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肉不欢

第一点 不欢其人(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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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快乐,其余的女人也是可以给予他的。白展基道。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和流湃之间的事情,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给予他的到底是什么。
不止是情 欲,还有爱。
就如同流湃给予我的一样。
闻言,白展基的眸子,竟如黑海一般深沉。
我觉得,为了我们大家着想,你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了。我冷冷地道。
人生太短,需及时行乐。
如果能避开自己厌恶的人,任一些又如何
我迈动脚步,预备进屋子,避进卧室中。
然而没走两步,我的左手却被一股大力抓住。
shen体的警备系统自然启动,右手熟练地抬起,向后挥去。
可惜那颇具攻击力的右手再次被擒获。
我的身子被迫进行了转动,当停下时,后背被紧紧抵在树上。
糙坚硬的树皮让我背脊的肌肤感受到极度的不适。
我迅速抬起双脚,用尽全力进攻,但白展基及时地用膝盖将我的下身制住。
我发觉自己处于一个危险地境地 我的四肢全被控制住了。
就像是只被钉住的蝴蝶标本,动弹不得。
但这并不算是劫难。
我是指,和下面白展基对我所做的事比起来的话 他低下头,吻了我。
那是个黑暗到能吸收所有光明的吻。
分不清力道,分不清时间的长久。
却让我浑身骨骼僵硬,让所有的血都凝固,让所有的神经都拉扯断裂。
他的唇瓣,是没有温度的。
不是冷,也不是热。
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一个极度危险的吻。
当他的唇离开我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迅速蔓延到我的口腔的全部。
是血。
我的血。
现在离开,将是你能得到的最好结果。到这时,他才放开了我。
而这,是你得到的最轻微的惩罚。我抬起手,飞快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讨厌白展基,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如他般能得到我这么浓烈的厌恶。
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我快步向着屋子走去。
他在我身后问了一句话:听说,装有jgl文件的移动硬盘因为进入了海水而毁坏,是吗
我的脚步顿了那么一瞬,但最终并没有停下。
是,我是这么告诉景流湃的。
没再和白展基说一句话,我走进了卧室,牢牢地锁上了门。
一天之内居然失了两次贞,确实是没看黄历,我可亏大了。
当晚,我向景流湃摊派了,我明确地告诉他,希望白展基能离开。
流湃自然是为难,他询问我原因。
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和白展基之间的那些破事,因为直觉地感到这对流湃而言是不小的伤害。
当然,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如果告诉了他那个吻,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在我和白展基之间做一个选择。
而我,害怕自己会成为他放弃的那方。
即使有一拥有亿万财产的绝世美女来诱惑流湃,我也坚信他会选择我。
但是如果对手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兄弟,我就没有了自信。
于是,只能像一个任的女友般,以不希望与他人合住为由,让白展基离开。
我态度坚定,软硬不吃,流湃只能和白展基谈了一次话。
出乎我意料的,白展基很合作。
他并没有生气,没多久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和景流湃之间,并没有产生不快。
他走得如此容易,但我却知道,他会回来的。
一定。
自从白展基离开后,我用自己的身 体竭尽全力地补偿着相公。
或者说,是互补吧。
总之,我们在床上是非常合拍的,听说小镇上的套套有一半都是我们消耗的。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钱,但节约总是好事。
于是,在某个早晨,我亲自去到镇上,站在小卖部的老板面前,手一挥,口一张,以绝对超值的批发价扛回了两箱套套。
当看见我的战利品时,相公默默无语了十分钟。
当得知全镇的人都目送着双肩扛着套套的我上山时,相公又静静伫立了十分钟。
在得知我还费尽口水在老板那办了一张镇上有史以来第一张套套vip卡时,相公悄悄石化了十分钟。
抗雷不佳啊,我觉得相公应该加强这方面的练习。
就这么,我们又堕 落和快乐地过了一个月。
转眼,我们同居都快半年了。
这天,当相公正在煮时,我收撑着下巴,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要一直住在这里啊
其实这句话没怎么经过思考,也没什么深意,在我看来,就等同于询问今晚是不是吃一样。
相公第一次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话,他像是没听见般,继续背对着我煮。
我没在意,拿着遥控板对着电视翻频道。
没多久,菜端上来了,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相公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他说喜欢看我吃东西的样子,说那对他的手艺是种无声的恭维。
其实也就是说我每次吃饭都狼吞虎咽得像一埃塞俄比亚的饥民一般。
居然说得这么好听,相公果然是一厚道人来着。
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注视,我低头,旁若无人般地收拾着自己的盘里的。
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相公问道:不欢,你喜欢这里,还是城市
我吐出一啃得光秃秃的骨头,想了想,道:都喜欢,这里清静,而城市买套套会便宜点。
我有信心,要是在城市里,我能以三折的批发价拿下套套。
相公嘴角抽了一下,自从上次我扛了套套回来后,他一听见这个词语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经过几分钟的恢复,相公被我轰散的元神返转,他试探地问道:不欢,你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如果是以前,我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我却很清楚:有你,有,我就要这样的生活。
我的话让相公很是开心,他的笑容,像是春日盛开的樱花,那种颜色,让人的心,暖到极点,像是能驱散所有的霾。
那么,和我结婚怎么样他问。
结婚我对这个词还有些陌生。
是,和我结婚。他的笑容柔软而纯粹。
我擦去嘴角的酱汁,郑重地点头:好,我们结婚。
我从未见过相公这么开心过,见我答应后,他的眼睛在笑,笑意满溢了出来,甚至溅在了我的脸上,暖暖的。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吻着每一指头,每一个骨节。
我怀疑他是把我的手当爪子了。
我们现在算是订婚了,是吧。我问。
恩。相公点头。
那么,我在他面前摊开手,道:工资卡和密码,现在马上立刻交给我保管。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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