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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爷讪笑着请示,「爷,那小清留在这里钻研古玩学问的事......」
「废话当然要留着,当上宾款待。他要走了我就唯你是问」
「多谢张老太爷。」
「哎呀,怎么张老太爷,太见外了。以后见到我,你就叫爷爷好了。」
「是,爷爷。」
「哈哈哈,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小清啊,你这样勤快,以后要多多教导我这笨孙子玥朗。」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和师兄切磋的。不过我这人研究起学问来不厌其烦,常常会切磋上一整天,有时候入迷得连吃饭睡觉都忘了,就怕师兄嫌我烦。」
「他敢」张老太爷拔高声调,瞅着张玥朗。
张玥朗头皮发麻,哭丧着脸,「孙......孙儿不敢......」
这次惨了,师弟力那么旺盛,以后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按在床上吧
那个地方,一定会被爆的
离开爷爷的房间,张玥朗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和爷爷一起卖掉了,还是卖给他们从前最不齿的暴发户儿子。
怎么会为成这样
所有事到了师弟这里,都朝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
屁股中间的「礼物」忽然被隔着裤子往里捅了一下,张玥朗几乎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这里随时有人过来......」
紧张地四处张望,幸亏,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瑞清邪气地挨过来,「刚才是不是很爽」
「嗯」
「别以为我没留意。刚才在你爷爷和父亲眼皮底下,用屁股里面塞的那东西暗爽的人是谁」瑞清眯着眼,用指尖挑起曲线优美的下巴。
明明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也颇有男人味,怎么看都是个英俊阳光的公子。但为什么越仔细瞧,就越觉得师兄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诱人蹂躏的气息呢
让人只想,抓紧每一个机会欺负他,看他只为自己扭动呻吟,露出最荡媚人的娇痴表情。
「我......我......」被揭破了刚才的下流事,张玥朗狼狈地别过眼睛。
红透的,写满心虚羞愧的俊脸,起到媚药一般的催情作用。
瑞清黑眸里明显燃起情欲。神秘白
「说啊,刚才谁在自己爷爷和父亲面前爽了」本不顾这是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张家花园,骨骼实地身子缓缓靠过去,把师兄逼到假山一角,唇靠在耳边吹出热气,「师兄真是浪得出水,连这么短短一会的功夫都不肯忍耐,刚才在房间里,这个地方,是不是硬起来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下面驯服乖巧的器官。
「嗯......没......没有......呜唔......」
熟练揉搓着掌中之物,瑞清扬起唇,「没有啧啧,看来是因为我送的礼物不够,所以没办法满足师兄的小啊。不如我再送两样......」
「不不......啊......呼唔......有......有......呜呜......师弟你松手,这里人多......哈呜......」
「有硬哦」
低沉地发出笑声,垂在师兄胯间的手,握着半硬的器官尽快玩弄着,「不过,虽然硬了,好像没有吧」
「哈啊......啊啊......没......没有......呜啊......」背靠在假山上,张玥朗无法抑制地轻轻挺起腰杆。
在裤下完全勃起,习惯了爱的身体情不自禁追逐起瑞清指尖的爱抚。
「那想不想呢」附耳传来的笑语,充满邪魅的诱惑,让张玥朗浑身发热。
「想......哈呼......嗯......想......师弟,嗯嗯............用力点......啊啊......顶端那......」
瑞清却忽然把手收回。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玥朗蓦然空虚,差点失望地哭出来,「师......师弟......」
「想的话,自己伸手进裤裆里面揉吧。」瑞清环起手,形状绝佳的唇角,噙着坏笑。
在情欲煎熬中张玥朗傻了眼,「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师兄,你不会想我在你家花园的假山下面,直接脱裤子你吧我可是很害羞的,这么下流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瞧你,下面都硬邦邦的了,能够就这样走回房吗」
「可......可是......呜不......不要啊......」
瑞清恶劣地捏了一把最敏感的地方,又收回手,「不要可是了,明明很想爽。快点抓紧时间,不然等一下会有人经过了。如果仆人什么的看见了自家少爷下面撑起帐蓬,不知道会不会向老爷和老太爷禀告哦。」
张玥朗被体内翻滚的快感和师弟的刻薄话,蹂躏得阵阵颤栗。
勃起的顶端失去爱抚后,一直发出阵阵叫嚣的痛楚,连腿都是软的,怎么可能走回自己的小院
要是......等一下真的有仆人过来......
「快点,不然我就自己走了。」
「不......不要......」
「那你就快点很简单嘛,自己把手伸进去,像平常我玩你那样弄就行了。」
在师弟坏心眼的催促下,张玥朗做出今生今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
在自家花园的假山下,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头。
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深深自责着,泫然若泣的俊脸,却因为胯下被自己抚而引发的快感,蒙上情欲的靡光泽。
「嗯......嗯嗯......啊......啊......好热......唔......」
靠假山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颀长脖子深深后仰,弯出优美的弧度。
担忧地想着,快感却一阵阵抚过每一条神经,像漩涡一样要把理智拉下悬崖。
「呜啊......啊啊......啊哈......」
瑞清被他的媚态诱惑得差点无法呼吸。
「叫得那么欢,不怕被人听见吗我来帮帮你好了,师兄。」把心上人按在假山上,深深的吻住,迷人的呻吟用舌尖一一接收。
腾出一双手伸往下面,隔着布料,两指捏着笔杆的末端,一下下轻轻往里顶动。
怀里的人扭动得更加放荡了。
「啊嗯啊......师......师弟......」
「师兄真是每次都让我大开眼界啊,在这种地方自慰,都能爽成这样。我看除了我这个老实听话的师弟外,没人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你这欲了,对吧」
「嗯嗯......哈呼......往......往里一点......啊啊......呜哈......」
光天化日下,最不堪的荡模样,都毫不保留在师弟面前曝露了。
指尖在裤裆里面翻搅揉捏下体的水渍声,仿佛都能清晰听见。
但一切羞耻和不安,都无暇去管了。
「快一点......嗯嗯......呜......顶深一点......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后,张玥朗软倒在师弟怀里。
从裤头里抽出指尖,沾满靡白浊。
瑞清亲热地亲亲他的额头:「恭喜师兄,你又爽了一次。」
两人在一起,时间总过得那般快。每一秒都充满甜美的乐趣。
「我把师兄侍候得还可以吧」挑起怀里人的下巴,瑞清促狭地眨眼。
果然,师兄帅气的脸庞,又染上令人怦然心动的红晕了。
「怎么不说话师兄刚才还在大声求我用力把礼物往里面戳呢。」
「别......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师兄有令,我做师弟的当然听话。」瑞清用力亲吻心上人的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和心爱的师兄在一起,一向嚣张跋扈,刻薄成,一点亏也不能吃的刁蛮贵公子,此刻也变得柔情似水。
「师兄,昨晚我弄了你那么多次,你这里疼不疼」把手探入衣料下,指腹伸到被侵犯了半夜的秘附近,轻轻磨挲安抚。
「有一点......」
「不过,做的时候也很舒服,是吧」
张玥朗羞红了脸,很老实的,微微点了点头。
「要是换了别人......」瑞清罕见地没有把话流畅说出来,半截就停了。
问这种话,真是太傻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
师兄明明就是他的,永远都只可能是他的,师兄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偷吃才对。
可越珍惜的东西越怕失去,不管做过多少次,把怀里的人抱得多紧,瑞清仍觉得放心不下,每一刻私下相处,都希望从师兄嘴里听见对自己专心一志的保证。他想要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师兄对着他大声说「我只要师弟一个,绝不会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师兄一定会这样回答的。
「恩师弟,你刚刚问什么」
「要是和其他人做这种事,师兄一定会很反感,不顾一切的反对,对吗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张玥朗心里轻轻一凝,抬起眼,望着瑞清。
张玥朗这辈子亲密接触的人只有师弟一个,在他澄净的脑子里,压就没有想过他自己会和别人怎样,瑞清的问话,让他第一时间就想偏了。别人其他人
师弟要和其他人做这种事还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想起外面那些传言,媒人踏破门槛为师弟找来众多美貌小姐,风流的师弟身边平日不知围着多少俊逸公子哥儿,张玥朗刚才还暖洋洋的心,顿时沉入冰窖。
他......是想和其他人也做这种事,却忌惮自己生气反对吗
张玥朗心肝讶然抽搐着剧痛起来。
师弟对他腻味呢嫌他不够讨人喜欢了师弟看上别人了
师弟那么聪明,那么漂亮,又那么会......会抱人,不管男女......恐怕天下人都会巴不得和师弟在一起。
也对,自己这种人,整天被关在家里,唯一的本事就是鉴赏一下古玩,凭什么以为师弟会一辈子喜欢他而且,自己所有无耻乱的样子,都被师弟看光了......
想在,师弟总算明白说出来了,要和别人,要和那些男人女人。
「师兄,你说话啊。」瑞清蹭蹭他,有些撒娇似的说,「你一定会反对吧一定不愿意吧」
张玥朗满心酸楚,垂下脸,「我......我凭什么反对」
「师兄,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不反对。」张玥朗抽一口酸气,闷着声音。
这次,瑞清总算听到了,瞳孔霎得收缩,「什么」沉的口气,让周围空气几乎立即凝结成冰块,「你再说一次。」
「反正......反正我们将来也......师弟,你又何必管我心里怎么想」
「将来将来我们也什么」瑞清测测地问。
「将来,也是要结婚生子的。」想到有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会嫁入瑞府,和师弟朝夕相伴,张玥朗心里刀割似的疼。
修长指头探来,恶狠狠拧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对上瑞清氤氲滔天怒气的黑眸。
「张玥朗,你居然,还敢想着结婚生子」
张玥朗满脸凄然,「我一点也不想,可是你......你这样的家世,总是要的,我......」
「闭嘴谁要你想我的事,我问你,你整天不言不语,心里是不是老想着离开我,好结婚生子好偷野食你有没有想过和别的人上床有没有贪新鲜和别人乱搞」
他问一句,张玥朗就遥一下头。
张瑞清却怒气未消,「可你却不反对和别的人上床」
荡朝三暮四决不可饶恕
恨不得现在就死他让他敢和别人做
张玥朗苦笑,「我反对有用吗」
「当然有用,怎么会没用」瑞清挑着眉,差点给他一耳光,「你不肯,别人能强暴你」需然当初自己得到师兄的手段,和强暴也差不多了。
不过那算例外。
张玥朗一愣,「你和别人做,别人为什么强暴我」
瑞清又是一愣,「我我和别人做」
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想了一下,猛地变了个表情,「你刚才是说你不反对我和别人做」
「嗯。」
「那要是你和别人做呢这样,用你这里,你一个晚上。」大掌按在红肿未消的圆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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