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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世,儿孙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爹......」
「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爹......」
「闭......啊哎哟」
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
「爹爹」
「老爷老爷」
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脸,「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了两次,现在又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继续挖掘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把床上的张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烂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觉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
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收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都被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着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着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着器的入,隔着布料进进出出,把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情色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着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
「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着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下体的柱状物和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个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但还没有消肿的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着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着镇纸,缓缓在中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荡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着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欲望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着」
「呜......嗯唔......」
「啧啧,被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一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又一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辱感,让张玥朗尖叫着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爽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入密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比镇纸还要上许多的狰狞趁隙而出,噗一下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着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着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张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都开对面,也算得上有交情,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一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着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一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视线却落在跟着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在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着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着半黑的眼圈,显得十分疲惫,轻声吩咐,「管家,事情办妥了。你去准备以下,晚点我们就出发,早点让爹安心。」
「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看着管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瑞清才冷冷开口,「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是啊。」张玥朗问,「师弟,你这就把血玉杯拿出来吧。」
瑞清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有答应借血玉杯给张家吗」
「啊」张玥朗懵懂地站着,瞬间还未明白过来。
「我没打算把血玉杯借给你。」
「什么」彷佛有谁在耳边放了个炸雷,张玥朗一个趔趄,几乎栽倒,愣了一会,怔怔地说,「可是......可是昨晚......」
后面的话是在羞于出口,瑞清却大大方方说了出来。
「昨晚了你大半个晚上」
张玥朗点头。
瑞清嗤笑,「那是你求我的,说什么都不理会,只理会我,只要我的。这话是你说的吧。」
张玥朗瞪着乌黑的眼睛,又愣了半天,才呐呐地说,「那你怎么又......又用我家抵押的那些......」
「只是顺手拿来用用,又没有弄坏。对了,你今天记得把那些东西顺道带回去,我可不稀罕那些破烂。再说,我五十万两银子的宝物,可不是你们清逸阁几件东西就可以抵了的。要是弄坏了,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我......」鉴赏珍玩时一向口若悬河,不知为什么,到了父亲和师弟面前,张玥朗却整天语不成句,皱着剑眉想了半天,「师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笑话,谁和你开玩笑」
「你真的不借」
「不借。」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如果清逸阁真的要借,也不是不可以......」
张玥朗眼里刹那闪起一簇希望,但片刻之后就被瑞清的话给完全灭了「叫你爹亲自上门来向我借吧。」
「......」一段沉默后,「师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来人,送客。」
两个瑞府仆人应声进来,挡在张玥朗面前。
看着师弟骤然无情的面孔,张玥朗的心,骤然空落落的,沉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眉开眼笑的张管家在瑞府大门外,等来了失魂落魄的少爷。
「什么不借」管家差点蹦起来,「可可可......少爷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办妥了吗」
「我......他......好像他真的没答应过借......」张玥朗垂下眼,躲避着管家的追问,自言自语般,「原先,大概是我的错,误会了......」
自己真是自大得可笑,凭什么以为师弟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借给他呢血玉杯,可是玩物界人人皆知的奇珍。
现在和当年拜师学艺时不同,当年师弟还年轻,身边的人又只有自己,如今师弟天天在外头闯荡,见的世面更多,当然也会遇到比自己更好,更能讨师弟喜欢的人。
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在潇洒多金的师弟身边,如今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吧
师弟也说了,他越来越不耐烦参加玩物大赛。
是暗示他越来越不想见到自己了吗
张玥朗心窝一阵猛痛,紧紧拽住一处袖角,咬牙忍着。
管家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心事,着急地继续搓手,「那那那......那少爷你再央求一下啊「
「求了很多次,他都心烦了,还说,要借这东西,除非爹亲自上门求他。」
「啊这怎么可以没想到瑞家那个少爷长得人模狗样,心肠这么歹毒,没一点仗义。糟了糟了,这次老爷一定会急死的。」
「我也知道。」
管家这才发现少爷神态有异,担心地看着他,「少爷,你已经尽力了,别的事我们回去在说。要是老爷骂你,我在旁边帮你说两句好话。」
张玥朗恍如未闻,只是怔怔的,眼眶湿漉漉,似有水雾凝结在上面。管家连唤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哦,好,我们......回去吧。」
最后,抬头看一眼大门紧闭的瑞府。
师弟,我走了。
正当张家主仆垂头丧气,心情沉重地踏上回途时,装饰得金碧辉煌的瑞府,却响起一阵畅快大笑。
「哈哈哈,干得好干得好这些是赏钱,都拿去吧。」
「多谢少爷。不过还是少爷的注意够高明,清逸阁那边的宝库看守严密,不容易进,张家祠堂可是太容易动手脚了。那张家老爷捧着血玉杯到了神台前面,往地上那么一踩,就哐当摔碎了。」
「摔得好摔得好不然师兄怎么能来找我呢对了,你们到底在地上涂了什么东西,连那个小心翼翼的老头子都着了道」
「回禀少爷,涂的可是好东西,交软滑膏,我们自己制的,下足了本钱,一口气往那祠堂地板上涂了十几小罐子的量,才不信那张家老头不摔个够。」
「啧啧,亏你们这班人闲着无事,居然还制出这专门让人滑倒的东西来。」
「回禀少爷,这软滑膏可不是为了让人滑倒制出来的。」
「那是干什么的」
「嘿嘿,少爷红粉知己满天下,不会连这都猜不到吧。当然是,嘻,男女之事,交合润滑啦。」
「哦哦哈哈哈哈,张家老头竟然是被......被这种东西给滑了,哈哈哈哈」捧腹大笑之后,瑞清的声音低沉下来,「对了,软滑膏的存货你们应该还有吧,拿来给我。」
「当然有,回头就给少爷拿来两罐来。」
「里面不会有伤身的成分吧我那个......那个人身体弱,可不能伤肝伤肾的东西。」
「少爷放心,我们亲手制的东西,绝对正宗,绝不伤肝伤肾。不过......呃,有一点催情的药在里头,不知道算不算伤身」
「哦,那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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