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三十一 图穷匕见)

作者:wolui
24年6月4日发于第一小说
字数:6
边不负正跟随着师妃暄在慈航静斋内行走,一双贼眼死死的盯着前面仙子的
纤腰隆股,那肉嘟嘟、圆润挺翘的臀儿随着走动左摇右晃,真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就在这时候,居然从旁边不远处的禅房内传出了寇仲的大笑声。
边不负顿时绮念全消,心中如掠过惊涛骇浪,寇仲竟就在此处!?不对!哪
里有这么碰巧!?带我来疗伤就恰好遇上寇仲?他体内魔种的灵觉极其敏锐,在
一瞬间便已察觉到声音传出的禅房内藏着一股隐秘而庞大的意念,对魔种有着极
强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处!来不及细想,边不负面色丝毫没有异样,露出好奇之
色,对师妃暄问道:「刚才,刚才怎么有男子的声音在佛门清净地大叫大嚷?」
师妃暄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边不负,轻声道:「那里囚禁
着一个作恶多端的犯人,虽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却冥顽不灵,不肯向善…
…」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道:「只怕……只怕师尊会在最近将其择日
处决……」
师妃暄说话的时候,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那股强大的意念正关注着此处,只
怕自己的心跳脉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窥探着。
边不负装作好奇的问道:「竟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师妃暄顿了顿,道:「他便叫寇仲。」
边不负恰如其分的露出惊讶之色,连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圣子,
南方天命教教边不负的徒么?不是有传言他在闭关练功么?竟会在此处?」
师妃暄看着边不负的眼睛,问道:「哦?周少侠也听说过这个人么?」
边不负露出愤恨之色,恶狠狠的道:「自然听过!边不负杀我师尊,我对他
的恨意倾尽三江之水都难消,一直都想方设法报仇雪恨,对其重要手下的情报自
然有了解。只恨自己软弱无能,被追杀得彷如丧家之犬,更别提报仇一事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请。」
师妃暄奇怪的望着他,点头道:「请说。」
边不负咬着牙道:「若是梵斋真要处决寇仲,可否让在下亲手诛杀此獠!
杀不了边不负,杀他徒也能解解气。」
这个要求出人意料,师妃暄也为之呆了一下,好一会才道:「我佛慈悲为怀
,便是真要以杀止杀,也是最后万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话,我们还是要尽量导
人向善,给予其改过自身的机会。此事容后再议吧。」
接着,师妃暄让边不负在此处的一个净室中留宿,被安排了医师为其治疗。
边不负的内伤不过是自己运气逼出来的,其实并不严重,医师略略看过,便
也行了。
然后一夜无话,边不负虽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却不闻不问,打坐调息后
便睡下,没有丝毫异样。
夜里,在囚禁寇仲房间不远处的一处禅房内,梵清惠与师妃暄师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轻轻道:「这个周文应该不是边不负乔装改扮的,但却依然有不少问
题。根据沈落雁的情报,在她掌管天命教情报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边不负为
了夺取道心种魔大法,帮助杜篆杀了这周文师傅一事。除非是边不负的行事连沈
落雁都完全瞒过,但按照时间推断,在沈落雁离开南方之前,周文所说的事就已
经发生,那么沈落雁的情报系统不可能不知道周文这个人!」
师妃暄皱起眉头,道:「这周文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
能凭空跳出来啊。」
梵清惠则道:「为师估计这周文的确是圣极宗的传人,毕竟道心种魔大法独
有的魔种骗不了人,但他所说什么师傅被边不负所杀则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
性是他根本就是那个圣极宗杜篆的子,同样是天命教边不负的秘密手下,这
趟却是来长安当间谍的。」
师妃暄问道:「那么,师尊让我把周文引来斋内,是打算如何处置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这周文真是间谍,那么寇仲的行踪一定是他所探查
的重中之重。我便动泄露这情报给他,看他们能否纠集到什么力量潜入这儿来
救人。这些天需要注意这周文的行止,有机会便把天命教在这里的隐藏力量一
打尽!」
过了一阵,梵清惠又道:「妃暄与这个周文相处了几次,有什么感觉?」
师妃暄轻叹道:「周文此人粗鲁不文,但由于身具魔种的缘故,这些放荡不
羁的行径却总有几分潇洒不群的味道,对女儿家有着魔异的吸引力。便是徒儿,
也感觉体内的道心屡屡被他动摇吸引,处于下风。」
梵清惠螓首轻点,柔声道:「红尘炼心本就危机重重,当年为师遇见宋缺时
也险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虚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后关头能挥慧剑斩情丝,才
达到真如之境。这周文身具魔种,乃是我慈航静斋一脉最好的试炼对象,只要妃
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种磨砺自己心内的慧剑,以你的天资,超过为师也绝非难
事。」
师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叹,低声道:「子知道。

天亮,边不负吃过早点,便跟随着师妃暄下山了。
终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时缭绕着淡淡的雾气,两人静静的走着,朝阳晨辉之下
,便如同走在金色烟霞的仙路上。
师妃暄一身白衣,像是云中仙子在烟波中穿行,仙态怡然,美丽得不可方物

边不负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师妃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似乎被什么困
扰着。
很快,便到达山门外了,师妃暄停住了脚步,与边不负挥手作别。
边不负望着她的仙颜,问道:「若是在下挂念妃暄,何时可以再与你相见呢
?」
师妃暄淡淡道:「有缘时自会相见,无缘时不必强求。」
说罢,便转身而去。
走了几步,却又转过头,看着男人,叹道:「若真有急事,可传信给长安城
内任何寺庙,妃暄自会知道。」
说到此处,顿了顿,终究幽幽的又叹了口气,转身子背对着边不负,细声
道:「你好自为之吧。」
边不负装出怅然若失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才转身离去。
这趟慈航静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时寇仲明显是慈航静斋的重点
注意对象,想偷偷潜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当然,边不负其实对寇仲一开始就是抱着利用的态度,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情
谊,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会觉得可惜,并不会太过悲伤。
但寇仲是他已经宣布的继承人,乃天命教圣子,统领三军的元帅,若是他身
死还好,最怕是被慈航静斋用什么卑鄙手段洗脑,反过来对付自己,那就影响太
大了。
现时天命教军事与政治的根基,李靖与虚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揽的,与他
有着极其深厚的情谊。
若寇仲一反,带来的潜在影响实在太大,十分危险。
虽然以寇仲的修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边不负却有杀死徐子陵
这一个痛脚,就算现在慈航静斋没有证据,但终究是个隐患。
而自己这次能进入慈航静斋,明显是梵清惠想试探自己,虽然由于一体双魂
这个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边不负,但估计对自己依然有着怀疑,故意泄露寇
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当成天命教的间谍,想引蛇出洞,
哼!先长安城再想办法吧。
边不负偷偷到长安城,避开了所有眼线,先来到魔门的一处隐秘据点,收
取了扬州那边发来的情报。
他是蒙了面的,据点的人员对上暗号,也不知道眼前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
大oss,便把信函交给了他。
待到长安城各方势力的眼线重新发现边不负,已是傍晚,却是发现他已经
到解府了。
边不负到房内,拆开信函一看,顿时面色一变。
信函写着:「杨广灭独孤阀,王世充弑杨广,洛阳将破,四大圣僧率僧兵助
李贼阻挡窦建德。」
杨广竟然被王世充杀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阳城中真正的间谍不是独孤阀,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为什么独孤凤会在长安出现,原来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
仓啊。
独孤凤成为李渊妃子的消息传出,很快杨广也得知这一消息,自然认为独孤
阀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独孤家上面。
而作为洛阳太守的王世充一直与独孤阀针锋相对,则更受杨广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谁?他本来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从域外来到中原搞风搞雨
的。
只是后来他越爬越高,却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务了,一心在中土扎根,当土
皇帝。
现时洛阳城终究还是守不住的,那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惨了,里外不是人。
城破后,便是他想投降李阀,已经归顺李阀的大明尊教绝不会让他这个叛教
者好过。
甚至乎,若是他曾经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败露,只怕隋炀帝也绝不会放过
他这个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终日。
而在这时,慈航静斋却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估计是承诺了王世充一些归降后
的条件,策反了这位洛阳太守。
趁着杨广的注意力被独孤阀牵制,王世充弑成功,洛阳竟在这么短时间内
失守,落入李阀手中了。
独孤阀竟是被当作棋子抛弃了,独孤凤还懵然不知,好狠的计策啊,梵清惠

当然,独孤阀也是自己白痴,相信了梵清惠的蛊惑。
你明明参与了剿灭静念禅院的行动,所有和尚尼姑都对你恨之入骨,作为佛
门至尊的梵清惠怎么可能冒得罪所有僧众的风险对你护?而且,你独孤阀是被
杨广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独孤阀的余孽也没立场去说梵清惠背信弃义。
人家答应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阳后护你,而你自己在这之前就被杨广剿灭了
,怪得了谁?一石二鸟,却又不落口实,梵清惠这婊子真是算无遗策。
洛阳已破,那窦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阀铁蹄下很快面临统一,我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短期内返南方,重新部署各种战略。
但,但寇仲的问题怎么样解决呢?若是向慈航静斋告密,告诉她们李世民其
实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门联系,能否阻扰北方统一的进程呢?或许,之前与韦怜
香定下的计划,真的要实行了。
今夜,边不负没有骚扰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内静思。
昨夜在慈航静斋,虽然他看似熟睡,但实则上一刻都没有卸下防备,到了夜
深,却是真的有些疲惫了。
像他这样的宗师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复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调息
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梦中的他,似乎已经到了扬州城,以婠婠为首的众女一起迎接他,欢声笑
语,而唯独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时,婠婠嘟着可爱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来,哼,你
却是偏心,贞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师叔却先让芳芳这新人先怀上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搂过婠婠这小妖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师叔不对
,要不这样,我努力点,先把婠儿的肚皮弄得大起来,嘿嘿。」
婠婠俏脸大红,一把推开他,跺了跺脚,娇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
说罢却像是逃跑似的转身走了。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着,然后走到了尚秀芳的寝室。
推开门,越过屏风,还没怎么见肚,但已经稍稍丰腴了点的尚秀芳惊喜的从
椅子上站起,连忙跪安。
边不负一把扶着她,柔声道:「你肚子里怀着本王的血肉,可别动了胎气,
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体谅,笑得如盛开的牡丹,脸上闪过母性的光辉,轻声
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里面有个小生命在脉动呢。」
边不负也是轻轻一笑,把手掌贴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缓缓抚摸着。
突然,周围的场景一黑,整个皇宫,不,连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
不见,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空间中。
而尚秀芳更双眸紧闭,如同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一样。
这时,尚秀芳的肚皮却闪出幽幽的光芒,然后一把童音传入边不负耳朵:「
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边不负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转头四顾,冷汗淋漓,强自镇静的问道:「怎么
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么?」
童音继续响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会死的……不要相
信……」
这时,连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边不负一人,悬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间之
中。
他喘着粗气,像个疯子般不停的在空间内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语气连问:「
你是谁!?不要相信什么!?」
只是,童音却渐渐微弱,隐约传来:「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
不要相信……」
这时,整个黑暗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如同漩涡般,无视边不负的挣扎,一直
把他给吞没。
而边不负也随之醒来。
他的浑身冷汗,刚才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个
人冻彻骨髓。
这个梦是怎么事!?窗外射进来一缕阳光,原来时间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边不负细细体察着自身的状况,精神没有被影响过的痕迹,身体也没任何不
妥,体内深处那个和氏璧异能形成的金色小点依然沉睡,不理会任何呼唤。
难道,难道只是个普通的噩梦?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让我在不
知不觉中睡眠,这,这到底是怎么事?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然后宋
玉华推门而入,问道:「你睡醒了么……」
边不负此时正因刚才的噩梦不寒而栗,心中只觉得空荡荡的,看到这美艳的
少妇,却是涌起一阵暴戾,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掏
出鸡巴就往她嘴里插入。
然后也不管她挣扎,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来。
宋玉华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却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对
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华几乎气都透不过来了,边不负低吼一声,把鸡巴直顶
入咽喉,然后大量的精液猛的喷出,呛得她连翻白眼。
射精后,边不负觉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为她理气

宋玉华喘了好一阵,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问吃过早饭没有,你,你
却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却是把我当作什么了?」
说完这话,还没等男人答,自己的脸却先红了,暗道:「我,我竟说出这
样的话来,真是不要脸……明明不过是个奸夫,自己,自己却像是对丈夫一样向
他撒娇……羞死了……」
边不负轻轻搂着少妇,柔声哄到:「自然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妻子,刚才却是
我太过急躁了,不好意思。」
听到男人道歉,宋玉华那丝埋怨便烟消云散了,娇嗔道:「谁……谁是你的
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过被你霸占着没法反抗……」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抓着宋玉华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这些天来,
你的小骚屄可都是插着在下这根东西睡觉的,却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呢?」
宋玉华一接触到男人胯下的那根虽然软垂但依然硕大的阳物,脑中不禁又掠
过丝丝绮念,小手不由自的握着鸡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知道眼前这美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从肉体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
:「在下先出去办点事,夫人你便在房内等着我,不许穿任何衣服,等我一会
来,便好好的操你一顿,知道么?」
宋玉华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里能不穿衣服的……

边不负笑道:「你脱光后便躲进被窝里,那些下人哪里敢随意进房?若是玉
致发现了,便叫她一起脱光了在被窝里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华扭着臀儿自己房间后,边不负就施施然的出门,向着皇宫方向
走去。
皇宫侍卫对他这位平阳公面首也已经熟悉了,没什么阻拦,边不负便来到
公寝宫。
照例狠狠的满足了李秀宁几趟,在她疲累不堪睡过去后点了她睡穴,边不负
利用时间差悄悄溜了出来。
独孤凤此时正一个人端坐在自己房内,有些思绪不宁的样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来,房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独孤凤身在宫中,长剑什么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为武林顶尖高手的她丝毫
不惧,娇叱一声,以指代剑便往贼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边不负,他挡住独孤凤的攻势,连声道:「是我周文,快住手,
我并没恶意,而是有独孤阀的重要信息相告!」
独孤凤浑身一震,收手退开,连忙问道:「独孤阀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这娇小玲珑却极其迷人的少女,缓缓的道:「独孤阀完了。」
独孤凤脸色一白,抢上一步抓着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你胡说!」
边不负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继续道:「杨广发现独孤阀要背叛他,先下手为
强剿灭独孤阀。但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杀死,洛阳城已经完了。你们独孤
阀一开始就被李阀所利用了。」
独孤凤失魂落魄的退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摇着头道:「怎么会,怎么会
这样?」
边不负道:「我相信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独孤
小姐可以找独孤阀留在长安的眼线询问,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宫是否方便。」
独孤凤稍稍镇静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长安城内除了傅采林,谁又留得
住我?况且入宫多日,对宫中布置我已了解,夜里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不
必担心。只是,你好心冒险来告诉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边不负淡淡道:「今夜我在长安城独孤阀旧宅等候小姐,你确认了这些情报
后,可来与我一会,到时我们再详谈。」
独孤凤望着他,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如真的如你所说,我自会你。只
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我手中之剑,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晒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剑,还是留着对付出卖你们独孤家的人吧。

说罢,却是不理独孤凤,悄然离去了。
他潜李秀宁寝宫,又呆了一阵,便离开皇宫,返解府。
当他进入宋玉华寝室,发现这美少妇果然听话的脱光光,躲在被窝里等他。
而且,连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样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不禁让他得意
的哈哈大笑起来。
边不负心道:「幸亏穿越到这淫魔的身上,本钱雄厚,不然这样连续的干女
人,还不得精尽人亡啊。」
与宋家姐妹欢爱一番后,边不负便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
准备出发去独孤阀长安旧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灵觉却是察觉到有外人潜入解府,来人武功不算高,但却是
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解府本就没多少个下人,潜入者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边不负房间外了。
而此时,边不负已辨认出来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来干什么?很快
,门被退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闪入房内。
边不负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刚才听到外面那轻
盈的脚步声,在下便估计来的肯定是个美人儿,却是一点都没猜错。」
沈落雁,掩上门,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对面的椅子
旁坐下,却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走进自己房间一样。
边不负翘着二郎腿,赞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现在在下的手
中似乎都还残余着那沉甸甸的感觉呢。」
沈落雁身穿紧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峦叠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无遗,特别
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对丰满的乳房会是如何的
诱人。
听到男人那调侃的话语,她也不生气,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侧着头,
双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声线道:「谢谢
公子的赞美,但落雁可是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公子说这样的话,却是有点孟浪
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却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跑到野
男人的睡房里,可真是稀奇。」
边说,灵觉一边不断延伸着,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没有其他人潜入解府了
,她单独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想试探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却是肯
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准备了,难道她还有疑虑,豁出去要在床上试探?沈落雁凤
目媚光流转,吃吃笑着,走到边不负身边,嗔道:「人家,人家是来找你算账的
!」
边不负略略愕然,问道:「算账?算什么账?」
沈落雁露出一丝娇羞,千娇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娇滴滴的
道:「你……你之前这么用力抓人家这里,弄得人家现在还在疼,哼!」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虽然表面风骚,但向来还是挺爱惜自身的。现在这副
烟视媚行之态,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来边不负的完全不同,她为何还会怀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来所扮演的周文却是个好色无形的浪子,此时若是装作正人君子,
更会让人思疑。
妈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还有什么破绽。
想到此处,他淫笑一声,突然站起,整个人几乎要和沈落雁贴在一起了,才
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让我帮落雁你揉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说罢不等沈落雁答复,大手已经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将那温香软玉
给握住,并且用力揉弄起来。
沈落雁惊叫一声,不停的挣扎,但却又现出欲拒还迎的娇媚样儿,在男人怀
里扭动着身子,却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开始还如泣似诉的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但被揉了一阵,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见过落雁后,还朝思夜想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一
亲芳泽,没想到落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这么快连乳头都硬了。」
沈落雁扭动着蛇腰,丰满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娇喘吁吁的道:「见你仪表堂
堂……人家……人家本以为你是个守礼君子,哪知道你……呜……你却这样欺负
女儿家……啊……啊啊……」
原来,男人的大手不满足只在外面流连,却是从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
浑圆白嫩的雪乳给抓住,使劲搓揉着。
摸了一阵,边不负似乎还不满足,突然把沈落雁整个抱起,然后扔到榻上,
接着自己如同饿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开女人的上衣,让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出
来。
沈落雁的乳房边不负其实早就摸过无数次了,只是这对丰满圆润,白嫩细腻
,如同雪峰般的宝贝儿确实无比诱人,让边不负在久别重逢之际也不免升起一丝
惊艳之感。
他口手并用,抓着这对奶子又捏又咬,不时还把雪峰上那粉红的小葡萄含进
嘴里细细吸吮,感受着美人儿的乳头在自己嘴里发胀发硬。
沈落雁眯着眼,俏脸潮红,如小猫咪叫春似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男
人,身上的衣服却被边不负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很快,那琼脂白玉般美丽的赤裸
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沈落雁那软弱无骨却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凑到她耳边轻
轻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缓缓道:「那么,落雁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来这儿的目
的了么?」
沈落雁本来迷离的眸子掠过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点吃惊的娇声道:
「没想到,传言中急色的周少侠竟也如此冷静,真是堪比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
边不负在女人那无暇的娇靥上亲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虽然上次没
认出落雁是谁,只是事后打听,却发现落雁竟就是那曾经叱咤风云的美人军师。
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怕不会白白送上门来任我玩弄吧?在下虽然对自身魅力
很自信,但倒不是个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娇媚了,柔声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
教做事呢。」
边不负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毫不在乎的笑问:「愿闻其详。」
双手却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却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两腿之间那美丽的
花房。
敏感地带被进攻,沈落雁啊的一声呻吟出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人
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时候,可是为天命圣王边不负掌控过情报系统,只是,在人家
离开之前,却没听说过公子这一号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不负心中一震,暗道:「这倒真是个破绽,若当时真有发生过道心种魔大
法的争夺,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现,时间上也对不上。

只是,沈落雁现在近乎摊牌的说出这个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落雁幽
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人家一开始以为公子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但后来又发觉不
是,只是像公子这的人才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边不负暗中戒备,但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说些
什么,你还没告诉在下偷偷来这儿是干什么呢?」
沈落雁却没答,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周
公子一直被那天命圣王边不负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养的人才。此次来到长安城
,只怕是来当间谍了,嘻嘻。」
边不负心念急转,暗道:「若是她得出这个结论,倒还有旋余地。何况她
此时独自前来提出这些,只怕是想提条件了。」
沈落雁继续道:「至于人家今夜突然来找公子,却是有一不情之请,哎呀,
你这人,摸……摸得人家这样子,还……还怎么说话啊……啊啊……啊……」
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径,轻柔的抠弄着,笑道:「我这人最
是热心助人,特别是帮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请直说。」
沈落雁喘着气,呻吟着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请公子……啊
……去救一个人……」
边不负大奇,连动作都缓了几分,问道:「救人?谁?」
沈落雁声音低沉了下去,缓缓道:「蒲山公李密。」
边不负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追问:「李密?瓦岗塞的李密?我早就听说李密
兵败给李阀后已经被杀了啊!他还活着!?」
沈落雁凄然一笑道:「世人都以为密公已死,其实当初兵败后,密公却是被
李阀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边不负沉声道:「李密被囚禁在哪里?」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应帮落雁,行动开始前人家自会把地点告诉你
。」
边不负暗道:「李密竟然还活着!?那么沈落雁背叛我,难道是因为李密而
被要挟?」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帮人家,落雁却是没有希望了,灰心丧气之下
,刚才对公子那些猜测只怕会告诉别人……」
边不负看着这沉鱼落雁的美女,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
乃李阀都城长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计守卫更是森严,风险极大,只
是不知落雁有几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
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
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
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
沈落雁俏脸一沉,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声,沈落雁娇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娇嗔道:「怎么啦?人家
都已经用身子补偿你啦,别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啦。」
边不负坐在床上,摇头叹道:「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轻挽云鬓,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配搭着
白得异乎常的赤裸娇躯,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她趴下来,丰满的奶子随着垂下,随着她的爬行颤巍巍的前后晃动,如同两
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样。
沈落雁爬到边不负身前,理了理秀发,然后魅惑的横了男人一眼,便为男人
解开裤带,把那粗大的阳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钱呢!嘻嘻,现在就已经硬起来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赞叹一声,然后娇媚一笑,含羞带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鸡巴含进
嘴里,开始为男人吹箫。
女人滑腻的香舌滑过鸡巴,边不负舒爽的吸了口气,随之脱去上衣,露出精
壮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柔顺的秀发,以示嘉奖。
沈落雁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十分灵巧,沿着棒身与龟头不停的舔扫,更不
时重点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冠状带,发出咻咻的吸吮声。
唔……嚕嚕……嗯嗯……咕噜噜……嗯……咻……嗯……一边吮,一边像是
隔着喉咙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渐渐的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红唇已经接触到了
肉棒与睾丸的交界处,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阴毛更是呛到了鼻子,让她呼吸都有点
不畅。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种雄性气息,浓烈的气味,则从口腔与鼻子处弥散开
来,让含着鸡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阵,沈落雁把肉棒吐出来,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
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鸡巴好粗壮,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说罢,她红唇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装出一个如小猫咪张牙舞爪似的
威胁姿势,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
边不负觉得龟头敏感处被女人的牙齿轻轻刮过,稍稍有点刺痛,但同时也有
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极其过瘾。
沈落雁尽心尽力的认真伺候,但边不负的鸡巴坚硬如铁,好长时间都没有要
射精的迹象。
女人似乎有点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轻轻撸动着,抱怨道:「人家……
人家嘴都酸了……呜……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
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
几趟落雁的小骚屄,我怎么能满足?」
沈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动分开修长的双腿
,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
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

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龟头抵在花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
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
嘴求饶似的道:「啊……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鸡巴挤入小穴深处一边问道:
「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沈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
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
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
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
都要丢了。」
沈落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
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肉洞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
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
原谅她呢?」
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
边不负此时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
迫着肉棒,抽插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
沈落雁玉手动环抱着男人的腰际,臀儿伴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轻轻的扭动配
,星眸迷离,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厉害……啊啊……干……干得
好用力……呜……啊啊啊……好……好舒服……」
边不负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着,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溅。
虽然,他心里也有几分思疑,便是沈落雁为了救李密而献身给自己做交易,
也无需表现得如此淫荡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虽然看似
风骚,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个强暴她的继父外,似乎一直以来便只被自己干过,在这乱世中可算
是十分难得了。
或许,她认为让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便会更加卖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
身子冒出香汗,那对浑圆如玉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前后晃动,划出一道
道乳波肉浪,边不负看得眼热,边干边把这对调皮的小白兔紧紧抓住,然后狠命
的揉弄,把这对奶子捏得都变形了。
或许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边挨操,一边娇嗔道:「啊……啊……轻……轻
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强……啊啊……重一些……干……
用力……啊……」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上,笑问道:「又要轻又要重,落雁
到底想我怎么样?」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浪声道:「捏奶子的贼手轻一些,
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边不负狠狠的干了几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个淫妇,干死你!」
沈落雁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儿不断的往上抬起,
让鸡巴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则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儿好爽……呜呜……公子好厉害……啊
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来越兴奋,小穴儿的嫩肉开始一阵一阵的痉挛紧缩,闭着眼睛,潮红
的俏脸泛起迷离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了。
「呜呜……不行了……人家……人家……要来了……啊……鸡巴……好猛的
鸡巴……呜……要死了……呜……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下,沈落雁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发出一声悠长尖锐的淫叫,双
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俏脸埋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乐之境。
而边不负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再干几次,鸡巴
顶入花心,火热的阳精就狂喷而出,射满了女子的整个花房。
体内被阳精一烫,沈落雁又是一颤,似乎被那强有力的喷发再送上更高的高
峰,然后情难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边不负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边不负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着沈落雁这绝色美人,笑
问道:「落雁,对本人的表现还满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处于高潮的迷离境界中,用手抚摸着边不负的面颊,过了一
会,才缓缓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没怎么退步。」
边不负顿时一愣,什么意思?紧接着,刚才被沈落雁咬伤的肩膀处传来丝丝
麻痒,竟像是中毒了!边不负心中如翻起惊涛骇浪,连忙把鸡巴抽出,跳地上
,一边运功压制毒素,一边盯着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娇娃。
他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落雁,你是什么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轻声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欢叫人家雁奴么?」
边不负知道身份被识破了,虽然思不得其解,但此时再辩解却已没用,便
爽快的点点头,叹道:「不愧是美人儿军师,还是没能瞒过你。」
边说,灵觉一边迅速展开,勘探着解府内外的环境,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侵
入。
沈落雁轻轻一笑道:「本来还是有点怀疑的,因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
连鸡巴的样子都有点不同,虽然还是那么粗壮硕大,但和以前还是有点别。只
是,当你插进来后,那动作,那感觉却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女儿家的直觉是很厉
害的,特别是对自己亲密的人,绝不会认错。」
边不负面无表情,体内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烦,虽然以他宗师巅峰的功
力不至于压制不住,但这如跗骨之蛆般的剧毒却是不能驱除,只能勉强压制于体
内,对功力的运转造成很大影响。
他冷冷一笑,道:「那么,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
可以答应你尽力把他救出来,并为你们在南方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杀意与痛恨,淡淡道:「没有其他目的,就
是想让你死去。」
边不负露出不屑的神色,晒然道:「虽然搞不清你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
你想杀我?痴人说梦罢了。反倒是我要杀你,却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轻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道:「杀就杀吧,我早就没打算活着了。只
要我过一阵还不离开解府,外面被我吩咐过的眼线自会把密函递上去,周文就是
边不负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长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经绝毒的情况下,能否逃
出整个北方势力的围剿,哈哈哈……」
边不负深吸一口大气,冷冷的道:「那么,你是不想救李密了么?」
听到李密这个名字,沈落雁状若疯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
了,刚才所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哈哈……」
此时的沈落雁披头散发,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还有着男子阳精不停
的渗出,但整个人却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边不负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为然的道:「是啊,当真正确认王上的身份后,人家就咬破了嘴
里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经绝毒无药可解,王上便陪着雁奴
一起去九阴幽冥作伴吧。」
说着说着,眼神却开始有点涣散了,显然是毒药开始发作,而她也没有运功
压制,迅速就散发到全身了。
边不负急促的喘着气,不解的问道:「到底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
?」
沈落雁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亮光,用嘲讽的语气道:「背叛?我从来没有归
顺过你,都是被你强迫着做事,强迫着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笑道:「莫非王上真的
那么天真,以为鸡巴大,床上功夫好,干过的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么?你以为
你是情色故事的角啊?」
说完,她的目光真正开始涣散了,面色青白,整个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显
然是毒素全面爆发。
边不负抢上一步,抵着她背门要穴,用无上玄功压制住她体内毒素,双眼死
死盯着沈落雁双眼,心魔气场全力展开。
沈落雁此时已经处于神志昏沉的境地,哪里还有抵御之力,迅速就被边不负
催眠控制。
而边不负也毫不留情了,强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毁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
彻底操控,就如同对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们那样,再也不可逆转。
他用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问道:「李密真的死了么?」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阳之战失败后,被李阀围剿时杀
死的。」
边不负又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滞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
,密公本是天下之!飞马牧场对付李秀宁的计划被破坏,还被栽赃李天凡强暴
李秀宁,导致我们和李阀不死不休;然后洛阳之战,若不是天命教从中作梗,密
公早就拿下洛阳,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声,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
大仇岂能不报?」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天命教边不负对你恩宠有加,难道你一点
都没感觉到么?」
沈落雁露出诡异的笑意,道:「恩宠有加?像是个肉奴隶那样任他玩弄,做
着最低贱下流的丑事,这样也叫恩宠?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贪图我的
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华,给予我最大的尊重。」
边不负默然一阵,又问道:「只是,边不负每次在床上都能为你带来很大的
满足,让你很舒服,为何你会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梦般的神色,道:「小时候,落雁最最喜欢和尊敬的便
是父亲,虽然落雁不是他亲生,但他对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岁那年,他
借着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说很喜欢我,然后就脱我的衣服。我想反抗
,但他那时就如野兽那样,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一边打我耳光,一边分开我双腿
。然后,就这样插了进来,呵呵,插进我那处子小肉洞里面。」
说着说着,她露出一点迷离之色,继续道:「接下来的两年,在那地狱一样
的地方,他每隔几天便会来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还说,这事很爽的,
你放松点,多干几趟就能觉得快活了。嘻嘻,父亲的技术还算不错,后来倒是让
我高潮了几次,只是,只是我却觉得无比的恶心。是啊,就算当时舒服了一阵,
但过后还是觉得既丑恶又让人作呕。」
「是啊,男人都是那个样子,都是如同豺豹野兽般窥视着女人,除了密公是
真心尊重我,就没有别的人了。每个人都是想着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
,干人家的小穴。我讨厌,无比的厌恶,特别是那个边不负,以为自己会操女人
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阴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几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败,
慈航静斋的人救了我出来,并传授我隐藏内心杀意的法门,我冒险到南方,却
是一心为密公报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边不负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欢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为
徐子陵那近乎阳痿般的行径刚好对上了她的脾胃?她由于童年时候被继父强暴造
成了心理阴影,一直对于男子都抱有怀疑与厌恶的态度,而本身又长得天香国色
,容易招惹男人窥视。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样对她没性趣的变态,才走进了
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泪,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个尊重我的男人,我
在他麾下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于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对权
势有什么恋栈。密公死了,这天下的争夺对我便没有任何意义,最后能为密公报
仇,便算是我对他的报答了。」
边不负叹了口气,双眼闪出异芒,缓缓道:「沈落雁,听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着边不负双眼,呆呆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道:「你一会整理一下仪容,便出去转个圈,然后在长安城找个
隐秘之处躲起来,到死也不要出来,明白吗?」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边不负此时十分危险,身中难以驱除的剧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个梵清惠
或傅采林都够他受了,更别提在人家地盘,随时可以调集千军万马来围攻。
沈落雁这样出现一下又消失,可以让眼线摸不到头绪,在他们上报或是找到
沈落雁之前,拖延一两天没什么问题,可以为自己留出宝贵的时间。
边不负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还是太低估我边不负了,也罢
,便只剩下一两天时间了,便玩一铺大的吧。」
只是,以后便看不到这位与自己恩怨纠缠的蛇蝎美人了,自己留在她体内的
真气最多也就压制毒素一两天,之后她不可避免毒发身亡,却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软了?一路走来,刚穿越时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
了后来大势已成,却妇人之仁瞻前顾后起来了。
边不负啊边不负,可没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点,如何能活下去?突然,
他又想起了刚才调息时所做的那个诡异恐怖的噩梦,不由得生出一种迫切之心,
心中之意更是坚决,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李阀、慈航静斋,在我临走前
,便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ps:荷兰5比大胜西班牙,作为经历过三剑客、科曼,经历过冰王子、克鲁伊维
特、奥维马斯、西多夫、戴维斯、范尼的荷兰支持者,我兴奋得毫无睡意,从5点
一直码字到现在,一气呵成,呵呵,荷兰前进!!!
ps2:关于沈落雁,其实一开始在飞马牧场第一次干她的时候,便留下了伏笔。
当时提到她和李密没上过床,以及她被继父强暴开苞,便是为了这个情节,当然,
是否理就见仁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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