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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看这边,噘着嘴,很好,来,一张,再一张」
镁光灯闪了又灭,灭了又闪,随着钟斯的命令,氏云的身体韵律感十足地摆动,和十分钟前有如木乃伊的身体相比,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一旁的工作人员暗暗好奇,钟斯是用什么魔法改变风骚桃花
氏云为肢体语言回复超级模特儿的水准感到高兴,从工作人员的笑容中,她肯定自己得到大家的认同,不过她一直有注意到钟斯的表情,他的浓眉始终拢在一起,这表示他们不很满意她的表现抑是他工作时习惯锁眉呢
拍了好长一段时间后,钟斯突然宣布:「好了,灯光关掉,大家去吃饭。」
氏云筋疲力竭地回到化妆室,在化妆师的协助下卸完妆,接着换回自己的衣裳,正当她拿起皮包想走时,门把从外转动,钟斯皱着眉头走进来,氏云突然懂了他皱眉的意思了他并不满意拍摄的结果。
「我打算重拍。」钟斯开门见山的说。
「重拍你的意思是没有一张可以用吗」氏云吃惊的问。
「不是妳表现不好,而是全部都错了。」钟斯一脸沮丧。
「我不懂你所谓的全部是怎么回事」氏云不解。
「妳的发型、化妆和服饰,甚至灯光背景统统都不对。」钟斯摇头。
「你想要什么样的广告效果」氏云以专业的口吻问。
「自然的原貌,我要妳完全没有人工味。」钟斯一鸣惊人的说。
「不化妆没有人不化妆拍广告的」氏云大惊小怪地叫道。
「这叫创新,妳皮肤这么好,即使不化妆都漂亮。」钟斯努力说服她。
「我的模特儿事业极有可能断送在你手里」氏云担忧的说。
「如果我想法错误,害妳没工作,我愿养妳一辈子。」钟斯眼中闪着热情。
「什么时候重拍」氏云神情冷淡地转移话题。
「今晚,吃过晚饭之后。」钟斯柔声说。
「回到这里拍吗」氏云接着问。
「不是,在河边的一间木屋拍。」钟斯说明。
「地址给我,吃完晚饭后我会尽快赶过去。」氏云从皮包拿出纸笔。
「何必那么麻烦,我请你吃晚饭并载妳过去,不是省事多了。」钟斯微笑。
氏云像是被催眠似的点头,她相信在这世上没有一个芳心寂寞的女人能够拒绝他的微笑,虽然她的理智大叫:不要和他一起吃饭、不要坐他的车子、不要陷入不可自拔的爱情漩涡里
爱情:这两个字像催眠师的弹指,将她从催眠状态中唤醒。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嫁给大茂土豆,在这种时候被丘比特中,只会让她未来的婚姻生活更悲哀,她认命地摇了摇头,想把爱情摇到九霄云外但一看到他,他的眼瞳闪闪发亮,一种奇怪的感觉穿透她的心扉,很痛苦也很温暖,她无法辨识那是什么感觉
无论如何,完成工作最重要,她决定什么都不想了。
买了麦当劳的外带餐之后,氏云便出上钟斯的车,决定在车上大快朵颐。
「我以为模特儿只吃青菜沙拉。」钟斯看了眼袋内各式各样的汉堡。
「模特儿是人,又不是羊。」氏云愉快的说。
「看妳笑得那么开心,妳很喜欢吃汉堡」钟斯努力使气氛和谐。
「小时候我家不准吃麦当劳」氏云很难解释清楚孟家特殊的情况。
「所以长大后妳嗜吃麦当劳以弥补小时候的缺憾」钟斯代为回答。
「可能吧。」氏云对着麦香鱼狠狠地咬一大口。
「吃这种垃圾食物,妳不怕身材变形吗」钟斯关切的问。
「感谢上帝给我一副怎么吃都不会胖的身材。」氏云洋洋得意。
「妳应该感谢的是妳爸妈。」钟斯更正的说。
「你想吃什么」氏云故意把视线移到袋子里,不愿响应他。
「我只要咖啡就好了。」钟斯识趣地跟着她转移话题。
「你在减肥吗」为了不使气氛变闷,氏云只好勉强自己跟他聊下去。
「我要专心开车,所以不能分心吃汉堡,除非」钟斯凝睇着她的唇。
「你休想我会喂你吃汉堡。」氏云果断的拒绝。
「这种要不得的大女人思想是怎么来的」钟斯眉头紧蹙。
「与生俱来。」氏云带着自卫的语气回答。
「做个温柔的小女人有何不好」钟斯柔声问。
「女人太柔弱,只会被男人欺侮到底。」氏云不加思索地冲口。
「欺侮女人是坏男人的行为,好男人则会带给女人幸福。」钟斯纠正。
「幸福如果以男人的好坏为准则,这就是女人不幸的开始。」氏云反对道。
「所以女人在婚前要睁大眼,好的开始是幸幅的一半。」钟斯反攻回去。
「我认为与其把命运交在男人手上,不如自己掌握。」氏云坚持。
「妳会这么说是因为不信任男人还是婚姻」钟斯质疑。
「我相信自己。」氏云加重声音强调。
「如果有个男人爱妳又想保护妳,妳会改变自已吗」钟斯一脸期待。
「即使如此,我还是宁为独立的大女人。」氏云坚决的说。
在她心中,柔弱的女人等于不幸,她母亲就是摆在眼前的活例子,其实她的个是外表活泼,内心脆弱,躲在棉被里哭是她的癖好,但她不断地勉励自己,鞭策自己,以做强壮的大女人为人生目标。
因为她不愿重蹈母亲的覆辙,活在大男人的影下。
虽然有个爱她的男人又想保护她,这个构思听起来还不错,不过她并没心动,因为这句话里面少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的感觉,如果她也爱那个爱她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是他
她咬了咬唇,禁止自己不切实际地幻想下去。
除了大茂土豆之外,其它男人都注定与她擦身而过,这是她的宿命。
河边木屋并不远,开车只花了四十分钟就到,但一踏出车门,氏云就发觉事情不对劲,从窗户看去木屋一片黑漆,看不到半个人影。
照理来说,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应该兢兢业业地在摄影师来以前就站在岗位上,灯光师要装好照明、场景员要搭好布景,就算化妆师不用来,服装师也应该在场待命
「其它人呢」氏云纳闷的问。
「只有妳跟我。」钟斯停妥车后,从后车厢抬出一个大箱子。
「没有工作人员的协助,你怎么拍」氏云露出不信任的眼神。
「我要拍的是类似家居摄影,呈现自然原貌。」钟斯提着箱子走到门口。
「这么晚了,用普通日光灯所抽出来的效果一定不好。」氏云肯定。
「妳进来看就知道了。」钟斯推开大门,做出邀请的手势。
「该不会另有企图吧」氏云神经质地喃喃低语。
「不早了,我们越早开始就可以越早收工。」钟斯提醒道。
该不该进去呢氏云拿不定主意地站在原处,因为大脑和身体持相反意见。
她明知道孤男寡女独处容易发生什么事,不过她却不愿意往哪个方面想,她自欺地认为只要守好自己的防线,而他的样子又不像坏人,所以她是安全的,但她的身体却隐隐地希望他能采取行动
其实不管她怎么想,她所该做的,就是配合他尽快拍完这支广告。
深吸一口气,拨了拨前额的头发,她试着以训练有素的优雅姿势走进门内,然而一看到木屋里的布置,客厅的四个角落架设打光灯,天花板上也有数排的投灯,除非他会变魔术,否则他绝不可能在一瞬间做完这么多事,由此可见,他本是存心不良
之前,不论她表现得多好,他都会以不适合为由,要求重拍,然后排除工作人员,把她骗到木屋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一定是这样没错
「原来你早有预谋」氏云大声指责,高跟鞋踩着木板发出碰碰的响声。
「妳误会了,这间木屋本来就是间摄影室。」钟斯自顾地调整镜头。
「你骗人」氏云挑起单边眉毛,一副打死不信的样子。
「妳可以到屋里参观,看看有没有令妳担心的床」钟斯戏谑。
「那种事,不用床也可以做。」氏云气得口无遮栏。
「看样子妳经验丰富。」钟斯斜睨她一眼。
「如果你以为我会随便到跟你上床,你作梦。」氏云怒斥。.
「让我告诉妳,我现在脑子里只有广告、广告」钟斯语气冷淡。
「真的吗」氏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眼袖,一丝邪念也没有。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快去换衣服。」钟斯塞一件衣服在她手上。
「这是什么一件男衬衫是谁的」氏云皱起眉头。
「我的。」钟斯打开通往浴室的门。
「你」氏云吞了口口水,表现出不愿意穿的为难表情。
「妳放心,它洗干净了。」钟斯嘱咐:「除了内裤外,其它什么都不要穿」
「你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拍我」氏云走进浴室,不放心地回头问。
「完全地呈现出妳的特质,风骚桃花。」钟斯顺手将浴室门关上。
望着那件丝质蓝衬衫,氏云心跳异常地不平静,她不是没穿过男的衣服,但那是在伸展台上,而且是没穿过的新衣服,一想到这件曾经留着他汗水味的衬衫即将贴紧她的裸体,她的心不由得深深悸动起来
褪尽衣衫,穿上他的衬衫,轻软的丝料从她的肩膀抚到大腿,彷佛是他温柔的手,她忍不住想要呻吟,门口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钟斯不耐烦的催促声:「换好了没有母生蛋都比妳快」
天长地久的踪迹
「扣子不要扣,我要妳的沟若隐若现。」钟斯要求道。
「你有没有色胶带」氏云反过来要求。
「我只有缠电线用的黑色胶带,妳要色的干什么」钟斯追问。
「做安全防护,我要把头贴起来。」氏云羞红着脸说。
「我不拍头。」钟斯解释:「绝大部分的东方市场,两点仍是禁忌。」
「我了解,可是我担心万一穿帮。」氏云丝毫不敢大意。
「我会谨慎筛选,绝对不会让不雅的手片外流。」钟斯拍保证。
「我看还是明天再拍好了。」氏云临阵退缩的说。
「据我所知,妳曾经穿著薄纱,两点清晰可见的站在伸展台上。」钟斯快了。
「那是服装秀,拍广告我的尺度只限裸背。」氏云择善固执的说。
「妳有没有看仔细这次广告的尺度」钟斯使出撒手涧。
「不得有全裸和做爱的镜头。」氏云蹙着眉头回想。
「所以露两点是在合理范围之内。」钟斯指出。
「你该不会真想让我」氏云双唇抖得无法把话说完。
「我说过我只拍沟,妳应该相信我说话算话。」钟斯叹口气。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怕」氏云垂低眼睫毛,盖住不安的眼神。
「妳怕什么」钟斯走近,手轻轻地抬起她下巴。
她怕什么她就是怕这个,怕给他机会,氏云在心底狂乱大叫。
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包裹在她身上他穿过的衣服,虽然一点味道也没有,但她的心却闻到他曾经留下的汗水味,光是一件衣服就搞得她心猿意马,她害怕头会从敞开的衬衫跳出来,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她可以预知得到她的头在他注视下一定会变硬,因为她的身体一向经不起诱惑,这就等于是给他机会,他必定会把握机会,肆无忌惮地占有她。
到时候,她问自己,她有能力抵抗他的入侵吗
老天她该如何是好她不能告诉他真相,又不能不告诉他
她需要时间想想该用什么说词让自己全身而退她抬起眼睫看他,正好看见他的眼睛,温柔得像皎洁的月光,是那么地清澈,不带一丝邪念,令她沉醉,令她迷失,令她忘了自己该想什么
「妳到底怕什么」钟斯柔声地再问她一次。
「我怕你把露两点的毛片做成写真集牟利。」氏云艰难的说。
「合约上清楚地写着,除了广告用途之外,照片不得他用。」钟斯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担忧」氏云悲伤的说。
「相信我。」钟斯乞求的说。
「在这一行,有很多值得信任的摄影师为了钱出卖良知。」氏云叹息。
「我像那种没有职业道德的男人吗」钟斯一脸受辱。
「我哪知道,我本不认识你。」氏云拍开他的手,退到一臂之外。
「我这个人简单的说,我很有钱。」钟斯神气的说。
「听说你是业余摄影师,你的正职是什么」氏云打探的问。
「除了做烟草贸易外,我还有一间广告代理公司。」钟斯有问必答。
「这次的广告跟你公司有关吗」氏云心想答案一定是肯定。
「妳猜想得没错。」钟斯点了点头。
「你拍摄的技巧行吗」氏云一副怀疑的样子。
「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的。」钟斯突然严肃:「把扣子解开。」
「嗯。」氏云已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豁出去了。
「现在拿着香水瓶,做出风骚的表情。」钟斯命令道。
「你应该叫舒淇来做。」氏云口中念念有词地舒展紧绷的神经。
「她不如妳,她是演得风骚,妳是天生风骚。」钟斯拿起相机对焦距。
「谢谢你的讽刺。」氏云撇了撇嘴。
「看那边,露出一边肩膀。」钟斯指挥道。
随着一连串闪光,氏云的表情千变万化,原有的反抗意识已烟消云散,表现出超级模特儿该有的水准,而拿着相机的钟斯,就像捕蝶人似的,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捕捉她最美的表情。
闪光越闪越快,不一会儿,钟斯已拍完两个相机里的底片,但他仍嫌不满足,他想要与众不同的创作,灵机一动,他说:「我们来拍一些有剧情的照片。」
「什么样的剧情」氏云只想快点完成工作。
「发挥妳的想象力,想象有个男人闯进屋里。」钟斯思索的说。
「真是如此,我会拿枪把他赶出去。」氏云身体配合,但嘴巴故意唱着反调。
「很好,就是这样,眼神再狂野一点。」钟斯兴奋的说。
「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氏云做出连狐狸都自叹不如的神情。
「他把妳压在墙上,并把妳的右手放在头上」钟斯指挥若定。
「正常情况下,我会用膝盖攻击他要害。」氏云比出手刀。
「很幽默,不过我要妳表现想要的样子。」钟斯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变态」氏云嘴巴抗议,但她还是完成他不合理的要求。
「表情再媚一点,想象他的手伸入妳的大腿内侧。」钟斯命令。
「我应该尖叫吗」氏云感觉到秘谷一阵湿热。
「没错,不过是呻吟、陶醉的声音。」钟斯眼中燃起火焰。
「啊啊」氏云发出如梦似幻地吟哦。
「很好,把一只腿抬高,鞋跟抵在墙上。」钟斯走近调整她的姿势。
「这种广告,本是散播大男人主义的毒素。」氏云喘息的说。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部要挺高」钟斯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房。
「你」氏云感觉到他的手好大,而且好烫。
「妳真是美得令天下男人都想变成色狼。」钟斯盈盈一握。
氏云吓了一大跳,她感觉到整个房迅速胀大,峰也开始硬挺,而且从他的手掌上传来炙热的温度,令她全身沸腾起来。
她看见他的眼睛充满渴望,她听见他的心跳隆隆作响,她知道那件事随时有可能发生,就在这里,但她没有办法阻止,她动弹不得,任由他的指尖搓揉玫瑰红的头,引发她两腿之间的欲火。
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他一只手紧把她的臀,将她的身体压向他,并用他强壮的男象征摩挲她柔软的女象征,逼使她张开双腿。
她感到浑身越来越无力,她需要支柱,她的双手不由自主攀在他颈处,她的双唇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直到他的唇覆上,吟声才猝然停止。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他才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颈项向下吻,同时他的手拨开她身上的衬衫,在此同时,他突然停止一切动作,以爱慕的目光欣赏她饱满的房,并发出满意的喟叹。
「真美」钟斯的脸埋进她的沟呢喃。
「啊」氏云禁不起如此的挑逗,而发出香艳的叫声。
「真好吃,像布丁一样柔软。」钟斯以牙齿轻轻地咬囓一口。
「不不要」氏云双颊有如被热铁烙红。
「我会让妳说要的。」钟斯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腰间。
「不行」氏云紧紧抓住钟斯的手,表明不愿他更进一步的侵略。
「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不像妳的作法。」钟斯毫不受影响地继续前进。
「你这话什么意思」氏云面有愠色地蹙眉。
「妳经验丰富,应该是直接请君入瓮。」钟斯抚弄着她浓密的草原。
「住手你快住手」氏云气得口隐隐作痛。
「现在才喊已经来不及了。」钟斯熟练地找到女真珠粒。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你强暴。」氏云想拉出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我听说男人越野蛮,风骚桃花越兴奋。」钟斯眼中的火焰变成寒冰。
「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我也不会要你。」氏云气炸了。
「我会让妳不但要我,而且还是求我要妳。」钟斯咬着牙说。
「不要」氏云激烈地扭动身体,反而带来反效果。
「舒服吗」钟斯以搓揉和挤压的方式轮流挑逗耸起的真珠粒。
「难过死了」氏云用力地夹紧双腿。
「宝贝,我知道你爱死我了。」钟斯出其不意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踝。
「啊」氏云双手惊慌地遮住黑茸茸的三角地带。
「这片美丽森林,有多少男人玩过」钟斯暴地拉开她的手。
「关你屁事」氏云像吃了一百斤辣椒,脸颊胀得通红。
「妳喜欢从后面进去」钟斯朝她浑圆的臀部一捏。
「你下流无耻」氏云神手想拉开偷袭的魔掌,反而上了当。
「别装了,我知道妳喜欢这种事。」钟斯的一手指顺利地深入羊肠小径。
当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狭窄的信道时,简直无法想象那里面像流着溪水的山谷,这时男象征彷若受到感染地巍然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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