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纵横(绝色少妇)

第109章 群菊争艳,我是采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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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田秀子胆子大的吓人,门也不关,一只脚还在门外就开始衣服。高桥伊兰一怔,问她脱衣服干什么?沧田秀子反而呆了,说她脱衣服准备帮忙,先让金雁飞在前面弄一阵子,搞点水出来当润滑剂。
后面不管多么松大也不如前面宽松,前面如此宽松也需要液体润滑才能顺利进入◇面的平滑肌收缩虽强,却没有前面光滑,人们戏称为菊花是因为她有菊花般的花纹。宛如盛开的菊花一样纤纹交纵,没有液体润滑只能把手指弄进去,那样粗壮的物体是不可能挤进去的。
高桥伊兰乐的哈哈大笑,阻止她继续脱衣,说她早有准备。采菊与峰交和前面不一样,不需任何前戏和调情,只要男人想了有需要了随时随地都可以。惟一的准备就是润滑油。
她之所以学习别人的技术,当然不是看别人怎么献菊,而是看他们的全过程,重点是进入之前的准备。润滑油虽是辅助工具,却在采菊和峰交中占着重要的地位,是不或缺的一个重要环节。
所以选择润滑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油腻指数不能过大,当然也不能太小。同时还要考虑当事人身体的酸咸性。总而言之,选择润滑油绝不是表面那样简单,里面有很多学问。她在网上收集过上100种的润滑油,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找到了最合适的。
金雁飞和沧田秀子笑的直喘展气。绝没有一点嘲笑而是感动。高桥伊兰忍俊不禁也跟着哈哈大笑。一边脱裙子一边板着脸说,她苦了整整30年需要弥补,后半辈子是为而活,当然要不惜一切想方设法的寻求欢乐之道。
以后她不仅是家里的特级大厨,也是家里的顾问。除了厨房里的事她不会再做别的,剩余时间全用在和之道的研究上。她要成为真正的专家,高手。
沧田秀子现在既是学生也是她的助手,在她的协助下很快进入正题。金雁飞是第一次采菊,虽分辨不出润滑油的好坏,可他的感觉的确很爽。没有粘糊的油腻感,觉得和前面流出的液体粘性相当。
沧田秀子不仅是用眼睛再看,而且心也在看。她学得非常认真。突发异想,抱着高桥伊兰的胳膊协助她主动索取,“妈咪,这样会不会引动你体内的阴气?”
“啊……这……”高桥伊兰也是一个相当聪慧的女人,明白她的意思扭头看着金雁飞,“妈咪的心肝,你封住我的真气试试,看看会不会消耗我的阴气?”
金雁飞也明白她们的意思,弹指封了高桥伊兰的真气并加快了速度。高桥伊兰只凭肌肉和骨骼的体力应战,为了保存体力她放弃主动只顾呻吟迎合。
金雁飞怕伤害她不敢放手施为,坚持30分钟后发现没有任何影响,他心里大乐开始疯狂进攻。一直持续了80分钟也没有影响,他爽过了头喷了一点在里面。
最乐的人不是他而是高桥伊兰和沧田秀子。母女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乐的哈哈大笑。沧田秀子赶紧处理高桥伊兰的“后事”(后面的事)。高桥伊兰不准她动,趴在床边呻吟欢叫,“妈咪的心肝,这下不用担心晚上没有事情做了。”
“宝贝老公,我们不会再怕你了,嘻嘻。”沧田秀子挤进他怀里撒娇,握着湿漉漉的地方来回滑动,“我们人人都有菊花,还有两团迷人的,采菊累了或是厌了就吃奶。”
“妙极了,群菊争艳,我天天当个菜菊人,哈哈!”金雁飞比她们更高兴,这的确可以解决眼前的困难,身边每个因为受坎水阴气所限不能正面交锋的女人都可以让他采菊,他想放松就疯狂采菊,除了双修之外可以不进前面大门。
不过他还是有担心,关女和山田可儿以及花玉媚几人是地道的普通女人,能否承受这样疯狂的采摘还是一个未知数。方才虽然封了高桥伊兰的真气,可她的体质毕竟不同于普通人。关女几人能否承受这种疯狂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沧田秀子见他半眯双眼好像在思考问题,停止抚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老公,你是不是担琳姐她们无法承受这种粗暴的疯狂?”
“她们和你们毕竟有本质的区别。”他点头说出心中的忧虑。
高桥伊兰仰身爬起从后面抱着他,“妈咪的心肝,你真不放心现在就叫关女过来,试过之后就明白了。”
“算啦。”他明白他和关女之间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为了尝试勉强提前可能会适得其反。山田可儿与铃木英子稍亲密一点,也还没有亲到可以交流的地步。现在可以同时采她们俩人的菊花,真的不能忍受还有奶吃,暂时可以应付了。
沧田秀子没有他这种顾忌,穿好裙子冲了出去,跑到809房间抱着关女,在她耳边道出实情,问她现在是否愿意和金雁飞交流?
关女曾对他有过承诺要戒毒之后以健康的身心给他。她心里也挺想的,却不想以病态的身子给他,“秀子,谢谢你,琳姐希望以最佳的状态将一切给他。”
铃木英子和山田可儿就不必问了,她们还是当然不想先献出菊花后才享受前面的鱼水之欢。沧田秀子气得跺脚,扫了三人一眼气呼呼的说,“你们真是三个笨蛋,比牛还笨。”
“怎么啦?是不是打不赢飞就让我们垫背啊?”山田可儿扑哧大笑,跑过去抱着她放嗲,“别生气嘛!你真想我们早点成为你的帮手,就传我们几招厉害的。”
“笨女孩。”沧田秀子哭笑不得,伸出纤纤玉指戳她的额头,“你们知道家里还有五、六个,对不对?”
“是啊,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飞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难道还怕人多?”铃木英子也扑了过去,抱着山田可儿的胳膊打听消息。
“全是笨女孩,气死我啦!”沧田秀子分别戳她们的额头,不再隐瞒实情,说家里除了云娜和杨清华之外都没有碰过。现在采取新的方式不再有顾忌,回去之后有可能夜夜大被同床。
关女三人都是聪慧过的女人,一听就明白此话的意思,三人大为感动同时抱紧了她。关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叹低语,“秀子,谢谢你这样关心我们。可是……”
“是啊,真的谢谢你。”山田可儿接过话头补充后面的话,她们的确很想现在就把一切给他。可这事儿需要情调和气氛。她们个个都想,连做梦都希望献出一切,可金雁飞呢?
她们全都看得出金雁飞的态度,对她们只能说有义,或许有情却不是爱情而是感情。真要他心甘情愿全心全意接受她们还需一段时间。她们全是正正经经的女人,不是外面混的风月浪女,求的当然不是一夜欢乐短暂激情,而是一辈子享受一生相守的真情至爱。
彼此都不是十几岁的黄毛小女孩,人人都爱过也伤过,当然明白真情至爱不是嘴上说说那样简单。不管是们这种或是关女这种久经情爱的女人,和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第一次最好还是先献出前面。有了第一次之后就可以放纵一点,采菊或是吃奶随心所欲。
“你们的想法也对。”沧田秀认可她们的观点,她和高桥伊兰不同,第一次和金雁飞的确是走的前面,现在不管多么放纵吃奶采菊也是理所当然。
关女一看时间已经6点50分了。酒店老板设宴时间是7点20分。她们是第一次和金雁飞出席这种公众性的晚宴,提醒山田可儿几人好好打扮一番,绝不能丢金雁飞的脸。
“嘻嘻,琳姐你想得太多了。”沧田秀子第一个笑她,她们个个是绝色美女,就算是穿粗布花衣也掩不住艳丽娇容,如花面孔。再说这只是一般的晚宴,如果是重量级的商业伙伴或是政界官员设宴倒真要好好的打扮一番。
沧田秀子拉着关女三人回到808房间,故意使坏整她们,拉着她们一起进了卫生间,全部脱了之后又故意把衣裙淋湿,众女洗得正开心时候她开始捣蛋,说她忘了拿睡衣,卫生间里只有一条浴巾。
关女三人对望一眼同时哈哈大笑。铃木英子伸手抢过浴巾防备后退,“嘻嘻,我现在不怕了,你们自求多福吧,真怕光着出去就叫飞把睡衣送来。”
“你美吧,给老娘现出原形。”关女反应灵活抢过喷柄对准得意洋洋的铃木英子,转眼就把惟一的浴巾淋湿了,“嘻嘻,这样人人平等,谁也不必担心害怕。要光大家都光,反正早晚要让飞弟看的,现在光着先逗逗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好啊!你们猜飞是什么反应?”铃木英子大学时就认识他了,可那时他正和云娜热恋,完全不在意她的感情,本以今生没有希望了,谁知他这样快就突破了《离阳诀》第六重境界,“我们打赌,输的今晚陪床学习,赢的人陪飞看。”
“哈哈,这办法好。”关女第一个举双手赞成,她们都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毛女孩,看当然不算什么。最难的是陪床学习,整整一夜睡在一边看他和别的女人疯狂,自己却不能当主角,那种感受的确难以忍受。
“我退出。”沧田秀子举手投降,说她是今晚的必须主角之一,不管输赢都不能上战场,到时不仅她难受,金雁飞也不会放过她们。
“好!今天放一马。”山田可儿第一个同意她退出,扫了关女和铃木英子一眼,“我认为飞肯定会失控,极有可冲过来抱我们某人或同时抚摸。”
“我不这样认为。”铃木英子对他非常了解,说他最多瞪着两眼看看,微笑着用言语几句,当然也有可能亲吻她们。
沧田秀子见关女不出声,碰碰她的胳膊,“琳姐,你在想什么?”
“别急!”关女脸色恢复了正常,目光锁定沧田秀子的双眼,“我先问你们,飞在你们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这……”不仅山田可儿不知如何回答,沧田秀子也呆住了,张着久久久找不到贴切的词语表达内心的感受。
“飞弟表面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实则他对男女之事极有分寸。有时的确狂妄嚣张,可他有嚣张的本钱和实力。他有时似乎有点狠辣,可关键时能把握住分寸,目光远大能把握全局。”关女神色庄严,轻叹感慨,“比如今天的事,他就做得恰到其分,国事家事,大局小节面面具到。”
“琳姐说得对,飞是一个真正的大丈夫。这是我们一生最珍贵的财富,也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最大幸竿快乐,一定要好好珍惜。”沧田秀子眼浮羞愧之色,虽说她与金雁飞合体了,却不如相识不到三天的关女了解他。
山田可儿俩人对望一眼用力点头。四女人冲去身上的汗珠呼嚷着你推我拉的钻了出去。第一个出去的是沧田秀子,四人之中她是惟一和他合体的女人,心中没有半分羞涩反而有种期待,很想看看她们四人的同时出现时他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遗憾的是客厅没有人,连高桥伊兰都不在了。四人对望一眼轻手轻脚的向卧室走去。沧田秀子推门探头向里面打量,房间空空的没有人影,回头看着关女三人哈哈大笑,“别瞎紧张了,老公和妈咪都出去了,赌约自动失效。”
“我的妈呀,方才真的好紧张,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听金雁飞出去了,铃木英子内心涌起一丝莫名失落,但更多的是解脱。她真的很怕,不怕是猜错成了输家,而是怕对他的认识不够深。赌约自动失效她当然高兴了,大大的吐口气扑到单人沙发内大声欢叫,“姐妹们,已经7点5分了,快穿衣服准备赴宴。”
“你叫谁呢?自己光着不动只知道叫别人。”沧田秀子笑嘻嘻的扑过去摸她的,“英子,说真话你的好迷人。我们之中只有小玉能比。”
“变态啊!”铃木英子毕竟还是女孩子,当着别人的面让女人摸自己的,吓得一蹦而起,如同受惊的兔子向客房跑去。
晚宴的人不多,除了金雁飞六人之外,就是酒店老板山本一郎和她的老婆吉田秀英以及他的女儿山本丽日。这纯属家宴式的晚餐,气氛非常不错。
吉田秀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成人,脸蛋和身材都不在高伊兰之下。山本丽日是一个含苞待放,充满青春气息的年轻女孩子。山本一郎一家三口都很好客,热情周到。如同一家人那样招呼金雁飞六人。以日本料理为主,其中只有金雁飞和关女是中国人,山本一郎准备了两道中国菜,而且是地道的川菜。
金雁飞毫不客气第一个动了筷子,吃过之后赞口不绝,“山本先生的大厨真是好手艺,这川菜不但地道而且霸道。色香味都极具火候,深得其中精髓。”
“嘻嘻,雁飞叔叔你夸错人啦。”山本丽日扑哧大笑,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对吉田秀英眨眼,“这两道菜是我妈咪亲手做的,很厉害吧?”
“吉田夫人,真是抱歉!”金雁飞干笑几声赶紧转移目标,完全认同山本丽日的说法,“的确很厉害,比许多以川菜为特色菜的餐厅更地道。”
“多谢金先生夸张。秀英曾留学中国长达3年之久,那时最喜欢的菜式就是川菜。3年业余时间只学得一些皮毛,金先生别见笑。”吉田秀英是一个内敛而谦逊的女人,浅谈川菜之深奥,中国文化之博大。
沧田秀子知道她会吃哑巴亏。在座谁也不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文武两途他是当之无愧的空前高手。对中国菜的了解和研究,他的造诣不在琴棋书画之下。金雁飞不想吉田秀英难堪,偶尔附和几句绝不诋毁对方的说法。
日本料理是酒店最具特色的菜式。凡是酒店的特色菜全上齐了。金雁飞对日本菜的价格了解不多,并不知道今晚的夜宴能值多钱。菜上齐之后沧田秀子就是悄悄的估算过,以对外出售的价格计算,晚宴总价值超过200万日元。
喝酒划拳,行令聊天,晚宴一直到凌晨12点35分才结束。中途沧田秀子和他一起上卫生间,曾试探他有没有想过作适当的回报,算是朋友之间的回赠。金雁飞明白她的意却故意装糊涂,模棱两可的没有明确表态。
金雁飞打了一个酒嗝,抱着沧田秀子的纤腰呼嚷,“老婆,老公多喝了几杯想写几个字,帮我准备一下。”
“好,好,老婆马下准备。”沧田秀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挣脱过去在吉田秀英耳边低语,“夫人,麻烦你了,快帮我准备笔墨和宣纸。”
“这……”吉田秀英做梦也不会想到金雁飞是书法高手,以为他真是喝多了想信手涂抹,愣着没有动作。
在场之人除了沧田秀子只有铃木英子知道金雁飞是琴棋书画四绝公子。示意山田可儿扶着金雁飞冲了过去,催吉田秀英动作快点,一旦错失良机将后悔莫及。
山本一郎见她们俩人神情有异,吩咐山本丽日陪着沧田秀子她们,他亲自去办公室取相应物品。5分钟后山本一郎抱着相应物品跑了回来,看看桌上盘杯狼藉,无法铺纸,让山本丽日带路去她的琴房。
山本丽日业余专修就是钢琴。从5岁开始就接受专业训练,如今已有整整9年火候。琴技具有相当造诣。小学三年级开始到初二,不仅每年在校内拿奖,初一那年参加东京市少年钢琴大赛拿了二等奖。
计划明年参加全国中学生钢琴大赛。她只有夺亚军的信心,没有底气夺冠。为了这些她自己夜以继日的不断付出,山本一郎也曾数次高价聘请钢琴高手教她。她像练功一样似乎到了一个瓶井阶段无法突破。
众人进了琴房,金雁飞目光第一眼锁定了东墙壁的古琴,他是此道真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宋代名琴。如果公开拍卖绝对超过200万元人民币。拥有这种琴的人必然也是高手,扫了山本一郎三人一眼,目光落在山本丽日的纤指上,暗暗点头,“山本小姐喜欢琴?”
“听雁飞叔叔的口气必是此道高手,能不能让丽日一饱耳福?”山本丽日一时福至心灵,缠着他弹奏一曲。
“你学琴几年了?”金雁飞发现吉田秀英眼底浮起一丝淡淡的冷意,他明白这种眼神代表了什么,那是轻视。
“雁飞叔叔一定是高手,丽日求你啦,如果一曲太长就半曲,好不好嘛?”小丫头也懂得撒娇,没有一点陌生感抱着他的胳膊不停摇晃。
“既然丽日喜欢,叔叔就献丑了。”他淡然笑了扫视众人一眼,幽默逗乐,“各位最好准备一点纸团或是棉团,到时听不下去了就用纸团把两耳塞住。”
“我才不信呢!飞叔叔一定是高手。”小丫头越叫越亲热,两条嫩的玉臂也越抱越紧,拉着他向琴架走去。
“妈咪,我们有耳福了。”沧田秀子从他手中接过毛笔,在高桥伊兰耳边低语,“我们的心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造诣之深是女儿生平仅见。”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高桥伊兰百分之百相信沧田秀子的话,兴奋的同时眼中浮起一丝迷茫之色。
“他不是人而是神。”沧田秀子幸福低笑,将刘雨薇对他的戏称说了一遍,“我们的心肝的确比百科全书更厉害。”
金雁飞弹的是《友谊天长地久》。此曲暗示着他和山本一郎也许不是知心朋友,可彼此的友谊不会随着时光和岁月的流逝而改变,那是天长地久的永恒,一生不变的承诺。除了沧田秀子之外人人都在流泪。震惊是其次,琴声传递的友谊和情感震撼着他们的灵魂。
吉田秀英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双颊一红跪了下去,“金先生请恕秀英有眼无珠,秀英有一请求,希望金先生成全。”
“叔叔,请收丽日为徒。”山本丽日又一次福至心灵,在吉田秀英旁边跪了下去,抱着他的膝盖不停摇晃,“叔叔,丽日求你啦。”
“你是业余的怎能随我长住中国?”金雁飞夫起山本丽日,对山田可儿递了一个眼色,“你平时遇上不懂的可以打电话问我或是发电子邮件。”
山田可儿过去扶起吉田秀英,压低声音好心提醒,“夫人别急,此事慢慢商量,飞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慢慢求他必然可成。”
“谢谢。”吉田秀英感激笑笑顺势站起,过去拉着山本一郎再次行礼,恳求金雁飞收下山本丽日,“如果先生觉得不方便,我们可以让丽日留学中国,每逢假期接受先生教导。”
“丽日,你先弹一曲让我听听。”金雁飞也挺喜欢山本丽日这丫头,可他不收没有潜质的愚笨学生,否则是白白浪费他的时间更耽搁别人的前途。
“丽日,快,好好的弹。”吉田秀英大喜,拉着山本丽日向琴架走去,“千万别紧张,用心弹奏,尽情发挥,这是惟一的机会。”
“妈咪放心!丽日绝不让叔叔找到借口。”山本丽日开心笑了弯腰坐下弹奏《友谊天长地久》。她只听了一遍现学现弹,竟然领悟了其中精髓,深得个中玄妙。
金雁飞暗自点头微笑抚掌,“丽日天赋不错,加上名师指点和后天的努力,将来必然大放光彩。你们生了一个好女儿。”
“多谢先生成全。”吉田秀英来个先斩后奏,管他是否同意,拉着山本一郎同时跪了下去。
山本丽日更是灵巧,奔过去并肩跪下,叩头娇呼,“丽日拜见师父。”
“起来吧,以后别叫师父还是叫叔叔。”金雁飞伸手扶起山本丽日,目光落在山本一郎的脸上,“如果你们放心就尽快帮丽日办留学手续,没有意外我们后天回国。”
“这,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山本一郎不是不愿意而是时间太紧了,看着有三天时间实则就明天一天的时间。
“丽日快向英子阿姨叩头,她有办法一天之内办妥此事。”金雁飞对山本丽日眨眼暗支阴招。
山本丽日把他当成了神,不管他说什么都百分之百的相信,根本不管铃木英子有什么办法,双膝一曲跪了下去,“谢谢英子阿姨,谢谢英子阿姨。”
妙极了,她不说求铃木英子办留学手续,而是假设铃木英子已经办好了。如此一来铃木英子真的无法拒绝了,白了金雁飞一眼弯腰扶起她,“丽日别学你叔叔的,他只会教人使坏耍阴招。”
“嘻嘻,英子阿姨你忌妒叔叔高智商,是不是?”这丫头刁钻的很,踮着脚尖在她耳边低语,“你喜欢叔叔却又斗不过他。”
“去,别学你叔叔鬼头鬼脑的。”铃木英子双颊刷的一片通红,赶紧避开金雁飞的目光,“我只能尽力。万一不行就把手续寄过去。”
“这事儿你拿主意。”这家伙哈哈大笑,从沧田秀子手中接过毛笔,拧开墨汁瓶口闻了闻,暗自摇头,反正是信手涂写,墨汁好坏不影书法。
沧田秀子和山本丽日一左一右展开宣纸。铃木英子帮着倒墨。金雁飞信手写了四个繁体狂草生意兴隆。右下角落款金雁飞三字,并落了年月日。
在场之人只有沧田秀子见过他的书法,上次是小字没有这样考人。现在的是60公分左右的大字,这需要更深的功夫。笔力和笔画比上次见功夫。众人个个像傻子直流口水。
金雁飞放笔时故意弄出声音惊醒众人。山本一郎差点跳起,用力抓在手里,“夫人,这是无价之宝,一定要好好收藏。”
“嘻嘻,叔叔原来还是书法大家,丽日要学书法,好不好?”这丫头挺贪心的,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摇晃。
“丽日,你还是先把琴练好,小心贪多嚼不烂。你想学其它的必须通过我的考核,否则就别跟我去中国。”他知道山本丽日不是练书法的料子,又不想伤她的自尊说明,只得板着脸警告艺在专精。
“好嘛!丽日听叔叔的。”小丫头两眼一阵乱转,委屈点头,拍着盈盈一握的圆挺大声保证,一定能通过他的考核。
彼此关系不同了,山本一郎提出让他们换一套房子,总统套房现在空着,他们人多正好住在一起。沧田秀子第一个拒绝。她们母女同时服侍金雁飞的事只有关女知道,住在一起全曝光了,她暂时不想山田可儿和铃木英子知道此事。
山本一郎当即开了现金支票,金额是150万日元,双手递给金雁飞,“先生,这是丽日了下半年的生活费和学费。”
“这些小事丽日可以自己处理了,让她学会独立,不要一直把她当小孩看。”他没有接支票,伸手搂着沧田秀子转身而去。
回到808房间,高桥伊兰像孩子一样跳起,纵身扑进他怀里,“妈咪的心肝,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还会些什么,妈咪有没有这个福气一一见识?”
“纯属业余爱好,妈咪真的喜欢,我不怕多出一次丑。”他淡然笑了,回忆童年时光,他父亲怕他读书练武两不成,只得花血本让他多学一些杂技。
可他父万万没有想到,不管什么东西他一学会就,就像电脑一样输入进去就不会忘记。那时的他是方圆数百里有名的神童。如果不是练功占据了太多的时间,他各方面的造诣会更高绝。
他并没有说假,琴棋书画的造诣如此高深却从来没有参加任何比赛,为了这些事儿从小学到大学惩班主任老师闹矛盾。谁不想自己的学生出人头地,参加比赛拿奖。可他打死不参加任何比赛。
“妈咪的心肝宝贝,你这还算业余,那些所谓的大家只有跳楼自杀喽。”高桥伊兰抱着他向卫生间走去,“妈咪的小心肝,想不想又采妈咪的菊花?”
“水战?”他两眼一瞪伸手下滑,发现她动情流水了,“前面先来300回合,敢不敢?”
“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别说300回合,3000回合妈妈咪也会满足你。”高桥伊兰兴奋的发抖,松开两臂赶紧脱裙子,引着他的在手按了上去,“妈咪的心肝,有没有发觉妈咪的更有弹性了?”
咦?好像真的更有弹性了。他环紧她的腰肢跨步进了卫生间,五指滑动用心感受,不但弹性增强了,比开始更滑更嫩了,“哈哈,这全是小老公的功劳,今晚你得好好的报答我。”
水是最常见,也是最常用的低廉润滑剂。应付一般场面绰绰有余,采菊之道不是靠几滴润滑油和蛮力就能体会其中的妙趣,他是人类最古老的艺术。
金雁飞抓着喷柄在冲了一次又一次仍起到不润滑作用,也许可以采用暴力的方式攻进去,他宁愿暂时放弃选择回房间借润滑油采菊。
俩人刚出卫生间沧田秀子回来了,关女也跟着过来了。金雁飞一怔不解的看着沧田秀子。沧田秀子反手关门扑哧大笑,说关女知道一切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带她过来先见识一下学点新经验,到时免得手忙脚乱的花时间调教。
金雁飞哈哈大笑搂着高桥伊兰跨了过去,环着关女的纤腰亲了一口,“你的技术绝对不会差,告诉未来的小老公,那朵盛开的菊花被人采过没有?”
“坏死啦!”关女虽是久经风月的女人,可当着沧田秀子高桥伊兰的面仍是娇羞不已,身子发软扑进他怀里,羞涩轻喃,“琳姐对前面的确比较了解,菊花虽然早就绽放吐着迷人芬芳,却没有让任何人采摘,姐惟一给你的就是这朵最艳最美的菊花。”
最艳最美?男人一怔两眼放光,探手抓起睡裙向上掀去,歪头打量发现穿了小裤,准备动手脱她的裤子,“告诉未来的小老公,你的菊花是不是与众不同,特别娇艳迷人?”
“嗯!”她羞涩点头,缩着身子不准他看,“飞弟,现在别看,到时你进去了就明白,姐不会骗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哎哟,我只听别人说前面有超级宝贝,没有想到菊花也有超特别的,心肝小老公,你真幸福。”高桥伊兰知道关女清楚她的事就没有避忌的必要了,右手下滑钻进了浴巾之类,握在手里大声浪笑,“与众不同的人就有与众同不的宝贝。”
“琳姐是想看小老公采菊?”沧田秀子拉过关女指着他的浴巾发浪,“小老公的技术与别人不同,不但采菊令人疯狂,前面一样让人迭起,欲罢不能。”
“既然来了当然就多学一点。”沧田秀子说的妙,她回答的更妙,不说观看前面作战只说多学点,摆明了她们做什么她就学什么。
金雁飞和高桥伊兰相视大笑,直说她是一个妙人儿。如此心思灵巧的人保证一学就会,不出三天就可以成为此中高手。
进了房间看清他的身体,关女浑身发抖,虽然她早就怀疑金雁飞的身体与众不同分外强壮,现在亲眼看了还是大吃一惊,难以接受这可怕的事实。
她见过世面却没有想过男人的身体会如强壮,难怪身边美女如云他却是每战必胜。嘴里一阵干涩用力咽着口水,趴在沧田秀子的肩上,“秀子,这般长度进入你的身体,会不会?”
“飞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沧田秀子幸福的笑了,回想每次的快乐爬满了双颊,“不管多么疯狂他都有分寸,不会伤害。”
高桥伊兰让沧田秀子让先来。沧田秀子双颊一红用力摇手,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今晚再学习一次,明天或是明晚再进行实践。
高桥伊兰挤进男人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放嗲,“妈咪的心肝,这丫头想当逃兵,今晚就采尽她的菊花。”
“哎哟,大姐哪你这样的妈咪啊?”关女第一个忍俊不禁扑哧大笑,“秀子和你不同,她的承受力不能和你比,多点准备会更快乐,飞弟肯定不会现在采秀子的艳菊。”
“我遵重秀子的决定。”他哈哈大笑问她们是否准备好了?沧田秀子和关女羞涩点头,说她们只是观众不需多过的准备。高桥伊兰在怀里扭动,要求先走前门享受一次再上山采菊。
金雁飞一怔发现她斜眼瞄着关女,明白她想趁此机会刺激关女。他清楚关女有过不少男人,可他也明白没有一个男人能和他比,让关女见识一下也不错。
前门大战高桥伊兰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并完全放弃主动,保存实力打时间战。战局超出四人意料之外,金雁飞适当配合持续了150分钟。中途他从没有停过一直大力攻击。
不仅沧田秀子脸上变色,关女更是两腿发软,发现干裂严重缺水,嘴里一阵苦涩吞咽十分的困难,身体粘粘的流了不少液体。低头一看睡裙湿了一块,毫不避忌掀起裙摆,发现小裤湿了大半,呻吟一声夹紧粉腿,“天呐!我怎会流这样多的水?”
“来吧,未来大老婆,小老公帮你冲干净。”金雁飞弓着身子背起高桥伊兰,左手抱沧田秀子,右臂搂关女,甩腿向卫生间跑去。
关女第一次将要在他面回归原始,既期盼又紧张,磨蹭着不敢脱裙子。见沧田秀子动作利落一气呵成,里面连小裤都没有,以为沧田秀子没有流水,歪头一看两腿全是液体,“嘻嘻,我以为你真的能忍,比我还流得多。”
“别转移话题看小说.v.请到
,真的害羞我帮你脱。”沧田秀子使坏,嘴上说是她帮着脱,拉着关女推进他怀里,“老公快脱光她,看她流了多少?”
“飞弟,别,姐自己来。”关女心里一紧缩着身子不准他帮忙,颤抖着抓紧裙摆向上掀去,滑过腿根突然停止,转过身子背对金雁飞,“飞弟,不准偷看啊。”
太妙了。她故意提醒金雁飞偷看,更希望他现在搂着她一边脱裙子一边抚摸她的身子。不需暗示金雁飞也不会放过她,张开两臂从后面搂紧她的纤腰,十指熟练落在柔软之处,贴着她的滑动,“姐,你的和奶奶都非常迷人,等会儿飞弟要吃你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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