容心中一颤,但马上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不是被关得太久了,怎么竟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心情。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些j汤,一会儿便会端来。”柳林站起身子,面带微笑的说道,说完便径自走出了房间,柳林刚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便立刻消失,简直对戏剧里的变脸还快,他隐隐觉得那军医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柳林暗下决心,道:‘小爷难道还治不了你!硬的不行不会用软的吗?真是笨蛋,还好小爷我够机灵,要是不把他的话套出来,小爷就没脸再当这个风流公子了!’柳林得意的挑起腰间的穗子把玩着,完全忘了这风流公子的称号应该是对女人,而不是对男人。
    第65章 装瞎
    转日
    柳林早上起身的时候并没有发觉身体上有什么不适,他听闻人凌说中毒的人在转日会全身酸软,身体十分疲惫,可柳林站起身后动了动身子,似乎并没有受那毒的影响。
    柳林看了一眼摇篮中的女儿,没有上前去摸她,自己的身上有可能沾了毒药,在一切都没有确定之前柳林不敢贸然触碰这个小身子。
    闻人凌听到柳林的叙述后十分诧异,请了一名军医为柳林诊了诊脉,那军医看了看柳林的面色,沉吟片刻,道:“公子的脉象不仅没有中毒之状甚至连衰竭都没有,以前那几位军医却没有公子这般好运了。”西良的军医本来就对传身毒不了解,对于柳林为何没有中毒也不知其原因。
    柳林将袖子放下,既然那些军医诊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算了,柳林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在自己的胳膊上嗅了嗅,若有似无的香气传入鼻中,柳林皱了皱眉,难道是因为这个?虽然小时候父亲说这种草药可以避鼠蚊等毒物,但却没有听说还能避传身毒。
    柳林换上一件蓝色的袍子,将长及腰背的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别在脑后,缓步向司徒桀的院子走去。
    司徒桀的院子依然冷清,柳林去厨房取了膳食走进主屋,司徒桀依然还在沉睡,柳林瞥了一眼司徒桀的方向便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到了桌上。
    柳林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一手撑着床沿,低头看着司徒桀的面容,英俊的面容依然带有一丝倦意,但面上的气色却好了许多,不知是不是柳林吸出毒y的效果。
    “喂,起来啦,吃早膳了。”柳林轻推了司徒桀一下唤道,见司徒桀迷蒙的眨了眨眼,似乎没有睡饱。柳林又唤了他几声便重新回到桌边摆起碗筷。
    司徒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片刺眼的白光首先打在他的双眼上,司徒桀用手挡在眼前,有些难受的眨了眨眼,再次放下手的时候竟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床栏。司徒桀惊讶的倒抽了一口气,一手在眼前晃了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双手,这一些并不是幻觉。
    司徒桀皱了皱眉,想起那个樊瀛军医曾经的嘲笑,中毒初期会失明,但随着毒y的进一步深入眼睛便会恢复视觉,所以这次的双眼复明并不是什么好事,司徒桀虽然知道这个结果却一点都没有难过,如今他只想迫切的看柳林一眼,哪怕一眼就好。
    司徒桀不顾自己身上只披着单衣,赤脚跑下床来到外厅,只见柳林背结着自己,将桌上的碗筷一一摆好,外面的晨光正巧打了进来,虽然外面异常寒冷,但这一束柔柔的阳光却照进了司徒桀的心中,那消瘦的背影看得他心中一颤,竟有些不忍上前打扰,怕这只是自己的南柯一梦,自己的呼唤会让这梦境破灭如初,毕竟这样的梦自己做了太多次。
    柳林感觉到了身后的注视,一手拿着盛饭的小碗转过身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两个小梨涡十分俏皮的出现在柳林的脸颊上,柔光打在柳林的脸上,让那本就白皙的小脸几乎透明,竟有些不真实,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起来了,怎么忘了穿鞋了?”柳林将手中的饭碗放在桌上,快步走了过去,一手拉住司徒桀的手,将他重新拉到床边,道:“你是傻了吗,怎么连鞋都不穿,炭炉里还没有点炭,很冷的。”柳林说着还吸了吸鼻子,蹲在司徒桀面前,为他穿上鞋袜,司徒桀见柳林这般却是吓了一跳,但不知为何心中竟十分温暖,只觉得这脚下的地面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柳林为司徒桀穿好鞋袜后又从架子上取过一件狐皮大衣,披在了司徒桀的身上。
    “你不冷吗?”司徒桀低头问向柳林,见他竟然还将自己的袖子挽起。
    “你的眼睛……”柳林皱眉看向司徒桀,一手在司徒桀的面前晃了晃。
    “什么?”司徒桀有些心虚的将眼睛瞥向另一边,他竟有些贪恋柳林的服侍,他怕自己说出复明后柳林便会离开自己,正如自己不知道柳林为何会来到自己身边一样。
    “刚刚我以为你的眼睛好了,呵呵,看来是我看错了。”柳林站起身,耸了耸肩,应该是凑巧吧。
    “是吗……”司徒桀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慌乱,他长那么大不知说了多少谎,而这一次绝对是最心虚的一次,甚至心跳都有些加速,为了留住柳林司徒桀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装瞎就装瞎吧!
    司徒桀忽然想起了柳林昨日的中毒,瞥了他一眼又赶紧别开眼睛问道:“你的身体还好吧,那些军医中毒后都会很虚弱,你不必勉强。”司徒桀想至此眼中带出一丝黯淡。
    “没事……”柳林淡淡的说道:“我的身子一点都不难受,说来还真有是些奇怪。”
    “没事?”司徒桀打量了柳林一眼,见柳林神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生病的征兆,看来他并没有说谎,想至此司徒桀终于松了一口气。
    “嗯,吃饭吧。”柳林拉住司徒桀的手,将他引到饭桌旁,司徒桀感受着手中的柔荑,握着这细滑的小手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甚至疯狂的想要将眼前的人儿揉进怀中,可他却知道这绝对不行,那样只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平衡。
    司徒桀不情愿的放开了柳林的手,坐在桌前执起碗筷,柳林这次很主动的将菜夹到司徒桀的碗中,道:“你昨天吃得太少,今天多吃点。”柳林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见司徒桀恢复精神自己也颇为高兴。
    司徒桀点了点头,扒着碗中的饭,虽然他一生吃过不少的山珍海味,但这一碗粗茶淡饭却是司徒桀觉得最美味的一顿早膳。
    饭桌上柳林不时的为司徒桀讲一些来边城路上的趣事,虽然都是一些杂事但却被他讲得十分生动,而司徒桀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嘴角带笑的听着,看着……
    一个小厮进来在炭炉里加了新炭,屋子里瞬间变得暖暖的,柳林将司徒桀拉到软榻边,将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腿上,自己也爬上了软榻,推开一扇窗户后,柳林用手支着窗沿,道:“近来的天气都好冷,是不是要下雪了。”
    “也许吧,这西良边城的冬季来得都很早。”司徒桀看着柳林好似孩子般的趴在窗沿,眼中带出一丝宠溺。
    “我想要看雪。”柳林的手向外伸出,好似在接住雪花一般,道:“应该会很美吧。”
    司徒桀没有应声,只是看着近在眼前的柳林,谈吐间口中的哈气变成一缕缕白雾,红润的嘴唇因为寒冷而变得红嫩可人。
    “我为女儿起名雪儿可好?”柳林侧头问向身边的司徒桀。
    “女儿?”司徒桀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司徒桀不太确定的问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成亲了,那……孩子的母亲呢?怎么没听你说过?”
    柳林听了司徒桀的话沉默片刻,看了司徒桀一眼,道:“死了……”自己生的孩子哪里来的母亲,自己便是他的父亲,柳林倔强的想到。
    “死了?”司徒桀的声音明显升高了一个声调,柳林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女儿来,难道柳林并没有将孩子打掉,可那孩子明明只有七个月,难不成是早产了?
    司徒桀想了想,道:“孩子还健康吗?院子里的仆人有个早产的孩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司徒桀随便编了个理由说道,想他一个皇亲岂能知道这些仆人的家事,只不过是想看看柳林的反应。
    果不其然,柳林听了司徒桀的话大吃一惊,双眼突的瞪大,道:“怎么可能,我孩子的身子一直很好,你不要胡说!”
    “我说的是别人,你又何必这样激动,难不成你的孩子也是早产?”司徒桀皱眉问向柳林。
    “你胡说什么!我……我的孩子自然满月!你再废话我就不理你了。”柳林的周身立刻散发出母老虎护犊子的气息,那个孩子怎么说也是他拼了老命才生下的,若是死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司徒桀的嘴角轻轻一笑,道:“抱歉,我不是说你的孩子……”也许称之为我们的孩子会更贴切,司徒桀想好似偷了腥的猫,脸上满是餍足,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柳林为他生下了那个孩子,虽然早产了三个月但身子却很好,而且还是个可爱的女儿。
    第66章 揭穿
    用过午膳后柳林看着窗外说道:“你多久没有出去了?”
    “出去?我现在的身子还怎么出去?”司徒桀懒懒的躺在软榻上,一手支着头说道。
    “总在这里闷着对你身子也不好,咱们出去溜溜吧,你坐在马车里就好。”柳林缓步走到软榻旁说道。
    司徒桀沉吟片刻,道:“好吧。”虽然自己的身子已经很虚弱了,但还是想要陪着柳林出去转一转,也不知自己今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闻人凌听说司徒桀要出去微微一惊,主子在屋中关了多日,连外人都不怎么见,今日竟然会突然要去外面,看来这位柳公子在殿下的心中必定特殊之极。
    闻人凌派了一队人马保护两人的安全,司徒桀因为‘瞎’了眼所以只能坐在马车中,柳林本就不喜欢骑马,自然也陪在了司徒桀的身旁。
    “外面有什么有起的事情吗?”司徒桀问向身旁的柳林,虽然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有啊,前面有一家酒棺馆,很热闹,还有一家马吊馆……”柳林的眼直勾勾的瞪着那家马吊棺馆,好久不出手,看到了便有些手痒,好想下去打几圈……
    “你喜欢?”司徒桀嘴角擒笑着问向已经望眼欲穿的某人。
    “没有……”虽然马车已经离开了马吊馆,但柳林的眼睛却一直追随着那张招牌,眼睛里的渴望连司徒桀都要嫉妒了。
    马车行驶到江边,虽然西良的冬季很冷,但江面却并未封冻,许多边城的有钱人都十分喜欢在冬季游船赏雪,颇有几分雅兴。
    “我们也租条船如何?”柳林指着不远处的游船说道。
    “此时又没有下雪,租船又是为了哪般?”司徒桀讪笑道,虽然口上这么说,但还是随着柳林下了马车。
    司徒桀因为外面的寒气皱了皱眉,见柳林身上的衣服颇为单薄便想为他披上斗蓬,可刚伸出手便想到了自己还是个‘瞎子’,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外面天寒,你还是多穿些衣服比较好,你病了可没人伺候你。”司徒桀面上清冷地说道,将眼睛瞥向一边。
    “我当然知道,这还用你说!”柳林撇了撇嘴,从车里拿出两件斗蓬,为自己披上后又为司徒桀披上,细心的将领口的绸带系好,道:“你不会是因为自己冷才这么说的吧,还要假慈悲的说是怕我冷。”柳林抬头质问道。
    “呵……不错,看来你也没那么傻。”司徒桀的嘴角微微挑起,看向远处的眸子里带出一丝笑意。
    “你说谁傻!”柳林突然加大了手里的劲道,简直就是要将司徒桀勒死。
    “咳咳,是我傻还不行……”司徒桀一手抓住柳林的手腕,咳嗽了几声说道。
    “哼!”柳林冷哼一声,径自向岸边走去。
    “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司徒桀看似喃喃自语,却是说给前面的人听的。
    “你说什么?!”柳林转过身子,一双漂亮的柳眉微微上挑着问道,他以为自己是聋子吗?
    “呵呵,我说的这两样里有你吗?”司徒桀状似不解地问道,脚步轻缓的向前走着。
    “没有我你念叨个什么劲儿!”柳林狠狠的瞪了司徒桀一眼,虽然也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见。
    “我只是说这句话很好,你干吗要对号入座,哦……莫非你就是其中的一个,还是……都有点?”司徒桀面上十分认真,但其实早就憋笑到肚子痛,看来这个小人儿的取乐效果还真是不一般。
    “放你个的p!”柳林气得直骂娘,这个混到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柳林瞥了他几眼,心底多少有些怀疑,向前走了几步后忽然转身抬手滑过司徒桀的眼前,却发现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难道自己是真的多心不成?完全没料到司徒桀对他这个动作早就做好了准备。
    柳林抱着质疑上了船,船舱里被船家弄得暖烘烘的,驱走了江面上的寒气,炉子上煮着一壶水,桌上摆着一些桂花糕。
    两人坐定后,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男孩子走了进来,似乎是那船家的儿子,在游船上做些杂活。
    那小厮行礼后,从角柜里拿出干净的茶具,放上一些茶叶后便用炉子上的开水沏开,这茶叶十分特别,起先是一个个暗红色的小球,沏开后竟变成一朵朵鲜艳的小花,飘在水上甚是好看。
    “这是什么茶,看着倒是新奇。”柳林不解的问向一旁的小厮,他自诩喝过不少的好茶,但这种茶却是第一次见到。
    “我也不知道,这是几年前一位樊瀛来的客人留下的,爹爹说这茶很新奇,只能沏给贵人喝,每个喝了这茶的客人都说没喝过,我也不太懂,似乎听那个客人说叫什么‘葵花’可这哪里是葵花,可能是我听错了。”小厮挠了挠头说道。
    柳林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赏给那小厮,打开茶盖后一缕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水的颜色依然是白的,可浅饮一口后就会发现这水中的味道带有一阵茶香和花香,真乃茶中的极品,那一锭银子可谓物超所值了。
    “这茶真好,只可惜不知道他的名字。”柳林颇为惋惜地说道。
    “不过是一盏茶,你又何必这般悲春伤秋的。”司徒桀虽觉得这茶不错但也没有柳林那般欣喜,在他眼中这盏茶和往常喝的没有太大的差别。
    “你这个蛮……”柳林刚要开口的话被生生的咽了下去,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个口头禅,柳林轻咳了一声,道:“粗鲁的人自然品不出这其中的滋味,这也说明人与人之间是有很大差别的。”柳林看着对面的司徒桀讽刺道,一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司徒桀的眉头微微一簇,道:“对啊,有的人就能生孩子,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噗!!”柳林的这口好茶一下喷了出来,此时也顾不上可惜,一下站起身子,道:“你说什么!”说完还狠狠的拍了一下眼前的小桌。
    “我说男人和女人自然有区别,我哪里说得不对吗?”司徒桀悠闲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这茶确实不错。”
    “哼!”柳林宜气的站起身子,几步走到船舱外,站在甲板上吹风,这个混蛋的嘴怎么还是那么毒!自己却偏偏不能泄露身份,不然真想狠挨他一顿!柳林想至此不免有些犹豫,若自己将身份告诉司徒桀,他又会是何等反应?
    司徒桀站在船舱门口,负手看着那个纠结的小人儿,不知他又在动什么心思,司徒桀的脸色有些苍白,一看便是有病在身,但那一身霸气却丝毫未减,人们都说常杀人的人身上会带有一股不恕自威的气魄,让人看了胆寒,而司徒桀就是这种人,那双狭长的眸子异常深邃,看得人不禁胆寒,唯独这位没心没肺的柳林柳公子不害怕,甚至互瞪都没问题。
    游船在转弯的时候遇上了急流,船身有些微微的晃动,柳林及时的扶助了拦杆,侧头的时候却见司徒桀恰巧站在不远处,竟向自己的方向走了几步。
    柳林向来是个鬼机灵,心中的疑问一点点的扩大,竟大胆的放开了自己的手,反正他的水性极好,就算掉下水也无非是冷点。
    “啊!”柳林故意大叫了一声,前半身向船外裁去,可当他刚要试着再向外多探一些的时候一股拉力将他瞬间拉了回来,以至于过大的拉力将他拽倒在甲板上。
    “哎呦!”柳林揉了揉自己的p股,刚要回头揭穿司徒桀却见他单膝跪在甲板上,一手按在胸口,竟吐出一口鲜血来,将柳林吓得愣在原地,半响后才抚上司徒桀的后背,为他顺气,道:“你……你怎么了?!”
    司徒桀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眉头深蹙,一手紧紧的抓住胸口的锦衣,他已身中剧毒,这次强行运上内功自是急火攻心,内息翻腾。
    司徒桀跌坐在甲板上,缓缓抬起头,将嘴角的血迹擦去,一双鹰眸对上了柳林略显惊慌的眼睛。
    司徒桀缓缓抬起手,摸上了柳林的侧脸,嘴角划出一丝笑容,嫣红的唇瓣上沾有一丝艳色,刺伤了柳林的眼睛。
    “对不起,今早我就看得见了,可我……”司徒桀有些心虚的敛眼神,不知要说什么才能留住柳林。
    “别走……”司徒桀抬起头,眼中有着此生不曾有过的脆弱。
    “你这傻子……”柳林从初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低头搂住了司徒桀的身子,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那一抹湿润。
    第67章 ‘危险’游戏
    司徒桀终于从瞎子变成了正常人,看来装瞎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喂,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柳林看着满面憔悴了司徒桀说道,看他这样强撑着心中十分不忍。
    “也许你说得对,人在屋子里呆久了就发闷了,这样出来逛逛也好。”司徒桀坐在软榻上,看着江上的风景说道。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你又何必在乎这一时。”柳林坐在司徒桀身边轻声说道。
    “以后……”司徒桀没有回过头,只是声音压抑了许多,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以后。
    “嗯,以后……”柳林伸手拉住司徒桀的手,顺着司徒桀的方向看去,语气虽然很轻,但那语气中的坚定却是十分明显。
    两人又在船中休息了片刻,司徒桀略显犹豫地问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来看你什么时候死。”柳林淡然的转过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丝尴尬。
    “呵……”司徒桀轻声一笑,道:“你这样也未免太直接了些。”
    “是吗?我道不那么认为。”柳林执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道:“若你死了,我定会掘你坟墓。”
    “你这也太狠了吧,连死人都不放过。”司徒桀没有一丝恼意,仿佛说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别人死了尚可放过,至于你嘛……”柳林的身子向前探了探,一手拉住司徒桀的衣领,道:“你上次还打了小爷我一巴掌,我还没还回来,岂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就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柳林的面颊离司徒桀的脸仅有寸许,司徒桀甚至能感受到柳林面上喷来的热气。
    司徒桀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微微上挑,道:“你说你没有中毒是吧?”
    “什么意思?”柳林挑眉问道,可他还没说完的话就被司徒桀堵了回去,带有淡淡血腥的舌头伸进了柳林的口中,而此时的鲜血却比最上等的c药还能动人。
    司徒桀顺势将柳林拉进怀中,一手揽住柳林的后颈,灵滑的舌头缠上了柳林惊恐的小舌,无视柳林眼中的惊讶,吸吮着那逃避的小舌,舌头舔过柳林的每一颗牙齿,只弄得柳林腰身一软,整个人都跌进了司徒桀的怀中。
    司徒桀的气息有些粗重起来,一手拉开柳林的前襟,大手霸道的伸了进去,当他触及柳林的胸口时,却被一把推开,虽然两人分开得很急,但嘴角的晶莹却分外明显。
    “你的身子还行吗?我怕你一会儿兴奋过度,若是死在船上我可担待不起。”柳林的嘴角带出一丝坏笑,却慢条斯理的将自己袍子的前摆撩起,露出了里面裤头的绳子,嘴角含笑的将绳子拉开,速度却慢得出奇,也看得人心痒难耐。
    司徒桀的一双眸子逐渐加深,一手搂过柳林纤细的腰身,身子向前坐起,将脸埋进柳林刚刚解开的前襟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真香……”司徒桀抬起头,十分挑逗的将柳林的腰带解开,道:“在这种时候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就算我精尽人亡也必定舍命陪君子,哦……不对,是陪娘子……”司徒桀露出一丝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嘴脸,眼里满是戏弄,那坏坏的一笑更是将这个流氓的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哼,某人一会儿不要太快了,否则还真是浪费了本公子的功夫。”柳林恶狠狠地说道,瞪了身下的司徒桀一眼,此时他双腿微张,整个人坐在司徒桀的腿上,眼睛一转,道:“不如我们今天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司徒桀挑了挑眉,心中突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柳林和他商量的事情多半不是好事。
    “将你的手绑起来,看看谁先把持不住,如何?”柳林面带笑意地说道。
    “呵……”司徒桀轻笑一声,这样的游戏十之八九自己会输,柳林能想出如此刁钻的游戏也是‘厉害’。
    “那规则如何?”司徒桀问向满面j笑的柳林。
    “很简单,当我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你却还是没有丝毫反应,那我便输了,如何?”柳林跨过司徒桀的身子,下了敢软榻后将船舱的门栓好,哪里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明显就是决定了。
    “好。”司徒桀沉思片刻,还是答应了柳林,既然他那么想玩,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柳林几步走到软榻旁,用自己和司徒桀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软榻后面的木拦上。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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