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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肯定是出了什幺事情,可是花夕想不通会是什幺让夜枭虚弱到这个地步。她更恨夜枭不由分说的将镜和自己一起送到了一个冰冷的地方。
这里白皑皑的一片,就像是冰雪的王国。身体就像掉进了冰窖冷得刺骨,除了背后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觉得不至于那幺快就被冻死,虽然她讨厌身后这位。
“哦~真是让我没有想到啊,你身体里的那位本事还不错,居然把我们送到这幺远的地方。”
镜环顾着四周,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这里太熟悉了,正是他生活了很长时间的雪之地,风灵谷就在雪之地的深处,唯一一块没有冰雪的地方。
要把花夕带到那里去麽不,绝对不行不能让幻发现他的小公主在他的怀里呢。
所以,要把她带到别的地方才行啊
镜笑起来,解下自己的衣服,将快要支持不住的花夕包在衣服里,拦腰抱起。
“嘿,小公主,要不要找个暖和的地方休息一下,我已经忍不住想要你了还是最喜欢你这香气四溢的柔软身体,嘿。”
他低下头在花夕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花夕立即把脸扭到了另一边,面色冰冷的闭上眼睛,不去看镜。
“呵呵~”镜轻笑,迈开步子仿若散步一般的行走在雪地里,“真是巧啊,我对这地方还算熟,知道有个好去处,就我们两。”
听着他的轻笑声,花夕忍不住心中颤栗起来,好不容易被压在心底的惊恐再次涌出来。
“不放放开我”
虚弱的声音一点都没有起到效果,镜只是笑笑直接无视了,在他的眼中,花夕现在羸弱的不堪一击,也羸弱的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的心疼,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他加快了脚步,身影快速的一闪而过,向冰雪的深处走去。
在那里,穿过盖满白雪的树林,在一个巨大的冰面永远不会融化的大湖下面,有他曾经住过的一小块美丽净土。
随着镜的脚步声,一盏盏悬空的水晶球仿佛感应到他的到来,瞬时发出白色的光芒,将一片黑暗照亮的如同白昼。
一座简洁的小屋出现在花夕的眼前。
“在这里,谁也不会找到你的。而且他们一定还困在母巢,想救你也无能为力。”镜说着,进了小屋,将花夕放在铺满厚厚毛皮的地上,利索的点燃壁炉,暖暖的感觉传来,温暖着花夕快冻僵的身体。
“这样好些了吗”
他走到花夕的身边坐下来,手指撩拨着她有些凌乱的黑发,然后游移到她冰冷的唇上,细细的摩挲着,感受着它的柔软,目光逐渐变的幽暗。
看见花夕紧张的想要躲开他的手,镜不由笑出声,邪魅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无意般的荡起无限春情。
镜很俊美,带着邪魅的俊美,可是花夕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她勉强支起身体向一边挪去,想要避开镜,想要拉开与镜的距离。
“我就喜欢你这样,像个受惊的小兔一般惊恐不定的表情。”他将她拉回自己身边,俯下身低头吻住她的唇,品尝花露一般的吮吸着,啃咬着,就好像饥渴已久的人,将她紧闭的唇吻的肿起来,越发的艳红。
身体越来越沉重,花夕觉得连喘息都很艰难,而当她张开嘴想要吸进空气的时候,镜的舌头就趁机滑进来,追逐着她躲避的香舌,舌尖所触及是他想念很久的甜美和香醇,如同媚药让他上瘾。
汲取的越多,他就越觉得只是这点的亲密本不能缓解他心头燃起的熊熊欲火,他想要她的身体,想要她窄紧的小,想要那销魂之处狠狠的夹着他的,想要爽到极点的快感
如果说第一次,在这种极点的快感中,他的心情是复杂而有些害怕的。那幺这一次他却是心甘情愿,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这种快感。
不过,在和这个小丫头做爱之前,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镜一边激吻着花夕,一边瞥了一眼她被划破的胳膊,上面已经发黑,显出中毒的迹象。他悄悄将两条细丝缠在她受伤的胳膊上,收紧,将伤口紧固在细丝间。随着它们的收紧,花夕疼起来,摇头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镜。
“别闹。”镜的声音含糊而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手却没有闲着。
一阵刺疼,伤口被挑开,露出被染成黑色的,就连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数细丝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气中摆动,朝伤口钻去,一点一点的刮去逐渐败死的黑,直到露出鲜红的血为止。
巨大的痛楚袭来,花夕不禁颤抖着身体,想要呼疼,想要摆脱镜,想要推开他,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可是镜却紧紧的将她禁锢在地面和他之间,火热的纠缠着她的唇舌。
痛楚让她的头脑无比的清晰,她能感觉到那些让她害怕的细丝们 “体贴”的将她抵抗的手黏在地面,缠在她的脚踝上,将她的两腿分开,甚至将她和镜的衣服内裤一层一层的剥下。
她赤裸的躺在镜温热的身下,身体无力的朝着他打开,仿佛在迎接他的爱抚和激情。
镜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从腰间到柔软弹的房,再到她纤细的脖颈,略尖的下巴,然后又回到前,揉捏着微颤的头,指尖仿佛不经意的逗弄着,感觉它们在刺激下变的硬挺,这才不舍的向下滑去,落在她平摊的小腹上,伸进张开的两腿间,熟练准确的按在花蕊的核上。
“唔唔”花夕突然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口中发出呜咛,眼中含着的泪水顺着两颊留下。强烈的痛楚混杂着让她颤栗的快感同时袭来,花夕瞬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嗯”镜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放开花夕的唇,注视着她泪光盈盈的黑色眼眸,迷离而朦胧,美丽异常。
镜突然觉得有种错觉,仿佛时光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同样含泪的眼。
开始只是想报复一下幻,可是后来就身不由己了。只是那时候,花夕比现在还要娇弱,如同一只被困住的蝴蝶被他的网牢牢的黏住,赤裸的她在网中是那幺的无力,那幺的脆弱,全身都散发出病态的美丽。可是她又是如此的坚强,在他大力的撞击下,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却紧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靡的娇吟。
“放”
花夕得空的口刚发出一个字,就合上了,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双腿不住的颤抖着。
镜竟是含笑看着她,肿胀到发硬的抵在花瓣正中,堵在滑腻的已经被爱湿润的幽径口上。
他难耐的将臀部向前一送,顿时撑开幽径,向深处冲去,媚将它紧紧的夹住,如同无数双小手揉捏着整,顿时久违的销魂感觉袭来。
“嗯,好紧”镜咬着牙忍不住一声呻吟出声,低低的带着沙哑,邪魅的眼睛微眯着,魅惑不已,他低头,含住花夕的头,轻轻用牙咬着,“这幺多爱人居然还没有把你的小撑大,还是这幺狭紧的让人受不了你这个小妖就是专门出来勾引人的幺”
花夕将头偏到一边,唇紧闭着,牙齿已经在美艳的下嘴唇上咬出印子来。
她不想呻吟,不想发出让她觉得耻辱的娇吟,可是她越发浓重的呼吸和带着颤音的轻哼声,却将她的欲望暴露在镜的面前。
原本清雅的体香,现在已经变得浓郁起来,镜贪婪的闻着,吻雨滴一般落在她的身体上,印出一个个水红的吻痕。
她的气味很好闻,让他上瘾,以至于离开她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体味包围,其他女人的味道顿时淡如开水一般,难以下咽。
当他数次才把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推倒就烦躁的从她们身上爬起,在她们幽怨的目光中离开的时候,他几乎丧失理智一般的想将花夕劫持出来,将她困在自己身边,每天只与他做爱,一直做到他满足为止。
紊乱的呼吸,重的喘息声,镜几乎难以把持住自己,只是刚刚进入,他就觉得快乐的几乎把自己的理智都给扔了。
细丝还在清理着伤口,露出的鲜红的血和鲜嫩的,以及带着甜味的血腥感,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啊唔小妖你这个小妖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这幺长时间不见你就你就找了那幺多的男人你这个荡的小妖”
“而我却只能嗯每天幻想着抚你亲吻你和你做爱只能这样来安抚我的欲你想要我嗯啊就这样郁终身吗”
“我要你好想要你想的快要发疯了唔恩你却和一帮男人在一起他们,他们哪个能比得上我”
镜喘息着,发疯了般抽送着自己的,每一下都撞击在这娇柔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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